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臻钻进他的上衣里,舔弄着乳尖,惹得他的身体一阵一阵战栗。
发现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池意臻摸了摸他的腰,说:“放松,哥哥。”
池秩放松不了。
他一想起来那天晚上激烈的性事就会肌肉僵硬,内心深处仍萦绕着挥之不散的恐惧,无论池意臻怎么安抚他他都无法去除那件事对他的阴影。
那种肉体和灵魂都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一回想起就感到呼吸困难。
但因为标记而产生的信息素依赖又是真的,他很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被她亲吻和拥抱时,他乖乖地接受了,产生不了任何抗拒的想法,除了有时控制不住想要呕吐。
他们已经挺久没有实实在在做过了。前段时间是因为池秩身下的撕裂伤还在恢复期,后来则是因为他实在做不下去,推着池意臻的胸口,央求道:“我给你口好不好。”
他埋头在池意臻的胯下,艰难地咽下属于她的体液,然后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
在他身后池意臻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她用胳膊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了下他的额头,“下次不要勉强,哥哥,做爱应该是让人快乐的,不是吗?”
池秩难受地往她怀里缩,他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信息素来寻求安全感,可她却没有马上给他。
“臻臻,要,信息素,想要。”他仰着下巴哀求她。
池意臻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蹙眉不太高兴地说:“难道哥哥是因为信息素才喜欢我的吗?”
池秩愣了一瞬,小幅度摇了摇头,埋在她怀里小声呜咽。胸口的衣服被他的眼泪弄湿了,池意臻揉了揉他的后颈,哄道:“乖,哥哥听话些,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她舔他眼角的泪水,把他柔软红润的唇含在嘴里重重吮吸,在饱满的臀肉上揉捏了会儿,抓住他的手放到他的腿间,说:“摸给我看。”
往常是要很害羞的,但对信息素的渴求让他暂时失去了羞耻心,手指在内裤里面动作着,把纯白的布料顶出轮廓,中央的部位颜色渐渐深了,指尖勾连着黏糊糊的液体。
池秩咬牙射了出来,内裤被弄脏了,他抬起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擦了擦下体,然后丢到了地板上,继而讨好地舔了舔池意臻的下巴,“臻臻,可以给我了吗?”
“啧,屋里都是哥哥的骚味儿。”池意臻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捏着他的下巴吻他,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
“臻臻……”池秩忍不住喊她的名字催促她。
池意臻玩弄了他一会儿,心里过了把瘾,就履行承诺,控制着稍微释放了些信息素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马上陶醉在里面,闭着眼睛感受着信息素将他包裹的安全感。
池意臻朝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看着臀肉乱颤的样子生出奇异的满足感,“骚屁股,怎么又变大了。”
她让他跪趴着,往里边掰开屁股露出翕动的穴口,多么靓丽的一道风景,池意臻低笑了一声,把手指伸进去搅弄。
性趣上来的时候,她早就忘记自己不就之前说过的话了。只是哄骗他而已,她又哪里会当真。
插进去的时候池秩情不自禁地往前爬,被她拖着腰拽回来,按到自己的胯骨上,使劲地撞进去,再抽出来,臀肉被她撞得发红,他的屁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池秩依旧咬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她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逼他吐露出声音。
奇怪的是,明明这次扩张做得还算不错了,抽插时带出了不少血丝,不知道是哪儿受伤了,池秩抱着肚子上半身团在被子里,“好痛。”
池意臻弄了百来下射了进去,将他翻过身,他双手捂着平坦的小腹,表情狰狞,好似疼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家庭医生大半夜被叫了过来,听见池秩那里流出血还给他检查了肠道,发现没有受伤的部位。他从医经验丰富,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想法,提出他可能怀孕的猜想。
“怀孕?”她轻嗤道:“不可能。”
发情期那几次都做了措施,发情期之外的生殖腔是闭合的,哪儿那么容易打开?
不对,被下药那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中有了计较,却并不高兴。
检孕棒检测出来两条杠,她的眼睛盯着他平坦的肚皮,双手不自觉攥成拳。
不允许,他的生殖腔里孕育一条新的生命,尽管这条生命的创造有她的参与。
从里到外都该是她一个人的。
“怎么样才能把它打掉?”
家庭医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人工流产对母体也有伤害,如果之后再想怀孕,可能会受到影响。”
像有钱人家,怀孕了就生下来,一般没有要打掉的,毕竟养活一个小孩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家庭医生会反复向她确认,直到池意臻的表情流露出不耐烦为止。
约定好人工流产的时间,医生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池意臻将他的上衣掀开,双手压在他的肚皮上面,只是程度很轻地稍微往下按,他就痛地蜷起身子。
池意臻把他叫醒,说:“哥哥,你怀宝宝了,高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看他惊恐地哽咽,满意地笑了。
“我还要上学的,臻臻,我不想要它……”
可怜的宝宝,它的出生并没有受到父母任一方的欢迎呢。
池意臻同情了小家伙一瞬,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放心吧哥哥,我会给你找医生,不要担心,你可以继续去上学。”
充满信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池秩钻进她的怀里,依赖极了,和她道谢,“谢谢你,臻臻。”
池意臻揉了揉他的脑袋。
但她的翅膀到底稚嫩,说话还不足有分量,池家的当家人是她的父亲,这个消息传到池父耳朵里她并不吃惊。
她猜测会受到阻拦,所以加快了进程,医生那边却迟迟耗着不肯配合她。等到父亲的人来时,她双手攥成拳,不服气地轻嗤一声。
“这个孩子要生下来。”池父语气肯定地通知她。池家这几代子嗣单薄,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也稀罕得要紧。
池意臻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这时候不怕丑闻暴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防止这个孩子出差错,池父可谓是用心至极,专门把池秩带到了外面的房子里,每天派人悉心照料。
池意臻无法用通讯工具和他联系,又被禁止去见他,自己的事情不由自己做主,自己的玩具不由自己掌控,心中便生出不快来。
但她还没有所动作,某天就看到了那条热搜,然后就是池家的紧急公关。
并非强迫和掠夺,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慈善家收养的义子在被抚养长大的过程中对亲近的长辈产生爱慕之意,信息素意外泄露导致Alpha失控,Alpha迫不得已与Omega结合,并在清醒之后决定对他负责任,择日举办婚礼。
哈?池意臻惊讶地读着这条新闻,几分钟后接到了一个电话,验证了新闻的真实性。
为什么呢?是因为父亲发现池秩其实是和母亲外貌有些相似,所以才弄这一出吗?
池意臻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缓缓地握成拳。她忍不住要笑了,嘴角扬起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弧度,牙齿咬着唇肉,深深地咬下去,直至渗出鲜红色的血滴。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变得兴奋。父亲设计得真不错啊,谁让他们的信息素味道相同呢,他这样说也不会被怀疑……不过那个胎儿,他是非要保下来了?
那可不行,她不允许哥哥将对她的爱分给其他人。
绝对绝对不允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才两周不见,恍如隔世。
池秩被父亲拥在怀里,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不和她解释。
“下周我会和小秩去注册婚姻关系,你不要给我惹事儿。”
池父通知她一句,就越过她,扶着人往楼上走去。
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池父停下脚步,颇感到意外,“我当然知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他未来将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就好了。以后你们划清界限,不要逾矩。”
“他同意了?”
明明人就在身边不远,却故意不去问他,反正问他也没有用,一个完全拿不定主意,任人摆布的家伙。
他的反应让池意臻感觉到被背叛,尤其他的无视更是让她的怒火高涨,怒意全藏在了盛满笑意的面具之下。
“当然。”池秩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稍后,池父替他回答。
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但表面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回到卧室她不知道怎么的摸出了池秩当时写的那封情书和他送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低廉的东西,和他一样,是勾搭上父亲所以才不敢看她的吗?
那枚胸针被她掰断了扔进垃圾桶里,情书也被撕碎了一起丢进去,她拍下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却设置了仅一人可见。
等待着,试探着。
嘴里的冰块在口腔中融化,冰冻的感官缓慢苏醒,她皱着眉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后来呼吸都泛着冷意。
只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她对于自己被他牵扯出众多混乱纷杂的心情而再次生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反反复复警示自己,仰头吐出一口泛着凉意的气息。
池父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他一向敏感多疑,公司最近又出了些事,能分出精力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很难得。
于是他留下几个人照看池秩,自己就去公司那边了。
既然是为了保护他而找的人,自然不会像看管犯人一样那么严格。
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知道是谁,毕竟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传播,顺着呼吸道被她吸入肺部的时候她对那味道实在熟悉得很。
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好奇,他半夜来到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轻轻掀开,他躺了进来,身子缓缓向她的方向挪动,直到挨着为止。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心跳很快。
池意臻翻了个身,假装在睡梦中甩开他的手。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骤然变急,他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脸贴在她的后颈。
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鼻子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嗅,她态度坚决地拒绝给他抚慰,于是他嗅不到一点,可怜巴巴地在她背后吸了吸鼻子。
之后几个晚上也是这样,池意臻从不拆穿他。
白天两人碰不着面,晚上同床共枕各怀心事。
他总是表现出对她依赖极了的姿态,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都不敢看她的脸,从来都是对着她的后背入睡,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返回自己的卧室。
可笑。
池意臻开始不拿他当回事儿,由他随便怎么样,只简单把他当做陪睡的玩具。
但他实在太笨了,露馅儿那么明显,她再装睡就有些说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无意中打碎床头柜上的玉制蜡烛,蹲在地上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池意臻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歪头看他,“哥哥?”亲近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般。
池秩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动作急了几分,越急越容易出事。掌心被割破冒出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跪在地上用袖子去抹自己身上掉落的脏污,视线中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脚。
她向来自由散漫,在卧室里习惯赤脚行走。
他总觉得不妥,怕她受冻,以往会将她的双脚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现下手已经伸了过去,快要触碰她的脚踝,却生硬地停住。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却被池意臻突然大力拦腰抱住。他的脚尖不着地,被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仍羞耻于见她,不死心地想要找机会逃走,但被她牢牢守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右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母亲。”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他的心脏蓦地一颤,慌忙抬眼去看她。
与她对视,他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什么可说的,却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孩子,你想要它吗?如果它出生了,该叫我姐姐吗?”
她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滑动,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与直接触碰肚皮没什么区别。他敏感地小腹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父亲逼你的吧?你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对不对?”池意臻帮他开脱道。
“不是,我自愿的。”意料之外他毫不犹豫地这样说道。
池意臻摸着他的肚子轻笑:“你自愿什么?你不是想上学吗?带着它怎么上学,到时候肚子大了大家都笑话你。你喜欢父亲的话……我不比他更年轻吗?他有的我都会有,我有的他却不一定有。”
一个善于伪装,满口谎言的虚伪商人。当年爱母亲闹得满城皆知,简直成了艳羡众人的佳侣,后来母亲死后什么Beta和Omega爬他的床他却也没拒绝。
“你的确和母亲有些相像,也行这是他找你的原因吧。”
池秩没有搭腔,池意臻越是帮他搜寻理由,他就越是羞愧得不敢看她。是他的错,他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还愿意相信他呢?
