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满,让漂亮的小玫瑰难以承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丢枪卸甲——
凛冽的雪松气息将即刻如烙印一般覆盖过他的所有神经末梢。
他的所有所有,都将向面前的这个alpha毫无保留地敞开,以某种邀请品尝的姿态。
要被标记了,要被标记了……
要逃,要逃才行……
楚景和最后的残留意识在频频警告,但他手脚被紧密的怀抱禁锢,早已无处可逃。
他将再次被强制成为了对方的oga。
“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alpha的嗓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人逃脱的偏执。
“宝贝……你是我的……”
“今天,让我彻底标记你,好不好……”
男人不容分说地将主动权拿回自己手上。
他企图彻底标记自己的猎物。
外头的大雨难以浇灭愈演愈烈的热火,轰轰烈烈的大火要将全世界都就此焚化。
但有人迷途不知返,仍在执迷不悟地惹火烧身,心甘情愿地火海里葬了这一心一意的癫狂爱意。
二楼走廊静僻,将急促不耐烦的脚步声无限倍放大。
直到主卧的房门被轻轻掩上。
漂亮的小玫瑰会再次被汹涌爱意私自占有。
第二十六章 爱是心软的神
楚景和在凌晨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
后颈的腺体正在隐隐发痛。
此时盛怀南正在露台上抽烟。
他身上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衣领大敞,月色影绰勾勒出漂亮有力的胸肌。
他面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比高悬的月光还要冷,像座遗世独立又不近人情的冰冷雕像。
男人的目光随意地往床上瞥了过来。
恰恰好就对上了楚景和刚要抬眸的视线。
夜风吹进主卧来,有沙沙的细微声响,风里带着一点点雨后泥土的味道。
只眨眼间,盛怀南那副本还冷峻薄情的面容,忽而就攀上了柔情款款的神情来。如春雪渐融,日光和煦。
男人一手掐了烟,快步地走到楚景和的面前来。
“还好吗?”他问楚景和,咬字又轻又柔。
楚景和本想开口,但嗓子紧绷得难受。
他只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夜色中看盛怀南。
眼尾的潮红还没彻底散去,委屈得像在撒娇。
“好像有点发烧了。”盛怀南伸手探了下楚景和的额头,语气里有点认错的意思。
楚景和抬手打掉他搁在自己额头的手,又烦躁地踹了脚被子,“难受。”
“被子盖好,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