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你焚香沐浴、梳饰更衣,一件件做得缓慢沉重,似乎在寝室多耽搁一刻,昨晚余下的似水柔情、旖旎温香就能迟一刻消散,似乎你就能晚一刻面对迟早要来的结局。 还没等你说话,门已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塞卢斯最信任的管事嬷嬷。她见你起身行礼,布满苍劲褶皱的脸摆出个客气的笑,语气却不容抗辩。 瞅见你披散肩头毫无配饰的发和身上的素白纱衣,话软乎了些儿。 你面上淡淡一笑,“嬷嬷有心,不必了。” 该来的,躲不过。 屋内只书案上燃一盏残烛,萤火般幽光叫凉风一吹,孤弱无依地挣扎,每每几近熄灭。塞卢斯坐在案旁凝望窗外,手中把玩着张羊皮纸,表情晦暗不明。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略微沙哑,悲喜难辨。 你微微颔首,稳住声音道:“回殿下,是。” “要取的东西取到了?” 这次的沉默更久。窗外寒蛩泣露,孜孜不倦,鸣雁啜霜,声声力竭。 “取的……是什么东西?” 你心尖儿疼得一颤,挪开眼不敢再看他。 他没立刻戳破你的谎话,站起身,缓步踱到你跟前。你只觉得压迫感层层叠叠逼近,忍不住后退一步,依旧垂着头。 语调残破,声音幽微,似在淌血。最后四个字却如下了极大决心一般,一字一顿。 你好想向他撒撒娇,诉诉苦,抱怨抱怨你为他所担的惊、受的怕,邀功请赏地告诉他你的殚精竭虑,也好让他数数你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而生出了多少根灰发,多少条细纹…… “妾……妾愚钝……殿下想要妾说什么?还望明示。” “真不明白?” “妾望殿下明示。” “孤瞧着,你要取的不是别的,是孤的性命。” 果然,他眸中冷芒渐盛,薄唇抿出条冷硬的线,捏着你下巴猛一用力,把你甩在了地上。那张抄满你笔迹的羊皮纸被狠狠摔在了你面前。 你趴伏在地上,雪白的轻纱裙摆在酒色地毯上绽出一朵净莲。他忽然蹲下身,握住你肩膀的动作急切用力,盈蓄着泪水的眼神几近恳求,颤抖的手指着那封信。 心跟被锯刃缓缓撕扯割裂一样疼;你没忍住,瞬间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大颗大颗的水珠夺眶而出,砸落在地,洇得羊毛毯上黑红点点。 理智不允许塞卢斯对这张写满你字迹的羊皮纸视而不见。但感情让他不愿意相信最糟糕的可能性。他宁可活在幻梦里。他努力挖寻证据,替你想出各种理由,竭尽全力向他自己证明,你没骗他,你没背叛他,你是爱他的。 “不。没人逼妾,也没人要挟妾。是妾背叛了殿下……妾无可辩白……妾无话可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在问你,既然已经开始骗他,为什么不能一骗到底。 一顿,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轻了些。 低得微不可闻。 你假装没听见这一问,狠狠咬唇止住泪,回答了那个他已经知晓其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你要背叛他……为什么被强权残暴伤害过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投靠了作恶者、始作俑者的麾下。 “天下万物弱肉强食,殿下或许能护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男人的自尊心被刺痛了,胜负心被激起。毕竟是在朝堂战场的血雨腥风里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的皇族胤嗣,塞卢斯几乎在几息之间就收拾起了情绪,压抑下了所有感情。他脸色冷了下来,甩开你的肩膀,站起身,冷冷睥睨着你。 你没料到他这句回答,愣愣回望着他。 瞧!这就是你所爱的人!这样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真正的仁人!他是多么值得你的骄傲啊!你所有的牺牲、努力… 你在泪水决堤之前低头敛住眸光,尽力控制住声音里的哽咽。 塞卢斯冷冷瞥了你一眼,回身拉响了传唤仆从的铃绳,然后去矮柜里翻找什么东西。你伏在地上,磕了个头。 他半晌没答话。脚步如心跳,缓缓踱回你身边。你趴伏在地上,感觉有某样冰凉粗重的东西拴住了你的手腕。 塞卢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蹲跪在你面前,又用另一条铁链拴住你的脚。 “本打算等时局一稳,就带你去铸剑师那儿,让你亲眼看着它被熔掉。” “不想啊,兜兜转转,最后竟又亲手给你戴上了它。” 他站起身,头微偏,柔声细语跟你讲道理。 你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是要把你赏赐出去了? 俯下头,轻咬你耳廓。 你被羞辱得耳内一嗡,脚下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昨晚上情投意合的鱼水交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完全全地敞开心扉,把自己彻底交托给另一个人。这段对你来说圣洁美好的回忆——他带给你的,圣洁美好的回忆——现在竟然被他如此糟践、侮辱、亵渎,把你说成是条“发情的母狗”。你心口如被刀剜刨般疼,四肢发软,手脚发凉,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 他隔着纱裙,狠狠拧了一下你的奶头儿,引出你的尖声痛呼。