肚子上的手突然往里按了下去,那是他生殖腔的位置,位于耻骨联合的上方,肚脐的下面一点。
池秩愣住了,直至那里感到酸痛,他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皱着眉“唔”了一声,抬手去拦她,说:“不要这样,臻臻。”
“你想当妈妈?”池意臻加重了力气,按压他的肚子,“它不该存在。”
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秩的肚子好痛,他抗拒地推她的手,额上一层一层的冷汗不停往外冒。他被她推倒在床上,薄薄的肚皮被她按得向下凹陷,生殖腔的痉挛抽搐刺激他了求生的本能,他用力一推,把她推得远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侧躺着弓着腰,双手环在自己的小腹周围,像在保护什么似的。
池意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打量,激素的力量这么神奇?能让他为了肚子里不成型的东西伤害她?
她的眸色变暗,上前攥着他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膝盖顶进他的腿心。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问他:“哥哥被父亲碰过了吗?”
“这里……这里,有没有被别人触碰?”她的目光从他身体上的几个部位掠过,充满审视意味。
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要三更半夜跑到我屋里。”
“像只耗子一样,哥哥。”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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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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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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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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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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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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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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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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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便将他的半瓣儿屁股从裤子里剥了出来,软乎乎的,摸起来触感很好。
池意臻却不怎么高兴,这段日子他吃好喝好,日子过得不错,怪不得把她忘了个彻底。回来之后又假惺惺地每晚偷偷摸摸挨着她睡觉,仿佛离开她就活不了似的。
想到这里,池意臻神色变化了几次,磨了磨后牙槽,毫不留情地扬手挥上去,白嫩的屁股肉留下了鲜艳的巴掌红。
池秩捂着一侧屁股朝床头爬去,被她毫不费力地拽回来,她俯下身牙齿落在他腰侧的软肉上,恶狠狠咬了一口,把他疼得直掉眼泪。
手指往臀心里探去,连扩张都没有,就生硬地捅进了干涩的甬道。由两根手指加到三根手指,他那里小小的地方好久没有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穴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痉挛,死死地缠着她的手指。
明明是排斥的反应,最终却导致了不尽人意的后果。手指在混乱中得势,一下子便触碰到那敏感的栗子大小的前列腺,于是他的表情也不算是单纯的痛苦。
池秩咬着嘴唇在池意臻的抽插中逐渐眼神迷离,变成了欲望的奴仆。
直到更为粗大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眼,他脑子里轰隆一声,神志从欲望中生生拔出来,他拼尽全力往前爬,从床的另一侧摔下去。
池意臻见不到他爬起来,却听见他微弱的饱含疼痛的呻吟,冷漠地走过去站在床上低头打量他的狼狈姿态。
他下身衣服被她扒得干净,所以腿间流出的血在她视野里是那样清晰。他向她求救,她却视而不见,反而嫌恶地皱起眉头,过了会儿,眼睛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你好像流产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产……
池秩茫然地看着她奇异的面孔,顿觉眼前一阵阵晕眩。
胎儿流产了,医生说是池秩的情绪太紧张,影响了体内的激素水平,所以孩子才没有的。
他醒来时,池意臻坐在他的床边,声音平静地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池秩畏惧她,眼珠迟滞地转到另一边,随便盯着一处角落发呆。
他心里木木的。还清晰地记得黏腻的血液从那里流出来的感觉,像在失去。
他对那个胎儿没什么感情的,只是流逝的生命让他感到恐慌。他害怕死亡,如果拿掉这个胎儿,本来不需要这种让他直面死亡的方式的。
他正默默流泪,池意臻抓住了他的手腕,说:“哥哥,你想看看它吗?”
池秩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也不想去思考。他对池意臻整个人有些失望了,所以对她说的话都是漠不关心的。
她放开了他的手,出去一会儿,返回时手里端着一个盒子。
她在他面前打开,“看啊,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们的孩子。”她抬手把他的脸转过来,让他的眼睛看见盒子里的东西。
不是细胞团,也不是成型的人类形状,而是正在发育的胚胎,看起来是比较怪异的外貌,长度只有两厘米,能辨别的只有不成形状的四肢和黑色的眼珠。
它整个身体小小的,泡在福尔马林里,浮在玻璃箱的中间。空间没有太大,也没有很小,对它来说是刚好合适的。
池秩的眼神聚焦在胚胎上面,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他只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我为它寻找了一块墓地,我们去埋葬它吧。”池意臻把那个小盒子放在他的手里,端着的时候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无法忽略。
那毕竟是从他肚子里掉下来的血肉啊。
他突然感觉一阵难过。
“你不喜欢它,现在又何必为它做到这一步呢?”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是不喜欢,但它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潦草处理掉呢。”
池意臻打开他的衣柜选了套衣服让他换上,池秩因为睡了一天身体虚弱地无法稳定站立,走路都需要她来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走到门口,遇见了管家,池秩下意识想要和池意臻拉开距离,做出躲避的姿态,但池意臻已经扶着他走过去了,而管家也没有说什么。
这次出行没有其他人,是池意臻自己开车,池秩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心里忐忑不安,他从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的驾照。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池意臻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哥哥又不是每时每刻和我在一起,我们毕竟分别有一段时间了。”
“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她似是有些无奈,把他手中的盒子扶正,让他的手指按在上面保持稳定。
池秩不喜欢听她这样说话,总觉得她这样称呼一个流产的胚胎有些诡异,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的车技还算好,平稳行驶了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风景不错,墓地整洁干净,只是一排排的墓碑看着有些压抑。
池意臻把他领到一个位置,没有墓碑,没有墓穴,只有一小片黄土地。她说他们要亲手埋葬,所以她去外面拿来了工具——一把铁锹。
她用那把铁锹把土掀开,深处的泥土是湿的,在她翻土的时候泥点子便会溅到他们的裤腿上,池意臻却毫不在意。
池秩捧着那个盒子,它的外表甚至雕刻有精致的花纹,他用手指抚摸着那些深浅的印记,想到里面的东西,心情一直是沉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直接放进去吗?”
“嗯,你来放吧。”池意臻朝他抬了抬下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
他的脸歪向车窗,眼前的景象是朦胧的,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股情绪莫名其妙的,他只是突然就变得消极起来。
池意臻在他耳边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身份证。”
“什么?”
“身份证给我。”
池秩随便用衣袖抹了抹眼泪,下车才发现他们竟然到了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她想在这个时候做爱吗?
他跟在她身后走得极慢,一副很勉强的样子。池意臻干脆回头拉着他往前走。
进门她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他的心都凉了。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做?
他顺着墙面蹲下去,胳膊叠放在膝盖上,把脸埋进胳膊围成的怀抱里,心里对她已经有些埋怨了。
池意臻脱得只剩下内衣,瞥了他一眼,先去了浴室。
她没有关浴室门,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刺耳得让他难以忍受。
池意臻出来时,他还是那个姿势。
“去洗澡,哥哥。”她抬起脚,又突然放下,蹲下身仔细地观察他,“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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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秩被父亲拥在怀里,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不和她解释。
“下周我会和小秩去注册婚姻关系,你不要给我惹事儿。”
池父通知她一句,就越过她,扶着人往楼上走去。
池意臻头也不回地笑,头次说话语气如此不敬,充满了攻击性,“父亲,他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池父停下脚步,颇感到意外,“我当然知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他未来将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就好了。以后你们划清界限,不要逾矩。”
“他同意了?”
明明人就在身边不远,却故意不去问他,反正问他也没有用,一个完全拿不定主意,任人摆布的家伙。
他的反应让池意臻感觉到被背叛,尤其他的无视更是让她的怒火高涨,怒意全藏在了盛满笑意的面具之下。
“当然。”池秩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稍后,池父替他回答。
池意臻背对着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虚伪祝贺道:“那祝父亲和母亲新婚快乐。”
但表面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回到卧室她不知道怎么的摸出了池秩当时写的那封情书和他送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低廉的东西,和他一样,是勾搭上父亲所以才不敢看她的吗?
那枚胸针被她掰断了扔进垃圾桶里,情书也被撕碎了一起丢进去,她拍下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却设置了仅一人可见。
等待着,试探着。
嘴里的冰块在口腔中融化,冰冻的感官缓慢苏醒,她皱着眉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后来呼吸都泛着冷意。
只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她对于自己被他牵扯出众多混乱纷杂的心情而再次生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反反复复警示自己,仰头吐出一口泛着凉意的气息。
池父只在家待了一个晚上。他一向敏感多疑,公司最近又出了些事,能分出精力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很难得。
于是他留下几个人照看池秩,自己就去公司那边了。
既然是为了保护他而找的人,自然不会像看管犯人一样那么严格。
池意臻睡得不熟,推门时的细小的声音被她捕捉到,她便清醒了。
知道是谁,毕竟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传播,顺着呼吸道被她吸入肺部的时候她对那味道实在熟悉得很。
但她却假装还在睡觉,没有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好奇,他半夜来到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轻轻掀开,他躺了进来,身子缓缓向她的方向挪动,直到挨着为止。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心跳很快。
池意臻翻了个身,假装在睡梦中甩开他的手。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骤然变急,他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脸贴在她的后颈。
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鼻子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地嗅,她态度坚决地拒绝给他抚慰,于是他嗅不到一点,可怜巴巴地在她背后吸了吸鼻子。
之后几个晚上也是这样,池意臻从不拆穿他。
白天两人碰不着面,晚上同床共枕各怀心事。
他总是表现出对她依赖极了的姿态,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都不敢看她的脸,从来都是对着她的后背入睡,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返回自己的卧室。
可笑。
池意臻开始不拿他当回事儿,由他随便怎么样,只简单把他当做陪睡的玩具。
但他实在太笨了,露馅儿那么明显,她再装睡就有些说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无意中打碎床头柜上的玉制蜡烛,蹲在地上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池意臻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歪头看他,“哥哥?”亲近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般。
池秩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动作急了几分,越急越容易出事。掌心被割破冒出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跪在地上用袖子去抹自己身上掉落的脏污,视线中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脚。
她向来自由散漫,在卧室里习惯赤脚行走。
他总觉得不妥,怕她受冻,以往会将她的双脚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现下手已经伸了过去,快要触碰她的脚踝,却生硬地停住。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却被池意臻突然大力拦腰抱住。他的脚尖不着地,被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仍羞耻于见她,不死心地想要找机会逃走,但被她牢牢守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右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母亲。”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他的心脏蓦地一颤,慌忙抬眼去看她。
与她对视,他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什么可说的,却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孩子,你想要它吗?如果它出生了,该叫我姐姐吗?”
