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他……可能……不是有意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征语气虚虚的，没底。
“不怪他。”江莫寒顿了顿，思绪流转，而后又说，“查查昨天那个叫萱萱的女人。”
张征微愣，脑海中回想萱萱样子，“您觉得她有问题？”
“嗯，最好把人给我带过来。”
“好，我马上去办。”
挂掉电话，江莫寒闭目靠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再次睁开眼时，余光扫见卧室门口站着的容宁。
他脚下站得随意，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斜靠在门边。
江莫寒侧头看向他，浅浅地笑了笑，“阿宁，过来。”
容宁白了他一眼，站着不动，“江总这会儿清醒啦？”
“嗯……”江莫寒歪头，用手拍了拍脑门，“头还有点疼。”
容宁嗤笑出声，“昨晚你干了什么记得吗？”
“我……想不起来了。”江莫寒转着眼睛，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阿宁可以告诉我吗？”
“你！”容宁羞赧难当，想到昨晚的画面，耳根子瞬间红起来，指腹相互摩挲着，愤愤说道，“你喝多了，下次少喝点！”
晚上做得那些事容宁难以启齿，选择避而不谈，最好江莫寒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莫寒起身走到容宁身边，垂眸看着容宁头顶的细发，眼神染上宠溺的笑意，“谢谢阿宁照顾，以后不会了……”
调子依旧像昨晚那样低沉悦耳蛊人，但少了几分迷醉，多了几分温柔，容宁听着险些晃了神，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目光相遇时，又匆忙躲开，飘飘忽忽地望向别处。
容宁睫毛轻轻颤了颤，遮住眼底不可名状的情绪，小声开口，“即使有女孩作陪，也注意身体……”声音细若蚊蝇，柔软得好听。
说到昨晚的女人，容宁还是想查一查，能在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肯定不一般。
“什么？”江莫寒低头，侧耳往容宁面前凑了凑。
容宁抬手，一掌把江莫寒的头推过去，“我说你臭，去洗澡。”
江莫寒揪起衣领闻了闻，皱起眉头，味道确实一言难尽，“那我先回去洗洗，晚点来找你。”
“打住！别来找我，后天比赛，养精蓄锐。”
江莫寒翘起嘴角，“行，等你好消息，一起庆祝。”
容宁耸了耸肩，“随便喽，看小爷我有没有时间吧。”
江莫寒捏了一把容宁腰侧的软肉，转头就走。
“你！”
容宁愤愤瞪着江莫寒，看到他穿着小两码的衣服迈着步子往外走，有点滑稽，忍不住想笑，却也骂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