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的泪都流干了,但身体却还不得不承受男人们强大的欲望。 身上也已经没有多大的知觉了,麻木中夹杂着痛,就如同此刻她的状态,只是一副没了灵魂的躯壳而已。 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一个下午?一天?甚至是更久?她无从得知,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男人们疏解不完的精力,耳边喘息与谩骂,他们说了什么?大抵已经是听不清了。 她已经麻木得不想去反抗,瞧就那么点大的洞怎么可能装的了那么多呢?现在不都是全都源源地流泄出来了么? 她此刻浸泡在男人们的精液中,双目呆滞地睁着,所以,最好快点结束快点离开这里吧,离他们远远的。 这是她想要的吗?答案是否定的。 安言的眼珠子转了转,恢复了一点神采,她不能白白浪费了之前所遭的所以的屈辱。只要活着,她可以牺牲更多东西。 她虚弱得喘着气,她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浑身都被痛占据着,像一堆蚂蚁咬人那种一阵阵的却又很钻心的痛。 场面一刻的凝滞。 耳边是他们不急不缓的交谈,她是听不懂的,只能大抵听出他们讲的应该是某种外语。对,他们本来就是外国人。 他突然顿住,嘴角的笑意加深,“好消息就是你的身体我们很满意。坏消息是——我们不决定放你离开了。” 她的嘴角扯起一抹很难看的笑,牵动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很痛,但那又有什么用,没人怜惜终究只是独自舔着伤口治疗而已。 安言忍不住抖了抖,她抬头怒瞪他。 安言的手拽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拽紧,这样来回好几次,努力平息她不平静的内心,扯起一抹很难看的笑回答,“好,我愿意跟着你们。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对于她的话,安尼斯则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手中很是认真的把玩着一把小巧的刀,似是心中的珍爱。 “小可爱,”他语调低沉,像是在呼唤最亲爱人的名字,“你真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呵呵——” “那真是谢谢你们给机会了!”安言笑,磨砂的声音愣是能听出些咬牙切齿来。 可是她终究没敢彻底和他们撕破脸,处于弱势怎能不低头? 周围一地的碎布,破败地撒了一地,安言用手护住衣不裹体的身子,白花花的身体上满布男人们凌虐的红痕。 柯尔的话似乎是话中有话,安言抬头紧紧凝视他,企图从他眼里读出什么。 她第一眼便知他一定不好惹,尽管透出些病态,可是那种上位精英的感觉已经融入他的骨子里去了。 从外表看来,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外国人,准确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中外混血人,带着些异域地风格,却更偏向于黄种人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