她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滑动,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与直接触碰肚皮没什么区别。他敏感地小腹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父亲逼你的吧?你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对不对?”池意臻帮他开脱道。
“不是,我自愿的。”意料之外他毫不犹豫地这样说道。
池意臻摸着他的肚子轻笑:“你自愿什么?你不是想上学吗?带着它怎么上学,到时候肚子大了大家都笑话你。你喜欢父亲的话……我不比他更年轻吗?他有的我都会有,我有的他却不一定有。”
一个善于伪装,满口谎言的虚伪商人。当年爱母亲闹得满城皆知,简直成了艳羡众人的佳侣,后来母亲死后什么Beta和Omega爬他的床他却也没拒绝。
“你的确和母亲有些相像,也行这是他找你的原因吧。”
池秩没有搭腔,池意臻越是帮他搜寻理由,他就越是羞愧得不敢看她。是他的错,他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还愿意相信他呢?
肚子上的手突然往里按了下去,那是他生殖腔的位置,位于耻骨联合的上方,肚脐的下面一点。
池秩愣住了,直至那里感到酸痛,他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皱着眉“唔”了一声,抬手去拦她,说:“不要这样,臻臻。”
“你想当妈妈?”池意臻加重了力气,按压他的肚子,“它不该存在。”
她不以为意地平声说道,似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秩的肚子好痛,他抗拒地推她的手,额上一层一层的冷汗不停往外冒。他被她推倒在床上,薄薄的肚皮被她按得向下凹陷,生殖腔的痉挛抽搐刺激他了求生的本能,他用力一推,把她推得远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侧躺着弓着腰,双手环在自己的小腹周围,像在保护什么似的。
池意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打量,激素的力量这么神奇?能让他为了肚子里不成型的东西伤害她?
她的眸色变暗,上前攥着他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膝盖顶进他的腿心。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问他:“哥哥被父亲碰过了吗?”
“这里……这里,有没有被别人触碰?”她的目光从他身体上的几个部位掠过,充满审视意味。
池秩被她粗暴的对待弄怕了,摇了摇头,央求她放开自己。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要三更半夜跑到我屋里。”
“像只耗子一样,哥哥。”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池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个正面的形容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们把它做掉吧。”在他跑神儿的时候,池意臻的手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刻意地轻柔抚摸着。
察觉到她这句话的意思,池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摇头,“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秩躲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他早就洗完澡了,身体的温度渐渐变凉,他用浴巾包裹着自己,站在镜前看到一张神色恹恹的面孔。
知道池意臻在外边等着自己,但他就是不想出去。
他没有要做的心思,更是想不到她刚刚埋葬完“那个孩子”就带他来到酒店。
但总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磨砂玻璃门上她的身影渐渐靠近,接着她敲门催他出去。
“试试衣服。”沙发上放着几个袋子,印有某个品牌的logo,是刚买回来的。
那个品牌以情趣内衣而出名,池秩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班级里听见某些人眉飞色舞地讨论过。
他连袋子都没有打开,已经猜到了里面是多么令他难堪的东西。
“我不想穿。”他低声抗拒道。
“那你想穿什么?”池意臻反问道。
她是在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我,但池秩意外地听出了指责的意味。
“为什么……”他露出不解的表情,右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痛苦地说:“我不想做,臻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向他靠近,他受惊一般下意识后退,气氛骤然变冷。
池意臻抓着他的胳膊,问:“你什么意思?”
“我……”池秩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他快被自己急哭了,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口喘息一副呼吸不足的模样。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希望她能够与他感同身受。
“肚子疼?”
他摇了摇头。
“你舍不得那个孩子?”
他犹豫了一瞬,摇了摇头。
“不要做……爱。”他笨拙地发出那几个音节,泪眼涟涟地望着她。
不合适,这个时间不合适。
以后可以,今天不行,现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才刚被埋葬在地底下,那里冰冷潮湿阴暗,他没心情做这种事情。
如果之前做好避孕措施的话,它就不会死掉了。
“你爱它。”池意臻低头温柔抚摸着他柔软的肚皮,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池秩内心泛起苦涩,说不出反驳的话。他以为他只是同情那条生命,但可能正是因为那条生命是以他为母体的存在,他才会因为它的死亡而产生格外悲痛的心情,整颗心脏都在一抽一抽得疼痛。
“你怨我吗?哥哥。”
她突然在意起他的感受,抬眼一脸无辜地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池秩猜到这将是一个陷阱,他浑身瑟缩了一下,缓慢地说:“不怨。”
“那你爱我吗?”紧接着她便马上问了他另外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池秩无法回答。
他至今仍在心里定义他们的关系向变质的亲情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像原来那样……”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整,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池意臻的动作吸引去,眼睛睁得很大,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突然双膝跪在地面上。
“臻臻……”他弯腰扶她起来,却被拒绝了。
池意臻抱着他的大腿,下巴贴在他的肚皮上磨蹭,仰脸冲他笑了下,“妈妈,我也是妈妈的孩子,母亲也爱我好吗?”
池秩浑身僵硬,在她面前缓缓跪下,“不是的,我不是。”
池意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眉毛拧在一起,不开心地向他求证:“你现在嫁给了父亲,以后就是我的妈妈了啊。”
“妈妈会一直爱孩子的,对不对?”
她将他的浴袍掀开,亲吻他的肚脐,那片柔软之地,即使隔着些结缔组织,也仿佛能直接触碰到一样。她将脸埋进去,闭上了眼睛,被那股温柔亲切的力量包裹着。
好像回到了生殖腔里去,那时她作为一颗小小的胚胎,日渐一日地在母亲的肚子里发育成长,在出生之前,她拥有独一无二的伊甸园。甚至她都不需要呼吸,由脐带直接将氧气和营养运输到血管里,想想就觉得是简单快乐的生活。
她难得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想起来什么似的拉着他的手安抚道:“哥哥的孩子没有了,以后就让我来当哥哥的孩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呆在了原地,他的喉咙堵塞,呼吸都停滞一般,很久很久才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太荒谬了,可她的态度却分明是很认真的。
池秩被吓得后退。
池意臻神色未变,依旧用依恋的、仰慕的目光看着他,池秩被她看得心神不宁。
“我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她站起身迈着轻巧的步子很快把衣服取回来。
池秩对那个称呼很不适应,他一声不吭地看着池意臻打开袋子,表情已经很抗拒,谁知里面竟然不是他所以为的情趣内衣。
“怎么了?”池意臻问道。
“没…什么。”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池秩的额头上浮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不仅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脑的神经更加紧绷。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相信池意臻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他的过度解读,这实在是一个令他感到悲哀的事实。
“衣服都脏了,所以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妈妈刚才在想什么呢?”池意臻笑着把衣服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从她手中接过去,不敢对她的目光,他知道她能把他看透,他的尴尬和羞耻在她眼皮子底下无所遁形,可她笑吟吟的,假装很无辜的样子。
故意买这个牌子的衣服让他误会,然后一脸轻松地看他的笑话。
今天像是第一次认识到她的本质,他以前忽略的那些细节在脑海一一浮现,他垂下了眼皮,嘴角的肌肉僵硬,做不出合适的表情。
可他不会讨厌她,就算她这样对他,将他当成玩具一样戏弄,他还记得过去几年她对他的好。在这个家里,没有其它人会像她一样维护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是挨着坐的,池意臻把他的手抓在手心里捏来捏去地玩,见他没有反应,思考了一下,就把他的手放下了。
她有些困了,自然地把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完全不避讳坐在前方的司机。
池秩很安静地坐着,偶尔和司机在后视镜头中目光相撞,就平静地撇开视线。
他之前总想着她年龄小,有事情他是需要多担当一些的。但事实上,她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自己才是弱小的那个。
现在的他,不是还得依附她才能生存吗,他自嘲地扯了下唇角,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父没有回家之前,他们两人常常是毫无距离感厮混在一起的,就像之前那样。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池秩不是主动靠近的那方,他对池意臻的感情太复杂了,有点怕她,又有些离不开她。每次都是池意臻从背后将他搂住,或者是钻到他怀里,他闭上眼睛,内心渐渐安定下来。
有时候她喊他哥哥,有时候她喊他妈妈。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耳朵总不能一直捂着,听着听着竟脱敏了,反应偏向于无波无澜。
会接吻,也会做爱。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不会再拒绝她。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是太混乱了,所以他干脆不去思考这件事。
“对不起,妈妈,咬破皮了。”她的脑袋从他的上衣里面退出来,脸色红润,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池秩捂着胸口默不作声,小小的乳尖被她吃得肿大,一时半会儿无法回缩,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个明显的轮廓。他那里痛,不知道流血没有,这个部位又不好上药,于是他只能咬唇忍耐。
“舔舔会好得快一些。”池意臻冲他笑了下,便直接动手了。将他的上衣卷到胸口以上的位置,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牙印,她得意地唇角微扬,趴在他的胸口上给他“疗伤”。
池秩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疗伤过程不正经,舌头总在胡乱顶弄,逼得他不得不紧闭牙关,生怕泄露出令他羞耻的声音。
池意臻走后,他将手背盖在眼睛上面,缓了好大一会儿,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他每天要向池父报备,今天时间晚了,引起了对方的疑心,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撒谎了,他熟练地随便找个理由来解释,以此把话题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流产的胚胎没有让池父勃然大怒,他甚至还安慰池秩,说他们之后可以再要一个,什么性别都可以。
池秩对他的话语无动于衷。他最开始和池父的确接触不多,可但凡接触了就是他挨训受罚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喜欢他。
虽然是池父把他从那个贫穷的地方带了出来,可他长大之后明白了自己是被利用的。
自己是幸运的,但也没有幸运到哪里去。
在这个家中他最感谢的是池意臻,他最喜欢的本来也是她……
“你还要去上学吗?”
“要去的。”
“你可以不用去,每个月我会往你的银行卡上打钱,和池意臻的一样多,怎么样?”
“不用的,谢谢您。”
电脑屏幕上Alpha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他突然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池秩,池秩不由得很紧张,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或者是被他看出来什么了,可过了几秒,池父用稍带宠溺的语气和他说了一句话。
池秩愣住了,确定他认错人了。对方的柔情转瞬即逝,闭上眼睛略有些疲倦揉了揉眉心,直接按断了电话。
再次回到校园,心境又完全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考入了一所普通中学,但是池家人出面给他转了学籍,他就继续在这所学校读下去。
高中部和初中部是挨着的,这意味着他和池意臻偶遇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从公示栏路过时,他停下来一样就看到了第一名的名字,她一直都很强,各种意义上的。
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低下头落寞地走开了。
孙凌空来找过他几次,不过池秩的反应让他很失望。他的目光像面对一个陌生同学那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么。
“她强奸了你,你还喜欢她?”
