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怕他们知晓真相,进而夺走侯府的财富。 是谁告诉她的? “你母亲早已不在人世,哪里还有什么财产!你想钱想疯了吧?” “你真的要我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看看这个不知好歹、大逆不道的女儿,竟然如此无礼地与我对话!” “你心里对我充满了厌恶,我又何必对你客气呢?” “这些年你读的书难道都进了狗肚子?到底是哪本圣贤书教你如此忤逆父母!apot 她清楚沈政文的套路,于是她轻轻地笑了笑,嘲讽道:apot说真的,我确实没读过什么书,认识的字也寥寥无几。apot apot当初是你告诉我,姑娘家不需要读太多的书。apot apot其实我根本没读过几本书,如今却来怪我读错了书?你真是有趣,也不怕人笑话你。” 沈政文感到一阵胸闷,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无力而又愤怒。 apot岂有此理!apot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对宁朝的律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胆敢不将我母亲的私产如数归还给我,那我们就公堂上见真章!” 身旁的人连忙上前搀扶,稳住他的身形。 他想通过装晕来逃避眼前的困境。 她早就有意让弟弟远离这个侯府的是非之地,这样她也不必每日里心惊胆战,过得不安宁。 有朝一日他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哭着来求他们姐弟的。 一旦沈政文失去了这些,沈娇娇他们还会像现在这般对他毕恭毕敬吗? “政文,我们都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是真心要驱逐清潼姐弟。” “不,各位爷爷,叔叔伯伯,他是真的要将我们姐弟除族,要与我们恩断义绝。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再对他们客气了。” 族老们对侯府的事情也有些了解,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都不愿再插手这件事情。 她目光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然而,她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决绝。 一直在门外静听的夜少冥,迅速对身边的人下令。 他的声音冷冽而果断,仿佛不容任何质疑。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预想。 “岐王,岐王妃,这不过是家族内部的小矛盾,何必惊动官府的人呢?” 沈清潼却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犹如寒冬中的冰刃,直直地刺向沈政文。 她步步紧逼,语气中的愤怒如同狂风骤雨,无法遏制。 “可是,当侯府的人欺负我们姐弟时,你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在你的心里,我们究竟算什么?难道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