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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臻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1 / 2)

('“你是我的什么?说啊。”

被顶弄得狠了,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泣音。耳朵里听不进去话,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制造快感的部位,每一次动作都教他忍不住攥紧了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被欺负坏了似的。

嘴唇喜欢贴着腺体周围磨蹭,这是本能。标记,占有,掠夺,刻在基因里的天性,从配子成功结合的那一刻就确定下来。

“我是臻臻的……家人。”

“不对哦。”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女Alpha轻松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捞着他的腰蓦地重重一顶。池秩把脸埋进枕头里,溢出的呻吟被很好地掩饰,他依旧容易害羞。

还能是什么呢?他的大脑迟钝地运转起来,好不容易从被欲望蒙蔽的神经中抽出一根清醒的,他咬着唇,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给予他的身份。

“臻臻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可以是哥哥,也可以是……妈妈。”

池意臻的眸光闪动,嘴角上扬,兴奋地用牙齿啃咬他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临时标记。

她把他翻过身,习惯性地寻找他的乳儿,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做吮吸的动作。

池秩抬起手,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有些刺痛,他皱了下眉,但安静地忍耐着。

“我是你的全部吗?”将嘴里的乳头吐出来,她抬起头,面带微笑着问他。

“是的。”他重复道:“臻臻是我的全部。”

池意臻亲了亲他的嘴唇。

一旦不再囿于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围墙,烦恼和焦虑也消失了大半。他从接受到适应,再到享受这段关系,花了一小段时间。从艰难地说服自己到很自然地和她做尽情人间亲密的事情,他的心结突然在某一个瞬间解开了。

他越发地纵容池意臻,什么事儿都听她的主意,她很好,对他很好,他也要对她很好。

池父一个月回家一两次,他每次都会用池意臻给他的药,混进牙膏里,这样就能应付对方了。

身体不可以再被别人碰,因为他是池意臻一个人的,他要忠于她。

池意臻心情很好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夸奖他:“真乖。”

高中三年,池秩的成绩没有多大提升,但也没有下降,很平庸的名次,最终他选择了一所本地的大学。

池意臻此时已经进入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她总是那么优秀,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早早地在公司里站住了跟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是资历太浅,并不容易获得董事会其她人的信任。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品味着池父对她的态度,对未来接班人既不热络也不光明正大的冷淡,池意臻不得不逐个寻找突破口。

池家同辈的现在是只有她一个Alpha不错,但她和池父之间亲情不算多,他在外面情人好几个,保不准哪天就出来个小孩要和她争家产。她必须提前做打算。

只是可惜他现在身体硬朗,再撑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池意臻等不到那个时候。

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自己。

拉项目的时候碰见的那个beta,虽然性别不占优势,听说在家族中却极受宠爱,养得比omega还娇贵。

追人没什么经验,但池意臻的脸加上刻意修饰的人设,很快俘虏了那个beta的心。

先哄着把单子签了,再慢慢地冷淡下去,这样就好了,她原以为的。毕竟总不可能出一次单,确定一次关系,未免太过麻烦。

池意臻和池秩正在餐桌上吃饭,突然来了访客,她前头还暗觉这人不够礼貌,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后头一见着人马上笑脸相迎,从容地戴上了面具。

“他是谁?”beta蓦地问道。

怀疑审视的目光让池秩有些怔愣,筷子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放下。池意臻看着他的脸,说:“是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我的小妈妈。”

她想他应该知分寸的,果不其然,他冲beta淡淡一笑,随后放下碗筷,走去了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也吃不下去了,让人收拾了桌上几乎未动的菜肴,请他到沙发上坐下,柔声问道:“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提前去接你。”

“不想太麻烦你。”

“吃饭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呢,我们出去吃好不好?”beta拉着她的胳膊撒娇。

“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

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池秩走到阳台上,看着举止亲密的两人,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收拾书包,准备第二天上课的课本,收拾好之后坐在椅子上掀开台历看了看时间。

下周日,他的手指指着那个用圆圈标注好的日期,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一年池父对他还有些兴趣,后来也嫌他无趣,笨拙,就不常回家了,毕竟外面嘴甜的情人多了去了。所以现在这个大点的卧室基本归他所有,和池意臻的房间离得近,方便晚上他去找她。

他们甚至有时会在这张床上做爱,污浊的液体弄脏了床单,都是池秩自己偷偷洗的。他怕被人发现,池意臻则是完全不在意。

“周五下午你有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我想……”

