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她用胳膊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了下他的额头,“下次不要勉强,哥哥,做爱应该是让人快乐的,不是吗?”
池秩难受地往她怀里缩,他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信息素来寻求安全感,可她却没有马上给他。
“臻臻,要,信息素,想要。”他仰着下巴哀求她。
池意臻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蹙眉不太高兴地说:“难道哥哥是因为信息素才喜欢我的吗?”
池秩愣了一瞬,小幅度摇了摇头,埋在她怀里小声呜咽。胸口的衣服被他的眼泪弄湿了,池意臻揉了揉他的后颈,哄道:“乖,哥哥听话些,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她舔他眼角的泪水,把他柔软红润的唇含在嘴里重重吮吸,在饱满的臀肉上揉捏了会儿,抓住他的手放到他的腿间,说:“摸给我看。”
往常是要很害羞的,但对信息素的渴求让他暂时失去了羞耻心,手指在内裤里面动作着,把纯白的布料顶出轮廓,中央的部位颜色渐渐深了,指尖勾连着黏糊糊的液体。
池秩咬牙射了出来,内裤被弄脏了,他抬起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擦了擦下体,然后丢到了地板上,继而讨好地舔了舔池意臻的下巴,“臻臻,可以给我了吗?”
“啧,屋里都是哥哥的骚味儿。”池意臻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捏着他的下巴吻他,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
“臻臻……”池秩忍不住喊她的名字催促她。
池意臻玩弄了他一会儿,心里过了把瘾,就履行承诺,控制着稍微释放了些信息素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马上陶醉在里面,闭着眼睛感受着信息素将他包裹的安全感。
池意臻朝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看着臀肉乱颤的样子生出奇异的满足感,“骚屁股,怎么又变大了。”
她让他跪趴着,往里边掰开屁股露出翕动的穴口,多么靓丽的一道风景,池意臻低笑了一声,把手指伸进去搅弄。
性趣上来的时候,她早就忘记自己不就之前说过的话了。只是哄骗他而已,她又哪里会当真。
插进去的时候池秩情不自禁地往前爬,被她拖着腰拽回来,按到自己的胯骨上,使劲地撞进去,再抽出来,臀肉被她撞得发红,他的屁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池秩依旧咬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她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逼他吐露出声音。
奇怪的是,明明这次扩张做得还算不错了,抽插时带出了不少血丝,不知道是哪儿受伤了,池秩抱着肚子上半身团在被子里,“好痛。”
池意臻弄了百来下射了进去,将他翻过身,他双手捂着平坦的小腹,表情狰狞,好似疼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家庭医生大半夜被叫了过来,听见池秩那里流出血还给他检查了肠道,发现没有受伤的部位。他从医经验丰富,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想法,提出他可能怀孕的猜想。
“怀孕?”她轻嗤道:“不可能。”
发情期那几次都做了措施,发情期之外的生殖腔是闭合的,哪儿那么容易打开?
不对,被下药那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中有了计较,却并不高兴。
检孕棒检测出来两条杠,她的眼睛盯着他平坦的肚皮,双手不自觉攥成拳。
不允许,他的生殖腔里孕育一条新的生命,尽管这条生命的创造有她的参与。
从里到外都该是她一个人的。
“怎么样才能把它打掉?”
家庭医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人工流产对母体也有伤害,如果之后再想怀孕,可能会受到影响。”
像有钱人家,怀孕了就生下来,一般没有要打掉的,毕竟养活一个小孩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家庭医生会反复向她确认,直到池意臻的表情流露出不耐烦为止。
约定好人工流产的时间,医生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池意臻将他的上衣掀开,双手压在他的肚皮上面,只是程度很轻地稍微往下按,他就痛地蜷起身子。
池意臻把他叫醒,说:“哥哥,你怀宝宝了,高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看他惊恐地哽咽,满意地笑了。
“我还要上学的,臻臻,我不想要它……”
可怜的宝宝,它的出生并没有受到父母任一方的欢迎呢。
池意臻同情了小家伙一瞬,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放心吧哥哥,我会给你找医生,不要担心,你可以继续去上学。”
充满信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池秩钻进她的怀里,依赖极了,和她道谢,“谢谢你,臻臻。”
池意臻揉了揉他的脑袋。
但她的翅膀到底稚嫩,说话还不足有分量,池家的当家人是她的父亲,这个消息传到池父耳朵里她并不吃惊。
她猜测会受到阻拦,所以加快了进程,医生那边却迟迟耗着不肯配合她。等到父亲的人来时,她双手攥成拳,不服气地轻嗤一声。
“这个孩子要生下来。”池父语气肯定地通知她。池家这几代子嗣单薄,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也稀罕得要紧。
池意臻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这时候不怕丑闻暴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防止这个孩子出差错,池父可谓是用心至极,专门把池秩带到了外面的房子里,每天派人悉心照料。
池意臻无法用通讯工具和他联系,又被禁止去见他,自己的事情不由自己做主,自己的玩具不由自己掌控,心中便生出不快来。
但她还没有所动作,某天就看到了那条热搜,然后就是池家的紧急公关。
并非强迫和掠夺,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慈善家收养的义子在被抚养长大的过程中对亲近的长辈产生爱慕之意,信息素意外泄露导致Alpha失控,Alpha迫不得已与Omega结合,并在清醒之后决定对他负责任,择日举办婚礼。
哈?池意臻惊讶地读着这条新闻,几分钟后接到了一个电话,验证了新闻的真实性。
为什么呢?是因为父亲发现池秩其实是和母亲外貌有些相似,所以才弄这一出吗?