他不管,又在你娇嫩的阴唇上揉搓两把,粗粝的指腹几乎要隔着纱裙顶进小穴里去。 把手里的铁链扔给了管事嬷嬷。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跳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张嘴。” 你被憋的眼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来的浓稠液体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塞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阴寒。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身,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紧胸口,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出的眼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唇角的伤口。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下,语气异常平静。 塞卢斯俯下身,冰蓝色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下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处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泪从唇角的伤口滑落,杀得嫩皮生疼。你执拗地将头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说,是不是?” “你杀了我吧。” “贱人。想得美。” 好在他也没有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腿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偏执阴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娇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娇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呻吟,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臀肉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肉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厚钝的龟头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稚嫩的宫颈口外,不厌其烦地蹭擦你的敏感点。 你颤抖着呻吟一声,小屁股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抽送。塞卢斯看在眼里,心头欲火更盛,干脆上床,半压在你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肉块块紧绷,张力贲发,随着沉腰撞击的动作,绷出一条条凌厉劲道的曲线。你下面仍旧被撑得很胀,但些微疼痛的同时,又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充盈的满足感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着彼此不断摩擦纠缠之处发散开去,身子酸软成了一滩春水,仿佛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不多时就又尖叫着泄了身。讽的笑。 水灵灵的美目半张半阖,高潮后的小脸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蹙着眉摇头嘤咛一声,“深……太、太深……” “还有更深的,小母狗不试试?” 你摇着头,颤抖着声音,小鹿般的眸亮晶晶的,小心翼翼楚楚可怜地央告,“求殿、殿下,求……” “求孤?求孤什么?说出来,孤考虑考虑。” “妾……妾实在受、受不住……求……殿、殿下疼、疼疼妾……怜惜…怜惜……妾的身子吧……” “求孤疼你?怎么疼你?像这样儿?” “啊!”你一声尖叫,小身子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挺一挺地打颤躲闪,“不、呜……别……求你,不要了……” “到底想要什么?小母狗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 他不领情,照样打桩似的肏着小穴,龟头一下下顶蹭着被磨得肿痛的肉壁。 你知道他所谓的“漂亮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么下流淫贱的话,你实在说不出口。