突然看到电脑上的聊天框闪烁了一下,池秩不再说话了。

池意臻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打开聊天框又是那些无聊的内容。她过了有一分钟才敷衍地回了对方,然后就把聊天软件退出了电脑。

“什么?”她接着问道。

“没什么。”池秩从她的房间走出来。

周五池秩出门的时候看见她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去找那个beta。

但他并没有问她,问太多了被厌烦了怎么办。她有自己的野心,他不会干预她任何事,也不会幼稚地向她讨要什么,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行了。

“妈妈要去哪儿?”她叫住了他。

“随便走走。”

“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外出了,一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他身边,压根没有给池秩拒绝的机会。

池秩不得不说实话,池意臻似乎早有预料,抓了把车钥匙走在前面。

他只是习惯性地每个月来墓地一次,来了之后也不会做些什么,擦了擦墓碑,放一束新鲜的花,然后静静地发呆。

墓碑上空空如也,没有刻字,毕竟不可能给一个没有意识的死胎起名字,但池秩偷偷给它取了个小名,叫“误误”。

池意臻在一旁完整地看完了他的动作,表情没什么变化,等到他走到身边,拉住了他的手,上半身前倾至嘴唇与他耳朵相触,声音淡淡的,“你还是喜欢这个孩子?”

“这么喜欢孩子,以后你要生几个呢?”她的牙齿咬着他的耳垂厮磨,那小巧的耳垂很薄,上面有一个针眼大小地洞,是前年她带他打耳洞留下的痕迹。

可惜他不听话,没有好好护理,都快长一起了。

池意臻的心底闪过阴霾,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了齿痕之后起身,池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不知道。”

显然他的话又没有让池意臻满意,她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肩膀上,歪头看着他说:“不是说好了我以后就是哥哥的孩子了吗,哥哥还想要其它的孩子,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的,臻臻很好。”池秩勉强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哥哥还要生其它的小孩吗?”

“不会了。”

转瞬间她的脸上盛满笑意。

“哥哥在怪我呢,是不是?”

池秩长长地吸了口气,“没有啊,臻臻。”

他不可能把她占有,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在他做了那个选择之后,他就明白了这件事情。

池意臻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了看那只布上她牙印的耳垂,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遗憾。

“哥哥介意我和其他人谈恋爱吗?”

池秩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做爱呢?”

他的身体僵住,稍后疑惑地问道:“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可能需要呢。”她笑得天真无邪,眉间皱起几道痕似也为之苦恼。

做不做不还是取决于她吗?谁能逼她做这件事呢?

池秩知道,他都知道。

他也读懂了她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有别的指使要他去做,如果他在意的话,就该主动提出来,帮她分忧解难。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能做些什么呢?臻臻。”他声音很轻地问她。

池意臻从他的肩膀上起来,一只手托着他的脸颊,平静地观察了他一瞬,半捂着嘴蓦地笑出了声,“哥哥还真是……对我也太好啦!”

池秩也配合她一般笑了笑,只不过他脸色苍白,笑得并不轻松。

她的脸凑近,鼻尖相碰,池秩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彼此的气息交融,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强势地从毛孔渗入,无处不在,侵略他的神经末梢,他一时间虽然疼痛,却难以舍弃追求异样的满足感。他悄悄地将自己的信息素缠绕上去,嘴唇却被用力地咬着,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的右手撑在她的胸前却没再继续推她。

池意臻获得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将含着他的鲜血的唾液咽了下去,眼尾的笑意更深,朝他招了招手,嘴唇附在他耳朵上说道:“哥哥,你知道吗?好巧,你的信息素的味道和母亲的是同系的,父亲肯定会喜欢你的。你能不能让他重新回到你身边,然后帮我个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学对于有的人来说挺轻松,对于有的人来说倒也不轻松。

池秩习惯没课的时候去坐图书馆,完成单人作业之后,还要继续写小组作业。

不出意料,他前天布置的作业分工没有得到小组群里任何人的回应,那也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做。

老实人吃亏已经成日常了,虽然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但毕竟学习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他还是要多在乎一些的。

像池意臻她们,都是找人替课,替考,虽然没有上过一次课,但最终顺顺利利地毕业证,拿到一个不错的绩点,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对她们这种阶级来说,直接去公司实操获取经验相比在教室上学习枯燥无味的理论课程要更有价值。

小组作业写得差不多了,他收拾收拾东西背着书包往外走,正巧碰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对方朝他打了个招呼,之前只是在池意臻的生日会上见过一面并不熟悉,等到在图书馆遇见的次数多了才算是真正互相认识。

