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字?”
许秋分根本没想到他会识字,震惊之下不自觉手抖,本来正轻柔擦拭他足背的手巾猛的错位,从足尖一路划过脚底。
被手巾擦拭过的地方立刻泛起火辣辣的感觉,随后便是抓心挠肝的痒意,这股痒意来势汹汹,最后转化为了他难以抵抗的快感,书本被他猛然攥紧,又徒劳地松开,大脑也变成了浆糊,被刺激的无法运转。
他受了刺激,腿心那处又开始往外流水,黏腻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腿根,他总觉得淌出来的东西会弄脏许秋分的床。于是他挣扎了起来,想要站起来逃跑。
但是他只是被磨蹭了一下脚心反应便如此剧烈,站起来会被刺激成什么模样更是不必说了。结果就是他的前脚掌刚接触到地面,立刻浑身一颤,整个人向前扑去。
猝不及防间,许秋分想要接住他,但是反而被他压在了身下。好在对方身体很轻,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这次,他切实感受到了对方柔软的身体,以及哪怕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的温热。
许秋分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袭击到大脑宕机。过了一会儿才想着要支起身把对方扶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硬了。
随之而来的,是他浑身都硬了——僵硬。因为他发现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正抵在人家白嫩的大腿上,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滚烫的硬物隔着一层布料都能烧灼着他腿上的软肉,他的目光逐渐下移,最后落在了许秋分的胯下。
看到许秋分胯下这一大包东西后,不知为何,他变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深处甚至都开始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的沉默让许秋分只想赶紧站起来,然后去冲个凉水澡平复一下心情。谁知道对方竟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性器,然后低声呢喃道:“好硬。”
他不戳还好,戳完之后许秋分立刻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犹豫了很久,傻瓜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伸手去解许秋分的腰带,“你这样勒着,不难受吗?”
许秋分完全呆住了,他呆滞地看着对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甚至忘了要阻止对方的动作。
“很难受的话,你可以用我来解决……”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许秋分的性器便弹了出来——与此同时,许秋分终于灵魂归体,一声惨叫随之而来。
直到冲完凉水澡,许秋分才冷静下来。
许秋分是一个几乎没有这方面欲望的人,换言之,他还是个处男,在面对对方如此直率的邀请时,他当然被吓得不浅。
所以最后他几乎是立刻就爬了起来,把对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冲出去洗了个凉水澡。
一边洗,他一边唾弃自己: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对方虽然有着成年人的身体,但却是个大部分时间头脑都不清醒的傻瓜,自己怎么能对他有感觉……?
于是他努力平复心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了进来。对方看着他,似乎也想装的正经,但眸子却不由自主滑到了许秋分的胯下。
许秋分自然也感觉到了对方炽热的目光,他咳嗽了一声,对方立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收回了目光,眼角也耷拉了起来。
他那件白衣服才洗,许秋分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衣服要大上一些,不算合身,穿上之后要么锁骨和肩膀露在外面,要么胸口露在外面,但在家里穿已经够了。布料与他之前的衣服自然也没法比,但已经是许秋分料子最柔软的一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许秋分总觉得他穿完这件衣服后脸颊涨得潮红,喘气声也跟着微微颤着。
但许秋分不想再和他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将最开始的话题又问了一遍:“你认字?”
对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嗫嚅道:“我只是看到,然后就念出来了……”
许秋分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想必眼前之人并不是天生的傻子,而是后来傻了的。所以他曾经也识字读书,只是头脑不清醒后将这些东西全都忘了——但他还有些身体记忆,所以能照着诗文念出来。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许秋分虽然不识字,但是揣摩句子的本领倒是有一些。他觉得自己无意中翻到的这句话似乎不错,而能正好让对方念出来也是一种缘分。于是许秋分一下便有了主意,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问道:“那我以后叫你玉露,可以吗?”
他用力点了点头。
刚和玉露说了些常识性问题——比如衣服不可以随便脱掉之类的话,天色便已经黑了。许秋分本来打算自己去外屋住,但是玉露不肯。他怕黑,又怕自己一个人,于是死死地抓着许秋分不肯撒手,无奈之下,许秋分只能纵容了他,选择和他同床共枕。
也许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许秋分虽然觉得白天的事情很尴尬,但也还是很快便睡去了。
但玉露睡不着。
他很想睡觉,可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许秋分的那根肉棒。其实弹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也呆住了,因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粗长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按着记忆里的大小悄悄用手在小腹处比量了一下,打算测试一下那根性器到底能捅到他多深的地方。最后丈量出的估测深度让他在凉爽的秋夜里面红耳赤,雌穴也开始抽搐着往外挤出淫水来。
他的脑子里很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色情画面,无一不是粗大的肉棒将他的雌穴撑开,然后一下又一下将他的穴捣得熟烂。而这些画面里他每一张都是被操到双腿无法合拢,而许秋分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肉棒一下又一下他的的穴里进出。
他的幻想越是大胆,他的身体相对的便越是空虚。玉露的喘息声开始颤抖,他的手不自觉滑到了身下。手指分开了两片花唇,露出了顶端敏感的豆子——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意淫自己的恩人,但他满脑子都是被许秋分玩弄的画面。
他背对着许秋分自慰,脑子里却忍不住幻想:若是此刻是许秋分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的食指按在他的阴蒂上快速地震颤滑动,他恐怕已经潮吹地要疯掉了。
玉露随即颤抖了一下,浑身绷紧又松懈下来——在想到许秋分的时候,他短暂地高潮了一下。因为本人就睡在身边,他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是怕许秋分发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恩人若是知道他是这种淫荡的身体,甚至会一边自慰一边肖想他,他会不会后悔救了自己?
可他又有点期待许秋分可以发现自己淫荡的本性——他的手指搓揉着阴蒂和奶头,漫无目的地想着:恩人会斥责自己的淫荡吗?恩人会惩罚他的逾矩吗?
他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期待这样的惩罚——那一瞬间,他的雌穴猛然绞紧,喷出来一小段水柱。
玉露很容易便会达到高潮,因为他的身体每一处都非常敏感,几乎每一处被碰了都会产生快感,区别只是快感的激烈程度,就像他今天穿的衣服,光是磨蹭过肌肤就让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情动——他的身体敏感到甚至无需插入,只需要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身体,玉露便会持续地接收快感并高潮。
这样的身体很快便能得到快感,也很适合成为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但这样的身体同样也会带来问题,比如,玉露会变得无比饥渴,无比渴求他人的垂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便已经去了两次,但是玉露到现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满足的感觉,甚至反而比自慰之前更加想要了。
他转了个身,看到酣睡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之心的恩人,又转了回来。
他现在……还可以自己解决……
其实玉露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解决,但是想到白日里恩人的模样,他觉得既然还没有太过于难受,那还是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玉露并不聪明,一旦欲望上头,他的脑子里就全是做爱的事情,完全压制住情欲对他来说太过于艰难,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立刻钻进被窝,张口含住恩人的东西。
——即便他真的想这么做,想的心痒。
他小心地咬着被子的一个角,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漏出去,此刻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以及一些并不清楚的记忆碎片。
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何而来,他所保留的最早的记忆就是被一群人关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自己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然后他们日复一日地掰开他的嘴给他灌药——据他们所说,那是一种烈性的春药。然后他们就看着他难熬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崩溃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却又只是各自离去,把他一个人扔在地下室,碰都不碰他。然后几个时辰后,等到药效在身体里消退得差不多了,他们又会回来,捏着他的脸,然后给他灌下新的一杯。
不但如此,每天送过来的粥里都搀着催情药的成分,他不想吃——可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他直接被人按着后脑压进了盆里,如果不想呛死,就只能乖乖把粥都舔干净才行。更多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比如他们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究竟笑着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他趴在地上像一块抹布那样被人踢来踢去,他们没有收着力气,疼还是很疼的,可他的身体竟然还因此滋生出了一些快感。
他觉得自己会因此感觉到快感是可悲的,但是现在玉露已经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觉得可悲了。每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会舒服到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他喜欢这种感觉,而他现在比谁都更容易获得高潮。
那时,他的大脑每天都被泡在蜜一般浓稠的情欲里,几乎得不到一点的休息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强度的催情药似乎已经将他完全破坏掉了,不再需要借助春药,他便能每天都处在一种发情的状态当中。他的思考能力似乎已经全部集中于他的性器官,除了想要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们也确实不再给他灌药,而是换了一种需要涂抹在身体上的春药,艳红色的膏体则鲜明了表达了它的效用——负责做这些事的人变成了一些不苟言笑的阉人,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连一丁点束缚都挣脱不开,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也完全无法反抗。
那些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将那艳红色的膏体一层一层地抹在了他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被药物触碰到的地方逐渐开始红肿、发烫,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痒意。大概是料他也没有能力反抗,玉露早就被松绑了,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抓挠身上的那些地方,但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他雪白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抓痕,可是痒意未曾纾解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些阉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们似乎和之前那些人一样约好了不会动他。
