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她能感觉到齐嘉的不一样,像一只本身就存在攻击欲望的大型犬被激发了狩猎的本能。他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攥得关以辽有点痛。刚打开房间的灯,关以辽就把手抽出来,一看,竟然被攥红了。 ee齐嘉捧起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关以辽感觉他有点抖。他亲在她手泛红的地方,然后把那只手轻轻拢着:“对不起。” ee“你在抖什么?”她问。 ee他用颤音说:“我想吻您,可以吗?” ee“可以。” ee这狗东西。她不禁暗骂。不是一般的狗,是吞月的天狗,她闭上眼睛,能感受到的只有和她接吻的那张嘴想把她吃了。 ee“刚才说了没允许你咬的时候不能乱咬,现在定第二条规矩。”关以辽擦了一下自己被磕破的嘴,“让你停的时候你要停。” ee“你知道什么。上头的时候理智都没有了,推你也感受不到。”她活动了一下肩膀,“力气还那么大,容易把我弄伤。” ee关以辽这才发现和齐嘉做爱是个麻烦事,过去他们按照普通朋友相处,他克制冲动,引导自己的主动性;而现在,齐嘉似乎将恋爱关系当做了围剿猎物的通行证。但她也莫名地感到兴奋,不是作为猎物的兴奋感,而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将这样一只烈犬打出血痕勒到窒息,就浑身燥热起来。 ee关以辽抽出了自己和齐嘉的腰带。 ee“有想好玩什么吗?”她问。在这方面关以辽很“民主”,过去二人都是浅尝辄止,真要上手了,她需要知道齐嘉的接受度在哪里。 ee那样的眼神太露骨,可能不少人会感到不适;但关以辽没有被侵犯的感觉,齐嘉完全勾起了她的情致。 ee齐嘉闭上眼,在她的手掌和腿面都蹭了蹭。 ee齐嘉照她说的做了。 ee“其实都会有感觉。”他看不见关以辽,但皮肤沾上了她呼吸时吐出的薄雾,嘴角不自觉上扬,“但还是想妈妈操我。” ee“我高潮的时候会想哭,您会想哭吗?”他问,“我总要想着妈妈的脸自慰,可我发现自己没办法想象您流泪的脸。对着那张脸我不会有性欲的,我会痛苦。” ee齐嘉没说话,他侧过头,在关以辽的侧脸上很轻地亲了一下。 ee他无辜地讲:“没忍住嘛。你要是不高兴,亲回来也行。” ee她让齐嘉试着挣扎了一下,皮带挺牢靠;将他身体和手臂绑在一起的那条带子正好勒在他的胸下,好像在将他胸前的肉捧出来一样。关以辽敏锐地看到那里其实还留有一条很浅的疤,应该是她之前某一次抽打下了重手才留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ee然后感受到了齐嘉急促的心跳。 ee齐嘉的呼吸变得粗重:“为什么?” ee齐嘉的茫然让那双眼睛的攻击性不再强烈,仿佛前回到了之前懵懂的状态。 ee齐嘉身体猛然向前倾,他想要立刻回抱住关以辽,但被绑缚的双手让他无法行动。关以辽笑了一下,仰头直面着他的喘息。“别动,乖乖。”她抚摸着他的皮肤,“会勒疼的。”有兽性的动物也没什么区别。关以辽总是他的老师。 ee关以辽能感觉到身下顶起的阴茎,她笑了一下,坐起身子亲吻齐嘉的嘴唇。齐嘉还是在急不可耐地啃咬,关以辽一边享受,一边对着阴茎掐下去。 ee他的阴茎被掐软了,等到二人唇齿分开,下体的疼痛才被完全感知到。他嘴巴微张着,困惑为什么亲吻的奖励还要伴随着痛苦。但这些话问不出,痛感给他蒙了一层生理性的眼泪。到嘴边,只有一声含糊不清的:“妈妈。” ee她笑得明晃晃的,像一束摇曳的光,手指在齐嘉阴唇的位置轻轻扫着,像用羽毛在逗猫。齐嘉地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他肌肉是紧绷的,但大腿根部的脂肪还是很柔软,关以辽手划到腿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ee关以辽眯着眼睛笑:“下面太湿了,我擦擦手——” ee她问:“够了吗?” ee关以辽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拽:“没完了是吧? ee“妈妈。”他讲,“我找到你了。” ee关以辽的脚贴着地面扫过去,然后踢在了齐嘉的阴唇上。 ee阴唇明显比大腿还要脆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齐嘉被疼痛拽回现实。他觉得自己从下了舞台那刻就一直待在云端,而现在,终于看清了关以辽真实地主动地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