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同沃尔特一起下楼时,其余人乖乖坐在大厅沙发等她,除了安尼斯和塞尔达,还有不请自来的柯尔和威海。 吃过药丸的几个人情况都不是特别好,明显药劲上来了,有了些不对劲的举动。 安言看塞尔达,他眼巴巴得望着她,那只受伤的手简单用纱布缠起来了,他嘴里喘着粗气,内裤包着的肉鼓鼓囊囊的,很大一团。 她满意的转身,对站在她身旁的沃尔特说,“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吧。” 安言走到与他们对面的沙发,她看着那阴霾得坐在那里的威海,他的脸很狼狈,并没处理过,看着很慎人。 威海仰头看她,阴深深得笑,有些吓人。 安言坐了下来,很舒适得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得观察着对面的人。 他们实在都太紧绷了,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 坐的近了,挤得紧了,热气就愈发浓,对于其中吃了药的四人来说更是怪异。 安言很是慵懒甚至可以说十分漫不经心。 忍着是很痛苦,可对于心里的苦来说不值一提。 可是心里终究是顾虑的。 也许过去了十分钟,或许半小时,甚至可能更久。 男人的目光紧紧得追随着她,那是曾经令她感到羞涩的目光,可现在她只感到有些可笑。 最边上坐着的是威海,安言伸出手,微笑着有些刻意得重重得抚摸他受伤的脸,可是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他的眼阴霾得紧盯着她,那里面是她无法读透的爱与恨交织的目光,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忍不住害怕。 安言转头看向下一个人,不再看威海一眼。 他的脸上少了笑容,少了那种自信蔑视他人的笑。 “你怎么不笑了?” 柯尔同样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她,似愧疚似隐忍。 “你们太坏了。” 她转头,对上塞尔达哈巴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目光。 可能是他表现得太惨了,安言有些怜惜得贴近他。 她的眼紧紧得追踪着他的眼,好似要辩识他会不会说谎,而她的手却一点都不老实。 没等他回答,安言就先勾唇笑了。 似嗔似骂,安言用另一只手迂回得轻抚他的胸口,猛得一下她撑住他的胸想抽身离开,她的收却被塞尔达用那缠满了纱布的手握住了。 安言停住了。 “放开。” 可他无动于衷。 “放开。” “放开!” 现在的她,极度易燃易怒易爆,基本便是处于快发疯的边缘。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慢慢飘散。 安言开始冷笑,不挣扎了。 她的声音太平静了,表情很麻木没有变化。 塞尔达一惊,手霍得就松开了。 她先盯着塞尔达好久,然后扫过安尼斯,大佬,又往回扫了几圈,没人说话。 “好!好!好!!” 她转身,泪从她脸颊划过。 故作轻松夹杂着轻蔑的语调,却收不住掩藏痛苦的表情。 可再睁开眼时,所有一切卑微低落的神情全都被掩藏。 “我突然后悔了。” 目光高冷,仰着头颅轻笑着蔑视他们。 此刻,她是神圣的,高高在上的神,掌握着他们的命脉。 “今晚我会属于你们,可现在先让我看看你们的态度。” 神与妖的结合,浑然天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