地下室里的时间流动并不明显,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天,玉露的身体彻底熟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地方逐渐变得敏感,而本来就敏感的区域,变得只要碰一碰就会有尖锐且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身体的情欲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逐渐演变为那处只要接受到一点刺激,都会立刻让玉露得到汹涌的快感,直接沉溺于情欲当中。
那些人日复一日地来给他抹药,玉露从最开始的闭口不言变得口不择言,他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尊严在这里变成了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他张口便只剩求饶——
——或是求欢。
在他第一次哀求别人操他的时候,那些阉人受了很大的刺激——这倒是不难理解,毕竟他们已经没了这个功能,有心也无力,玉露无意识的哀求在他们的耳朵里听起来和嘲讽差不多。他们自然也没有碰他,而是在他身上的软肉上用力拧了好几把,将那些地方掐得青紫一片。他们逼他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求欢的话语,又嫌他说得不好听,开始教他一些极为下流的词汇——那时的玉露就已经全然无法思考,他只知道听话或许就能得到解脱,于是便学着用他们教导的淫词浪句来求欢。
他那时已经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似乎只是一个好玩的玩具,再怎么满足他们的条件也根本什么都不会得到,但是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继续答应着他们的要求,他们问的问题自己也一一回应——那时他才发现,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也不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他同样忘了自己是被谁抓来的,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间地下室里被迫遭受着这样的淫刑。
这样的恐慌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玉露的大脑很快又被无边无际的淫欲淹没了。
时机已经成熟,那些阉人某天进来并没有抹药,而是按着他,给他穿好了衣服。丝绸质地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磨蹭一番都让他小去一次。淫水逐渐打湿了胯下的布料,贴在他的腿根上,那些阉人似乎也看出来了,直接掐着他的后颈骂了他一句——
他们究竟说了什么,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情。玉露只记得自己听完立刻就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只是被骂了一句,他就高潮了。
然而这样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柔软的靴子被套在了他的脚上,细密的绒毛贴在足心的那一瞬间,玉露猛得尖叫一声,整个人便软塌得几乎扶不起来,但他还是被那群阉人架了起来,强迫他一步一步走出地下室。
路不算长,但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等走出地下室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那些人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哪怕是在高潮的过程中他也依旧要承受足底带来的快感。小穴因为高潮而喷出来的水已经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被打湿丝绸布料紧紧贴在胯下,勾勒出一个色情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短暂地见到了一瞬间阳光,然后又被推上了马车,过度的高潮让他躺在马车的底板上浑身颤抖。车上已经有了一个人了,他坐在一边低声嗤笑着他的脆弱,然后抬脚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这样被对方践踏了一路,马车摇摇晃晃,不知道载他到了哪里,第一次停车便已经是终点站了,对方把他从马车上踹了下去,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年轻男人掺杂着恶意的肆意嘲笑:“你还趴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个男人操你吧。”
在地下室的时候,玉露确实是这样想的。他在漆黑的地下室里,这个世界之外的地方,这个不被道德与规则约束的地方,他被性欲刺激得满脑子都是好想有个人来满足他,随便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让他不要再痒下去了,是谁都可以。
可是到了外面,到了阳光之下,玉露便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于淫荡。
但他确实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才行,等入了夜,这样的荒郊野外,很可能会有野兽出没。
这附近是荒郊野外,远处倒好像确实有个村子,玉露走不了路,便把靴子拽下来丢在路边,然后一点一点朝着村落的方向爬了过去。
之后便是他爬到许家村没多久后就被许德贵发现,差一点被轮奸,然后又被许秋分和何小雨救下的事了。
玉露的身体虽然被淫药改造得无比淫荡饥渴,但他也同样感谢两位恩人。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他现在大概是要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了吧。
他这时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想起许德贵和何小雨说过的话,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确实是给许秋分填了许多麻烦——因为他,许秋分和村人有了争执,因为他,许秋分还要把自己的口粮让出来一半。
他不想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但也也不敢真的悄悄溜走。于是他想着要回报自己的恩人——可他身无长物,哪怕想要报答对方都拿不出东西来。
他的脑子又转不过来了,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能给出去的东西,似乎也只有这个敏感淫荡、但是还没有人享用过的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秋分做了个梦。
在梦中,他掉进了一片暖洋洋的湖里,湖水温柔而包容,水位随着一次次波浪起伏上涨,逐渐淹没到了他的胸口,柔柔地托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样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片湖水不知为何开始升温。虽然尚且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但许秋分仍旧觉得十分不妙,只想赶紧离开。
可他不管怎么游都游不到岸边。湖水一瞬间就变得无边无际起来,长时间的运动使许秋分的手臂酸胀发疼,最后他游得精疲力尽,干脆双眼一闭,选择了放弃,整个人直接坠入了湖中。
与此同时,他也猛然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惊醒。
他这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暖洋洋的水,有的只是玉露——正是许秋分做梦的罪魁祸首。他不知何时钻进了许秋分的怀里,正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紧紧地抱着他,手臂酸胀也是因为他借了自己的胳膊做枕头。许秋分给他找的一床新被早被丢到一边去了,而他正兀自睡得香甜,完全没想到自己有多缠人。
许秋分无奈,他想把对方的手臂拨开,好去做早饭,哪知道他动作虽然和缓,但还是把玉露吵醒了。
那一瞬间,许秋分能看出来,玉露脸上的惊恐并不是装出来的。他几乎是立刻爬了起来,然后蜷缩在了角落。他喘得很大声,待他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煞白的脸上才有了些许血色。
他害怕被人叫醒,因为那意味着折磨将再一次开始,自己又要被灌下一大碗催情药,然后在极度疲倦中保持着一整天的兴奋状态。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这样度过每一天的——被春药刺激得情欲高涨之时,他根本无法入眠,睡着了也只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说是昏过去恐怕更为恰当。
但是在看清许秋分的脸后,他的情绪也逐渐和缓了过来——清晨的阳光顺着窗棂倾洒入屋内,这便是证明他已经不在地下室的最有力证据。而叫醒他的也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而是昨天才救了他的,他的恩人,而他的恩人,此刻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还好吧?”许秋分见他表情和脸色都很难看,连忙凑过去安慰他,“有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如果还想睡的话,我做饭的声音可以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露摇了摇头,他被这样温柔地询问,不由得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昨天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虽然夜里他思考了很久要如何偿还许秋分的恩情,但自慰高潮带来的快感和疲惫感同样不可小觑,他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紧接着便沉沉地睡去了。而且他一个噩梦都没有做,睡得格外安稳。
可他又怕这其实才是梦,醒来后又不得不去面对空荡阴森的地下室,于是他连忙又爬了过去,在许秋分惊异的眼神中一把将他抱住,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有温度,有心跳,抱着自己的人是真实的,自己抱着的人是真实的。这不是梦。
许秋分感觉到颈窝处一阵温润,他怔了怔,随即便知晓,这是玉露的眼泪。许秋分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也没有打断他的哭泣,而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来安抚。他的手轻轻捏着玉露的后颈,然后一路捋到对方的尾骨处。这是他之前哄猫咪睡觉的方法,每只猫咪被这样撸过后都会眯起眼睛打起呼噜。谁知道怀中人的啜泣声确实是小了,黏腻的娇喘声倒是变大了。
这样的手法哄猫自然可以,哄人就不对劲了。玉露昨夜没有满足的欲望好不容易才蛰伏下去,如今又被强制唤醒。他趴在许秋分的怀中轻轻颤抖着,耳朵尖都泛红滚烫起来。
许秋分的衣服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皂角的味道,玉露一边轻轻嗅着,一边被他撸猫的手法弄到发情。他的脑海中充斥着粉红色的情欲泡泡,虽然不明白恩公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但还是很安静地趴在对方怀里。
突然之间,他灵光一现,想起昨天恩公被他压到之后突然硬起来的性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男人不是早上起来都会有感觉吗?
难道……是恩公想要现在使用自己了?所以、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抚摸自己……
他的雌穴因为期盼或是紧张无意识收紧,挤出一小摊黏腻的淫水。他有些歉疚——因为这衣服不是他的,他又把恩公的衣服弄脏了——不过他很快又没有这种想法了。他总是只能很短暂地思考一件事,然后思绪很快又会被另外一件事盖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感受到怀中的人逐渐不哭了,他刚想哄着让玉露躺好,然后自己去准备早饭,便听到玉露趴在他耳边怯生生开口:“恩、恩公……”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那样落进了许秋分的心里。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些说书人最喜欢的野狐精向书生报恩的故事,那些野狐精也总是会在月下化作人形,用千娇百媚的声音管书生叫恩公。
再之后,便是共赴云雨。
想到这里,许秋分连忙咳了一声,轻声纠正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叫秋分就好。”
“秋分……?”玉露记住了,要管恩公叫秋分才行。但他觉得这并不重要,起码现在不重要。他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许秋分的脸,然后低声道,“那、恩……秋、秋分要操我吗?不需要对我太温柔,直接插进来就好……”
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许秋分简直心脏骤停,让玉露把整句话都说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也呆住了,来不及打断。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玉露从自己怀里扯了出来,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骤然被许秋分从温暖的怀抱里拽离,玉露直接被甩到一边去了。许秋分刚才使得手劲儿稍微大了些,玉露只觉得肩膀都有些隐隐作痛,他跪坐在床上看着许秋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可是、可是你已经把我摸湿了……难道不是要操我吗?”