池意臻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缓缓地握成拳。她忍不住要笑了,嘴角扬起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弧度,牙齿咬着唇肉,深深地咬下去,直至渗出鲜红色的血滴。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变得兴奋。父亲设计得真不错啊,谁让他们的信息素味道相同呢,他这样说也不会被怀疑……不过那个胎儿,他是非要保下来了?
那可不行,她不允许哥哥将对她的爱分给其他人。
绝对绝对不允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才两周不见,恍如隔世。
池秩被父亲拥在怀里,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不和她解释。
“下周我会和小秩去注册婚姻关系,你不要给我惹事儿。”
池父通知她一句,就越过她,扶着人往楼上走去。
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池父停下脚步,颇感到意外,“我当然知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他未来将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就好了。以后你们划清界限,不要逾矩。”
“他同意了?”
明明人就在身边不远,却故意不去问他,反正问他也没有用,一个完全拿不定主意,任人摆布的家伙。
他的反应让池意臻感觉到被背叛,尤其他的无视更是让她的怒火高涨,怒意全藏在了盛满笑意的面具之下。
“当然。”池秩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稍后,池父替他回答。
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但表面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回到卧室她不知道怎么的摸出了池秩当时写的那封情书和他送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低廉的东西,和他一样,是勾搭上父亲所以才不敢看她的吗?
那枚胸针被她掰断了扔进垃圾桶里,情书也被撕碎了一起丢进去,她拍下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却设置了仅一人可见。
等待着,试探着。
嘴里的冰块在口腔中融化,冰冻的感官缓慢苏醒,她皱着眉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后来呼吸都泛着冷意。
只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她对于自己被他牵扯出众多混乱纷杂的心情而再次生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反反复复警示自己,仰头吐出一口泛着凉意的气息。
池父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他一向敏感多疑,公司最近又出了些事,能分出精力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很难得。
于是他留下几个人照看池秩,自己就去公司那边了。
既然是为了保护他而找的人,自然不会像看管犯人一样那么严格。
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知道是谁,毕竟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传播,顺着呼吸道被她吸入肺部的时候她对那味道实在熟悉得很。
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好奇,他半夜来到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轻轻掀开,他躺了进来,身子缓缓向她的方向挪动,直到挨着为止。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心跳很快。
池意臻翻了个身,假装在睡梦中甩开他的手。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骤然变急,他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脸贴在她的后颈。
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鼻子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嗅,她态度坚决地拒绝给他抚慰,于是他嗅不到一点,可怜巴巴地在她背后吸了吸鼻子。
之后几个晚上也是这样,池意臻从不拆穿他。
白天两人碰不着面,晚上同床共枕各怀心事。
他总是表现出对她依赖极了的姿态,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都不敢看她的脸,从来都是对着她的后背入睡,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返回自己的卧室。
可笑。
池意臻开始不拿他当回事儿,由他随便怎么样,只简单把他当做陪睡的玩具。
但他实在太笨了,露馅儿那么明显,她再装睡就有些说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无意中打碎床头柜上的玉制蜡烛,蹲在地上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池意臻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歪头看他,“哥哥?”亲近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般。
池秩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动作急了几分,越急越容易出事。掌心被割破冒出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跪在地上用袖子去抹自己身上掉落的脏污,视线中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脚。
她向来自由散漫,在卧室里习惯赤脚行走。
他总觉得不妥,怕她受冻,以往会将她的双脚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现下手已经伸了过去,快要触碰她的脚踝,却生硬地停住。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却被池意臻突然大力拦腰抱住。他的脚尖不着地,被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仍羞耻于见她,不死心地想要找机会逃走,但被她牢牢守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右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母亲。”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他的心脏蓦地一颤,慌忙抬眼去看她。
与她对视,他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什么可说的,却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孩子,你想要它吗?如果它出生了,该叫我姐姐吗?”
她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滑动,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与直接触碰肚皮没什么区别。他敏感地小腹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父亲逼你的吧?你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对不对?”池意臻帮他开脱道。
“不是,我自愿的。”意料之外他毫不犹豫地这样说道。
池意臻摸着他的肚子轻笑:“你自愿什么?你不是想上学吗?带着它怎么上学,到时候肚子大了大家都笑话你。你喜欢父亲的话……我不比他更年轻吗?他有的我都会有,我有的他却不一定有。”
一个善于伪装,满口谎言的虚伪商人。当年爱母亲闹得满城皆知,简直成了艳羡众人的佳侣,后来母亲死后什么Beta和Omega爬他的床他却也没拒绝。
“你的确和母亲有些相像,也行这是他找你的原因吧。”
池秩没有搭腔,池意臻越是帮他搜寻理由,他就越是羞愧得不敢看她。是他的错,他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还愿意相信他呢?
