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草苦笑摇头,言语中略带无奈:“哪有那么容易,各方打点,疏通关节,真正到手的利润也就那么一点,哪里比得上邢总您的财大气粗。”
邢总听出了廖草话中的不悦,却不甚在意,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衣着朴素的洛阳,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鼻中轻哼了一声,话语间满是不屑:“这又是从哪儿来的乡巴佬,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这种场合是你能随便踏足的吗?”
这句话音量不小,周围的人群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几个好事者更是围拢过来,其中不乏发出低低的嘲笑声。
这一下,廖草着实吓了一跳,急忙给邢总使眼色,试图让他收敛些,但见对方依然故我,不由得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叹:“有些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会儿有他好看的。”他余光扫过洛阳,发现对方面露愠色,心跳不禁加速,暗暗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冲突感到担忧。
洛阳眉宇间聚拢了淡淡的怒意,对那位自命不凡的邢总心生反感。但他转念一想,碍于自己的特殊身份,这份不忿只能暂时压抑在心底,暗自腹诽:“哼,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好显摆的。若真惹恼了我,半夜给你床头送几条毒蛇作伴,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而邢总见洛阳表面波澜不惊,误以为对方被自己的气势震慑住了,不禁仰天狂笑:“小子,趁早给我滚蛋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像那没教养的野孩子一样!”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轻蔑,丝毫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你说什么?”洛阳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身体几乎是在众人来不及眨眼的瞬间便发动了攻势,没有半分预兆。旁观者只觉眼前景物一晃,洛阳的手掌已然如同闪电般扣住了邢总的咽喉,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邢总的背脊狠狠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面色因惊愕而扭曲,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洛阳的眼中闪烁着凶狠与坚决,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怒火,炽烈而无法遏制。他逼近邢总,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一字一顿地低吼:“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这一刻,洛阳内心的愤怒如同火山喷涌,他平生最为痛恨的便是有人轻蔑地谈论他的母亲——那个即便在精神错乱中也不忘给予他无私母爱的伟大女性。任何对她的侮辱,在洛阳看来,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而邢总当众踩踏了这条禁忌,无疑触动了洛阳心中最敏感的神经,怒意与悲愤交织,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战斗的气息。
邢总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面前显得异常渺小,心中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作为一名习武之人,他曾拜多位武林高手为师,自信身手不凡,但在洛阳面前,这一切似乎都不值一提。他甚至连对方是如何发起攻击的都未能看清,只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紧紧锁住了自己的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脸部憋得通红,却连一句辩解都无力吐露。
在一旁的廖草见状,心中暗自焦急。他对邢总的背景了如指掌,此人虽然品行不佳,却在凤城县黑白两道间游刃有余,背后有着一股不可小觑的黑道势力。廖草担心初来乍到的洛阳不明真相,会因此吃亏,连忙上前试图调解,想要掰开洛阳那铁钳般的手指,却发现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纹丝不动。他苦笑中带着一丝无奈:“周老弟,算了,消消气,大家和和气气的说话,先放了邢总吧。”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震惊不已。他们未曾料到,这位衣着朴素、貌不惊人的青年竟拥有如此惊人的实力,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在当地颇有名望的邢总,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似乎全然不顾及邢总背后的复杂关系网,那份从容与自信,让人不得不重新评估起他的身份和来历。喜欢高武,我一步一步的变强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