说着,他竟然去捉了许秋分的手,试图让他验证自己有没有说谎。玉露的掌心本该是很稀松平常的体温,但许秋分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常识教育之路任重而道远……或许自己刚才也不该和他那么亲密的。许秋分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他一点都不想趁人之危——玉露再漂亮懵懂都和他无关,他那么单纯,又如此信任自己,他不能对玉露产生什么禽兽不如的想法。
玉露却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秋分对他好,对他温柔,给了他住的地方和吃的东西,所以他理应来报答他——而他能想到的报恩方法,似乎也就只有成为许秋分的性欲处理器。
他在地下室里被灌输了太多奇怪的想法,那些人打赌说他的逼肯定第一天就会被男人干肿,说男人都喜欢用他这种脑子坏掉的骚货来处理欲望,其中有很多粗俗直白的词汇,玉露起初听的时候并不明白,但他后来又被那群阉人逼着说了一遍又一遍各种腌臜的求欢话语,所以玉露后来想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理解了他们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玉露觉得许秋分不愿意操他一点都不正常——此时此刻,在他眼里,许秋分的拒绝只等于嫌弃。他又凑了过去,生怕许秋分误解自己,连忙解释,连名字都忘了喊:“恩公……别、别嫌弃我,还没有人操过我呢,我还是干净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干不干净的问题啊……
许秋分觉得头痛,但是面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傻瓜,他又能怎么办呢?
于是他只能耐心地说道:“玉露,不是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嫌弃你。但我救你只是不想你被欺负,而不是希望你用这种方法来报恩,不然我和那些要欺负你的人有什么区别?”
玉露眨了眨眼,然后拼命摇头:“恩公和他们不一样,恩公对我很好很温柔,还会抱着我睡觉……”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唇,又吐出一句话:“而且我喜欢恩公,我也愿意被恩公操……”
许秋分不由得失笑:“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呢,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收留了你吗?”
这种问题对玉露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还需要时间长短来证明呢?那些人把他关在地下室里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他们对自己温柔一些啊?
他的脑子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话题,过了一会儿只能怯生生地开口:“那……那等认识的久一点,恩公就会操我了吗?”
许秋分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么多话都和没说一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不是这样的!完全错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秋分不说话,玉露垂眸,情绪有些低落,忍不住低声道:“……还是说,恩公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用我来发泄欲望呢?”
“但就、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玉露有些笨拙地推销着自己的身体,“我很好用很敏感的,水也很多……会、会很舒服的……”
“……”许秋分看着玉露的脸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平心而论,玉露美得罕见,许秋分不可能不心动,但他控制得住自己,知道自己不能因为玉露头脑不清醒就趁人之危。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矫正玉露脑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于是他伸手捧住了玉露的脸,然后轻轻哄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但上床这种事情不是发泄欲望,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而且你不能用‘好用’来形容,就算你的身体真的和你说的一样,你也不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许秋分也知道实际上上床的人也未必是真心相爱,但是这种近乎童话里一般的话,拿来哄玉露已经足够了。玉露陷入了沉默,就在他打算长舒一口的时候,他又歪了歪头:“可我喜欢恩公,恩公也没有不喜欢我……那恩公为什么不愿意呢?”
许秋分:……
“因为,你有可能不是真的喜欢我,”许秋分在心中默念,要求自己一定要有耐心,“有可能只是因为我帮助了你,你对我产生了短暂地依赖之心,但你以为这是喜欢。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和你上床。”
玉露的眼神懵懵懂懂,但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也没再坚持让许秋分操他,许秋分这才放宽了心。
他当然不会知道,玉露刚才在心里悄悄做了个决定:
恩公不相信他,那他一定,一定要让恩公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看已经哄好玉露,许秋分便起身准备去做早饭,临走时还不忘问上一句:“你想吃些什么吗?”
玉露想了想,然后低声道:“我不要吃粥。”
他在地下室的那几个月里,一直都只有粥可以喝——当然,用舔来形容可能更恰当,毕竟他们可不会给他餐具。好的时候是粥里没有米这种程度,只是舔起来困难些,坏的时候有可能只是冷水泡馊饭,因为混了春药还一股怪味。可没有其他选择,不吃还要挨打,还要被掐着脸灌进去。总之,对玉露来说,粥和被折磨的记忆等同起来了,他以后再也不想喝了。
“好,那以后都不做粥了。”许秋分答应得利索,他揉了揉玉露的脑袋,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好在他前几天才刚去过镇上买了不少食材,不然恐怕真的只有粥给他喝了。
以后?玉露的关注点则不同,他看着许秋分的背影歪了歪头,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浮动——恩公在想以后呢。
厨房很快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没多久香气就弥漫了过来。玉露被喂了几个月米汤,这会儿好不容易闻到食物的香气,馋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他眼巴巴地看着卧室的门,期待许秋分可以一下子就端着一堆吃的走进来。于是等许秋分拿着早餐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望眼欲穿的玉露,他正跪坐在床上,紧紧地盯着自己看。见到许秋分进来的玉露,摇曳着一头黑色的水发,竟然就这样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边,好奇地去看许秋分究竟给自己做了些什么吃的。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天真莽撞,像只小动物一样,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也干净透亮,像是夜间的湖,用纯洁的水承接了天空全部的星子。许秋分猝不及防与他对视,不由得有些心慌,但目光却偏偏没有移动到什么更好的地方,直接顺着宽大的领口将他赤裸的上半身看了个遍。
微微隆起的雪白奶包下缀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就在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脸颊一瞬间便涨得通红。
许秋分连忙转身去搬餐桌,好让对方能直接坐在床边吃饭:一方面是玉露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挪来挪去,总是抱着他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另一方面是他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玉露雪白的身体。
玉露并不是很会用筷子,夹了好几次都没把自己想吃的送到嘴边,每次都只差一点。但他实在是太饿了,明明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把东西吃到嘴里,灰心丧气之下,他干脆伸手去抓盘子里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刚用猪油煎出来的鸡蛋很烫,许秋分没来得及阻止他,就那么一瞬间,玉露的指尖都被烫得红了起来。
许秋分没办法,只能用筷子把鸡蛋夹成小块,然后一点一点喂给玉露吃。他吃得很满足,用猪油煎过的鸡蛋内里蓬松边缘焦脆,加了酱油后味道更是咸香可口——更重要的是,这是恩公亲自喂他的。
好在虽然他筷子用不顺,但勺子用得还可以,于是在把煎蛋慢慢吃完后,他至少可以自己喝秋分煮给他的面片汤。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味道,但玉露偏偏就是很喜欢。也许是太久没吃这样像模像样的食物了,吃完了他自己的这一大碗后,他竟然还是没有一点吃饱的迹象。
许秋分无奈,只能把自己的那一份拨给了他——当然,他不敢给太多,他怕玉露不知餍足,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把自己吃得不舒服才肯停下来。
趁着玉露还在吃早饭,许秋分也打算去田里干活了。一般这个时候何小雨也会在,他正好要找她商量一些事情。
虽然许秋分知道玉露应该不会冒着敏感的足底被刺激的风险下地,但他还是叮嘱了好几遍,要他千万不要给别人开门。
玉露听着许秋分的教导,吃饭的速度逐渐变慢,最后甚至有些吃不下去了。
许秋分还以为是自己说的太恐怖把他吓到了,对方却摇了摇头予以否定,过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般呢喃了一句:“……恩公很久都不会回来的话,我会很想你。”
哪有很久啊,最多也就一个上午而已。许秋分哭笑不得,可看玉露那正经的表情,又收敛了笑意,安抚道:“我中午就会回来的。”
许秋分在田里摘了个西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何小雨,另一半打算一会儿拿回去给玉露吃。
何小雨的田与他家的地正好挨着,见到许秋分过来了,何小雨也把锄头丢到一边去了。
两个人凑在一起啃西瓜,何小雨看出了许秋分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时不时就会走神,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半晌才叹了口气:“我明天想去镇上看看,看看玉露是不是镇上哪个有钱人家走丢的少爷。”
虽然他不知道那件白衣到底要多少钱,但他知道那种料子滑滑软软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外加上玉露一点伤痕都没有的白软身体,一点茧子都不存在的纤长十指,许秋分并不觉得他是长时间流浪在外的,应该是近期才刚刚走失。
离这里最近、最有钱的人都住在镇上,他想去镇上找一找,看那里有没有玉露的家——毕竟玉露虽然傻乎乎的,许秋分给他什么都觉得好,但万一他以前过的是可以清静享福的日子,留在许家村也对他并不公平,他应该早些回家去才是。
他说完这句话,正想抬眸征求何小雨的意见,便看到对方的眼神流露出了一丝茫然。他很快意识到何小雨并不知道玉露是谁:“昨天救下的那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忘了,玉露是我给他取的。”
何小雨“哦”了一声,没有追问他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半晌又问道:“可是你去镇上了,要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吗?”