肚子上的手突然往里按了下去,那是他生殖腔的位置,位于耻骨联合的上方,肚脐的下面一点。
池秩愣住了,直至那里感到酸痛,他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皱着眉“唔”了一声,抬手去拦她,说:“不要这样,臻臻。”
“你想当妈妈?”池意臻加重了力气,按压他的肚子,“它不该存在。”
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秩的肚子好痛,他抗拒地推她的手,额上一层一层的冷汗不停往外冒。他被她推倒在床上,薄薄的肚皮被她按得向下凹陷,生殖腔的痉挛抽搐刺激他了求生的本能,他用力一推,把她推得远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侧躺着弓着腰,双手环在自己的小腹周围,像在保护什么似的。
池意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打量,激素的力量这么神奇?能让他为了肚子里不成型的东西伤害她?
她的眸色变暗,上前攥着他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膝盖顶进他的腿心。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问他:“哥哥被父亲碰过了吗?”
“这里……这里,有没有被别人触碰?”她的目光从他身体上的几个部位掠过,充满审视意味。
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要三更半夜跑到我屋里。”
“像只耗子一样,哥哥。”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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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秩被父亲拥在怀里,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不和她解释。
“下周我会和小秩去注册婚姻关系,你不要给我惹事儿。”
池父通知她一句,就越过她,扶着人往楼上走去。
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池父停下脚步,颇感到意外,“我当然知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他未来将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就好了。以后你们划清界限,不要逾矩。”
“他同意了?”
明明人就在身边不远,却故意不去问他,反正问他也没有用,一个完全拿不定主意,任人摆布的家伙。
他的反应让池意臻感觉到被背叛,尤其他的无视更是让她的怒火高涨,怒意全藏在了盛满笑意的面具之下。
“当然。”池秩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稍后,池父替他回答。
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但表面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回到卧室她不知道怎么的摸出了池秩当时写的那封情书和他送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低廉的东西,和他一样,是勾搭上父亲所以才不敢看她的吗?
那枚胸针被她掰断了扔进垃圾桶里,情书也被撕碎了一起丢进去,她拍下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却设置了仅一人可见。
等待着,试探着。
嘴里的冰块在口腔中融化,冰冻的感官缓慢苏醒,她皱着眉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后来呼吸都泛着冷意。
只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她对于自己被他牵扯出众多混乱纷杂的心情而再次生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反反复复警示自己,仰头吐出一口泛着凉意的气息。
池父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他一向敏感多疑,公司最近又出了些事,能分出精力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很难得。
于是他留下几个人照看池秩,自己就去公司那边了。
既然是为了保护他而找的人,自然不会像看管犯人一样那么严格。
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知道是谁,毕竟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传播,顺着呼吸道被她吸入肺部的时候她对那味道实在熟悉得很。
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好奇,他半夜来到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轻轻掀开,他躺了进来,身子缓缓向她的方向挪动,直到挨着为止。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心跳很快。
池意臻翻了个身,假装在睡梦中甩开他的手。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骤然变急,他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脸贴在她的后颈。
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鼻子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嗅,她态度坚决地拒绝给他抚慰,于是他嗅不到一点,可怜巴巴地在她背后吸了吸鼻子。
之后几个晚上也是这样,池意臻从不拆穿他。
白天两人碰不着面,晚上同床共枕各怀心事。
他总是表现出对她依赖极了的姿态,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都不敢看她的脸,从来都是对着她的后背入睡,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返回自己的卧室。
可笑。
池意臻开始不拿他当回事儿,由他随便怎么样,只简单把他当做陪睡的玩具。
但他实在太笨了,露馅儿那么明显,她再装睡就有些说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无意中打碎床头柜上的玉制蜡烛,蹲在地上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池意臻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歪头看他,“哥哥?”亲近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般。
池秩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动作急了几分,越急越容易出事。掌心被割破冒出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跪在地上用袖子去抹自己身上掉落的脏污,视线中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脚。
她向来自由散漫,在卧室里习惯赤脚行走。
他总觉得不妥,怕她受冻,以往会将她的双脚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现下手已经伸了过去,快要触碰她的脚踝,却生硬地停住。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却被池意臻突然大力拦腰抱住。他的脚尖不着地,被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仍羞耻于见她,不死心地想要找机会逃走,但被她牢牢守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右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母亲。”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他的心脏蓦地一颤,慌忙抬眼去看她。
与她对视,他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什么可说的,却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孩子,你想要它吗?如果它出生了,该叫我姐姐吗?”
