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支持正版,看不到新章节的亲只要把前面没买的买了就能看到了哦 “我去不了,我受伤了。” “那怎么办,让你同学来拿一下?” 白葭试着想下床,一阵头重脚轻,视线也模模糊糊的,只得重新趟回床上,打电话给耿薇,心想,就再相信她一次。 耿薇在食堂打好了饭菜给白葭送去,把水果也带给她,跟她抱怨,“我以为顶多一塑料袋,哪知道整整一箱,可把我累死了。” 洗了几样水果给耿薇吃,白葭低头吃饭,耿薇八卦地跟白葭打听陈凛。 “不是的,是我一个亲戚,我舅妈让他顺路带点水果给我。”学校里关于自己的传言很多,白葭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不是他的车,是公司的。” “下午你受伤的时候,校草紧张极了,抱着你就跑,把我们都看傻了。” “谁让他们踢球不小心,把球踢到人家脸上。”白葭故意抚摸着红肿的半边脸,肿起来的眼睛眯缝着,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耿薇看着白葭的眼睛,劝她:“去医务室让医生给你用纱布包一下吧,不然这样太难看了,以后大家都会记得你眼睛肿成熊猫的样子。” 白葭坦然地走进教室,不理会班上几个男生的怪叫,坐到自己座位上,拿出书本上早自习。慕承熙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白葭,见她低着头,以为她是想用头发遮住受伤的半边脸,走过去看她伤势。 “没关系,我能上课。” “不用。” “拉倒吧,我可不想受伤,受伤等于毁容。”耿薇笑着去摸摸白葭的脸,“你看,都是你们男生干的好事。” 短短一上午,白葭受伤的事全校皆知,更有一些好事的男生女生在班级门口探头探脑,想看看她受伤后是不是真的那么丑。一整天,白葭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 晚上,白葭下了课回到宿舍,发现窗台上自己的金鱼缸不见了,着急地到处找,结果哪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没啊,会不会被风刮到楼下去了?”耿薇探头往窗下看。白葭拿着手电匆匆下楼去找,果然在楼下的草坪上发现已经摔碎和鱼缸和干渴而死的金鱼。 哭了很久很久,受伤的眼睛酸涩疼痛到几乎睁不开,白葭挖了个坑,擦干眼泪把金鱼埋了。 “白葭呀,你好像有点贫血,以后要多吃点补血的东西,红枣啊木耳这些,都是女生补血的好东西,价格也不贵,同时还要加强锻炼,不然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倒了。”校医笑着说。 校医给了白葭一小卷纱布和酒精,又给她一卷绷带。 “鱼缸掉到楼下,我去找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给划了。” “打过了。”白葭把全组的作业放到慕承熙桌上,返回自己的座位。 这肯定不是男生干的,而是嫉妒她的女生,班里这些女生,表面看起来相处都不错,没想到暗流涌动,慕承熙觉得这事有必要跟班主任说一下,不然长此以往只会让班里风气越来越坏。 “我怕给他们看见,你自己拿回宿舍去吧。” “不用,加起来不到十块钱。这件事我已经跟班主任汇报过了,她很生气,说要调监控查清楚是谁干的,我也觉得应该查清楚,事情虽然不大,但这种背后搞破坏的风气不好。” 令白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几天后,有关她的各种传言在学生间不胫而走。 “真的假的,这消息也太劲爆了,我说她怎么看起来跟个狐狸精似的,原来是有遗传。” “哎呀,不 “这些你们都是怎么知道的呀?我怎么没听说?” 女生间的各种奇谈怪论瘟疫一样蔓延到学校每个角落,渐渐也蔓延到男生间,虽然大部分人觉得消息纯属捏造并不可信,但也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看白葭的眼神都变了。 白葭看在眼里,从没想到言语会带给自己这样的伤害,更加沉默了,每天除了上课下课,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有陈凛来看她的时候,她才难得露出点笑容。 “你们快放暑假了吧,到时候去杭州玩,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那我们有很长时间见不到了,等我们这个工程一结束,我就得回杭州去,大概还有半个多月。” 陈凛也笑笑,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白葭越长越美,越长越有气质,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她了。 说话的时候,白葭悄悄注视着陈凛表情,见他没有不高兴才又说:“你有基础,只要有毅力,自考应该不难的,你不会的,我也可以教你。” 陈凛也看到呆立在幕墙外的慕承熙,诧异地问:“那人是谁,是你认识的?”“是我同学。”白葭回过脸,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该怎么解释。 初春的阳光耀眼,暖烘烘地照在身上很舒服,天空很蓝,白葭抬头仰望着,用手遮挡才能不被明亮的阳光刺伤眼睛。陈凛一直没有写信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没有精力多想,幼年颠沛流离的经历让她已经习惯了不活在回忆里。 白葭观察到母亲的这种妥协,心里有点不安,这种现象从来没在她身上出现过,一旦出现,就是某种变故即将发生的征兆。 “我呢?”白葭知道,母亲不可能带她一起去美国。 兰溪镇她们是住不下去了,趁着还不至于人老珠黄到嫁不出去,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选好了丈夫。 可是,就这样离开陈凛吗?一想到陈凛,白葭的心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