这正是许秋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地方,因为他根本就不放心玉露一个人在家里待着——看玉露今早的模样,许秋分也担心自己如果两三天都不回来,玉露又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何小雨看出来了他的担忧,但还是忍不住张嘴打趣道:“我说为什么秋分你二十大几了还没娶媳妇,原来是因为你喜欢的人现在才来呢。”
不过许秋分一向是对谁都很体贴,当初她因为被怀疑害死了那个死老头,一群碎嘴子在她门口叽叽喳喳。她还没来得及发作,许秋分在旁边弄出了很大的声响,趁着注意力被他吸引时,又一斧子把柴劈成了两半。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把那些人全撵走了。
许秋分被她调侃得脸颊涨红,半晌才嗫嚅道:“小雨姐,你别说了,我不能对他怎么样。”
他没有反驳,说的并非是“你说错了”“我不喜欢他”,而是“我不能对他怎么样”。
何小雨确实没再说了,反正她也过完了嘴瘾——毕竟西瓜都吃了,而且很甜。她不是那种喜欢欠人人情的人,于是伸了个懒腰,一锤定音:“这样好了,正巧我好久都没去镇上那家点心店了,我明天去买点吃的,顺便帮你去打听打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迟疑了一瞬间——这会不会太麻烦对方了?可眼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点银钱,塞到了何小雨的手中:“那……你去买点心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买些你觉得好吃的回来?”
何小雨知道许秋分向来不喜欢吃这种甜兮兮的糕点,于是很快就明白他要的这些糕点是要给谁的了。何小雨挑了挑眉,虽然感性上很想再调侃一句,但是——但是感性赢了:“喜欢就是喜欢,别不承认了。”
然后,还不等许秋分反驳,何小雨已经把装钱的小袋子拆开了,于是下一句话就顶了上来:“小秋分,你给我的这些钱都够买下一炉糕点的了,你家那位能吃这么多吗?”
她的计谋实在是太阴险了,许秋分只能在反驳和解释里选择了后者:“剩下的钱你买自己喜欢吃的吧,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帮我的忙。”
说罢,他便抱着那留给玉露的半个西瓜跑回家了。
许秋分刚走到外屋时,便听到玉露在低声喊着恩公。不过他刚才回家时也没有故意放轻声音,玉露知道是自己回来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继续往卧室走,却逐渐发现玉露的声音似乎不太对劲。
那声音带着一丝喘息,恩公两个字在他唇齿间被抿了又抿,最后他缓缓吐息出来的声音甘美黏腻,汁水四溢。
那不像是在喊他的名字,而像是……
“啊、啊……恩公……哈啊……”
早上的情欲被许秋分勾起却没能得到一丝满足,反而还和夜里的欲求不满混合在一起。于是等许秋分离开后,玉露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用这种方法来平复小腹内磨人的燥热。结果适得其反,他反而被粗糙的衣料刺激得身上酸痒,欲望不但没有减弱半分,情欲还将他的五脏六腑烧得更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是小腹,随后便是全身的皮肉,每一处都变得亟待爱抚。他自己的手很容易就能钻入稍显宽大的衣服,但是无论如何抚摸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心理上也不曾存在任何满足。想到这里,他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敏感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玉露想要被人爱抚,想被人揉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适当的疼痛于他来说只会融化成甜蜜的快感,而不会带来任何不适。
但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玉露自己。春药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以至于除了高潮外便不会存在第二个解法。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挤进了他的腿间,凭着记忆抚摸到那处已经湿软的肉花。他的身体在情动时敏感到了极致,他又用另外一只手试探性地捏住了自己被衣物磨蹭而鼓起的奶头,激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手软。快感驱使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缠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他的手指掐着阴蒂揉捏着,激烈酸涩的快感让他恐惧又不舍。快感激烈时他有些喘不上气,殷红的舌尖都微微从口中探了出来,配上潮红的面色与染上情欲的双眸,看起来极像是在引诱他人来将他拆吃入腹。
雌穴淌出来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则恰到好处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他几乎要捏不住那一跳一跳水淋淋的阴蒂,饥渴的穴眼偶尔吞吃到滑落的手指便咬进去了不肯放开。但他最多也只敢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几下——他刚才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他的身体是留给恩公的,所以他自己不能碰。
可是又不知道恩公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若是恩公相信了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呢?
他低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刚刚揉捏过乳肉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身上缓缓描摹,仿佛那是恩公居高临下的垂青。昨天恩公帮他擦干净身体时,他便看到对方的手上有做农活时留下的薄茧。恩公会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吗?恩公会用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一直顶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帮自己止一止那处的痒痛吗?
他并不知道那处是自己发育的并不完全的子宫,只知道那里很痒,每次发情,都是那里最为饥渴。
他的手在身上流连,每到一处敏感点便会压抑不住的喘息出声。他无法控制地抱住了自己方才脱下来的衣服,皂角香气的残留使得玉露产生了错觉,仿佛此刻正是恩公笼罩着自己。
许秋分进来时便看到玉露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手指在腿间来回抚弄,口中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哭吟,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不言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露虽然沉溺于快感,但别人都靠得这么近了,他也不至于发现不了。
那是恩公的脚步声,玉露记得。而且恩公答应过他,这里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进来。
虽然他仍旧有在恩公床上自慰被发现了的羞耻感,他本想停手,可即将高潮的快感让他舍不得就这样从高处跌落。
总之都是要引诱恩公的,这样不行吗?
情欲让他的脑子变得晦涩起来,他隐约觉得这似乎是个还不错的主意。于是,他搓揉阴蒂的力气反而更大了些。骤然增加的快感让他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了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愈发娇媚粘人。
“恩公、嗯啊……操我……”
喘息声几乎能榨出糖来,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炽热的目光此刻正盯着自己的后背,但那双眼睛的主人依旧没有说话。玉露的身子颤了颤,羞耻感让他的雌穴抽搐着挤出一大摊淫水,他却仍然没有停手。
许秋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抱着半个西瓜去了外屋——毕竟他看下去也不是,显得他是个变态;打扰他也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眼色;加入他就更不行了,除非他疯了。
就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屋内玉露的声音也骤然拔高。
“噫、啊啊……好舒服……去了、要去了呜——哈、哈啊……被、被恩公操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过后的玉露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黏腻的淫水糊满了柔嫩的腿根。他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刚才在肉花上来回研磨的那只手,此刻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了他雌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玉露看着自己手上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之下,他轻颤着吐出软舌,一点一点舔舐掌心;又含吮着指尖,红舌把手指上的淫水全部舔了个干净。他说不出来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吃不到肉棒的浪货就只能吃一吃手指,仿佛他在给男人口交一样。
不知道休息了多长时间,他才慢慢地把衣服穿好。再一次被恩公的气味所包围,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中半是甜蜜半是紧张。
恩公都看到了吧?
被恩公直接看到的快感虽然让玉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吃不到真正的肉棒和男人的精水,这种虚假的满足感究竟能持续多长时间也是个未知数。但是之后许秋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走了进来,玉露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他一边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自慰,一边喊着恩公两个字。明明恩公都说了不会操他了,自己竟然还把对方当做意淫对象。而且——而且他发情得厉害,连人来了都没发现,最后还直接恬不知耻地喷水高潮了。
都已经这样了,恩公居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吗?
就算自己没有勾引到恩公,可他明明做了那么多“错事”,恩公至少要惩罚他才对,至少要惩罚他竟然敢在他的床上自慰、惩罚他竟然把自己当做意淫对象、惩罚他这只一旦发了情脑子里就只剩下性欲,其他什么都顾不上的小母狗,要他好好知道什么是规矩才行。
玉露想过一些可能会存在的惩罚,比如恩公说不定会掌掴他的臀肉——但这很有可能会把他扇到高潮;或是用一些东西狠狠抽他的逼,抽到他的肉花以后不敢再随便流水才好。虽然他“认为”这是一种惩罚,但实际效果对他来说其实和奖励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比较单纯,没想过自己这么做万一惹了恩公不高兴,恩公把他丢出去究竟该怎么办。
但许秋分只是很淡定地分给了他一碗刚刚切好的西瓜,西瓜的味道很好,又脆又甜,籽都已经提前去掉了,玉露只管吃就是了。
明明被温柔地对待了,也被顾及了那可能并不存在的颜面,但玉露还是有些委委屈屈的。他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许秋分,目光从对方的头发丝开始扫过对方的全身,他开始疑心自己刚才听到的脚步声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了——会不会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自慰时产生的幻觉?其实恩公就是刚刚才回来?
这种念头在他看到对方刻意躲闪的目光以及红得几乎能滴血的耳朵时终于被打消了——原来恩公确实是看到了,而且对他躺在床上自慰一事也并非是真的全无感触。
既然恩公不肯直接,那就自己直接一些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露坐在床边晃了晃自己的腿,就在许秋分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之后,他直接歪了歪头,俯下身去:“恩……秋分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仿佛是怕许秋分装傻不认,玉露又打算终点强调一遍:“就是我刚才在你的床上……”
刻意不提起话题,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许秋分差一点直接被西瓜呛死,他连忙伸手捂住了玉露的嘴,不让他把剩下那两个字说出来。他没有用力,但玉露依旧乖乖地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秋分的表情,就在许秋分无可奈何地打算收回手之时,他突然探出舌尖,在恩公的掌心迅速地舔了一下。
又湿又热,还有一点痒。
许秋分:“……”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熟悉的表情。
就在玉露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像是放弃挣扎了似的,面色重新归于平静。他顺手拿来汗巾擦了擦自己被玉露舔舐过的掌心,又喂给他一块西瓜。
“甜吗?”许秋分问道。
“……?”不明所以的玉露嚼了嚼口中汁水丰盈的西瓜,但还是点了点头。“甜的。”
人是不能试着和小孩子讲道理的,哪怕是一个成年的小孩子,最好的办法果然还是转移注意力——从来没养过任何一个小孩子的许秋分如此认为。
但是下一秒玉露又开口了,语气恳切,其中的引诱意味是很稚嫩的模仿,有一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恩公,我也很甜的,你不想尝尝吗?”