池秩听出对方咬牙切齿的意味,迟钝地眨了眨眼,并不知道对方的愤怒来自何处,他们只是短暂地当过同学而已,何必用这种口吻来和他说话呢。
这毕竟是他的私事。
他抿了抿唇,愣了一会儿,很无所谓地说:“是啊,我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父亲登记结婚?”孙凌空忍得很努力,他觉得面前的人脑子很不清晰,完全不能明辨是非。不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坏。
池秩没有回答,他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和对方解释,毕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为什么要和池父结婚呢?没有选择,只是被推着走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凌空还要问他什么,但上课铃响了,池秩没有迟疑地返回了教室。
——今晚你要和父亲上床吗?
——不许,哥哥。
她连续发来两条消息,池秩的视线在手机屏幕上面停留很久,回复:不知道。
他没有坚定地说出她想要的回答,池意臻自然是不高兴的。
放学之后,她走到池秩的房间,反锁了房门,等他洗完澡出来,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晃动着双腿。
美人出浴是很好看的,被热气熏蒸泛红的脸颊,红润但有些干涩的唇,挂在鼻尖上的小水珠,湿漉漉的睫毛和明亮的眼睛……
池意臻笑眯眯挥手招他过来,“哥哥,想亲你。”她抬起他的下巴,尝到他嘴里牙膏余留的清新水果味道,含着他的下唇含了好大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故意歪头观察他的表情,竟然看到他无意识伸出舌头在下唇舔了下,她笑得乐不可支。
他拿来吹风机,却不是先给自己吹头发,而是单手托起她衣服下摆——那里刚才在她亲他的时候被他发梢的水珠打湿了,吹风机距离不近不远,他甚至细心地开了低档,池意臻被伺候得心里很舒坦。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计算着时间,说:“哥哥,父亲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如果上床了我怎么办?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她努了努嘴,很是烦恼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丝毫没有意识另外两个人才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她才是被出轨对象。
池秩体贴地帮她把不小心被弄湿的衣服吹干,然后才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太大,他听不清楚,在池意臻提高音量说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她鼓着脸颊,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色,她觉得他哪里变了,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渐渐地他脱离了掌控,她有时候已经无法预测他的反应了。
对她来说这不是件好事,池意臻希望他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永远做她乖顺的宠物。偶尔出意外的话,她随便哄一哄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形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真实地存在着,让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池秩停下了吹头发的动作,他侧着耳朵将她的话完整地听了一遍,缓慢地眨了下眼,几乎没有任何思考,顺口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没关系的啊。我们结婚了,臻臻。”
“结婚的话做这些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的表情和语气让池意臻确定了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话音刚落,就被池意臻突然攥住了手腕。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她蓦地笑了一下,拇指沿着他腕上鼓起的血管脉络轻轻摩挲,一个字一个字地缓慢问道:“你要再说一遍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面目了,就不会再愚蠢地以为她是没听到才要求他说第二遍的,被轻柔地抚摸着的皮肤泛起痒意,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躲了下。
她在威胁他,并不像表面所展示的那样天真无害。意识到这一点,池秩生出了怯意,他不想撕破二人之间的和平假象,所以他不会当众拆穿她,他试图说服她让她看清楚现实:“臻臻,我现在是你爸爸的妻子。”
“我知道啊,妈妈。”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抓起他的手心挨着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闭上眼睛陶醉地嗅着他腕间的味道,然后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聚焦在他的脸上,用不急不缓的语速说:“那又怎么样呢?昨天晚上妈妈还在和我做爱呢,那时候父亲在干什么呢?”
“妈妈和我做的时候不会还在想着父亲吧?怪不得那么紧张呢,吸得我好爽。”她不禁回味道。
池秩咬住了唇肉,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说这样的话来自取其辱。
池意臻捏着他的两颊,迫使他把牙齿松开,但是已经晚了,齿痕不浅,流血了。
原本这不算什么的,但一想到他是在抗拒自己才受伤的,她的笑意冷了下去。
拇指在流血的地方重重地按下去,池秩吃痛地皱起眉,池意臻这时松开手,说:“妈妈受伤,我会心疼呢。”
她亲了亲他的伤口,趴在他颈侧,观察到青色的血管充满生机地搏动着,表层覆盖的皮肤发出细微的颤动,她纠结地思考:如果他不再听她的话,是不是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呢?
附属品本来就是依赖主人而存在的,如果他让她失望了,她可以丢弃他。
思索一番,池意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它里面的药片看起来像普通的糖果一样,五彩斑斓很是好看,但却却是实实在在具有致幻剂加安眠药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药瓶塞到池秩的手上,说:“他晚上回来找你,你就给他吃这个,混在牙膏里面,很快会融化的。”
池秩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池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熄灯上床了,但还没有睡着,啪嗒一声,室内顿时亮如白昼,池秩颤了颤眼皮,犹豫了下,假装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说:“您回来了。”
池父无视了他,去了洗漱间。洗漱用具早已准备好,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池秩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磨砂门映出的身影发呆。
过了会儿,池父洗漱完毕,回来看见他还是那副没有眼色的呆滞模样,不悦道:“衣服不脱吗?”
看来今天晚上他是想要和自己做的。池秩脱衣服的动作很慢,池父冷哼一声,看不惯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将他推倒在床上,但却突然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你……”他面露疑惑,但话未说完就歪倒在池秩的颈侧。
陷进手心里的指甲终于放开,池秩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阵阵后怕。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被触碰的地方好脏……他把池父推到一边,用力地搓着颈侧的皮肤,用指甲抠挖,划出一道道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脖子火辣辣的,好痛,他捂着脖子后知后觉,紧闭的嘴唇溢出两声呻吟,他六神无主,也不想着要怎么安置池父,也不想着把自己的伤口好好处理一下。
后来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时他对这个过程毫无印象,只是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池意臻那张充满诧异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懵懂地看着对方,眼睛顿时红了,“我……我不知道。”
“父亲呢?”她将他拉入屋内,见他脸色不对,便问道。
“他吃了你给的药,晕过去了。”
“哦,那你过来干什么呢?”池意臻坐在沙发上歪头打量他。
他看出她脸上的倦意,知道自己打扰到了她的睡眠,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来这里的,毕竟白天闹得够不愉快了。
但等到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脆弱的想找人依靠的时候,脑子里只想到她。
“那个……药效持续多久?他夜里还会醒过来吗?”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自我安慰道还不算太难堪。
“明天早上就知道了。”池意臻的视线瞥见他脖子上显眼的痕迹,停留片刻,问他:“你要回去吗?还是留下?”
“我困了,想要睡觉。”她掩面打了个哈欠,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池秩没由来地感到失落,他来到这里并没有得到一星半点来自对方的安慰。脖子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火辣辣的烧着他,脸上也起热了,他呆滞地眨了眨眼,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将他的反应看得很清楚,不仅在心里哂笑,待他低着头落寞地往前走了两步,她觉得可以了,情绪把控自如,换了种腔调软着声音说:“留下吧,哥哥。”
“以为哥哥不要我了,我才生气的。”她总是无辜的那个。
池秩的心脏颤了颤,他停下脚步,脸色终于不那么苍白了。
柔软的床和毛绒绒的毯子安抚了他内心的不安,她握着他的手,额头抵着他的。灯光熄灭了,视线被剥夺,很长时间之后才恢复了暗适应,眼前的轮廓虽然模糊,但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池秩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由衷地感激她:“谢谢臻臻。”
池意臻咧了咧嘴,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拍,说:“不客气,哥哥。你知道的,就算你背叛了我,因为我喜欢你,我还是会原谅你。”
“但是,我不确定这份喜欢还能持续多久……反正我在哥哥这里只是个备胎,是哥哥的次要选择,唉。”
察觉胸口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带着些潮湿,她便知道自己达成了目的,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而她怀里的人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硬生生熬到了天快亮,蹑手蹑脚地下床,回到另外一个房间继续自己的伪装。
一切都顺利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池秩一宿未睡,脸色显得很是困倦。
池意臻在餐桌上和他相遇,桌面上风平浪静,两人都安分守己地各吃各的,桌子底下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池意臻故意用鞋尖踩上了他的鞋面,池秩吃饭的动作一顿,脚向后缩回,但她的腿长又跟得紧,不依不挠地追着他,几次下来他疲了,不再抵抗。
池意臻不是真的要踩他,所以没有用力。因为他的妥协,她早餐比以往都更有胃口一些。
这样才对,应该是听话的,服从我的,她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中午休息时池意臻把他叫到了教学楼天台,通向天台的门平常都是锁死的,但池意臻作为学生会的成员,在办公室拿到钥匙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她将一件崭新的外套铺在栏杆上,防止上面的脏东西把自己的校服弄脏,然后倚靠在栏杆上。
“哥哥到底想好了没有呢?”
看到他糟糕的脸色,她简直要放他回去睡觉了,但是不行,不逼他一下,他是不会主动认清楚事实的。
他占她太多注意力了,不太好,她不觉得他自身的价值值得她这么关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笑得大大方方,心想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吧,可怜可爱的小家伙。
回头看了眼下面,恐高症都要犯了,她舔了舔唇,再次微笑着面对他。
血液里的暴虐因子涌动翻滚,她朝他张开胳膊,试探着喊道:“哥哥?”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她们相互拥抱,池秩把脑袋埋进她的颈侧,额头抵着她的锁骨,“我是你的,臻臻,我是你的……”
他喉咙哽咽,从她的颈侧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这是他最终做的决定。
他想自己是过分的持宠而娇了,她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总是在让她失望。
“想好了?”
