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贤笑嗔:“你就不能想他点好!” 饭后略休息了一会儿,殷夫人便命赵佳臻送赵佳贤回邬府。 靖国公府在城外是有自己的马场的,一直是三老爷赵明均在打理。 喝了一盏茶后,段老夫人牌瘾又上来了,偏上午陪打的两个亲戚都说银子输没了,不肯再打,殷夫人便喊了徐念安,段老夫人也喊了个媳妇过来凑数。 殷夫人想起开局前她跟段老夫人说她这儿媳隻“会一点”,让段老夫人手下留情的话,脸上不由火辣辣的。 徐念安抬头看来。 徐念安眉头微微耸起:白花花的银子白送人好心疼! 徐念安垂眉耷眼:那好吧…… 看着段老夫人因为把把输而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殷夫人心气也顺了。 殷夫人和徐念安上了马车,看着儿媳一脸云淡风轻地撩着车窗帘看外头,殷夫人才慢慢回过味来,为什么她打牌要先赢后输。 作为亲家,段老夫人与她关系好,自然比喜欢她的儿媳更有用。 回到嘉祥居之后,殷夫人就从房里自己的匣子里取了五百两银票给徐念安。 “这会子我上哪儿找八十七两给你?拿着便是了。”殷夫人故作威严。 待她离开后,苏妈妈笑着上来道:“三奶奶可真有趣儿,平时那般沉稳的人,得了五百两竟高兴得像个孩子。” 苏妈妈道:“夫人说得很是。” 傍晚,赵桓熙和殷洛宸跑马回来,先去见了殷夫人,才回挹芳苑。 徐念安正在点数明日要带回娘家去的中秋节礼,见他回来,便放下手头的事,转身一看,见他额发微乱满头大汗,双颊还带着薄薄红晕,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便知道他高兴得紧。 赵桓熙这才意识到此刻浑身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料想仪表也好不到哪儿去,表情微垮道:“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得体?” 赵桓熙开心得眉眼俱笑,展臂一把抱住她,小狗似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额角。 徐念安僵在那儿,问:“你这是做什么?” “哪有一天没见?上午不是还一起去段家……” 徐念安听着他软唧唧却霸道的语气,又好气又好笑,还未来得及说话,窗外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啊呀呀呀呀呀!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呀呀呀呀呀!” 又听殷洛宸在院中高声问道:“弟妹,有没有丝瓜络?” “嗨哟,说得仿佛你打得过我一般。” “来啊!” 徐念安走到窗边往院中一瞧,两人正扭打在一起,殷洛宸夹着赵桓熙的脖子,问:“一起沐浴?给哥哥搓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