许秋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又“相安无事”了几天。
说是相安无事,但玉露对许秋分的勾引一直没有停止。不过许秋分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铜墙铁壁,无论玉露做些什么,他也依旧不为所动。
失败了好几次之后,玉露也没有泄气:因为恩公有好几次都已经硬了,但是依旧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他觉得是自己勾引得还不够努力,只要他继续努力地投其所好,恩公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然后操烂他的。
几天后,何小雨带回来了了点心和消息:镇上那几户有钱人家都没有人走失,镇上的布告栏上也没有什么寻人启事:要知道附近村落如果有人走丢了,都会在人流量最大的镇上四处张贴寻人启事的。
许秋分谢过她后,心里又不禁泛起了嘀咕:玉露连走都走不了,按照那件衣服的磨损程度,他应该也不会是从特别远的地方过来的。
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柔软的布料,过于敏感的身体,对陌生人的不设防,满脑子错误的观念以及下意识的娇媚……
玉露,该不会不是少爷,而是男妓吧?
许秋分看向在一边开开心心吃着甜点心的玉露,心里逐渐复杂了起来。
篮子里的甜点心种类很多,玉露吃什么都感觉很新奇。他的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许秋分正盯着自己,半晌才纠结着开口了:“玉露,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个村子的吗?”
玉露把自己所剩无多的记忆都说给了许秋分:他起初被人关在地下室里日复一日地用药“滋养”身体,重见天日的下一秒就被人带上了马车,又在马车上给人充当了好久的脚垫。马车晃啊晃啊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那个人又把他扔到了路边,扬长而去。
他的语气天真,描述自己在地下室的遭遇似乎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明眼人都能分辨的出来,玉露在地下室里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日子。许秋分越听越觉得心中压抑沉闷,像是被人塞了一大团吸了水的棉花。
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得太明显,玉露又误会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点心,摆手解释道:“但是但是,恩公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人碰过我,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许秋分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事情的真相比他想象的还要恶毒,玉露本来不该是现在这样的,他识字,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完全是被药物刺激成如今这幅模样的。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很乱,想不出那个人如此对待玉露的原因是什么——他把玉露的身体变得饥渴淫荡,却又故意把他遗弃在乡间的路边。
除非是单纯的折辱,不然他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
玉露歪了歪头,觉得恩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不对劲。他又一次开口了:“恩公,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许秋分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玉露的双臂又紧了紧。
玉露想,他应该没有感觉错。于是他像那天恩公哄自己那样,一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从后颈一路抚摸到尾骨,一边轻声安慰道:“我已经没事了哦,而且我觉得虽然之前很难受,但是遇到恩公之后就不难受了,所以没事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许秋分才把他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玉露明明才是那个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最后竟然还要他来安慰自己。
玉露看到许秋分微红的脸颊,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篮子里找到了他之前尝过、最喜欢的那一块点心,将它掰成了两块,然后对着许秋分微微笑了笑,将比较大的那一半递了过去。
许秋分愣了愣,随后伸手接过了那半块酥点。
点心的酥皮从边缘剥落,掉了一些甜美的碎屑在他的掌心,许秋分看着这半块点心,心里豁然开朗。
至少现在,玉露已经安全了。至少现在,玉露只是玉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举动证明了他并非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入了夜,恩公终于愿意碰他了。
恩公的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手指一点一点撑开他大腿上的软肉,最后直接将整只手都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掌顺着大腿上的软肉缓缓向上抚摸,但没有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对方滚烫的温度沿着玉露的皮肤一路蜿蜒至心脏,最后反应为那朵肉花激动地颤了颤。
玉露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他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身上撩拨着,连带着薄薄的茧子刮蹭着他稚嫩的皮肉。
玉露的欲望很容易便会被唤醒,他下意识向恩公的方向靠了靠,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秋分的手可以再向上摸一摸。
下一秒,身旁的人略略支起了身子,然后侧过身来,冲着他低下头去。
他便被恩公亲了。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结束,玉露懵懵的,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恩公的气息——原来那半块花香味的甜点心,真的可以留下这么久的香气吗?
原来不是幻觉。
他真的被亲了。
虽然他一直努力地希望恩公能被他勾引到,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依旧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他最多只想过与恩公上床,从来没敢想过要与恩公接吻。
对他来说,他的身体随时都可以拿来给恩公享用,但亲吻一定是发生在喜欢的人之间的,恩公亲了他,是不是证明……
恩公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怎么会?
然而对方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他又凑了过来,吻上了玉露的双唇。这次他没有再轻易放开,而是极为娴熟地分开了玉露的双唇,捉到了他的软舌。
恩公的手也恰好在此时摸到了玉露的肉花。他在触碰到那处冰凉湿润的器官时动作顿了顿,似乎是对此的存在感到一丝讶异。然而就在玉露想要挣脱那甜蜜而又让人沉溺的吻,好仔细解释清楚的时候,恩公却捏住两片肉唇在指尖碾了碾,随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趁着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恩公拨开了他湿漉漉的花瓣,稍一用力,两根手指就毫不费力地挤入了他汁水四溅的雌穴。
几乎没有任何痛楚可言,一直以来亟待着恩公疼爱的雌穴立刻绞紧了侵入的手指,投降跪舔得极为彻底。许秋分的手几乎握住了他的整个雌穴,掌心此刻正压着他的阴蒂来回揉挤,两根手指则在他紧窄的雌穴里来回搅动。对于玉露来说,已经无须在意什么敏感点了,他的雌穴里没有一处不敏感,湿软的淫肉在吮到对方手指的一瞬间便已经柔柔绽开,只等着对方更加汹涌的侵犯。
玉露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享受这令人无从喘息的亲吻,还是该享受这让他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的酸胀快感。此刻他只是浅浅地吃到了男人的手指,连肉棒的影子都没看到,便已全身心地沦陷了下去。
两个人凑得很近,玉露的双眸半眯,眼角淌出了被刺激过度而留下的眼泪。他眼皮下的双眸已然是沉溺于性事中的失神,只有身体还依靠着本能追逐着许秋分的挑逗。他的手指在玉露的雌穴里快速的进出抽插,指尖每每撞在淫乱的肉壁上都会碾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真的好湿啊。”对方忍不住感慨道,而玉露无暇害羞,因为此刻他的雌穴正疯狂抽搐绞紧——这是他即将高潮的表现,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
然而对方却在此时将手指抽了出来。
骤然空虚的雌穴在高潮的边缘又落了下来,酥麻的痒意从脊骨一路炸开,玉露的小腿抽动了一下,从嗓子里滚落一声哀哀的哭吟。对方却没有怜惜他,反而将自己的整只手伸到了气喘吁吁的玉露面前,淫水将整个手掌都弄湿了,指间全都都是他水淋淋的淫汁:“你看,这都是你淌出来的水,是不是很多?”
对于这种“拷问”,玉露感到有点害羞,但是他又被禁锢在床上,无处可躲。他只能在恩公一句又一句带着诱惑的问句里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的掌心,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舐起了自己的淫水。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被掌控的快感又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喜欢这种身心都交于恩公支配的感觉,他也喜欢自己现在淫荡的发情的模样。
他并非天生如此,但或许他天生就该如此。
“啊、恩公……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恩公玩腻了,玉露就这样被恩公从床上抱了起来,双腿掰开,让他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种姿势正好能让恩公将玉露从下到上看个清清楚楚,包括他白净的下体,微微挺翘的双乳,以及月下那张表情淫乱的面容。
玉露的阴蒂早便因为情动而涨得圆鼓,从两片花唇间顶了出来。敏感的阴蒂尖撞上了粗糙的布料还不算完,恩公炽热粗硬的肉棒也隔着一层这样的布料灼烫着玉露的花穴。朝思暮想的东西此刻离他如此之近,玉露受不住地挺腰,不断用自己的雌穴去蹭胯下的硬挺,反而将阴蒂磨蹭得酸痒难耐,两条腿软得直颤。
“想要吗?”
这是恩公在问他问题,玉露乖顺地点了点头。
“想要什么?”
玉露喉结耸动,那些阉人教他的话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想、想要恩公的鸡巴插进、呜……插进我的骚逼里……”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种粗俗话语里的引诱意味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些人告诉自己,这样说的话,他立刻就会被男人操烂的。
果不其然,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胯下的硬物似乎变得更热了。
“骚货。”恩公的声音冷冷传来,下一秒,对方的手恰到好处地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白花花的软肉跟着颤了颤。玉露呜咽了一声,抓着恩公胸前衣服的手又紧了紧,雌穴悄然漫延出一滩水打湿了胯下的布料。
“那就先继续磨,一直磨到你坐不住为止。”恩公继续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玉露抽抽搭搭地按照恩公的要求挺胯拧腰,用肉蒂一下又一下蹭着胯下粗粝的布料和火热的性器,硬生生捱着那淫刑,爽与痛几乎要分不清了。他哭得嗓子都有些哑,心里却还是纳闷:高潮到坐不住有什么好的?他每次潮吹之后都累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恩公喜欢奸尸吗?