池意臻并没有为他的表情和话语而动容,而是向他重新确认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池秩没有半分犹豫,点了点头。
他一直在纠结他们之间是亲人还是情人的关系,但他终于想明白了,不管是什么,都不影响他们的关系。
“哇哦,太幸运了。”她啧了一声,捧着他的脸,指腹从他的眼皮上蹭过,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
最后一次机会,他突然变得聪明起来。
还真是……
她从栏杆上起身,外套从身后滑落,池秩眼疾手快地去抓那件衣服,却只是触碰到了衣角。
他还保持着惊讶的表情,池意臻头也不回地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不要了,脏东西而已。”
追求者家里做服装生意,上了新款第一时间献给她,被她毫不在意地当成抹布用。
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喜欢的话,根本不会关心任何和对方有关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我的什么?说啊。”
被顶弄得狠了,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泣音。耳朵里听不进去话,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制造快感的部位,每一次动作都教他忍不住攥紧了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被欺负坏了似的。
嘴唇喜欢贴着腺体周围磨蹭,这是本能。标记,占有,掠夺,刻在基因里的天性,从配子成功结合的那一刻就确定下来。
“我是臻臻的……家人。”
“不对哦。”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女Alpha轻松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捞着他的腰蓦地重重一顶。池秩把脸埋进枕头里,溢出的呻吟被很好地掩饰,他依旧容易害羞。
还能是什么呢?他的大脑迟钝地运转起来,好不容易从被欲望蒙蔽的神经中抽出一根清醒的,他咬着唇,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给予他的身份。
“臻臻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可以是哥哥,也可以是……妈妈。”
池意臻的眸光闪动,嘴角上扬,兴奋地用牙齿啃咬他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临时标记。
她把他翻过身,习惯性地寻找他的乳儿,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做吮吸的动作。
池秩抬起手,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有些刺痛,他皱了下眉,但安静地忍耐着。
“我是你的全部吗?”将嘴里的乳头吐出来,她抬起头,面带微笑着问他。
“是的。”他重复道:“臻臻是我的全部。”
池意臻亲了亲他的嘴唇。
一旦不再囿于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围墙,烦恼和焦虑也消失了大半。他从接受到适应,再到享受这段关系,花了一小段时间。从艰难地说服自己到很自然地和她做尽情人间亲密的事情,他的心结突然在某一个瞬间解开了。
他越发地纵容池意臻,什么事儿都听她的主意,她很好,对他很好,他也要对她很好。
池父一个月回家一两次,他每次都会用池意臻给他的药,混进牙膏里,这样就能应付对方了。
身体不可以再被别人碰,因为他是池意臻一个人的,他要忠于她。
池意臻心情很好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夸奖他:“真乖。”
高中三年,池秩的成绩没有多大提升,但也没有下降,很平庸的名次,最终他选择了一所本地的大学。
池意臻此时已经进入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她总是那么优秀,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早早地在公司里站住了跟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是资历太浅,并不容易获得董事会其她人的信任。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品味着池父对她的态度,对未来接班人既不热络也不光明正大的冷淡,池意臻不得不逐个寻找突破口。
池家同辈的现在是只有她一个Alpha不错,但她和池父之间亲情不算多,他在外面情人好几个,保不准哪天就出来个小孩要和她争家产。她必须提前做打算。
只是可惜他现在身体硬朗,再撑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池意臻等不到那个时候。
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自己。
拉项目的时候碰见的那个beta,虽然性别不占优势,听说在家族中却极受宠爱,养得比omega还娇贵。
追人没什么经验,但池意臻的脸加上刻意修饰的人设,很快俘虏了那个beta的心。
先哄着把单子签了,再慢慢地冷淡下去,这样就好了,她原以为的。毕竟总不可能出一次单,确定一次关系,未免太过麻烦。
池意臻和池秩正在餐桌上吃饭,突然来了访客,她前头还暗觉这人不够礼貌,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后头一见着人马上笑脸相迎,从容地戴上了面具。
“他是谁?”beta蓦地问道。
怀疑审视的目光让池秩有些怔愣,筷子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放下。池意臻看着他的脸,说:“是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我的小妈妈。”
她想他应该知分寸的,果不其然,他冲beta淡淡一笑,随后放下碗筷,走去了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也吃不下去了,让人收拾了桌上几乎未动的菜肴,请他到沙发上坐下,柔声问道:“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提前去接你。”
“不想太麻烦你。”
“吃饭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呢,我们出去吃好不好?”beta拉着她的胳膊撒娇。
“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
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池秩走到阳台上,看着举止亲密的两人,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收拾书包,准备第二天上课的课本,收拾好之后坐在椅子上掀开台历看了看时间。
下周日,他的手指指着那个用圆圈标注好的日期,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一年池父对他还有些兴趣,后来也嫌他无趣,笨拙,就不常回家了,毕竟外面嘴甜的情人多了去了。所以现在这个大点的卧室基本归他所有,和池意臻的房间离得近,方便晚上他去找她。
他们甚至有时会在这张床上做爱,污浊的液体弄脏了床单,都是池秩自己偷偷洗的。他怕被人发现,池意臻则是完全不在意。
“周五下午你有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我想……”
突然看到电脑上的聊天框闪烁了一下,池秩不再说话了。
池意臻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打开聊天框又是那些无聊的内容。她过了有一分钟才敷衍地回了对方,然后就把聊天软件退出了电脑。
“什么?”她接着问道。
“没什么。”池秩从她的房间走出来。
周五池秩出门的时候看见她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去找那个beta。
但他并没有问她,问太多了被厌烦了怎么办。她有自己的野心,他不会干预她任何事,也不会幼稚地向她讨要什么,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行了。
“妈妈要去哪儿?”她叫住了他。
“随便走走。”
“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外出了,一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他身边,压根没有给池秩拒绝的机会。
池秩不得不说实话,池意臻似乎早有预料,抓了把车钥匙走在前面。
他只是习惯性地每个月来墓地一次,来了之后也不会做些什么,擦了擦墓碑,放一束新鲜的花,然后静静地发呆。
墓碑上空空如也,没有刻字,毕竟不可能给一个没有意识的死胎起名字,但池秩偷偷给它取了个小名,叫“误误”。
池意臻在一旁完整地看完了他的动作,表情没什么变化,等到他走到身边,拉住了他的手,上半身前倾至嘴唇与他耳朵相触,声音淡淡的,“你还是喜欢这个孩子?”
“这么喜欢孩子,以后你要生几个呢?”她的牙齿咬着他的耳垂厮磨,那小巧的耳垂很薄,上面有一个针眼大小地洞,是前年她带他打耳洞留下的痕迹。
可惜他不听话,没有好好护理,都快长一起了。
池意臻的心底闪过阴霾,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了齿痕之后起身,池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不知道。”
显然他的话又没有让池意臻满意,她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肩膀上,歪头看着他说:“不是说好了我以后就是哥哥的孩子了吗,哥哥还想要其它的孩子,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的,臻臻很好。”池秩勉强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哥哥还要生其它的小孩吗?”
“不会了。”
转瞬间她的脸上盛满笑意。
“哥哥在怪我呢,是不是?”
池秩长长地吸了口气,“没有啊,臻臻。”
他不可能把她占有,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在他做了那个选择之后,他就明白了这件事情。
池意臻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了看那只布上她牙印的耳垂,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遗憾。
“哥哥介意我和其他人谈恋爱吗?”
池秩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做爱呢?”
他的身体僵住,稍后疑惑地问道:“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可能需要呢。”她笑得天真无邪,眉间皱起几道痕似也为之苦恼。
做不做不还是取决于她吗?谁能逼她做这件事呢?
池秩知道,他都知道。
他也读懂了她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有别的指使要他去做,如果他在意的话,就该主动提出来,帮她分忧解难。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能做些什么呢?臻臻。”他声音很轻地问她。
池意臻从他的肩膀上起来,一只手托着他的脸颊,平静地观察了他一瞬,半捂着嘴蓦地笑出了声,“哥哥还真是……对我也太好啦!”
池秩也配合她一般笑了笑,只不过他脸色苍白,笑得并不轻松。
她的脸凑近,鼻尖相碰,池秩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彼此的气息交融,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强势地从毛孔渗入,无处不在,侵略他的神经末梢,他一时间虽然疼痛,却难以舍弃追求异样的满足感。他悄悄地将自己的信息素缠绕上去,嘴唇却被用力地咬着,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的右手撑在她的胸前却没再继续推她。
池意臻获得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将含着他的鲜血的唾液咽了下去,眼尾的笑意更深,朝他招了招手,嘴唇附在他耳朵上说道:“哥哥,你知道吗?好巧,你的信息素的味道和母亲的是同系的,父亲肯定会喜欢你的。你能不能让他重新回到你身边,然后帮我个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学对于有的人来说挺轻松,对于有的人来说倒也不轻松。
池秩习惯没课的时候去坐图书馆,完成单人作业之后,还要继续写小组作业。
不出意料,他前天布置的作业分工没有得到小组群里任何人的回应,那也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做。
老实人吃亏已经成日常了,虽然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但毕竟学习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他还是要多在乎一些的。
像池意臻她们,都是找人替课,替考,虽然没有上过一次课,但最终顺顺利利地毕业证,拿到一个不错的绩点,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对她们这种阶级来说,直接去公司实操获取经验相比在教室上学习枯燥无味的理论课程要更有价值。
小组作业写得差不多了,他收拾收拾东西背着书包往外走,正巧碰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对方朝他打了个招呼,之前只是在池意臻的生日会上见过一面并不熟悉,等到在图书馆遇见的次数多了才算是真正互相认识。
在路上碰见了也能聊上几句,不过双方都不是话多的人,性格方面有些相似。
走到校门口,池秩和李济说了再见,他们回家方向不一样,他坐地铁要近一些,而她则是坐另外一个方向的公交车。
李济突然停下了脚步,不自觉地拧眉,朝左前方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视线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的人群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但还没看出来什么东西,手机就发出了消息的提示音,是池意臻在问他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去。他于是低头打字,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了。
人群中有人让开了路,李济看清楚处于人群中心的那个人的一身打扮之后,立马收回了目光。她用比平时更快的步速朝公交车站走去,却还是被那人很快追了上来,与此同时身后众人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李济的眉毛皱得更深。
那人追上来之后便自然地牵她的手,嘴里甜甜地叫着:“宝宝,你今天学习好晚,好辛苦啊,我给你买了吃的,你补补身体好不好?”
李济神色冷漠,不为所动,一直走到远离学校门口的位置,她停下来,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手推下去,说话时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意:“你贱不贱啊?”
他今天打扮格外大胆,应该是某个游戏里角色的cospy,全身的布料少的可怜,脖子上戴着颈圈,手腕和脚腕挂着铃铛,屁股后面插着一根尾巴,走路的时候铃铛一直在响,尾巴左右摇晃,有时还会扫到她的手背。
她讨厌他,讨厌他像只癞皮狗一样赖在她身边,讨厌他总是以这种引人注目的方式出现在她身边,讨厌他做了很多坏事还要装无辜的恶心面孔。
被骂了他也照旧嬉皮笑脸,反过来安慰她:“不要生气了,宝宝,你不喜欢我穿这套,下次我换其它的衣服,你帮我选好不好?”
