殷夫人叮嘱过要回去吃饭的,赵佳臻萱姐儿她们玩了一会儿便去马厩还了马。 回陆府的马车里,徐墨秀用眼神挑着陆丰道:“怪道我说你今天怎么巴巴地要跟着我来看我姐夫,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去年才与国公府五房的退婚,如今春心动到长房的身上,家里能同意?”徐墨秀问。 “你既有此信心,说服了家里让陆伯父上靖国公府提亲便是,何必费这周折?”徐墨秀问。 徐墨秀道:“我看她那个寄居在靖国公府的表弟似乎对她也有想法,人家可是近水楼台,你这见一面还得靠我的人怎么与人家争?” 徐墨秀扶额道:“多见这一面两面的,真能有用?” “你这是盲目自信,你与我姐夫再要好,感情还能比他们表哥表弟的感情更好?他会帮你不帮他表哥?” 徐墨秀又笑又叹,道:“思虑如此严密,想来你心中早已行兵布阵一般布排妥当。看来不久的将来,你便要成我姐夫的姐夫了。” 赵桓熙想着过几天就要离开家去苍澜书院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扭头看向睡在一旁的徐念安,想起她白天说的要给他带一张梦游症的诊疗单子去书院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吓了一跳,睁眼见是赵桓熙,问道:“你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别这样!” “别闹了,哈哈哈哈!” 被子拱来拱去,过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 赵桓熙将被子掀开,两人的脸都憋红了,徐念安的嘴唇濡湿晶亮,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果然一点都不会舍不得我,你就是个狠心贼!”他趴下来,额头抵在她枕上,一动不动。 赵桓熙猛的昂起头来,气恼交加:“你——” 赵桓熙乌眸盈盈:“真的?” 赵桓熙立刻反弹:“不行,赵桓旭都自己考,我也要自己考。” 徐念安心道:你本来也没得选,敢不去,你娘立刻病倒给你看! 三月初二,苍澜学院送了入学通知和苍澜书院的学子服过来,殷夫人急忙叫绣房的人拿去按着赵桓熙的尺寸改大小。 三月三的金明池边,桃花灼眼杨柳堆烟,绿茵铺堤游人如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