在路上碰见了也能聊上几句,不过双方都不是话多的人,性格方面有些相似。

走到校门口,池秩和李济说了再见,他们回家方向不一样,他坐地铁要近一些,而她则是坐另外一个方向的公交车。

李济突然停下了脚步,不自觉地拧眉,朝左前方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视线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的人群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但还没看出来什么东西,手机就发出了消息的提示音,是池意臻在问他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去。他于是低头打字,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了。

人群中有人让开了路,李济看清楚处于人群中心的那个人的一身打扮之后,立马收回了目光。她用比平时更快的步速朝公交车站走去,却还是被那人很快追了上来,与此同时身后众人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李济的眉毛皱得更深。

那人追上来之后便自然地牵她的手,嘴里甜甜地叫着:“宝宝,你今天学习好晚,好辛苦啊,我给你买了吃的,你补补身体好不好?”

李济神色冷漠,不为所动,一直走到远离学校门口的位置,她停下来,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手推下去,说话时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意:“你贱不贱啊?”

他今天打扮格外大胆,应该是某个游戏里角色的cospy,全身的布料少的可怜,脖子上戴着颈圈,手腕和脚腕挂着铃铛,屁股后面插着一根尾巴,走路的时候铃铛一直在响,尾巴左右摇晃,有时还会扫到她的手背。

她讨厌他,讨厌他像只癞皮狗一样赖在她身边,讨厌他总是以这种引人注目的方式出现在她身边,讨厌他做了很多坏事还要装无辜的恶心面孔。

被骂了他也照旧嬉皮笑脸,反过来安慰她:“不要生气了,宝宝,你不喜欢我穿这套,下次我换其它的衣服,你帮我选好不好?”

总是好不好,好不好……干嘛这么低声下气,又不是真的这么好商量。

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涨,但李济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影响他接下来的纠缠,于是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也不想和他白费口舌,做没有结果没有意义的争论。

她在前边走,他则恬不知耻地面带微笑,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脸皮厚极了,看不半点受委屈的可怜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回到家中要先去洗澡,池意臻讨厌他身上从外面带回来的味道。

尤其是挤公共交通工具的话,各种类型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很容易沾染在衣服上。

池秩洗澡的时候池意臻闯进来的,洗澡间的门第一次并没有打开,她挑了挑眉,说:“哥哥,是我。”

池秩在门内关掉花洒,弱声回答:“我在洗澡。”

“我知道呀,哥哥,你怕我干什么吗?”她低声笑道。

也不是没有过。池秩心想,但他还是快速冲了个澡,然后把门打开了。

浴袍都穿在身上了,遮的严严实实的,她的手指从他领口往里深入,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笑道:“哥哥穿的真整齐。”

池秩眸光闪了闪,支支吾吾说:“我先去吹头发。”

“我帮你吧。”她没有帮别人做过这件事,却意外做得很好。温柔的力道,富裕的耐心,亲近的姿态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溺毙在她此刻的温情当中。想让时间就此停止,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明天父亲要回家。”等到她低头和他说这件事时,他才回过神来,局促地咬了下唇。

“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好表现吧,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会给的。”她俯身亲了亲他的侧脸。

池秩点点头,他没有想要什么奖励,但他知道这样她会对他更放心。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今晚他是自己睡的,都还有些不适应。

一个人睡好冷,好孤单。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信息素的亲密接触。

他慢慢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对池意臻的喜欢的,想起来池父对他说的话,想起来自己故意对池意臻疏离那段时间,想起来后来自己又是怎么死乞白赖去爬她的床,想起来那个死掉的孩子,想起来他们是怎么光明正大地偷情……

其实她不知道,池父留他不是因为他和前夫人有多像,信息素有多相似,而是要拿他作为控制她的工具。

但那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池意臻心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他不知道她的计划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但如果失败了,他也有其它的打算。

听说当年池家的两位主人是从大学就在一起的,并且在没有借助双方家族背景的势力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建立了现在的产业链。

强强联手,那感情自然非比寻常,吸引到对方的绝不是仅靠脸,身上有令彼此着迷的特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自己这样平庸,要怎么做,才能吸引到池父的注意力呢。

好久顾不上剪头发了,长到了肩膀的位置,他拿了个款式简单的发圈随意挽了下,不太熟练地修整了眉型,对着镜子确认了自己现在的装扮,和印象中有三四分像,然后去衣柜里挑选了一套纯色的居家睡衣。

池秩下楼去厨房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很充裕,他的食指点在下唇,思考着一会儿要做什么。

池淞到家的时候,整栋楼都很安静。

仆人不知道都去哪儿了,他按了门铃按了好几声才有人给他开门,是池意臻。

两人视线相对,都平淡地移开目光,一点儿没有家人太久没见的热络。

“家里怎么没人?”

