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支持正版,看不到新章节的亲只要把前面没买的买了就能看到了哦没什么可看的,陈凛放下望远镜,视线回转到书上。书很旧了,封面只剩一半,内页也已经泛黄,中间还缺页,但这并不影响陈凛的阅读兴趣。 清风吹来,陈凛深嗅一口,对门的几棵梨树都开了花,满院的梨花香,坐久了屁股有点硌得慌,他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就听到院门口似乎有人在说话。 难道这母女俩竟然是对门新来的房客?陈凛来了点兴致,拿起望远镜看母女俩,青花旗袍背对着他,看不清长相,但背影绰约,看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吴老太走了以后,母女俩进了院子,高跟鞋踩着青砖地面,嘎达嘎达声音很好听,但更好听的是,一串隐隐的、清脆的银铃声。 “是的呀,刚才那个就是房东。” 好一张白皙水灵的小脸,陈凛暗自惊叹,看她没反应,又拿起一颗杨梅核,用弹弓往她身上打,女孩子这回没沉默,拉了拉母亲的衣襟,把陈凛藏身的地方指给她看。 陈凛心满意足,往嘴巴里连塞好几颗杨梅,酸涩的杨梅汁把牙齿染红了,滴落到树下晾晒的被单上,见被单也被染红了一片,他赶忙从树上跳下来,要在马丽珠下班回来之前把被单弄干净,免得被她唠叨个没完。 陈凛一见情况不妙,连忙跑回自己房间,灵巧地像只小猴子,他把门反锁上,任凭马丽珠在堂屋里怎么吆喝,他也只当听不到,把书随便一扔,爬到窗台上,眺望对面的窗户,窗户后的那对母女不知道在做什么,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出来。 “哥,你多动症啊?动不动就戳人家一下。”陈燕长得很像马丽珠,憨憨的、不怎么秀气,但一看就是非常好相处的小姑娘。 “我昨天就听妈妈说了,听说她们是从上海来的。” “那就不知道了。” 等她带着一身烟火气从厨房出来,看到一双儿女大大咧咧坐在堂屋看电视,也不帮自己端菜端饭,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长眼睛呀,没看到老娘忙不过来。” 两素一荤还有一碗汤,晚饭不算很丰盛,马丽珠让儿子去厨房把他爸爸每天都要喝的那瓶酒拿出来。等酒菜都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陈望知也在漫天彩霞映照下回家来了。 电视里正播放新闻联播,一家人吃着饭,陈凛端着饭碗往嘴里塞米饭,隐约间听到一串银铃声,抬眼一看,果然是青花旗袍端着个盘子袅袅婷婷向他们走过来。 白云舒把米粉糕双手奉上,陈望知没想到新来的邻居竟是这么漂亮秀媚的女人,呆了一呆,赶忙擦擦手上的油,把盘子接过来,“您太客气了,大家以后都是邻居,应该是我们拜访你们才对,太客气了,你们还没开伙吧,不如坐下一起吃。” 白云舒大概见惯了这种情形,并不当回事,脸上依然笑容可掬,“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了。白葭,叫人呀。” 陈凛早就看到白葭了,她似乎很怕羞,一直藏在母亲身后,实在躲不过了,才对着自己父母一一鞠躬,“陈伯伯好,陈伯母好。” “这是您女儿啊,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多大了?” “十一岁呀,跟我女儿燕燕一样大。白老师,这是我儿子,叫陈凛,十四岁了,是个调皮鬼,以后还请您多担待。” “哪里的话,您儿子一看就很聪明,男孩子越调皮越聪明。”白云舒认出陈凛就是之前藏在树上用弹弓打自己女儿的“小赤佬”,不用想也知道是个讨厌鬼,但当着陈望知夫妇的面,她一脸和颜悦色。 “吃饭呀,看什么看,再看饭菜都凉了。”马丽珠给了儿子的后背一巴掌,眼光却瞟着丈夫。陈望知讪讪一笑。 吃过晚饭,陈凛和陈燕在水池边刷碗,听到父母在房里吵。 “我有什么好给人笑话的,陈得乐,你说说,我有什么让人笑话的?” “你这个人不讲理 “我看她就有点不地道,吴家姆妈说她是寡妇,可我看她没一点像寡妇,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胸脯也高高的,我就没见过哪个死了老公的女人胸脯挺成那样。”马丽珠和丈夫一样,高中毕业就辍学,在镇上开杂货店为生,说出来的话也是俗气得很。 “小赤佬,不学好,又躲在墙根听壁角。” 他生母早亡,这么多年来,继母马丽珠虽然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也经常对他非打即骂,因此他也从来没叫过马丽珠一声妈。 白葭见他过来,忙转身背对着他,把自己洗的东西挡住不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