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朝一惊,问道:“不知夫人此言何出?” 赵桓朝头皮发麻,握紧双拳道:“此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赵桓朝带着秦氏回到慎修院,秦氏见他闷不吱声地坐在那儿,忍不住哭着上去打他,道:“自我进门来,所做的桩桩件件都是为了你,若非如此,殷夫人如何会这般讨厌我?难不成你还真想听她的话休了我?若是把我休了,公爹和姨娘都不在,孩子们却依靠谁去?还不是任人磋磨……” 赵桓朝是真的不想休了秦氏。赵佳臻和李梓良和离后,定国公府暗中撺掇中军都督府里的人给他穿小鞋,他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秦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但大小是个助力,而且他后院也需要秦氏打理。若将秦氏休了,助力成仇不说,家里还会一团乱。 赵桓朝思虑着道:“老太太如今这状况,是不会管长房的事的,只能去求祖父。我现在去。” 看门的去了没多久,向忠来了,有礼而疏冷道:“桓大爷请回吧。国公爷说了,长房有主母,有事找主母便可。” 失魂落魄地回到慎修院自己的房中,面对秦氏期待的眼神,他摇了摇头,在桌旁坐了下来。 “若不休你,殷夫人真的一纸诉状递到官府告我忤逆,中军都督府的职位肯定保不住,前途也别想要了,你跟着我,又能怎么活?”赵桓朝表情麻木道。 赵桓朝也看着她,道:“明日我送你回秦家,和秦家二老说明缘由。你暂时呆在秦家,我会写信给我父亲,待我父亲回来,我便去接你。” 次日上午,赵佳臻和徐念安来到殷夫人房里,听她说了这事,都惊呆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这句话用在沈姨娘身上,是一点都没错。”徐念安道。 赵佳臻与徐念安互看一眼,心中都道:这老实人一旦反噬起来,也挺厉害! 听苏妈妈说聘礼被赵桓朝贪了,倪家也没介意,反正赵桓朝有银子在赌坊里,不怕他跑了。 殷夫人和赵佳臻徐念安不知在说什么,正笑作一团,赵桓熙看着心中高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此开心。” 赵桓熙接过那张像是请柬一样的考证,见封皮上写着苍澜书院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里面写的是他的名字,考试时间、地点和他的座位号。 殷夫人不在意地挥挥手道:“又不是整寿,做不做都无所谓,自然是你去考试更要紧。” 殷夫人笑道:“正是。” 用过饭,殷夫人也没多留小夫妻两个,很快打发他们回去。 “怎么了?”徐念安一边寻了膏子出来一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