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泽点头：“嗯，上一次重创系统后，我们联手把那两个道具带进了试炼之地，被我藏在比较隐蔽的关卡里。” 归祈虽然有疑惑，却没再问。 归祈：“……嗯？” 归祈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南玄泽的话题，他更加疑惑：“什么？” 虽然疑惑，但归祈下意识得跟着南玄泽的话题转变思维：“意识空间……” 南玄泽笑了笑说：“不全是。试炼之地是系统打造出来的一处虚无空间。来到这里的，都是现实世界里一些人的一缕魂魄。但你我，都是实打实的三魂七魄。” 南玄泽点头：“你可以理解为在试炼之地闯关，是这些人与系统签订生死契后的赌博。筹码，就是那缕魂魄。” “反之，他们闯关失败后，这缕魂魄就会消散成一股纯粹的力量，滋养着试炼之地。” 所有在试炼之地里死去的闯关试炼者，都化作力量，维持试炼之地的运行？ “两者加起来需要的力量非常庞大，系统他自己无法承受，就想出来这样的办法。” 南玄泽意味不明得笑了一声，说：“嗯。最开始是为了磨灭我们的意识。后来是为了抹杀我们。” 南玄泽不紧不慢得说：“在规定好的剧情里，你我都是要活到最后的人。为了剧情能进行到最后，我们是不能死的。” 南玄泽口中有血腥气，他用拇指抹了下唇角，说：“他企图利用试炼之地的轮回闯关磨灭我们的相爱意识，才不得不维持着试炼之地的运行。” 南玄泽又说：“第一代时，系统偷偷得控制了你，还抹除你的记忆，把你扔进试炼之地。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南玄泽停顿了一下，继而目光萧杀：“但当时系统气盛，你我势弱。我们最终失败了，你再一次被系统抹去记忆，而我……” 他立刻抓住南玄泽的手，又不由得想起进入试炼之地后一直做的梦，梦里他被困在高塔塔顶，南玄泽站在他身前，浑身浴血。 一想到梦中那个浑身浴血的身影，归祈心中就是一阵酸痛，酸疼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男人眼眸寂灭。 归祈心里发紧。 南玄泽笑了笑，低头蹭了蹭归祈的鼻尖，说：“我立刻跟着去了。第三次闯关的时候，你是有一些零散的记忆的，还开始联系我，跟我一起悄悄布局。” 南玄泽：“系统回过神来后，知道你的记忆未消，就对你各种为难，肆意提升试炼难度。后来，他意识到我们太难缠，就对我们动了杀心，场场都想置我们于死地。” 这个过程结果，很耳熟啊。 “系统沉睡，现在是绝佳机会。你我商量过后决定遮掩气息，准备突袭系统。新手关卡突然出现抹杀任务，难度各种升级，是因为我当时没控制好气息，被系统留下的意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