许秋分这次又是被胸口的湿热唤醒的。
这些天都是这样醒来的,他已经克服了不适,习惯了起来——具体表现为这几天已经不是玉露单方面抱着他,而是他也会在睡梦中侧身将玉露环抱回来了。
所以这次他也以为应该会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结果一低头便看到玉露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口衔住了他的乳头,将那侧都吸得肿了起来。
现在他乳头附近的肌肤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足以证明玉露在上面又啃又舔了很长时间。当然,玉露的“恶行”不止于此,他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许秋分的胸膛里,还一边舔一边不断地从喉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恩、恩公……不要……唔、呃!要去了、好酸……不、要不行了……”
许秋分:“……”
他还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在吸自己的胸部?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一边吸自己的乳头一边说这种梦话?
明明已经睡了一觉了,为什么许秋分会觉得自己现在头更晕了呢?
所以,这个不要现在到底是谁更需要讲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穴磨着胯下的硬物,就算他已经不断地求饶讨好,恩公却依旧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不做任何表示。玉露得不到指示,就只能一直按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玉露渐渐没了力气,摆腰挺胯的幅度也变小了。他哭都哭不出来,雌穴变得几乎没有知觉,连快感都感觉不出,只有被刺激得最厉害的时候才能蔫蔫地抽泣一声。
呃呜、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但是真的好难受……
他逐渐放缓的动作引起了恩公的注意,对方终于开口,又一次低声问道:“还想继续吗?”
玉露这次没再点头,而是彻底地崩溃大哭。他一边用手擦去眼角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呃、呜。我不想了,呜呜……好难受、要死了、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讨饶,倒是被调教得十分温驯的身体依旧不忘继续用已经麻木的雌穴去蹭对方的衣服。这个时候恩公似乎才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将他从身上抱了下去。
雌穴骤然离开那片粗粝的布料,玉露忍不住仰头从嗓子里挤出了一阵支离破碎的残音。他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恩公到现在还没有射出来。他不确定恩公是想到此为止还是想继续使用他,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雌穴处隐隐传来的痛楚。
再做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高潮到坏掉的……?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他很怕痛来着……
于是他立刻又讨好地凑了过去,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下,恐惧又谄媚地低声道:“恩、恩公……我用嘴帮你吧?我的嘴也、也是第一次哦?但是不会弄痛你的,会很舒服的……唔!”
对方撑起了上半身,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泪水的玉露,伸出手爱抚上了对方柔软的面孔。玉露立刻犹如乖顺的宠物般蹭着对方的掌心,惶恐不安地等着他的回答,谁知道下一秒恩公却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问道:“你不想给我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问句,但是玉露硬生生从里面听出了“这次不给我操的话,以后也不会再操你了”这种意味。他立刻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明明两条腿都抖如筛糠,却依旧是摆出了一副跪趴的姿势,还将双腿分开,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人的重心全在上半身,以方便对方从后面插入自己。
“没、没有……不是这样的……请、请你操我……”
月光之下能将他雪白的臀肉和红肿熟透的逼看得清清楚楚,对方没再对他做什么,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雌穴附近。打开的窗子将风送了进来,也把恩公的低声呢喃送到了玉露的耳边,那是一句带着笑意的话:“呵……小母狗果然知道什么姿势最适合自己。”
只在自己脑海中悄悄意淫过的称呼突然被恩公叫了出来,玉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任何抵抗与挣扎,反而立刻乖巧地应答道:“嗯、哈啊……小母狗想吃恩公的肉棒……”
对方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在他的雌穴处拍了拍——起初是轻拍,后面就变成了抽打,指尖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地落在已经红肿到近乎破皮的阴蒂,淫水被他的手掌打得四处飞溅啪啪作响。
“疼、唔……”
两片花唇因为长时间的磨蹭早就已经肿得肉嘟嘟的,稍微一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提力气这么大的抽打了。玉露硬生生咬着嘴唇,被打到双眼发白,喉咙里尽是些“嗬嗬”的声音,却也只能忍耐。雌穴倒是欺软怕硬,哪怕受了这样的欺负,只要一想到对方的肉棒,立刻便又开始不断地向外流水。
为什么、为什么恩公到了床上,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呢……
但是也不讨厌……
不知过了多久,玉露终于听到了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管他刚才有多么害怕,现在心里仍旧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种期待——对方硬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穴口反复磨蹭着,龟头不小心挤进去了一些便能带出来一滩淫水。
玉露的雌穴湿润到这个地步,恐怕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整根插进来。他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现在有多么紧张——他要被恩公占有了的欣喜,和不知道究竟会有多痛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同样深深地受到了困扰。
不管他多么温柔地把玉露推开,玉露都会锲而不舍地再次把脸埋到他的胸前。
许秋分只听说过人在梦游的时候不能叫醒,不然就彻底醒不过来了,却不知道人在做春梦的时候能不能叫醒。不过玉露在梦里和醒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满脑子都只有上床的事情。
但是他已经知道了玉露变成这样的原因,许秋分想和他生气也气不起来——最后他放弃抵抗了,算了,反正也不疼,除了胸前一直湿乎乎的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感觉。
……嗯,还有被他发丝拂过的感觉,痒痒的?
不过许秋分最不能接受的还是玉露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在梦里哭得抽噎。许秋分无法去他梦里一探究竟,但也能从这种反应里得知自己的形象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对方因为春梦浑身都热得像个小火球一样,嘴里还不断地吐出各种惊世骇俗的淫词浪语。好在天色已经开始泛白,许秋分没有什么选择,只能抱着他静静地等待天亮。
对方没有插进来,而是整个人俯下身来,将他笼罩在怀里,然后伸出一只手绕到了他的颈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玉露满脸都是泪痕,眼睛哭得红肿,唇角也有因为含不住而流下来的涎水痕迹——明明都没被操进来,却依旧狼狈得像是被人玩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双眸失神,呆呆地望着恩公,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却在这时翻身躺下,在玉露迷茫的眼神中懒洋洋地开口了:“你哭成这样,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玉露刚想解释,便感觉口干舌燥得厉害,身体也逐渐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唔……”玉露猛地睁开双眸,他缓了缓,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自己的梦而已——只有腿间的不适证明了他流出来的水都是真的。
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太阳从窗棂里洒落。床边的餐桌摆放着一人份的早餐,恩公不在,应该是已经去地里照顾农田了,大概中午就会回来。
到最后也……没插进来呢。
玉露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如释重负。
那么不温柔的人,果然不是恩公……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玉露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内仿佛突然燃起了一团火,酸麻酥痒的感觉不断从皮肉之下传入四肢百骸。
怎么回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前小腹处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突如其来的涨热,玉露短暂地茫然了一下,立刻便想了起来曾经因此吃过的苦头,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趁着还没有太难受,他连忙爬到床边去吃许秋分留给他的早饭。他想通过做别的事情刻意忽略掉这种感觉,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可以说是毫无用处。他饭还没吃完,整个人便已经难受得蜷缩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无助地大口喘着气,小腹深处的涨热逐渐演变成了一阵阵刺痛,他疼得眼泪都淌了出来。然而疼痛很快又变成了致命的酸痒,连带着他的雌穴一起有了反应。玉露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想要了——但是他哪怕把自己的双手都弄到湿透,身体的症状也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是啊,怎么会有用呢,以前那几次明明也没有用啊。
冷热交替,痒痛变幻,这种折磨让他变得格外的没有安全感,只想立刻躲进恩公的怀里——这或许也没有什么用处,但至少会给他一些安慰。他的小腹深处则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几乎要把他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全部烧空。他的十指无助的抓挠着自己身下的床单,但能做到的也就只是紧咬着下唇,等恩公回家。
许秋分回家后看到的便是桌子上没吃几口的早饭,以及床边满脸泪痕,缩成一小团,衣不蔽体,连呼吸都在颤抖的玉露。他是因为要坚持到恩公回家才没有直接晕死过去的,于是在看到许秋分回来后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直接陷入了昏迷。
玉露的脸一片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许秋分伸手试了试他的体温,简直烫得惊人。他慌乱了几秒钟,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有解决玉露问题的能力,替他将衣服穿好后立刻便转身出门去找了村里的大夫——许秋分记得玉露刚来村子里时,那位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小大夫也站在了何小雨那边,让他来看看玉露的状况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许秋分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医术到底好不好,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小大夫跟着许秋分赶回来后,先是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玉露的脉搏,然后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也没玩当讲不当讲那一套,而是看着许秋分欲言又止:“你……呃,他应该是男人吧?”