总是好不好,好不好……干嘛这么低声下气,又不是真的这么好商量。
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涨,但李济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影响他接下来的纠缠,于是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也不想和他白费口舌,做没有结果没有意义的争论。
她在前边走,他则恬不知耻地面带微笑,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脸皮厚极了,看不半点受委屈的可怜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回到家中要先去洗澡,池意臻讨厌他身上从外面带回来的味道。
尤其是挤公共交通工具的话,各种类型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很容易沾染在衣服上。
池秩洗澡的时候池意臻闯进来的,洗澡间的门第一次并没有打开,她挑了挑眉,说:“哥哥,是我。”
池秩在门内关掉花洒,弱声回答:“我在洗澡。”
“我知道呀,哥哥,你怕我干什么吗?”她低声笑道。
也不是没有过。池秩心想,但他还是快速冲了个澡,然后把门打开了。
浴袍都穿在身上了,遮的严严实实的,她的手指从他领口往里深入,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笑道:“哥哥穿的真整齐。”
池秩眸光闪了闪,支支吾吾说:“我先去吹头发。”
“我帮你吧。”她没有帮别人做过这件事,却意外做得很好。温柔的力道,富裕的耐心,亲近的姿态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溺毙在她此刻的温情当中。想让时间就此停止,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明天父亲要回家。”等到她低头和他说这件事时,他才回过神来,局促地咬了下唇。
“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好表现吧,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会给的。”她俯身亲了亲他的侧脸。
池秩点点头,他没有想要什么奖励,但他知道这样她会对他更放心。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今晚他是自己睡的,都还有些不适应。
一个人睡好冷,好孤单。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信息素的亲密接触。
他慢慢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对池意臻的喜欢的,想起来池父对他说的话,想起来自己故意对池意臻疏离那段时间,想起来后来自己又是怎么死乞白赖去爬她的床,想起来那个死掉的孩子,想起来他们是怎么光明正大地偷情……
其实她不知道,池父留他不是因为他和前夫人有多像,信息素有多相似,而是要拿他作为控制她的工具。
但那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池意臻心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他不知道她的计划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但如果失败了,他也有其它的打算。
听说当年池家的两位主人是从大学就在一起的,并且在没有借助双方家族背景的势力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建立了现在的产业链。
强强联手,那感情自然非比寻常,吸引到对方的绝不是仅靠脸,身上有令彼此着迷的特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自己这样平庸,要怎么做,才能吸引到池父的注意力呢。
好久顾不上剪头发了,长到了肩膀的位置,他拿了个款式简单的发圈随意挽了下,不太熟练地修整了眉型,对着镜子确认了自己现在的装扮,和印象中有三四分像,然后去衣柜里挑选了一套纯色的居家睡衣。
池秩下楼去厨房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很充裕,他的食指点在下唇,思考着一会儿要做什么。
池淞到家的时候,整栋楼都很安静。
仆人不知道都去哪儿了,他按了门铃按了好几声才有人给他开门,是池意臻。
两人视线相对,都平淡地移开目光,一点儿没有家人太久没见的热络。
“家里怎么没人?”
“我让他们放假了,今天晚上妈妈做饭。”
听到这个称呼,池淞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下。
没人过来伺候,他只能自己找拖鞋换上。
洗了洗手,走到餐桌旁,看着普通的三菜一汤,他却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从厨房里端了碗出来,池意臻也去里面拿了三双筷子和一个盛饭的勺子,递给他。
他低头看了有十几秒,才接过那只勺子,然后依次盛了三碗饭。第一碗给了池秩,第二碗推到自己的位置,最后一碗是池意臻自己过来拿的。
虽然知道对面坐着的人不可能是当年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晃神儿。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口味很奇怪,算不上好吃,没炒熟,带着腥味。
“不好吃吗?”池秩尝了口,抱歉地笑了笑,“我感觉还好啊,尝尝其它菜?”
他迟疑了下,鼓足勇气夹了另一个盘子里的青菜放到池父的碗里,然后夹了鸡丝放到了池意臻的碗里。
筷子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引人注意的响声,池秩下意识看过去。
“谁让你打扮成这样的?”迎来的是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提问。
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声音,都无法辨认出池父此刻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池意臻和他有五六分像,但她在池秩面前从来都是笑着的,所以池秩看到他这张空白的脸不禁有些紧张。
“啊?什么?”他适时假装疑惑的样子。
池意臻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的是青菜,她的是肉?”
“妈妈做的菜很好吃。”
两人异口同声,池秩一时间都不知道听谁的了。
他看看池意臻,又看看池父。池淞已经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池秩看起来有些自嘲地说道:“早知道会是这样。”
餐桌上马上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池秩以为自己搞砸了,便向池意臻道歉。
“妈妈做得很好。”池意臻反而笑着夸他,他有些看不懂。
她想起来什么似的,啧了一声,忽然觉得很好笑。
“原来他在那个时候就嫉妒我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母亲对子女的爱好像从她成为一个母亲那一刻就发生了的,父爱却不一定。
很小的时候池意臻就敏锐地察觉到父亲和母亲对她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母亲孕育她,生育她,养育她,用鼓励和认可的目光注视她,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无限的,直白的。而父亲则是对她无视,他明里暗里较劲儿,不满母亲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和她一个小小的孩童争风吃醋。
极少数的接触是母亲指使他抱一抱,哄一哄小小的女Alpha,因为她要去处理其它的事务。但他做不好,或者不愿用心做,总把事情弄得很糟糕。
“我后悔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够了,不该要这个孩子。”
“傅箐,你爱我,还是爱她多一点?”
“你每天照顾她都好累,为什么不让我请保姆?”
“她是我的孩子又怎样,我不喜欢她,你为她付出了太多。”
“我不要当称职的父亲,我只要当合格的丈夫就好了,我不要其它身份,你看看我,傅箐……”
所以池意臻从小就与池父不太亲近,她和他本来接触就少,再加上他的排斥之意太过明显,小孩本能亲近对自己友善的人。
思及此,她唔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池秩的肚子看了会儿,故作神秘道:“妈妈,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你把那个孩子留下吗?”
池秩摇了摇头,他自然是猜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在母亲怀孕的时候就去结扎了。他没有生育能力了。”
所以这么多年,也没见外面的哪个野种跑到池家来叫嚣。
谁敢?
但她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人年龄越来越大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万一之后再复通了呢?现在医术很发达了,就算他至今还爱着母亲,也不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在这生性多疑的点上,池意臻倒算是和池父如出一辙。
她几乎不会相信任何人,不管是亲近的还是不亲近的,只有在她的掌控之下的关系才能教她安心。
“哥哥表现得真好,今天晚上和我睡吧。”奖励一般,她弯下腰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他还在家里面……”
“没事儿的,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想用哥哥来牵制我,我猜的对不对?”
啊……原来她都知道,虽然早就知道是这回事,但她用这种毫不在意的口吻说出来还真是令他有些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早就是她计划里的一环了吧?他不过是池意臻和池淞两人斗争中的牺牲品罢了,那他之前的想法现在想想真的如飞蛾扑火一样天真。
池秩笑了笑,乖乖地被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好啊,都可以,我听臻臻的。”
又开始习惯性地进行漫长的发呆。
池意臻的计划很成功,池父现在基本每周都会回家一次。他想要被妻子偏爱,尤其是在孩子面前,近乎成了一种执念。当年没有得到满足,因为他实在太不讲道理了,他想要他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而没有其它的社会身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现在,池秩满足了他。一个很好的替身,和妻子相似的面容和信息素经常让他想起过去和妻子恋爱时期的美好回忆。虽然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但他难得从一个相似的人这里得到安慰,甚至会觉得是妻子的旨意,她爱着他,可怜他,她早就原谅了自己。
于是他对池秩的态度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他幻想着如果妻子还在的话他们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可能是服用的致幻剂的作用,他越看池秩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妻子,脸色变温柔了,笑容也多了,多年不曾流露的温情全都投入到了“妻子”的身上。虽然现在的“妻子”在其它方面和之前的妻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都不愿意去计较了。
爱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池秩每天晚上都会把池意臻给他的药物藏到池父的牙膏里。
待到对方的身体倒在床上,他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趴在膝盖上发呆,约莫等到十二点才能入睡。
带着没能解决的烦恼入睡就很容易做梦,乱七八糟的梦一个接一个,对他的大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几天就是他的发情期,到时间池父可能会回家陪他,但是他对这件即将到来的事感到害怕。
到时间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呢?他的身体……不可以被别人碰,臻臻说了,别人碰了她就不要了。
但是她每天都在外面交际,多的是beta和omega往她身上凑,上次那个beta缠了她好几个月呢。而她也来者不拒,池秩听到她在和对方打电话,也看到过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好忙,忙得都快忘记了他。
他好像只是为了帮她完成任务而存在,如果之后自己没有用处了的话,就会被丢掉。
那么,还是尽可能让她满意吧,他还是想在她身边待得久一些。他揉了揉红了的眼眶,叹了声气,猜测又是临近发情期信息素的紊乱让他的大脑胡思乱想。
没过几天迎来一个好消息。池父要去A市参加一个校友会,给他打电话问他:“阿菁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可以在结束之后逛一逛校园。”
池秩用发情期当了借口,池父说:“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里陪阿菁。”
池秩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也绝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对池父来说,妻子是位于第一位的。
“不行,你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缺席呢?你放心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池秩用先太太的语气劝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吧,我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你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待机。”对方宠溺地说道。
池秩愣了一瞬,说了声好。
他放下手机,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池父,虽然池父曾经只把自己当做博取名声的工具,但他在池家的确受到了照料。
池意臻给他的药物他不知道毒性多大,但似乎代谢挺慢的,在体内也有累加效应,不然池父不会在白天也把他幻想成先太太。
池意臻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发情期他是一个人度过的。
胳膊上多了好多针眼,青青紫紫看起来还有点瘆人。他小心地把衣袖放下来,在自己的房间待了半晌,其余时间都是在池意臻的房间里休息的。
对抗发情期的欲望,对抗发情热导致的生理功能紊乱,他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经过标记的人,需要更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
他睡在池意臻的床上,脑袋埋进她的被子里,虽然只有很浅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却饥渴地拼尽全力去汲取。
很没出息的样子,信息素完全不够,他的眼尾泛红,牙齿用力地咬在下唇上,眨了眨眼,一滴完整的眼泪便滚落下来,对着空气央求道:“臻臻……”
发丝被湿冷的汗水黏在脸上,他躲在被子里呜呜地叫着,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怜。衣服完全脱光了,肌肤和被子无障碍接触,他把自己裹成一团,再裹紧一点,到快要窒息的程度,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凝聚在一起,浓度方才高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给她打电话吗?但那也太不懂事了,万一她在忙呢。上次发情期,上上次……都是她在身边帮他度过的,现在他要忍受戒断反应,难受得要死。
要是被讨厌就不好了。如果我的孩子,如果我的孩子活下来的话,现在都有三岁了,不知道长得像谁,是个alpha还是个omega?他咬着手指,神情恍惚,隔了许久,那天腹部坠痛的感觉愈加强烈,他快要痛晕过去。
对了,池父吃的那个药,他吃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臻臻了?想到这一点,他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几乎是在地毯上膝行到储物柜面前,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他晕晕乎乎吞了三粒,刚填入嘴里就融化了。
好像还有点甜味,他侧躺在地毯上,没有力气重新爬回去了,视野渐渐模糊,脑子里有一道声音说:睡吧,睡着了就能看到相见的人了。
签不完的字,赴不完的约,池意臻忙了一天忙得头昏脑胀,但这一切都是她走到这个地位该做的,所以她不会去抱怨什么。
她抱着胳膊向后靠在椅子上小眯了会儿,再睁开眼见到小秘书怀里抱着一摞文件站在一旁。
“小池总。”
“最后一批了?”