她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滑动,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与直接触碰肚皮没什么区别。他敏感地小腹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父亲逼你的吧?你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对不对?”池意臻帮他开脱道。
“不是,我自愿的。”意料之外他毫不犹豫地这样说道。
池意臻摸着他的肚子轻笑:“你自愿什么?你不是想上学吗?带着它怎么上学,到时候肚子大了大家都笑话你。你喜欢父亲的话……我不比他更年轻吗?他有的我都会有,我有的他却不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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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当妈妈?”池意臻加重了力气,按压他的肚子,“它不该存在。”
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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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有没有被别人触碰?”她的目光从他身体上的几个部位掠过,充满审视意味。
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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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耗子一样,哥哥。”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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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便将他的半瓣儿屁股从裤子里剥了出来,软乎乎的,摸起来触感很好。
池意臻却不怎么高兴,这段日子他吃好喝好,日子过得不错,怪不得把她忘了个彻底。回来之后又假惺惺地每晚偷偷摸摸挨着她睡觉,仿佛离开她就活不了似的。
想到这里,池意臻神色变化了几次,磨了磨后牙槽,毫不留情地扬手挥上去,白嫩的屁股肉留下了鲜艳的巴掌红。
池秩捂着一侧屁股朝床头爬去,被她毫不费力地拽回来,她俯下身牙齿落在他腰侧的软肉上,恶狠狠咬了一口,把他疼得直掉眼泪。
手指往臀心里探去,连扩张都没有,就生硬地捅进了干涩的甬道。由两根手指加到三根手指,他那里小小的地方好久没有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穴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痉挛,死死地缠着她的手指。
明明是排斥的反应,最终却导致了不尽人意的后果。手指在混乱中得势,一下子便触碰到那敏感的栗子大小的前列腺,于是他的表情也不算是单纯的痛苦。
池秩咬着嘴唇在池意臻的抽插中逐渐眼神迷离,变成了欲望的奴仆。
直到更为粗大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眼,他脑子里轰隆一声,神志从欲望中生生拔出来,他拼尽全力往前爬,从床的另一侧摔下去。
池意臻见不到他爬起来,却听见他微弱的饱含疼痛的呻吟,冷漠地走过去站在床上低头打量他的狼狈姿态。
他下身衣服被她扒得干净,所以腿间流出的血在她视野里是那样清晰。他向她求救,她却视而不见,反而嫌恶地皱起眉头,过了会儿,眼睛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你好像流产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产……
池秩茫然地看着她奇异的面孔,顿觉眼前一阵阵晕眩。
胎儿流产了,医生说是池秩的情绪太紧张,影响了体内的激素水平,所以孩子才没有的。
他醒来时,池意臻坐在他的床边,声音平静地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池秩畏惧她,眼珠迟滞地转到另一边,随便盯着一处角落发呆。
他心里木木的。还清晰地记得黏腻的血液从那里流出来的感觉,像在失去。
他对那个胎儿没什么感情的,只是流逝的生命让他感到恐慌。他害怕死亡,如果拿掉这个胎儿,本来不需要这种让他直面死亡的方式的。
他正默默流泪,池意臻抓住了他的手腕,说:“哥哥,你想看看它吗?”
池秩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也不想去思考。他对池意臻整个人有些失望了,所以对她说的话都是漠不关心的。
她放开了他的手,出去一会儿,返回时手里端着一个盒子。
她在他面前打开,“看啊,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们的孩子。”她抬手把他的脸转过来,让他的眼睛看见盒子里的东西。
不是细胞团,也不是成型的人类形状,而是正在发育的胚胎,看起来是比较怪异的外貌,长度只有两厘米,能辨别的只有不成形状的四肢和黑色的眼珠。
它整个身体小小的,泡在福尔马林里,浮在玻璃箱的中间。空间没有太大,也没有很小,对它来说是刚好合适的。
池秩的眼神聚焦在胚胎上面,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他只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我为它寻找了一块墓地,我们去埋葬它吧。”池意臻把那个小盒子放在他的手里,端着的时候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无法忽略。
那毕竟是从他肚子里掉下来的血肉啊。
他突然感觉一阵难过。
“你不喜欢它,现在又何必为它做到这一步呢?”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是不喜欢,但它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潦草处理掉呢。”
池意臻打开他的衣柜选了套衣服让他换上,池秩因为睡了一天身体虚弱地无法稳定站立,走路都需要她来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走到门口,遇见了管家,池秩下意识想要和池意臻拉开距离,做出躲避的姿态,但池意臻已经扶着他走过去了,而管家也没有说什么。
这次出行没有其他人,是池意臻自己开车,池秩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心里忐忑不安,他从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的驾照。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池意臻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哥哥又不是每时每刻和我在一起,我们毕竟分别有一段时间了。”
“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她似是有些无奈,把他手中的盒子扶正,让他的手指按在上面保持稳定。
池秩不喜欢听她这样说话,总觉得她这样称呼一个流产的胚胎有些诡异,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的车技还算好,平稳行驶了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风景不错,墓地整洁干净,只是一排排的墓碑看着有些压抑。
池意臻把他领到一个位置,没有墓碑,没有墓穴,只有一小片黄土地。她说他们要亲手埋葬,所以她去外面拿来了工具——一把铁锹。
她用那把铁锹把土掀开,深处的泥土是湿的,在她翻土的时候泥点子便会溅到他们的裤腿上,池意臻却毫不在意。
池秩捧着那个盒子,它的外表甚至雕刻有精致的花纹,他用手指抚摸着那些深浅的印记,想到里面的东西,心情一直是沉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直接放进去吗?”
“嗯,你来放吧。”池意臻朝他抬了抬下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
他的脸歪向车窗,眼前的景象是朦胧的,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股情绪莫名其妙的,他只是突然就变得消极起来。
池意臻在他耳边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身份证。”
“什么?”
“身份证给我。”
池秩随便用衣袖抹了抹眼泪,下车才发现他们竟然到了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她想在这个时候做爱吗?
他跟在她身后走得极慢,一副很勉强的样子。池意臻干脆回头拉着他往前走。
进门她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他的心都凉了。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做?
他顺着墙面蹲下去,胳膊叠放在膝盖上,把脸埋进胳膊围成的怀抱里,心里对她已经有些埋怨了。
池意臻脱得只剩下内衣,瞥了他一眼,先去了浴室。
她没有关浴室门,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刺耳得让他难以忍受。
池意臻出来时,他还是那个姿势。
“去洗澡,哥哥。”她抬起脚,又突然放下,蹲下身仔细地观察他,“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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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秩被父亲拥在怀里,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不和她解释。
“下周我会和小秩去注册婚姻关系,你不要给我惹事儿。”
池父通知她一句,就越过她,扶着人往楼上走去。
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池父停下脚步,颇感到意外,“我当然知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他未来将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就好了。以后你们划清界限,不要逾矩。”
“他同意了?”
