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床风格偏向古现代结合,床的四角有床柱,柱子上带着帷幔,床下带着床箱。 南玄泽嫌弃:“臭,这床单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 极具侵略性的成熟男性气息猛地靠近全身最脆弱的命脉,归祈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 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动脉,归祈有种南玄泽随时会咬断他脖子的错觉。 南玄泽垂眸看着眼下白嫩修长的脖颈,眼睛里红光闪烁:“臭,薰死人了。” 趴我身上就不臭了? 解毒佳品。 南玄泽算好了一样,在归祈抽刀前,手腕一翻,手里拿了块软糖。 归祈:“……” 在南玄泽转身的时候,归祈注意到南玄泽的眼神透着满足与不屑。 没了南玄泽的气息遮挡,一股霉气夹杂着说不上的味道扑面而来,归祈感觉体内血气一阵翻涌,经脉里的力量隐隐有些沸腾。 这感觉,似曾相识。 归祈:“……” 南玄泽拿着木棍,手脚利索地把染了血的床单挑开,床下没什么笔记,倒是有几张旧报纸,报纸上的字迹已经晕开,但勉强还是能看到一些。 归祈跟过去,发现那几张报纸的版面内容都一样,报纸中央最醒目的地方是一则有关野外旅馆的报道。 归祈把整个报纸看了个遍,再没看到其他有关南岭的内容:“系统提示有南岭,这个南岭旅店应该就是这个这栋楼。” 07号房间住的是路仁,进门是个客厅,客厅里放着桌椅,两侧是两件套房,07号房间是个整洁的两居室。 “好。” 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归祈照例在墙上敲敲打打,敲到床边的墙面时,归祈突然停下,又仔细得敲了敲。 南玄泽:“发现了什么?” 他确定墙后是空的。 归祈摇摇头:“我刚才看过了,没有机关也没有隐藏起来的门。” 除了确定左侧房间的墙是空的,07号房间的收获依旧是几张铺床的旧报纸。归祈他们从07号房间出来,一路搜索了03、02号房间,收获一样,都是旧报纸。 归祈靠近04号房间。 南玄泽上前开门。 一只纸船飘荡在男生身侧。 1991年6月21日,周日,晴。 南岭山路崎岖,我们租了一辆马车,一路上风景如画,家人都很开心,傍晚时分我们到了南岭山茶花田,支了帐篷。 再往下的字迹被血侵染,勉强能看到日记重新开了一日,应该是6月22日。 ……我们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