你垂着头,小脸儿被泪水浸得狼狈不堪,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咬着唇,就是沉吟着不肯松口。 “不、不要!”你被几个小时的威胁吓得浑身一抖,小穴一缩,“妾……妾说”,唇瓣翕动颤抖,声如蚊蝇般说了句,“求……求殿下把……把精液射、射满妾的小……小……” 你一闭眼,心一横,把话说出了口,“求殿下……把、把精液射满妾的小……小骚逼。” “贱货,你那日在军营里,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塞卢斯,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 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眼,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出来,分外可怖。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既然这么恨我,你干嘛不杀了我?” 塞卢斯身下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双乳的手慢慢下滑,轻抚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下身,拨开你的秀发,滚烫的呼吸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情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嫩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乳鸽俏生生挺立着,丰盈白腻的乳肉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塞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嫩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痒难耐,扶着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嫩穴儿。 塞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小穴里继续快速抽插,觉得精液都要被你生生绞射出来。他深吸口气,紧紧抓住你下滑的臀,又狠狠往前抽送几十下,只觉得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少女肉壁收合紧绞,穴肉紊动蠕缩,滚烫粘稠的花汁淋遍龟头,却又都被肉棒堵在穴道里,一肚子水儿又湿又暖,裹在肉棒周围,就像一块温热湿软的海绵一样舒服。塞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射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女孩儿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吸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粗粝。 窄小柔嫩的花径被滚烫的精液灼烧、填满,浓白的液体源源不断挤开稚嫩青涩的宫颈口,向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肉棒,将最后一点精液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液体。。他没在意你没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殿下,按宫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塞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听到结果的塞卢斯喜怒难辨。他愣了一瞬,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子的禁脔,为他诞下子嗣。 熬过了最艰难危险的头几个月,你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塞卢斯也逐渐放纵起来。你每晚都被他压伏得喘不过气,只能小心翼翼护好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无尽的冬夜里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欺负。 你疼得撕心裂肺,汗湿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忽然觉得有只大手将你咬在齿间的手解救了出来。你转头望去,塞卢斯正蹙眉蹲护在你身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轻轻拨开你粘贴在脸颊上的乌发,紧紧攥住了你的手。 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时,你已经疼得意识不清,昏昏沉沉,眼睛累得只能睁开一条缝。恍惚中,你好像看到塞卢斯在婴儿头上落了个吻,把孩子交给奶娘,然后蹑手蹑脚走到你身边。