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被男人粗暴地压在床上,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男人残暴地撕毁了。 她喉咙有些哽咽,发出几声低声地抽泣。 “啊!” “妈的,真紧!” 安言咬着唇,心里有着苦楚,但她咬着牙忍住了。 安言脸上带上巨大的抗拒,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求你!不要!” “嗤,屁话真多。” 可安言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但还没等她推开他就被他钳制住双手,逼到了床的角落。 剪着一寸小平头,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看得令人战栗,明明并不是很突出的面容,再配上晒得过分黝黑的皮肤,却并不让人觉得平凡,反而能深深感觉到他的刚毅与恨决。 这种人压根就惹不得。 如果不是被强迫,安言或许完全能接受和他来一炮。 “现在知道怕了。” 看着那眼里并没有多少惧意的眼睛,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不……”安言对上他肃杀的眼神一个“要”字突然就哽咽在喉咙里了。 “啊——女人的味道,好香。” 并且那力道越来越重,似乎要将她身上的肉啃下来。 安言痛得眼里飙出泪花,她用胳膊肘努力挣扎想要挣脱。 男人阴狠地嗓音从上面传来,他似乎兴奋地克制不住,将安言紧紧压在床上,一只手抬起她的腿,露出羞涩的蜜穴。 也没管是否足够湿润,他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一下捅破那象征贞洁的处女膜。 安言张着嘴痛苦地尖叫,痛彻心扉,泪也突然止不住得流了下来。 滚烫的棒子,像是在火上烤过一般,烙印在她穴里,绞得外焦里嫩,又粗又大又硬,强迫地撑开还不足够接纳它的稚嫩的穴,搅动着血。 男人凶狠地压着安言的腿,强硬地开凿捅得更深入。 痛夹杂些屈辱占据着安言的内心,她眼神死死盯着那张布满疯狂的脸,似要深深将他刻在心里。 “啪——”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安言尝到她嘴角的血迹,刚开始是麻木的热,等缓过一阵子那痛麻让安言已经无法扯动嘴角了。 他阴狠的眼神直直射到安言心里。 身体已经麻木了,男人压着她肏得卖力,除了痛,还是痛,火辣辣的,没有了第一下捅破处女膜的尖利痛感,但却像是拿小刀在她身上同一个地方划了又划,血肉飞溅说的不过就是这样吧。 男人的手重重拍打在安言白嫩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精壮的手臂将安言直接翻了个身,用最原始的后入操弄着她。 那顶撞撞出的痛楚慢慢带着些麻,干涩的内壁慢慢摩擦出着湿润来,安言的呻吟逐渐变了味道。 安言有些羞耻地咬住唇,她没想到她会有感觉。 两人粗重的鼻息和喘息声交织交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动作突然狂躁了起来。 男人突然操骂道狠狠按压住安言的两瓣臀,以更加疯狂快速的速度耸动,安言脑中紧绷的弦突然一下子被拉断,呻吟声怎么也止不住得响了起来。 “啊——到了……给老子全都接住,都给老子吃下去!” “不——啊啊啊嗯嗯……停……啊嗯嗯……下……啊……” 但男人哪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轻松地将她拉到他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安言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体内浓重的精液缓缓流出,不到一会儿又被重振雄风的棒子堵了回去。 男人痞气淫邪地声音让安言睁眼再次望向他的眼睛,她面无表情冷声拒绝道,“不!” 他冷声哧嚇着压着安言重新狠狠地操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