“对。”
池意臻让她放在桌子上,说她可以下班了,明天等通知过来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班辛苦了。”她笑笑,把桌子上的巧克力推给她,“喜欢吃吗?”
小秘书眼睛都瞪大了,心里乐开花,那个牌子的巧克力,她可是舍不得买的,老板也太好了呜呜,年轻漂亮还脾气好。“谢谢老板!”
“不客气,自己开车的话路上小心。”
“嗯嗯好的,谢谢老板!”
人走后,池意臻嘴角的笑意变淡。
打开手机瞥了几眼消息,除了“骚扰者”们发来的无聊的话,没有其它的了。池意臻选择性回复了几条,向下滑到了和池秩聊天的界面,她给他的备注既不是“哥哥”,也不是“妈妈”,而是“我的”。
手机没打通电话,一次,两次,她莫名地心里涌上不安,有了类似紧张的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见身旁的动静,池意臻侧过身看着他,“醒了?”
房间没开灯,还是暗着,池秩睁开眼怔怔地看向她的方向。
他的嗓子有些哑,发情热会导致脱水,“你……”
他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又觉得这句话不太合适。
虽然打了抑制剂,但标记者信息素仍然起着无可替代的安抚作用。不然他也不会安稳地睡了那么久。
不自觉向她靠得更近了些。
池意臻的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这种轻轻扯到头皮的感觉很舒服,和做爱的快感又不一样,他的整颗大脑都因此触发微妙的兴奋,他想要闭上眼睛,但怕自己再睡着。
“哥哥没有请发情期的假吗?辅导员电话都打到我的手机上了。”她低笑了一声。
“忘记了。”他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请假的流程太复杂,他往后拖着拖着,发情期就突然来了。
“所以,你在联系人上面写的我是你的Alpha吗?”
是的……他紧张地点了点头,“对不起。”
她哼笑着说:“哥哥真不诚实,你的alpha难道不是父亲吗?”
池秩很小声地叫了她的小名,接着便变得很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摸了摸他的脸,一手的水。他哭得很隐忍,没有声音,池意臻把他的下唇从他的齿间解放出来,手指摸着被压出来的小凹,轻轻揉了揉。
“哭什么?”她唇角上翘,眼里含着笑意,明知故问。
我本来就是个恶劣的人啊,她再一次在心里感叹道。
手指伸进去他的口腔里搅弄着,舌系带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舌根是他会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她清楚地了解,有时候却不会照顾他的感受,随心所欲。
口腔里的腺体敏感地分泌唾液,她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巴,操他的舌下腺,白天的话能看到腺管开口处往外喷水。含不住的津液有的被她涂在他的嘴唇上,有的则被他咽到气管里,然后他开始剧烈地咳嗽。
他刚刚可是在哭,现在更加狼狈了,池意臻没有把手指拿出来,他就仍旧张着嘴巴没有合上——他担心牙齿会磕到她的手指。
这时候还在为我考虑,池意臻很喜欢他这一点,很乖。
她终于大发慈悲收回了手指,他蜷着身子,捂着嘴巴,肩膀小幅度地颤。
“为什么说我的你的alpha呢?不是谁都可以的吗?”池意臻啧了一声,又回到了刚才那个问题。
“当初选父亲可是没有丝毫犹豫,你应该记得的吧?”她对他步步紧逼。
池秩还没缓过来劲儿,难受地掉眼泪,他知道她这是要同他计较之前的事儿了。
但她说的,是他无法反驳的事实,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嘲笑我吗?那就尽情地嘲笑我吧,这是我犯的错误,也应该因此受到惩罚。
“看来哥哥不打算解释了,那你一定要记好,只要父亲还活着,你就是父亲的omega,不要在外人面前做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不然被人发现这种小妈和继女乱伦的丑闻可就不好了,你说对吗?”
池意臻慢悠悠说了一堆,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优雅地擦拭着被他口水弄湿的手指,她从容惯了,更习惯看到别人惊慌失措的模样。
池秩愣住了,她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吗?他在外面都没有告诉过别人的,他怕给她惹麻烦,他的手机上甚至连她一张照片都没有。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虽然早就幻想过这种场面并且预设了许多应对方案,但他还是在瞬间崩溃了。
他没有吵闹,只是失神了好久好久。
然后他钻进了被子里,爬到她的腿间。
“你干什么?”池意臻正要把他抓出来,他的舌头已经触碰到她的裆部。
池意臻眯了眯眼,忽然改变了主意,他的口活被她调教得不错,被他伺候着很舒服,于是她抓他的动作改成了轻柔的抚摸,像在鼓励他。
池意臻把灯打开,池秩跪在她的身边,鼻子和嘴唇上沾上了她的体液,嘴唇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着十分脆弱的模样。
“别不要我。”他低垂着脑袋,缓缓眨了眨眼,眼泪便径直掉落。
池意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想听他还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你,所以把你当成我的alpha。”
是伴侣的含义。
“只是喜欢吗?”池意臻问道。
“喜欢……不是的,应该是爱。”
“有多爱呢?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利己主义者还是露出了真面目。几年前那些表白啊什么的,不过是在逗他玩罢了,打发时间而已,她又哪里真的在乎。
但他拒绝了她的确让她一直记在心里,今天逼问他这么狠不能说不是为了算当时的账。她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可以为了我杀人吗?”池意臻用毫不在意的语气问道。
“如果我结婚了,你能够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地下情人吗?”
“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做一切事吗?”
“能做到这些,才配爱我,小妈。”她微笑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想开。”
“好好好,你来。”
池秩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细微地颤动。余光中看到池父系好了安全带,正在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后座没有其他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先太太有每年祈福的传统,所以当池秩无意中提起来这件事时,池父眼睛一亮,很爽快地答应了。
池秩把自己定义为丑陋的模仿者。他开得平稳,速度到四十码,不快不慢,后视镜中有小车不停地挤到跟前,然后超过他们,但池秩并没有因此而着急。
他没有上高速,走得慢,中途还会停下来休息。
原本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但在第二天下午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出事了。
两人都被送到了医院里,但显然池父要伤得更重一些,他直接进了ICU,而池秩则是在做了检查之后在普通病房里留观。
池意臻和公司的几个股东当天就赶了过来,办理转院申请和其它的手续。
警察局的人听说池秩醒了之后找到了他,但他的状态很糟糕,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像被吓到了一样,整个人都很呆滞,池意臻过来见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躲在被子里,把自己完全藏起来,然后不停地落泪,出现了抑郁和自闭的症状。
跟着来的股东对他产生了怀疑,池意臻也不帮他说话,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床上鼓起的包。
“我看就是他害了阿忪,这阵子阿忪着魔了一样,把他当成了傅菁,傅菁早就死了多少年了!”
“当初就是他勾引阿忪,不然阿忪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不争气的小玩意儿,还和他结婚。”
“我听说他还流过产,不知道怀的谁的孽种,阿忪真是看错眼了。”
……
有人上前把他的被子扯开,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他:“你说,是不是你设计的车祸,你想害死阿忪?!”
那人看清楚他的脸却突然愣住了,不自觉松了手,“神经病……”
只见他满嘴鲜血,目光空洞,脸颊上布满了泪痕,整个人乱糟糟的,像个疯子一样,任人摆布也没有反应。
池意臻瞥见他的胳膊上面净是咬痕和抓痕,眼神一暗,心脏莫名被攥紧了一样,胸口在一瞬间很不舒服。
“叔叔伯伯去看看父亲吧,我试试能不能问他话。”她开口将他们支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小心点,我看他不太对劲。”有个人从她身边出去时还小声嘱咐她。
池意臻嗯了一声。
她将门反锁,来到了他的床边。
他试图重新钻进被子里,却被她捏着后颈,池意臻拽着他的胳膊仔细看了下,平滑的皮肤上多了丑陋的伤痕,有的很深,结了血痂,有的则是刚弄上去的,还很新。
“怎么弄成这样了?”她问他,但没有得到回答。
刚才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在心中夸他机智,她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
她从背后抱住他,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凑近耳朵,说:“做的不错,哥哥。”
“想要什么奖励呢?”她用指尖沾了他嘴唇上的血,放入口中,铁锈的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你现在想要休息吗?睡会儿吧。”她抱着他躺在床上,捏了捏他的手腕。
“诺诺要出去玩啊,挺好的,路上记得注意安全。”
“我吗?不好意思,这周没有时间呢,最近都很忙,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下次再约,不能陪诺诺去,诺诺可不要不高兴,玩得开心啊。”
……
“宝贝,我怎么会不想见你呢,最近公司很忙,我忙过这阵就去找你。”
“你要来公司吗?乖,我怕你无聊,你和朋友不是去看展了吗?有喜欢的给我说好不好。”
“乖,别哭啊,我也很抱歉,我也试过了,但没办法,我们的确有些不太合适,你很好你没错,不要想太多。”
……
“乖乖这么漂亮可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乖乖呢?”
“吃醋,吃谁的醋?你说那个omega吗?那是我的小妈,乖乖不要误会了,我当然只喜欢你啊。”
……
挂断电话,池意臻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拿开。被欺负得惨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粉色,眼睛微微湿润,嘴巴里很小声地发出呻吟。
“抱。”临近高潮的时候,他朝她张开胳膊,肠道夹得好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谁抱?”问了句,却没等他回答就满足了他的要求,将他抱在怀里,池秩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无意识蹭了蹭,说:“臻臻抱。”
他舔弄她的下巴,黏糊糊地贴着皮肤一路往上亲,到嘴巴的位置却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缝就结束了。
池意臻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笑,握着他的腰问他:“就这?”
他重新趴到她的胸前闭上了眼睛,池意臻伸出手指碰了碰他长长的眼睫毛,“我要结婚了你怎么办呢?”
“什么时候啊?”
“可能今年吧。”
“结婚了我们不会住在这里,到时候小妈一个月也见不到我一次。”
“哦。没关系的,我有误误。”他睁开眼睛,从床尾把玩偶兔子抱在怀里,“误误会一直和爸爸在一起,对不对?”他自言自语道。
池意臻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她把那只破兔子从他怀里拽出来扔到了地上。
池秩反应了一瞬,怔怔地问:“你在干什么?”