他以为你睡熟了,温热的唇轻触你汗湿的额头,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抚摸你的额发。 不过你觉得这应该是你意识混沌时的想象,因为之后几个月,塞卢斯没有再说过类似的话,也没在床笫之外吻过你。他似乎把所有原来用在你身上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上。本来该满月才取名婴儿,出生的三日后就被父亲赐了名。孩子满月那日,塞卢斯面无表情的告诉你,皇帝已经降旨,册封艾莉亚为公主。 或者,有人让皇帝病危。而且这个人一定不是西比尔。 你哄抱着熟睡的女儿,斟酌着问出了这句话。 你垂下眼,心里生出入骨的寒意。塞卢斯是天生的政治家,甚至比他父亲还善于政斗。如果冈比契埃没有病重,你夹在《罗马故事汇》里的那封假消息或许能撼动达里奥斯的元气,但根本无法彻底扳倒他。 “怎么?孤很快就要登基了,是不是很失望?” 他手上加力,攥得你下巴生疼。 你手上拍哄婴儿的动作一顿。沉默良久,抬眸。 塞卢斯先是一怔,随即碧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一把甩开了你的下巴。 小艾莉亚被惊醒了,眨巴着大眼睛号啕大哭起来。你赶忙摇哄拍抚女儿。塞卢斯冷眼看了你一会儿,然后摇铃叫来了乳母。 “产后六周,不可同房。” 或许是太久没动过你的缘故,这次做得格外的久。在他又一次发泄完后,你已经累得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趴伏在他精练的胸膛上。他则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指腹漫不经心地在你脖颈的细肉上缓缓画出一个个圈。 他忽然扣住你的下巴,扳过你的脸,逼你望向他。 你呆呆望着他,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一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吻你。 新皇登基典礼定在老皇帝死后三日。你和塞卢斯并肩站在八骑的四轮马车上,微笑着向挤满皇都街巷的男女老少挥手致意。马车缓缓前进,欢呼声不绝于耳,无数花瓣随风飘落,风即刻也吹成了嫣红或淡粉的可爱色泽,带上些澹澹水气,让沁人心脾的醉香四处流溢。 你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头上金冠冷冰冰的,压得脑壳生疼。 即便你的皇后之位让他所赢得的一切——你冒生命危险帮助他赢得的一切——都深陷险境。 你扯出个微笑,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 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凌辱和折磨。 他似乎感知到了你的想法,没回头看你,牵起你的手,交握着高举在 皇帝回到寝殿时已近午夜。红烛光暖,暗红的天鹅绒帐垂散,猩红锦衾如浪涛翻滚。娇小的你在一片大红之中白得发亮,正坐在床上,垂着头昏昏欲睡。 冰凉的权杖挑起你下颚,逼你望向他。 你没有立刻回话,抬眼打量了他片刻。男人正侧头望着你,碧眸里满是戏谑,金边白缎暗云纹长袍在腰部松松系住,下面漂亮精炼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左手提了一壶酒。 你话音未落,他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朕问皇后,今日的册礼如何?” “时候不早了,妾为陛下——” “同样的话,朕不想再问第三次。” 塞卢斯下颌骨微动,似乎因动怒而咬紧了牙,声音冷得像浸了冰。 你心中酸涩,垂眸。 他冷眼盯着你,沉默了良久,最后低声冷笑,随手将你甩在了床上。 你被摔得晕晕乎乎,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觉得床脚冰冷的镣铐扣住了你双脚的脚踝。 “……像个性奴一样……” “大了肚子也要被锁在这里……无休无止地……取悦朕。” 你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枕席已凉透。你手脚上的束缚已被除去,娇小的身躯被严严实实裹在锦衾里。侍女们鱼贯而入,替你更衣。 岂止那晚? 十月之交,日有食之,凶兆。 做皇后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有了某些实权,塞卢斯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把你和外界完全隔离开来。事实上,他忙着攻打和吕底亚结盟的亚述,也没时间像以前一样折腾你。前线战况吃紧,塞卢斯几乎日夜都在和军机大臣商量对策。你偶尔在晚膳时见到他,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下颌覆着一层胡茬,眼底血丝网布,眼下沉淤着阴影。 你知道福柏是塞卢斯派来看着你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你的计划。为了走的更方便,你一直私下服用塔米为你准备的避子药汤。这是欺君之罪,但塔米不会说话,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塞卢斯气疯了。他以前发火儿都像冰碴子一样,冻得人肝胆俱寒,但你从没见过他现在这种狂躁到失控的怒火。