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1日这天,安言醒来的时候有些克制不住的小小的兴奋。
中国人对新的一年总会有种难以言表的开心。
安言穿上了厚袄子,围上围巾下了楼。
在客厅里,看到已经早早起来的众人,安言心情很好的和他们打个招呼。
威海在厨房里煮早饭,围上了围裙,看着他的背影一副贤妻良父的样子。
人多其实可以做很多事的,比如一起把别墅装饰起来。
安言只是简单和柯尔提了一嘴,大家听了都兴致昂扬的样子。
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的。
有人忙着剪福字,有人忙着写对联。
他们说中国的习俗不是这样吗。
安言也没办法摇头,只能说是。
都是半斤八两的几个人,也从来没弄过这东西,就跟着教程模凌两可的照葫芦画瓢。
看着塞尔达和安尼斯毛笔都不会握的样子,像个新生儿,笨手笨脚的,弯弯扭扭得在纸上写了几个爬虫般的字。
“不是这样的。”
安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上前握住塞尔达的手。
“你放松点!”
塞尔达手攥得像拳头一样,硬邦邦的,带都带不动。
“你要这样拿毛笔知道吗?”
安言从他手里抢过毛笔,给他示范了一遍,塞尔达愣愣得点点头,安言把毛笔重新塞回他手里。
塞尔达像个二愣子一样没有反应,安言恨铁不成钢得上前把他的手指掰来摆去,终于看起来有点模样了,可塞尔达一下笔就糊成一团,别说个字了,笔画都写不出来。
安言摇摇头,虽然她毛笔字也写不好看,但好歹小学入过门,写还是会写的。
她抓住塞尔达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