明明人就在身边不远,却故意不去问他,反正问他也没有用,一个完全拿不定主意,任人摆布的家伙。
他的反应让池意臻感觉到被背叛,尤其他的无视更是让她的怒火高涨,怒意全藏在了盛满笑意的面具之下。
“当然。”池秩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稍后,池父替他回答。
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但表面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回到卧室她不知道怎么的摸出了池秩当时写的那封情书和他送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低廉的东西,和他一样,是勾搭上父亲所以才不敢看她的吗?
那枚胸针被她掰断了扔进垃圾桶里,情书也被撕碎了一起丢进去,她拍下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却设置了仅一人可见。
等待着,试探着。
嘴里的冰块在口腔中融化,冰冻的感官缓慢苏醒,她皱着眉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后来呼吸都泛着冷意。
只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她对于自己被他牵扯出众多混乱纷杂的心情而再次生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反反复复警示自己,仰头吐出一口泛着凉意的气息。
池父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他一向敏感多疑,公司最近又出了些事,能分出精力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很难得。
于是他留下几个人照看池秩,自己就去公司那边了。
既然是为了保护他而找的人,自然不会像看管犯人一样那么严格。
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知道是谁,毕竟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传播,顺着呼吸道被她吸入肺部的时候她对那味道实在熟悉得很。
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好奇,他半夜来到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轻轻掀开,他躺了进来,身子缓缓向她的方向挪动,直到挨着为止。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心跳很快。
池意臻翻了个身,假装在睡梦中甩开他的手。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骤然变急,他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脸贴在她的后颈。
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鼻子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嗅,她态度坚决地拒绝给他抚慰,于是他嗅不到一点,可怜巴巴地在她背后吸了吸鼻子。
之后几个晚上也是这样,池意臻从不拆穿他。
白天两人碰不着面,晚上同床共枕各怀心事。
他总是表现出对她依赖极了的姿态,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都不敢看她的脸,从来都是对着她的后背入睡,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返回自己的卧室。
可笑。
池意臻开始不拿他当回事儿,由他随便怎么样,只简单把他当做陪睡的玩具。
但他实在太笨了,露馅儿那么明显,她再装睡就有些说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无意中打碎床头柜上的玉制蜡烛,蹲在地上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池意臻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歪头看他,“哥哥?”亲近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般。
池秩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动作急了几分,越急越容易出事。掌心被割破冒出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跪在地上用袖子去抹自己身上掉落的脏污,视线中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脚。
她向来自由散漫,在卧室里习惯赤脚行走。
他总觉得不妥,怕她受冻,以往会将她的双脚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现下手已经伸了过去,快要触碰她的脚踝,却生硬地停住。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却被池意臻突然大力拦腰抱住。他的脚尖不着地,被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仍羞耻于见她,不死心地想要找机会逃走,但被她牢牢守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右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母亲。”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他的心脏蓦地一颤,慌忙抬眼去看她。
与她对视,他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什么可说的,却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孩子,你想要它吗?如果它出生了,该叫我姐姐吗?”
她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滑动,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与直接触碰肚皮没什么区别。他敏感地小腹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父亲逼你的吧?你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对不对?”池意臻帮他开脱道。
“不是,我自愿的。”意料之外他毫不犹豫地这样说道。
池意臻摸着他的肚子轻笑:“你自愿什么?你不是想上学吗?带着它怎么上学,到时候肚子大了大家都笑话你。你喜欢父亲的话……我不比他更年轻吗?他有的我都会有,我有的他却不一定有。”
一个善于伪装,满口谎言的虚伪商人。当年爱母亲闹得满城皆知,简直成了艳羡众人的佳侣,后来母亲死后什么Beta和Omega爬他的床他却也没拒绝。
“你的确和母亲有些相像,也行这是他找你的原因吧。”
池秩没有搭腔,池意臻越是帮他搜寻理由,他就越是羞愧得不敢看她。是他的错,他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还愿意相信他呢?
肚子上的手突然往里按了下去,那是他生殖腔的位置,位于耻骨联合的上方,肚脐的下面一点。
池秩愣住了,直至那里感到酸痛,他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皱着眉“唔”了一声,抬手去拦她,说:“不要这样,臻臻。”
“你想当妈妈?”池意臻加重了力气,按压他的肚子,“它不该存在。”
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秩的肚子好痛,他抗拒地推她的手,额上一层一层的冷汗不停往外冒。他被她推倒在床上,薄薄的肚皮被她按得向下凹陷,生殖腔的痉挛抽搐刺激他了求生的本能,他用力一推,把她推得远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侧躺着弓着腰,双手环在自己的小腹周围,像在保护什么似的。
池意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打量,激素的力量这么神奇?能让他为了肚子里不成型的东西伤害她?
她的眸色变暗,上前攥着他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膝盖顶进他的腿心。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问他:“哥哥被父亲碰过了吗?”
