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峥揉着眉心，表情不爽，语气也很不客气：“嗯，我知道，这事你别插手，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左峥扭头看左哲。 左峥非常冷漠：“滚。” 看了一眼左哲手里拎着的袋子，左峥半眯起眼，看向餐厅门口挥着手的路仁与舒弥：“跟你一起拯救天使的伙伴？” 左峥嗯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没事的话，跟我去趟疗养院。” 左峥：“小司。” 说起司仲焚，左峥皱了皱眉：“说不清楚。半月前他突然精神恍惚，记忆力混乱，一天里还莫名其妙晕倒三四次，状态很糟糕。” 半月前…… 左哲突然有些不安。 他是伤得太重，才在半月后醒来。 左哲揪着衣角：“是吗……” 电话还没接通，左峥就继续说：“调养了小半月，他的情况已经好转不少，不再动不动就晕倒了。你大可以放心。” 到达疗养院时，司仲焚站在门口。 左峥哼了一声。 随着与司仲焚的交谈，左哲脑海里突然闪烁出一段段画面，然后化作一段段记忆，牢牢得印刻在他脑中。 直到司仲焚再也控制不住得露出疲态，神情出现瞬间的恍惚，两人的交谈才停下。 左哲：“……” “救命！” 回家的路上，左哲捏着手机，窝在后排座上给舒弥狂发消息。 “我跟司大哥不会也是某书角色，也有着一段不被允许的恩怨纠葛，你死我活，儿女情长吧！？” 舒弥：“如果是，那肯定是沙雕文。另外，你跟你司大哥肯定不清白。” 舒弥：“躺平，任艹。” 左哲手一抖，手机摔了。 舒弥：“反攻你司哥哥？别想了，浪费脑细胞，还没用。” 左哲一副被雷劈的绝望表情。 “哥……我……” 左峥揉着眉心烦躁：“哥什么哥？” 左峥深呼吸：“你出了车祸，颅内出血，神经受损很严重，李医生说你的记忆出现混乱很正常，狗血到失忆也不是没有可能。” 原来如此！ 看到弟弟由绝望改变成生无可恋，左峥哼了一声，宽慰到：“你脑子恢复得很好。记忆过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 左哲挠了挠坐垫。 回到家吃了晚饭，左哲被迫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了半天，他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他窝在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看着窗外，突然想起来在试炼之地的幻境里，归祈与南玄泽打碎了这扇落地窗，破了幻境。 要不打碎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