“我让他们放假了,今天晚上妈妈做饭。”

听到这个称呼,池淞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下。

没人过来伺候,他只能自己找拖鞋换上。

洗了洗手,走到餐桌旁,看着普通的三菜一汤,他却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从厨房里端了碗出来,池意臻也去里面拿了三双筷子和一个盛饭的勺子,递给他。

他低头看了有十几秒,才接过那只勺子,然后依次盛了三碗饭。第一碗给了池秩,第二碗推到自己的位置,最后一碗是池意臻自己过来拿的。

虽然知道对面坐着的人不可能是当年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晃神儿。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口味很奇怪,算不上好吃,没炒熟,带着腥味。

“不好吃吗?”池秩尝了口,抱歉地笑了笑,“我感觉还好啊,尝尝其它菜?”

他迟疑了下,鼓足勇气夹了另一个盘子里的青菜放到池父的碗里,然后夹了鸡丝放到了池意臻的碗里。

筷子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引人注意的响声,池秩下意识看过去。

“谁让你打扮成这样的?”迎来的是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提问。

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声音,都无法辨认出池父此刻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池意臻和他有五六分像,但她在池秩面前从来都是笑着的,所以池秩看到他这张空白的脸不禁有些紧张。

“啊?什么?”他适时假装疑惑的样子。

池意臻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的是青菜,她的是肉?”

“妈妈做的菜很好吃。”

两人异口同声,池秩一时间都不知道听谁的了。

他看看池意臻,又看看池父。池淞已经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池秩看起来有些自嘲地说道:“早知道会是这样。”

餐桌上马上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池秩以为自己搞砸了,便向池意臻道歉。

“妈妈做得很好。”池意臻反而笑着夸他,他有些看不懂。

她想起来什么似的,啧了一声,忽然觉得很好笑。

“原来他在那个时候就嫉妒我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母亲对子女的爱好像从她成为一个母亲那一刻就发生了的,父爱却不一定。

很小的时候池意臻就敏锐地察觉到父亲和母亲对她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母亲孕育她,生育她,养育她,用鼓励和认可的目光注视她,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无限的,直白的。而父亲则是对她无视,他明里暗里较劲儿,不满母亲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和她一个小小的孩童争风吃醋。

极少数的接触是母亲指使他抱一抱,哄一哄小小的女Alpha,因为她要去处理其它的事务。但他做不好,或者不愿用心做,总把事情弄得很糟糕。

“我后悔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够了,不该要这个孩子。”

“傅箐,你爱我,还是爱她多一点?”

“你每天照顾她都好累,为什么不让我请保姆?”

“她是我的孩子又怎样,我不喜欢她,你为她付出了太多。”

“我不要当称职的父亲,我只要当合格的丈夫就好了,我不要其它身份,你看看我,傅箐……”

所以池意臻从小就与池父不太亲近,她和他本来接触就少,再加上他的排斥之意太过明显,小孩本能亲近对自己友善的人。

思及此,她唔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池秩的肚子看了会儿,故作神秘道:“妈妈,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你把那个孩子留下吗?”

池秩摇了摇头,他自然是猜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在母亲怀孕的时候就去结扎了。他没有生育能力了。”

所以这么多年,也没见外面的哪个野种跑到池家来叫嚣。

谁敢?

但她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人年龄越来越大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万一之后再复通了呢?现在医术很发达了,就算他至今还爱着母亲,也不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在这生性多疑的点上,池意臻倒算是和池父如出一辙。

她几乎不会相信任何人,不管是亲近的还是不亲近的,只有在她的掌控之下的关系才能教她安心。

“哥哥表现得真好,今天晚上和我睡吧。”奖励一般,她弯下腰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他还在家里面……”

“没事儿的,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想用哥哥来牵制我,我猜的对不对?”