“这里……这里,有没有被别人触碰?”她的目光从他身体上的几个部位掠过,充满审视意味。
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要三更半夜跑到我屋里。”
“像只耗子一样,哥哥。”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秩躲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他早就洗完澡了,身体的温度渐渐变凉,他用浴巾包裹着自己,站在镜前看到一张神色恹恹的面孔。
知道池意臻在外边等着自己,但他就是不想出去。
他没有要做的心思,更是想不到她刚刚埋葬完“那个孩子”就带他来到酒店。
但总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磨砂玻璃门上她的身影渐渐靠近,接着她敲门催他出去。
“试试衣服。”沙发上放着几个袋子,印有某个品牌的logo,是刚买回来的。
那个品牌以情趣内衣而出名,池秩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班级里听见某些人眉飞色舞地讨论过。
他连袋子都没有打开,已经猜到了里面是多么令他难堪的东西。
“我不想穿。”他低声抗拒道。
“那你想穿什么?”池意臻反问道。
她是在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我,但池秩意外地听出了指责的意味。
“为什么……”他露出不解的表情,右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痛苦地说:“我不想做,臻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向他靠近,他受惊一般下意识后退,气氛骤然变冷。
池意臻抓着他的胳膊,问:“你什么意思?”
“我……”池秩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他快被自己急哭了,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口喘息一副呼吸不足的模样。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希望她能够与他感同身受。
“肚子疼?”
他摇了摇头。
“你舍不得那个孩子?”
他犹豫了一瞬,摇了摇头。
“不要做……爱。”他笨拙地发出那几个音节,泪眼涟涟地望着她。
不合适,这个时间不合适。
以后可以,今天不行,现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才刚被埋葬在地底下,那里冰冷潮湿阴暗,他没心情做这种事情。
如果之前做好避孕措施的话,它就不会死掉了。
“你爱它。”池意臻低头温柔抚摸着他柔软的肚皮,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池秩内心泛起苦涩,说不出反驳的话。他以为他只是同情那条生命,但可能正是因为那条生命是以他为母体的存在,他才会因为它的死亡而产生格外悲痛的心情,整颗心脏都在一抽一抽得疼痛。
“你怨我吗?哥哥。”
她突然在意起他的感受,抬眼一脸无辜地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池秩猜到这将是一个陷阱,他浑身瑟缩了一下,缓慢地说:“不怨。”
“那你爱我吗?”紧接着她便马上问了他另外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池秩无法回答。
他至今仍在心里定义他们的关系向变质的亲情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像原来那样……”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整,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池意臻的动作吸引去,眼睛睁得很大,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突然双膝跪在地面上。
“臻臻……”他弯腰扶她起来,却被拒绝了。
池意臻抱着他的大腿,下巴贴在他的肚皮上磨蹭,仰脸冲他笑了下,“妈妈,我也是妈妈的孩子,母亲也爱我好吗?”
池秩浑身僵硬,在她面前缓缓跪下,“不是的,我不是。”
池意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眉毛拧在一起,不开心地向他求证:“你现在嫁给了父亲,以后就是我的妈妈了啊。”
“妈妈会一直爱孩子的,对不对?”
她将他的浴袍掀开,亲吻他的肚脐,那片柔软之地,即使隔着些结缔组织,也仿佛能直接触碰到一样。她将脸埋进去,闭上了眼睛,被那股温柔亲切的力量包裹着。
好像回到了生殖腔里去,那时她作为一颗小小的胚胎,日渐一日地在母亲的肚子里发育成长,在出生之前,她拥有独一无二的伊甸园。甚至她都不需要呼吸,由脐带直接将氧气和营养运输到血管里,想想就觉得是简单快乐的生活。
她难得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想起来什么似的拉着他的手安抚道:“哥哥的孩子没有了,以后就让我来当哥哥的孩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呆在了原地,他的喉咙堵塞,呼吸都停滞一般,很久很久才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太荒谬了,可她的态度却分明是很认真的。
池秩被吓得后退。
池意臻神色未变,依旧用依恋的、仰慕的目光看着他,池秩被她看得心神不宁。
“我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她站起身迈着轻巧的步子很快把衣服取回来。
池秩对那个称呼很不适应,他一声不吭地看着池意臻打开袋子,表情已经很抗拒,谁知里面竟然不是他所以为的情趣内衣。
“怎么了?”池意臻问道。
“没…什么。”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池秩的额头上浮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不仅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脑的神经更加紧绷。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相信池意臻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他的过度解读,这实在是一个令他感到悲哀的事实。
“衣服都脏了,所以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妈妈刚才在想什么呢?”池意臻笑着把衣服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从她手中接过去,不敢对她的目光,他知道她能把他看透,他的尴尬和羞耻在她眼皮子底下无所遁形,可她笑吟吟的,假装很无辜的样子。