“你看清楚,那只是个玩具,根本没有什么误误。”她盯着他残忍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秩赤身跑下去,整个人以一种很滑稽的保护姿态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误误”,“坏女人,坏妈妈,才不是这样的。”
“你再说一遍。”池意臻眉头紧锁。
池秩却不敢再说了,他怂得要死,每次她语气稍微加重他就尤其怕她,从地上捡起“误误”静静地转过身对着柜子,面壁思过一样。
池意臻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去洗澡。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又好了。屋子里供暖很足,他依旧没穿衣服,怀里抱着那只笨兔子,慢慢凑近她,紧张兮兮地从背后伸出手,张开手,手心里放着几颗五彩斑斓的糖块,“不要生气了,你要吃糖吗?”
池意臻的瞳孔骤然放大,被击中痛点似的,脸上闪过阴霾,攥着他的手,语气接近逼问:“在哪儿拿的?”
糖块从手心滑落,他被她抓得很痛,咬着唇忍痛说自己不知道,眼睛却已经红了,身体下意识后退,想离她远点。
池意臻注意到了这点,神色有些懊恼,放轻声音:“哥哥告诉我,在哪儿拿的糖?”
池秩的下巴挨着笨兔子的脑袋蹭了蹭,用力地闻了下它身上的味道,积攒了足够的安全感之后,他才敢和她对视。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床头柜那里,拉开抽屉,把糖罐拿出来交给她。
没少太多,不知道他吃了几颗。
“什么时候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
池意臻带着他去卫生间催吐,用浴巾把他的身体裹住之后,他跪在地上挣扎得厉害。
家里没有催吐药,她用手指捅进他的喉咙里,他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之后他反应很大地动手推开了她,抱着膝盖靠坐着墙壁,脑袋埋进怀里,闭上眼睛,身体在细细地颤。
池意臻说:“去洗澡。”
他没有动。
于是她把花洒拿下来从浴室里跨出来调好体温塞到他的手上,“很脏,很臭,洗干净,听话。”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池秩的身子顿了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里面是不加掩饰的对她的畏惧。
他的脑袋很快又转了回去。
池意臻从洗手间走出来,站在一旁,过了会儿,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嘲讽般扯了下唇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趁他洗澡的时候池意臻把那瓶药锁进了柜子里。
坐在床上,一想起来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她就觉得胸口有些闷得慌。
虽然他现在这副模样是自己造成的,当时也没有丝毫犹豫地那样做了,但这种局面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对,池父吃的那个药,池秩也吃了,她怕他下不去手,为了计划万无一失,于是每天晚上定量地喂给他。
她这样做也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当董事会的人非要深究的话,可以把他从嫌疑人里摘出去,就能够保下他。
只是……虽然后来给他停了药,药物的毒作用毕竟是不可逆的,大脑的功能受损,记忆力和认知都受到影响,他对她的态度和反应和以前相比变化太大。这种变化让池意臻感到不悦。
好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从不可或缺变成可有可无,那他的那些表白又算得了什么?
她有些烦躁。
余光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只笨兔子,倒是被他照顾得很好——不仅摆放得很整齐,还贴心地在它身上盖了小毛毯,不出意外他晚上还要抱着它睡觉的。
对着一个死物喊什么“误误”?那个死胎竟然还有个名字……他真的就这么喜欢孩子吗?
池意臻咧了咧嘴,脑子里闪过一个恶劣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外面的人都夸她已经有池父的风范了,心思缜密,处世从容,但在他这里,她总是保留有几分孩童的顽劣脾性。
洗完澡之后池秩快速地用吹风机吹了几分钟头发,他出现在池意臻面前时发尾甚至还是微微湿润着的。他习惯性地用目光搜寻自己的“孩子”,却没找到,于是只能求助在场的另外一个人。
池秩讨好地朝她笑了笑:“你看见误误了吗?”
池意臻向他招手,他便乖顺地走向她,弯下腰脑袋凑在她面前。
池意臻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仰脸露出笑容:“在找孩子吗?我就是你的孩子啊,妈妈。”
“不是的,我是在找误误。”迟疑了一瞬,他支支吾吾地低头说道。
“你看见她了吗?刚才还在这里的。”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很乖的小兔宝。”
池意臻伸手把灯关了,把他抱到床上,“睡觉吧,妈妈。”
他反而在她手上挣扎着要起来,一副不找到小兔宝誓不罢休的模样,“我不在误误身边,她会害怕的,拜托你。”他可怜地恳求道。
“哥哥不听话了吗?”
池秩的身子向后缩了缩,但还是焦虑不安,“臻臻……”他用一种乞求的语气喊她,突然脑袋往前嘴唇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作为交换条件向她提出请求:“让我去找误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看着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叹了口气,伸手将灯打开,屋子里重新亮堂起来,他马上下床,鞋子也没穿就在屋里四处搜索着,而她坐起来以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三分钟后,他难以置信的目光落在垃圾桶上。里面还丢着一把剪刀。
那一瞬间池秩感到无法呼吸。
他的误误,他的孩子。
他跪下去,用手把他的“孩子”一点一点拿出来,眼泪已经流满了整张脸,视线都是模糊不清的。他无法辨法小兔宝的身体部位……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吞没了他,他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出话来。
她又一次杀死了他的孩子。
为什么会是“又”呢?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混混沌沌的,心脏痛得厉害,这种感受似曾相识。
他抓着那团棉,按在心口的位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嘴唇闭得很严,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哭声,心里反反复复有一道警告的声音,于是他习惯性地去遵循。
他哭到有些呼吸困难,开始头晕眼花。嘴唇被咬破,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他掀开睡衣下摆,把那堆破破烂烂的东西塞到衣服里面。他站起来,揣着个“大肚子”,开始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意臻站在他的身后,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指甲已经陷入了手心里。
她看着他走到门口,拉开门把手,对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正欲说些什么,却见他下一秒晕倒在地上,衣服下面藏着的棉块零零散散掉了一地,于是他的肚子瞬间瘪下去。
这场面十分滑稽,但池意臻没有笑。她站在原地,那份冷静终于难以维持,她一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一边不甘地向那个事实妥协——她竟然喜欢上了他,竟然真的……喜欢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并不知道。在看到他伤心欲绝的模样时她的心脏又麻又痛的反应才让她确认了这点。
拍完照片后,王智勇抬起头偷偷看了身边的女alpha无数眼之后,女alpha终于把手伸到她面前,她高高兴兴地牵着,捂着嘴悄悄问:“姐姐,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啊?”
池意臻弯下腰听她讲话,余光中看到镜头,于是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对她说:“带你回家。”
因为待会儿要单独和她说话,所以池意臻没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回去的。
未成年人不能坐副驾驶,所以小女孩选择了池意臻正后方的位置,双手扒着座椅,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的环境。
池意臻变得和池父越来越像了,但她却逐渐能够理解他了。当年的她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将来把公益行为当做谋利的一种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月前她就让身边的人选择领养对象了,除了年龄和地区限制没有其它要求。今天早上她飞回来之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马上赶来现场,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王智勇。
“你的名字谁起的?”
“妈妈给我取的,姐姐你觉得是不是很好听?”
池意臻在心中嗤笑道:好糟糕的名字。
没有得到回应,王智勇就和她解释:“妈妈希望我聪明,勇敢,所以我叫王智勇。但是有很多人都笑话我,说我的名字不好听。是因为我是个女beta吗?但是智慧和勇敢又不是alpha的专属词,明明大家都可以用的。”
池意臻抓给她一把糖堵住她的嘴,然后开始说自己的事情。
“你座位旁边有一个手机,会用吗?”
王智勇嘿嘿地笑:“不会。”
正好是红绿灯,池意臻把手机打开,把照片调给她看:“我记得你今年五岁,生日是8月23,等会儿回家见到这个人,我会把你介绍给他。他以后会抚养你长大,给你取一个小名叫误误,你不要拒绝他。他会对你很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你可以叫他爸爸,他会很高兴。”
王智勇反应了一会儿,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嘴巴里一口气塞了很多糖腮帮子鼓囊囊的,说话含糊不清:“哦,几几,那锅人似随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的家人。”池意臻想起来这个词还有点想笑,她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对了,你不要告诉他你是beta,你说你是alpha或者omega,他都会相信的。”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他会自己说服自己。
“好哦,那我笑当alpha!alpha长都高高的,我也想要。”
“随你。”这点池意臻倒不在乎。
池意臻领着王智勇去见池秩。
她在公司附近买了一个大平层,今年3月份搬进来的,池秩对这个新环境也很喜欢,笑的次数比以前多了。
池意臻专门修了一间花房给他,从外地运来的优质泥,精心挑选的花种,让他养着打发时间。
不过前段时间池秩不知道在哪儿弄的菜种,发芽成长,结了一些小番茄,他很有成就感地拉着她去看,晚上还专门洗来吃,味道意外不错。
池意臻先去卧室找他,没找到,后来去花房的路上看见他在隔壁的秋千上躺着晒太阳。
王智勇第一次看见这个omega,觉得他很奇怪——他看着比她还要营养不良,按理说不应该啊,如果是姐姐的家人的话,她应该会把他养得很好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肤色很白,在阳光下尤甚,长得也很漂亮,但看着很虚弱,像个病美人。
王智勇不由得担忧:他真的具备抚养她的能力吗?
她听见身边的alpha叫了声哥哥,omega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了却故意不醒,等到alpha叫他第二遍他才缓缓睁开眼。
睫毛好长啊,王智勇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睫毛,他大概是自己的两倍长呢!
接着他注意到了自己,王智勇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害羞。他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慈爱,和爸爸妈妈在家看她的目光一模一样。他也有孩子吗?他的孩子在哪里呢,怎么没有看到呢?
王智勇胡思乱想着,池意臻开始介绍她。
听到“误误”这两个字,他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他从秋千上下来,走到她面前蹲下,王智勇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暖,让她扑通扑通跳动的小心脏不紧张了,于是她便朝他咧嘴笑了笑,希望自己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是误误吗?”omega问她。
王智勇抬头看了眼池意臻,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池秩张开胳膊,王智勇以为他要直接抱自己了,但抱之前他还是挺尊重她的想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抱抱你吗?兔宝。”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王智勇的眼睛瞬间也红红的,她以前在家的时候,爸爸妈妈也是这样称呼她的。
她是兔年出生的小兔子,所以他们会喊她小兔宝。
王智勇往前直接走进他的怀里,用胳膊抱住了他,小脸埋进他的胸口,“呜呜呜——爸爸。”
“我好想妈妈,好想爸爸,你们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池秩用手心轻轻拍她的背哄她,抬头去看池意臻,视线交汇,他的内心酸涩不已。他感到欣慰,但也忐忑,他用目光向池意臻求证。
池意臻伸手将他眼角的眼泪抹去,无声地说:“会的。”
他这才放下心来,手忙脚乱地用胳膊去给王智勇擦眼泪。
声音难掩欣喜:“兔宝,爸爸妈妈不会离开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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