啊……原来她都知道,虽然早就知道是这回事,但她用这种毫不在意的口吻说出来还真是令他有些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早就是她计划里的一环了吧?他不过是池意臻和池淞两人斗争中的牺牲品罢了,那他之前的想法现在想想真的如飞蛾扑火一样天真。

池秩笑了笑,乖乖地被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好啊,都可以,我听臻臻的。”

又开始习惯性地进行漫长的发呆。

池意臻的计划很成功,池父现在基本每周都会回家一次。他想要被妻子偏爱,尤其是在孩子面前,近乎成了一种执念。当年没有得到满足,因为他实在太不讲道理了,他想要他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而没有其它的社会身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现在,池秩满足了他。一个很好的替身,和妻子相似的面容和信息素经常让他想起过去和妻子恋爱时期的美好回忆。虽然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但他难得从一个相似的人这里得到安慰,甚至会觉得是妻子的旨意,她爱着他,可怜他,她早就原谅了自己。

于是他对池秩的态度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他幻想着如果妻子还在的话他们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可能是服用的致幻剂的作用,他越看池秩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妻子,脸色变温柔了,笑容也多了,多年不曾流露的温情全都投入到了“妻子”的身上。虽然现在的“妻子”在其它方面和之前的妻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都不愿意去计较了。

爱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池秩每天晚上都会把池意臻给他的药物藏到池父的牙膏里。

待到对方的身体倒在床上,他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趴在膝盖上发呆,约莫等到十二点才能入睡。

带着没能解决的烦恼入睡就很容易做梦,乱七八糟的梦一个接一个,对他的大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几天就是他的发情期,到时间池父可能会回家陪他,但是他对这件即将到来的事感到害怕。

到时间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呢?他的身体……不可以被别人碰,臻臻说了,别人碰了她就不要了。

但是她每天都在外面交际,多的是beta和omega往她身上凑,上次那个beta缠了她好几个月呢。而她也来者不拒,池秩听到她在和对方打电话,也看到过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好忙,忙得都快忘记了他。

他好像只是为了帮她完成任务而存在,如果之后自己没有用处了的话,就会被丢掉。

那么,还是尽可能让她满意吧,他还是想在她身边待得久一些。他揉了揉红了的眼眶,叹了声气,猜测又是临近发情期信息素的紊乱让他的大脑胡思乱想。

没过几天迎来一个好消息。池父要去A市参加一个校友会,给他打电话问他:“阿菁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可以在结束之后逛一逛校园。”

池秩用发情期当了借口,池父说:“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里陪阿菁。”

池秩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也绝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对池父来说,妻子是位于第一位的。

“不行,你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缺席呢?你放心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池秩用先太太的语气劝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吧,我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你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待机。”对方宠溺地说道。

池秩愣了一瞬,说了声好。

他放下手机,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池父,虽然池父曾经只把自己当做博取名声的工具,但他在池家的确受到了照料。

池意臻给他的药物他不知道毒性多大,但似乎代谢挺慢的,在体内也有累加效应,不然池父不会在白天也把他幻想成先太太。

池意臻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发情期他是一个人度过的。

胳膊上多了好多针眼,青青紫紫看起来还有点瘆人。他小心地把衣袖放下来,在自己的房间待了半晌,其余时间都是在池意臻的房间里休息的。

对抗发情期的欲望,对抗发情热导致的生理功能紊乱,他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经过标记的人,需要更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

他睡在池意臻的床上,脑袋埋进她的被子里,虽然只有很浅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却饥渴地拼尽全力去汲取。

很没出息的样子,信息素完全不够,他的眼尾泛红,牙齿用力地咬在下唇上,眨了眨眼,一滴完整的眼泪便滚落下来,对着空气央求道:“臻臻……”

发丝被湿冷的汗水黏在脸上,他躲在被子里呜呜地叫着,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怜。衣服完全脱光了,肌肤和被子无障碍接触,他把自己裹成一团,再裹紧一点,到快要窒息的程度,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凝聚在一起,浓度方才高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给她打电话吗?但那也太不懂事了,万一她在忙呢。上次发情期,上上次……都是她在身边帮他度过的,现在他要忍受戒断反应,难受得要死。

要是被讨厌就不好了。如果我的孩子,如果我的孩子活下来的话,现在都有三岁了,不知道长得像谁,是个alpha还是个omega?他咬着手指,神情恍惚,隔了许久,那天腹部坠痛的感觉愈加强烈,他快要痛晕过去。

对了,池父吃的那个药,他吃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臻臻了?想到这一点,他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几乎是在地毯上膝行到储物柜面前,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他晕晕乎乎吞了三粒,刚填入嘴里就融化了。

好像还有点甜味,他侧躺在地毯上,没有力气重新爬回去了,视野渐渐模糊,脑子里有一道声音说:睡吧,睡着了就能看到相见的人了。

签不完的字,赴不完的约,池意臻忙了一天忙得头昏脑胀,但这一切都是她走到这个地位该做的,所以她不会去抱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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