故意买这个牌子的衣服让他误会,然后一脸轻松地看他的笑话。
今天像是第一次认识到她的本质,他以前忽略的那些细节在脑海一一浮现,他垂下了眼皮,嘴角的肌肉僵硬,做不出合适的表情。
可他不会讨厌她,就算她这样对他,将他当成玩具一样戏弄,他还记得过去几年她对他的好。在这个家里,没有其它人会像她一样维护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是挨着坐的,池意臻把他的手抓在手心里捏来捏去地玩,见他没有反应,思考了一下,就把他的手放下了。
她有些困了,自然地把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完全不避讳坐在前方的司机。
池秩很安静地坐着,偶尔和司机在后视镜头中目光相撞,就平静地撇开视线。
他之前总想着她年龄小,有事情他是需要多担当一些的。但事实上,她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自己才是弱小的那个。
现在的他,不是还得依附她才能生存吗,他自嘲地扯了下唇角,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父没有回家之前,他们两人常常是毫无距离感厮混在一起的,就像之前那样。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池秩不是主动靠近的那方,他对池意臻的感情太复杂了,有点怕她,又有些离不开她。每次都是池意臻从背后将他搂住,或者是钻到他怀里,他闭上眼睛,内心渐渐安定下来。
有时候她喊他哥哥,有时候她喊他妈妈。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耳朵总不能一直捂着,听着听着竟脱敏了,反应偏向于无波无澜。
会接吻,也会做爱。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不会再拒绝她。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是太混乱了,所以他干脆不去思考这件事。
“对不起,妈妈,咬破皮了。”她的脑袋从他的上衣里面退出来,脸色红润,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池秩捂着胸口默不作声,小小的乳尖被她吃得肿大,一时半会儿无法回缩,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个明显的轮廓。他那里痛,不知道流血没有,这个部位又不好上药,于是他只能咬唇忍耐。
“舔舔会好得快一些。”池意臻冲他笑了下,便直接动手了。将他的上衣卷到胸口以上的位置,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牙印,她得意地唇角微扬,趴在他的胸口上给他“疗伤”。
池秩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疗伤过程不正经,舌头总在胡乱顶弄,逼得他不得不紧闭牙关,生怕泄露出令他羞耻的声音。
池意臻走后,他将手背盖在眼睛上面,缓了好大一会儿,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他每天要向池父报备,今天时间晚了,引起了对方的疑心,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撒谎了,他熟练地随便找个理由来解释,以此把话题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流产的胚胎没有让池父勃然大怒,他甚至还安慰池秩,说他们之后可以再要一个,什么性别都可以。
池秩对他的话语无动于衷。他最开始和池父的确接触不多,可但凡接触了就是他挨训受罚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喜欢他。
虽然是池父把他从那个贫穷的地方带了出来,可他长大之后明白了自己是被利用的。
自己是幸运的,但也没有幸运到哪里去。
在这个家中他最感谢的是池意臻,他最喜欢的本来也是她……
“你还要去上学吗?”
“要去的。”
“你可以不用去,每个月我会往你的银行卡上打钱,和池意臻的一样多,怎么样?”
“不用的,谢谢您。”
电脑屏幕上Alpha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他突然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池秩,池秩不由得很紧张,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或者是被他看出来什么了,可过了几秒,池父用稍带宠溺的语气和他说了一句话。
池秩愣住了,确定他认错人了。对方的柔情转瞬即逝,闭上眼睛略有些疲倦揉了揉眉心,直接按断了电话。
再次回到校园,心境又完全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考入了一所普通中学,但是池家人出面给他转了学籍,他就继续在这所学校读下去。
高中部和初中部是挨着的,这意味着他和池意臻偶遇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从公示栏路过时,他停下来一样就看到了第一名的名字,她一直都很强,各种意义上的。
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低下头落寞地走开了。
孙凌空来找过他几次,不过池秩的反应让他很失望。他的目光像面对一个陌生同学那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么。
“她强奸了你,你还喜欢她?”
池秩听出对方咬牙切齿的意味,迟钝地眨了眨眼,并不知道对方的愤怒来自何处,他们只是短暂地当过同学而已,何必用这种口吻来和他说话呢。
这毕竟是他的私事。
他抿了抿唇,愣了一会儿,很无所谓地说:“是啊,我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父亲登记结婚?”孙凌空忍得很努力,他觉得面前的人脑子很不清晰,完全不能明辨是非。不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坏。
池秩没有回答,他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和对方解释,毕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为什么要和池父结婚呢?没有选择,只是被推着走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凌空还要问他什么,但上课铃响了,池秩没有迟疑地返回了教室。
——今晚你要和父亲上床吗?
