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让他们知道你不好欺负,便是了。” “若要认真说,这里头门道就多了,你一时半会儿也学不周全,你就记着最基本的。若他们只是说嘴,你别理他们,就当是犬吠,当做没听见。待到后面对他们了解多了,再使我之前教你的法子。若是他们拦着你不让你走路,抑或用别的法子捉弄你,你就去找监丞。监丞若是推脱不管,你就问他是否需要你回家叫祖父上折请圣上给国子监加派些人手来管。 赵桓熙听着徐念安的话,一双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赵桓熙看得直笑。 赵桓熙便忍住笑,努力学起来,只是每次表情还没做到位,他便又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 “哈哈,学,呵呵呵呵,学呢!” “哈哈哈哈哈哈!” 次日一早,徐念安刚起来,赵桓熙便也起了。 赵桓熙道:“反正过几日都要去上学了,也睡不成懒觉,还不如早日习惯习惯。”他昨晚本来满心烦忧,后来听了徐念安一席话,又笑了半晌,倒是睡了个好觉,连个梦都没做,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的。 赵桓熙自是很乐意。 赵桓熙自是很想去小花园作画的,但是又怕殷夫人知道,“万一被人瞧见了,传到我娘耳朵里去……” 于是小夫妻俩高高兴兴去小花园画画去了。 他自觉人生中再无比此刻更愉快的时光了。 画完一幅月窗石榴图,他搁下笔,问徐念安画得如何? 赵桓熙笑得百花失色,“这还不好办?你告诉我如何描,我替你描出来便是。” 两人正说着,知一慌慌张张跑来了。 知一真的听徐念安的话,喘匀了气息方道:“三爷,三奶奶,出事了。冼妈妈的媳妇借着送瓜之名去邬府找冼妈妈打听那个妾的事,结果却听说昨晚四姑奶奶被那个妾害得差点小产,所幸大夫叫得及时,孩子保住了,冼妈妈现如今回家找大太太告状来了。” 徐念安拦住他,吩咐知一:“你辛苦了,先下去歇着。” “我去找母亲问清楚,若真是邬家欺人太甚,我便去将我四姐接回来。”赵桓熙道。 “可是之前你不也让我帮四姐姐吗?”赵桓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