许秋分觉得迷茫:虽然玉露模样精致,只看脸确实雌雄莫辨,但是整体上看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他有一星半点是女人的可能性。
“他是男人啊,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摸他的脉象,他应该不是生病啦,是中蛊。”小大夫清了清嗓子,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一般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
在消息闭塞的小村子里长大的许秋分,对于蛊毒一事的了解几乎没有。甚至可以说在小大夫说出这句话之前,许秋分都没想过世界上竟然真实存在蛊这种东西。
“虽然我是个赤脚大夫,只能治一点小病,但我祖上可是从巫蛊之乡迁徙到这里来的呢,家传本事还是有一些的。”见许秋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小大夫摊了摊手,颇有些为难地看着床上昏睡的玉露,“他的脉象肯定是中蛊无疑啦,就是……呃,这个,他这个情况很复杂。”
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然后抓了抓头发:“啊,要怎么和你讲呢,就是他现在的状况和我摸出来的脉象都对得上一种蛊……但是,嗯……”
许秋分很少见他这么吞吞吐吐,他猜测到了恐怕不会有好事发生,但就算是坏事,也总得知道才行,逃避又没办法解决问题:“你说吧,没关系的。”
“这种蛊很出名,所以我知道。它是巫蛊之乡某位公主研究出来、后来又被他儿子改造过的……拿来……培养性奴的蛊……”小大夫越说声音越小,但他在看到许秋分那个像是走在路边突然被人打了一样的脸色还是只能继续说了下去,“但是真的很奇怪啊!这种蛊分雌蛊和雄蛊,中蛊之人的脉象也会因为性别的不同而产生不同,但是他——他的脉象是中了雌蛊的,他明明是男人,为什么蛊虫还会有效啊?”
许秋分在洗澡的时候见过玉露的身体,他确实拥有男性的性器官,这一点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不过眼下这件事情也确实算不上最重要的:“那……先放着雌蛊和雄蛊的事情不谈,这种蛊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昏睡中的玉露仍旧蹙着眉心,呼吸不稳,许秋分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折磨。
“谈解决办法就没办法放下雌蛊和雄蛊啊……”小大夫扶了扶额头,做头痛万分状,“雌蛊的话,只要让精液射到子宫里去就好了。”
“……”许秋分很想把自己的耳朵戳聋,但是为了玉露,他又不能这么做,只能继续提问,“那雄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大夫纯良无辜,嘴里却全是一些“污言秽语”:“让中蛊人射到射不出来就好了。”
许秋分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知道玉露在地下室的经历,自然明白那帮人为了折磨玉露只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下了这样的一种蛊根本不足为奇。
“而且,雌蛊的话……”小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口,“中蛊的人会认第一个把精液射进去的人为主人,之后其他人射多少次都没有用了,反而还会让他加倍痛苦。而且这种蛊的效果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时间三到五天不等,所以想要一次性解决根本不可能——基本可以说是,如果你帮他解决了现在的状况,那他以后就不可能离开你了。”
许秋分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你们祖上国家的公主和王子怎么研究出来这种东西的?都是变态吧?!”
“既然都说是用来培养性奴的了,那效果当然不会很温和啊!”小大夫的表情也很痛苦,“而且还是这么棘手的情况……雌蛊怎么会在男人身上起效啊!”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那就只有杀了下蛊的那个人了!就算是在认主后杀掉下蛊之人也是有用的,但是……”
但是去哪里能找到给玉露下蛊的人啊?
也许是他们两个的声音太大了,床上的玉露终于苏醒了过来,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搜寻着许秋分的身影。在看到小大夫时吓得缩瑟了一下,但心情很快又平复了下来:“恩……恩公?他是……?”
“找来给你看病的大夫,他不是坏人,”许秋分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没再关心公主和王子究竟是不是变态。玉露不喜欢见到别人,他第一天就说了。而且他醒之后自己也确实不好再和小大夫讨论蛊虫的事情。于是他对小大夫使了使眼色,小大夫也很有眼力见,拿上许秋分塞给他当医药费的几个鸡蛋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人离开了,玉露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对着许秋分伸出了手。许秋分原想他好好躺着休息,但是又拗不过他,只好将他抱了起来。玉露软绵绵没骨头一样靠进了许秋分的怀里,或许说是他根本就坐不住。熟悉的皂角香气让他舒服了一些——虽然没有完全缓解。
许秋分伸手打理了一下玉露的黑发——依旧和水滑的一样:“还是很难受吗?”
玉露怕自己会因为太麻烦事情太多而被恩公抛弃,于是他摇了摇头,露出了熟悉的笑容:“恩公抱着我,就一点都不难受了。”
真的吗?
许秋分在心底叹息一声。
玉露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他实在是太好懂了。同样写在脸上的还有他的身体状况,许秋分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在说谎。
他还是很难受。
想到小大夫之前说过的话,许秋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玉露恐怕并不能理解蛊毒一类的东西,许秋分也不想告诉他他被人喂了这种充满了恶意的针对性的蛊虫。
要他永远委身于自己?
不管是永远委身于谁都很可怕,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事实上,就算以后也未必会有办法。毕竟现在连究竟是谁对玉露做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更别提知道是谁给玉露下的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许秋分不想看玉露这么痛苦——不是一刻钟一个时辰,是整整三五天,每个月的三五天。都说时间过得很快,可是对于身处在痛苦中的人来说,度日如年并不是夸张的形容。
于是许秋分想了想,最终还是柔声开口了:“玉露,我有办法可以让你不难受。”
玉露眨了眨眼,声音里带了些希冀:“真的吗……?”
他在地下室里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折磨过,记忆几乎都丢光了,但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还记得。如果可以不用再承受一次,他当然会很高兴很高兴了。
“是,只要我……和你上床,你就不会难受了。”许秋分有些艰难地吐出了那几个字,“可以吗?”
沉默了片刻,玉露终于开口了:
“不要。”
许秋分愣住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不做的话,你会很难受……”
“那也不要……”许秋分话还没说完便被玉露打断了,他吸了吸鼻子,折磨让他的声音都在抖,可他依旧在拒绝,“恩公不想把我变成处理欲望的工具,那我也不想恩公变成解决我痛苦的工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露的拒绝是许秋分始料未及的。
平时他总是见缝插针地说一些带有引诱意味的话,做一些让人害羞的事情,但是到了现在这种必须要上床的时候,他反而不愿意了。
明明已经难受到瑟瑟发抖,玉露却依旧垂着眼眸,轻轻咬着嘴唇,仿佛在和自己置气。
——恩公不想把我变成处理欲望的工具,那我也不想恩公变成解决我痛苦的工具。
许秋分怎么会不懂玉露话里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伸手将玉露的脸向自己的方向扭了过来。玉露看了许秋分一眼,随即又转开视线。他以为许秋分要无视自己的意愿强行帮他解决问题,可心里又觉得恩公不是那样的人,于是他半晌才轻声嗫嚅道:“恩公……不要……”
身体上的痛苦将他的精神也折磨的十分脆弱,他才轻哼了几句,眼泪便大颗大颗落下。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了,抽噎着开口:“如果不是因为想和我做才做的话,就都没有意义了……我是想让恩公舒服的……如果、如果恩公是为了让我不难受才和我做,我不就欠了恩公更多的恩情了吗?”
许秋分仍旧没说话,他伸手捧住了玉露的脸颊,像搓揉一只小猫般搓揉着玉露的脸颊肉。他的眼泪来得汹涌,很快便将许秋分的掌心打湿。许秋分则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半晌才轻声开口:“欠我更多,不好吗?”
他才一张口,玉露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怔了怔,眼泪掉落的速度也变慢了。他过了一小会儿才磕磕绊绊地开口:“可是、可是欠太多就还不清了……”
“那就还不清,也很好。”不知道为什么,玉露觉得许秋分的气势好像变了——他不像方才与寻常那般温柔,虽然语气依旧平缓和煦,但是偏偏让玉露觉得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引诱。这样的改变让玉露的身体和情绪都有了反应,他呆呆地看着许秋分,等着他继续说清楚,“还不清,就要一直在我身边还我的情了。不是吗?”
“唔、可、可是……”玉露实在是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他只知道还恩需要肉偿,似乎从没想过恩情也可以累加。
许秋分见他这副陷入思考的模样便知道自己成功了——他确实是变了,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演技。
面对玉露,温和一些自然是好的,但是温和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不会伤害到他的压迫感和利诱也很好。只要自己装得严肃一点,那么玉露就会相信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秋分不禁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玉露太信任自己了,所以才不能利用玉露的信任做不好的事情啊。
事实也果然如他所料,眼看就要把玉露说动了,许秋分正想趁热打铁再接再厉,玉露却抿了抿唇,突然吻上了许秋分的脖颈。双唇炽热紧紧贴于肌肤之上,舌尖则落在对方的喉结上绕着圈轻轻舔舐。湿漉漉的滚烫触感从命脉之上传来,许秋分也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同意。
轻吻顺着喉结往上——侧脸、下巴,直到嘴唇。就在两个人的双唇即将要触碰上的一瞬间,玉露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近距离看着许秋分的眼睛,一如许秋分在看着他。
玉露的双眸如冬日湖面一般澄澈透明,视线交错的一瞬间,许秋分慌乱的挪开目光。玉露这时才缓缓开口,语气很笃定:“恩公一直都不觉得我喜欢你这件事是真的。”
许秋分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垂眸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恩公,我只是不太聪明,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明白,你们有的感情我同样也清楚,为什么恩公就是不相信我呢?”玉露却不想听许秋分说话,他直接开口打断,然后把许秋分的手捉来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他不知道许秋分能否感受到他现在的心跳有多么激烈,能否听出他的心声只有不断重复的“喜欢”——就算什么都感觉不到,至少能感觉到他的胸乳十分绵软吧?身体的煎熬让他的眼泪一颗又一颗坠下,但他依旧带着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其实恩公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吧?所以即便说是要让我不那么‘难受’,也没有强迫我;因为怕我会被欺负,所以也不想答应我和我上床。恩公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也可以不那么温柔吧……?”