——不许,哥哥。
她连续发来两条消息,池秩的视线在手机屏幕上面停留很久,回复:不知道。
他没有坚定地说出她想要的回答,池意臻自然是不高兴的。
放学之后,她走到池秩的房间,反锁了房门,等他洗完澡出来,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晃动着双腿。
美人出浴是很好看的,被热气熏蒸泛红的脸颊,红润但有些干涩的唇,挂在鼻尖上的小水珠,湿漉漉的睫毛和明亮的眼睛……
池意臻笑眯眯挥手招他过来,“哥哥,想亲你。”她抬起他的下巴,尝到他嘴里牙膏余留的清新水果味道,含着他的下唇含了好大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故意歪头观察他的表情,竟然看到他无意识伸出舌头在下唇舔了下,她笑得乐不可支。
他拿来吹风机,却不是先给自己吹头发,而是单手托起她衣服下摆——那里刚才在她亲他的时候被他发梢的水珠打湿了,吹风机距离不近不远,他甚至细心地开了低档,池意臻被伺候得心里很舒坦。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计算着时间,说:“哥哥,父亲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如果上床了我怎么办?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她努了努嘴,很是烦恼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丝毫没有意识另外两个人才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她才是被出轨对象。
池秩体贴地帮她把不小心被弄湿的衣服吹干,然后才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太大,他听不清楚,在池意臻提高音量说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她鼓着脸颊,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色,她觉得他哪里变了,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渐渐地他脱离了掌控,她有时候已经无法预测他的反应了。
对她来说这不是件好事,池意臻希望他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永远做她乖顺的宠物。偶尔出意外的话,她随便哄一哄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形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真实地存在着,让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池秩停下了吹头发的动作,他侧着耳朵将她的话完整地听了一遍,缓慢地眨了下眼,几乎没有任何思考,顺口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没关系的啊。我们结婚了,臻臻。”
“结婚的话做这些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的表情和语气让池意臻确定了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话音刚落,就被池意臻突然攥住了手腕。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她蓦地笑了一下,拇指沿着他腕上鼓起的血管脉络轻轻摩挲,一个字一个字地缓慢问道:“你要再说一遍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面目了,就不会再愚蠢地以为她是没听到才要求他说第二遍的,被轻柔地抚摸着的皮肤泛起痒意,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躲了下。
她在威胁他,并不像表面所展示的那样天真无害。意识到这一点,池秩生出了怯意,他不想撕破二人之间的和平假象,所以他不会当众拆穿她,他试图说服她让她看清楚现实:“臻臻,我现在是你爸爸的妻子。”
“我知道啊,妈妈。”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抓起他的手心挨着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闭上眼睛陶醉地嗅着他腕间的味道,然后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聚焦在他的脸上,用不急不缓的语速说:“那又怎么样呢?昨天晚上妈妈还在和我做爱呢,那时候父亲在干什么呢?”
“妈妈和我做的时候不会还在想着父亲吧?怪不得那么紧张呢,吸得我好爽。”她不禁回味道。
池秩咬住了唇肉,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说这样的话来自取其辱。
池意臻捏着他的两颊,迫使他把牙齿松开,但是已经晚了,齿痕不浅,流血了。
原本这不算什么的,但一想到他是在抗拒自己才受伤的,她的笑意冷了下去。
拇指在流血的地方重重地按下去,池秩吃痛地皱起眉,池意臻这时松开手,说:“妈妈受伤,我会心疼呢。”
她亲了亲他的伤口,趴在他颈侧,观察到青色的血管充满生机地搏动着,表层覆盖的皮肤发出细微的颤动,她纠结地思考:如果他不再听她的话,是不是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呢?
附属品本来就是依赖主人而存在的,如果他让她失望了,她可以丢弃他。
思索一番,池意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它里面的药片看起来像普通的糖果一样,五彩斑斓很是好看,但却却是实实在在具有致幻剂加安眠药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药瓶塞到池秩的手上,说:“他晚上回来找你,你就给他吃这个,混在牙膏里面,很快会融化的。”
池秩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池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熄灯上床了,但还没有睡着,啪嗒一声,室内顿时亮如白昼,池秩颤了颤眼皮,犹豫了下,假装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说:“您回来了。”
池父无视了他,去了洗漱间。洗漱用具早已准备好,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池秩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磨砂门映出的身影发呆。
过了会儿,池父洗漱完毕,回来看见他还是那副没有眼色的呆滞模样,不悦道:“衣服不脱吗?”
看来今天晚上他是想要和自己做的。池秩脱衣服的动作很慢,池父冷哼一声,看不惯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将他推倒在床上,但却突然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你……”他面露疑惑,但话未说完就歪倒在池秩的颈侧。
陷进手心里的指甲终于放开,池秩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阵阵后怕。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被触碰的地方好脏……他把池父推到一边,用力地搓着颈侧的皮肤,用指甲抠挖,划出一道道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脖子火辣辣的,好痛,他捂着脖子后知后觉,紧闭的嘴唇溢出两声呻吟,他六神无主,也不想着要怎么安置池父,也不想着把自己的伤口好好处理一下。
后来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时他对这个过程毫无印象,只是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池意臻那张充满诧异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懵懂地看着对方,眼睛顿时红了,“我……我不知道。”
“父亲呢?”她将他拉入屋内,见他脸色不对,便问道。
“他吃了你给的药,晕过去了。”
“哦,那你过来干什么呢?”池意臻坐在沙发上歪头打量他。
他看出她脸上的倦意,知道自己打扰到了她的睡眠,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来这里的,毕竟白天闹得够不愉快了。
但等到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脆弱的想找人依靠的时候,脑子里只想到她。
“那个……药效持续多久?他夜里还会醒过来吗?”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自我安慰道还不算太难堪。
“明天早上就知道了。”池意臻的视线瞥见他脖子上显眼的痕迹,停留片刻,问他:“你要回去吗?还是留下?”
“我困了,想要睡觉。”她掩面打了个哈欠,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池秩没由来地感到失落,他来到这里并没有得到一星半点来自对方的安慰。脖子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火辣辣的烧着他,脸上也起热了,他呆滞地眨了眨眼,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将他的反应看得很清楚,不仅在心里哂笑,待他低着头落寞地往前走了两步,她觉得可以了,情绪把控自如,换了种腔调软着声音说:“留下吧,哥哥。”
“以为哥哥不要我了,我才生气的。”她总是无辜的那个。
池秩的心脏颤了颤,他停下脚步,脸色终于不那么苍白了。
柔软的床和毛绒绒的毯子安抚了他内心的不安,她握着他的手,额头抵着他的。灯光熄灭了,视线被剥夺,很长时间之后才恢复了暗适应,眼前的轮廓虽然模糊,但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