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将挡,水来土掩! 翠竹为她端来新制的糕点,然而奇怪的是,沈清潼一见到甜食,胃里便翻江倒海,唯独对酸味。 于是沈清潼吃了梅子干,又喝下一碗醋椒鸡汤,胃里的不适渐渐消散,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似乎安静了下来。 按道理他此刻不过是一个血团子,可他却仿佛能洞悉她的每一个想法。 沈清潼的内心开始泛起波澜,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如同初春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萌发——她想留下他。 她自身都难保,又怎能照顾好这个脆弱的小生命呢? 那晚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却依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不过,沈清潼并不着急。 沈清潼正陷入无边无际的遐想,一声轻微的轮椅碾过石板的响动打破了寂静。 烛光摇曳,映照出夜少冥银色面具上流转的光泽,虽然无法窥见他的真实面容,但从他那种不羁而潇洒的姿态中,不难想象面具下隐藏的是如何俊逸非凡的容颜。 夜少冥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掀起,唇边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迷人微笑。 沈清潼当初的选择,仅仅是为了保全性命,她从未想过要与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抗拒着与沈娇娇共享一个丈夫的念头,更不愿让其他女人染指自己的爱人。 “我们的婚姻仅仅是一桩交易,我帮你治疗疾病,你则负责保护我。我们所立的是君子之约,你是病人,所以理应你睡床,我睡地板。” 然而,夜少冥却率先推动轮椅,来到她身边,开始帮她铺床。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她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去哄男人,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 后来,他功勋卓著,让皇帝感到了威胁。但他行事有度,并未引起皇帝的不满。 幸好他拒绝了,不然…… “睡吧。” 他脸上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让她无法窥探他的内心世界。 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岐王殿下,有些话我不吐不快,今夜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沈清潼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夜少冥说道。 “哦?” 他盯着她,沉声问道。 沈清潼感觉自己出现了错觉,总觉得眼前男人话语间,一股莫名的醋意悄然流露,仿佛是一个被遗弃在角落的孤独孩子。 沈清潼气得跺脚,犹如一只被激怒的小鹿。 她瞪大双眼,愤怒地反驳。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他宣告自己的独立与坚强。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