他险些杀了把守军营的十几个将官,要不是你拦着,说是这些人只是遵从你的命令,他们真的要血溅当场了。 你忽然发现,你似乎是塞卢斯唯一的,也是所有的,例外。 深红色黑束腰的军装勾勒出了男人身型的所有优点:劲长的双腿、有力的手臂、精练的腰身、健硕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连我们的女儿都不要了?”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艾莉亚是你的孩子,但远征军的上万将士也是他们母亲的孩子。 “妾说过,陛下不该立妾为后。吕底亚人本愿意与帝国结盟,可您却用个乐姬取代了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克罗伊斯莫大的侮辱。” 塞卢斯听你说完,默默望了你良久,神情莫测,终于幽幽开口。 你一头雾水,愣愣望着他。塞卢斯缓缓从书案上抓了把什么东西,低头睥睨着你,嗓音嘶哑。 他打开紧握的手。 你呼吸乱了一瞬,瘫坐在地上。 他一扬手,药渣碎块打在你长裙的前襟上,撒落一地。 在达里奥斯军营那日的回忆涌入脑海,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双手发凉。恐惧如同藤蔓,在胸口和腹腔里肆无忌惮地滋生蔓延。 “那些人……还有他们的狗和马。它们可从来没尝过皇后的滋味儿呢……” 你双手被丝巾捆住,如困兽般奋力挣扎。但你这些小打小闹对塞卢斯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轻松把你双手摁在头顶,另一手去剥你肩头的丝袍,然后用膝盖强行顶开了你腿。 “皇后就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子药……逃跑、连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朕到底哪里对不起过你,让你如此待朕?” “宝宝,我说过。你到死都是我的人。” 你还没做好准备,猛烈疼痛让你的呜咽一瞬失声。又是在军营里……被达里奥斯掳走那日的记忆山崩海啸般扑来,你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没甩开你,剑眉深锁,紧扣着你的脸颊,动作丝毫不缓。 塞卢斯沉着脸趴在爱人身上,无数挫败、愠怒、恼恨、愤懑都积郁在心头,嗓腔沙哑地嘶吼。 “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叫你伺候一条狗你都得掰着逼吐着舌头伺候。” “跑?你还敢跑?你连我帐子都出不去,还他妈想跑去哪儿?” 他以这种最糟糕最伤人的方式向她宣誓着他的主权,却始终得不到一丁点儿她的示弱和服软。 他只是想让她后悔、让她告饶、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儿,别总去想外面朝廷那些事、让她像以前那样儿冲他撒娇央告,哪怕只是说一句她爱他。这一切,怎么就那么难呢? 在凶狠的抽插下,少女的身子终于一阵阵抽搐,小穴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收缩绞咬,越缩越紧,绞成一团。大股滑腻的热潮淋在龟头上,温濡湿软地裹在肉棒周围,热腻腻浸泡着肉棒。塞卢斯已经忍耐多时,此时被少女穴肉一绞,感到穴内温水淋漓,凭经验知道,少女已经高潮,只是兀自咬着唇忍受,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那一瞬,塞卢斯心里忽然格外慌乱,喉头干涩得很,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凑到她面前,轻抵她苍白汗湿的额头,低哑着嗓跟她讲道理,“刚刚那些混账话……是我不该……可你、你也不应当一声不吭就走,是不是?” 她以前的背叛、离心带给他的痛苦,妻子偷服避子药带给任何一个男人的侮辱……那些都不重要了。她不愿再生育,他自不忍心逼她;再说,一个艾莉亚还不够他疼吗?她若是想要涉政,他也都由着她。他不用她道歉,甚至不用她服软,只要她愿意跟他说句话就好。过去几个月来对她的折磨和报复,让他身体有多舒爽,心里就有多痛苦,而这积蓄已久的痛苦在此刻被她执拗的沉默推至了顶峰,一股强烈的、让他陌生的悔意直冲上心头,填满了胸腔。 “我和你是夫妻呀,宝宝……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真……真那样折磨你呢?” “我爱你,知不知道?” 他只想离她近些儿,因而不舍得撤出来,肉棒反而将一腔滚热的精水又往里捅了捅。他双臂紧紧箍抱着她,亲啄她粉软的耳廓,“宝贝儿,高潮的舒服吗?是不是累坏了?”他顿了一瞬,腔调更加轻柔,低声道:“宝宝……下面疼得厉害吗?都怪我……等下……等下上些药,很快就不疼了,嗯?” 无论他如何温言细语地哄逗,少女只是闭着眼不答话。塞卢斯注意到她下唇已经被咬得充血,忙凑上去,用舌轻轻舔吮那柔嫩的海棠花瓣,柔声道:“宝贝儿,别咬,都快破了……” 塞卢斯心跳一滞。 军医急匆匆乱忙忙出入营帐。年轻的帝王坐在内帐里,一瞬不瞬地握着妻子的手守在床边,忽听帐外有人喧哗吵嚷着要见他。他正烦躁,刚要把人挥斥下去,外帐的军士却通禀说来人是福柏。 福柏一见他就噗通跪了下来,抽泣着连连磕头。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 二三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