至少对我,也可以不那么温柔吧?
一直避而不谈的话题又一次被提起,只不过这次好像确实没办法再逃避了。
啊,又被反将了一军。
许秋分看着玉露那张认真的脸,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玉露的眼泪落在衣服上,像是砸进了许秋分的心里,玉露此时缓了缓又一次开口了:“还是说,恩公嫌弃我蠢笨,所以才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了那么多,每一句话其实都只是一个意思。
爱我吧。
于是他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许秋分堵上了,他惊慌了一下,随即又平和了下来,闭上眼坦然接受了这个毫无章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乳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乳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乳肉,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乳吃得湿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潮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肉,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湿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淫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变暗。
就是要顶到这里,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于是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那两瓣花唇,沾满了淫液的两片红肉完全臣服在他的手下,逐渐将雌穴完全展现给许秋分来看。
最顶端是肉鼓鼓的阴蒂,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一早便顶开了两瓣肉唇,独自突了出来。再往下是鲜红的尿眼儿,许秋分出于好奇伸手按在那里抠了抠,身下人立刻被这种酸涩而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出了一声惊喘:“呜、恩公……那里不行……”
是真的不行吗?
许秋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玩弄那里,毕竟今天的重点并不是玉露的尿道。他的手指压着红肉一路滑到了他的穴口。那里看起来十分紧窄,许秋分怕进去的时候把他弄疼,于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阴蒂再,在拇指和食指间来回轻捻,另一只手则向着雌穴内挤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
玉露当即爽到翻起了白眼,双腿绷直,他的雌穴猛然绞紧,喷出了一滩淫水。然而许秋分没有放开手,而是逼着他在床上高潮喷水的同时又一次体会濒临高潮的快感。
“话说这里,之前都没看到过呢……”上次沐浴也只看到了他的性器,而且是正常大小——顶多比一般的长些,许秋分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会阴处会藏着这样一个敏感湿润的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啊嗯……”自己搓揉阴蒂带来的快感和喜欢的人搓揉带来的感觉根本无法比拟。玉露纤长白皙的双腿疯狂抽动着,脚跟无助地磨蹭身下的床单。他的口中颤抖着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哭吟,却依旧乖巧地回答许秋分的问题,“呜、我不是有意……嗯啊……有意要瞒着恩公的……”
他很快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秋分的手指在他的雌穴里反复戳刺,反复给他做着扩张,将他的雌穴一点点撑开,逐渐变成了一个艳红淫靡的肉洞,其中软肉蠕动着等着吃男人的鸡巴,淌出来的淫水像是因为太馋了而流下来的口水。
玉露见识过许秋分肉棒的大小,于是当炽热的龟头顶在他的雌穴口时,他整个人还是兴奋地颤抖了起来。肉棒一点点撑开雌穴,几乎将边缘的软肉撑到透明。但是身体极度淫荡的玉露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痛楚,只能感觉到肉壁被一点点撑开的快乐。
“啊、啊啊啊——!!呜、呜……插进来了、……被恩公操了、哈啊……”
“还没呢。”许秋分说,“才进去了一点点。”
玉露茫然了一瞬间,还没等反映过来,就被掐着腰猛得向下按了一下。玉露的瞳孔骤然缩小。粗大的肉棒一瞬间便插进了他的身体。那层膜被毫不留情地撞破,粗大的肉棒一路碾平了他的雌穴,玉露这才知道刚才进来的不过都是小儿科。
但他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去考虑这些了,他被操成了一只小母狗,雌穴被肉棒贯穿又钉在床上。极致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涎水顺着他吐出一小节红舌缓缓地流了出来。
“啊、呜嗯……要撑坏了呃、呜……小母狗要被操死了……肉棒好粗……”
许秋分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的连接处——那里还有一节没有操进去。他像是温馨提示一般开口了:“玉露,你以后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知道了吗?。”
玉露则被操得一脸痴态,吐着舌头应答道:“小母狗不会反悔、呃啊啊……小母狗的逼只给恩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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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掐住了玉露的腰一下又一下往里撞,不过因为玉露的雌穴还是过于紧窄,所以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许秋分的动作刻意拉得很缓慢,好让玉露的雌穴一点点打开,彻底接纳自己。
玉露不得不承受肉棒在自己体内缓缓摩擦的感觉,他的温柔此刻对玉露来说又是一种折磨,饥渴的身体再次被勾起淫欲却无法得到满足,玉露伸手抱住了许秋分,将唇肉印在他的脸上和脖颈,通过胡乱的亲吻来发泄自己心中积蓄已久的欲望:“快一些、好不好……我不会疼的、呜……”
许秋分也想快一些,但是玉露里面的紧致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贪馋的雌穴已经被肉棒填满,每一处褶皱都被毫无抵抗能力的碾平,他伸手拍了拍玉露白而软的屁股试图让他放松,结果玉露受了刺激,反倒将雌穴夹得更紧了。
许秋分没办法,只能不管不顾地破开软肉,向里面操去。
玉露的雌穴内几乎都是敏感点,每一处淫肉被肉棒剐蹭到都会激动地颤上一颤。他被操得神魂颠倒,脖颈高高扬起,声音很快便又变得又甜又媚,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恩公、嗯、哈啊……好满……好舒服……”
他的腿也抬了起来,犹如水蛇一般缠在了许秋分的腰上,他很轻,所以哪怕几乎悬空挂在许秋分身上,许秋分也没有感觉多么疲惫,甚至稍微用力顶一顶便能感受到身下人在不停地乱晃。他侧头含住了玉露的耳垂,叼在牙齿间缓缓厮磨,玉露显然更兴奋了,讨好的逼肉不断地推挤着许秋分的肉棒,让他再往里面进去一些。
许秋分虽然也很享受,但还没忘了要帮玉露解决蛊毒发作一事。现在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于是他狠了狠心把玉露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去,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玉露想到了梦里发生的事情,立刻乖乖地趴好,塌着腰将上半身沉在被子里,高高地抬起臀部。但是他期待的辱骂迟迟没有来,只有丰满的臀肉随着一声又一声的脆响在许秋分的掌下颤抖,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这是玉露所没有料到的,他兴奋地连喘息声都粗重了起来。小母狗的臀肉硬生生地挨着一掌又一掌,雌穴湿得可以往下滴水,竟然还欢欣鼓舞地扭起了屁股。许秋分有几分不明所以——他确实还不能理解有人因为会因为挨打而兴奋,他只以为是玉露太想要了。
性器这次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蠕动着的穴肉贪馋地缠了上去。这个姿势方便许秋分发力操到很深的地方,他也没有心软,把上次没有操进去的那节也一起顶了进去——毕竟要一直操进子宫里才算结束。他微微俯下身去,一边用一只手捞着玉露的腰,一边不断地往里操干,进到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深,直到顶到了湿软雌穴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露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那处秘地的大门紧紧关锁着,许秋分又挺腰轻轻撞了一下。一直谄媚讨好的雌穴似乎是在保护那处,竟然无比强硬地想要把许秋分的性器往外推。许秋分心下了然,知晓那处便应该是玉露的子宫,于是掐着玉露的腰缓慢而坚定地顶撞了起来。
“嗯,啊啊……!”
身下人娇媚配合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这种酸胀的快感很是陌生,玉露能够感觉到许秋分顶到了自己身体里最贪吃的地方,但是那处此时却像害怕一样死死地闭合着宫口。许秋分看他反应如此激烈,但依旧不容反抗地继续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汹涌的快感犹如过电一般顺着他的脊背一路窜到大脑,玉露这回是真的想逃了。他被操得浑身瘫软,身子都支撑不住了。宫口一被碰到他就立刻尖叫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走。然而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哪怕把膝盖都磨蹭得红透了,也不过是稍稍往前挣扎了一小段距离。
许秋分看着他做了一会儿无用功,然后又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让龟头撞开软肉,狠狠地碾在肉嘟嘟的宫口上。
这下玉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了破碎的呻吟。
“不进去你才会死的。”许秋分自然也不会是毫无感觉,玉露的里面又紧又湿,热热地吮吸着他的柱身和龟头,将他伺候的头皮发麻。他微微抿着唇,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黑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挺着腰继续一下又一下凿着雌穴深处的小口,哪怕对方拒绝得再明显,也阻止不了他要顶开宫口操进去的决心。“别动。”
玉露缩在许秋分的身下抽噎着,浑身的皮肉都涨成了嫩粉色,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他没办法挣扎了——恩公叫他不要动,他得听话才行,被命令这件事就已经让他感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更何况这种姿势本就很容易直接操到深处,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要还在床上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捞回来。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困在了小腹那个敏感的器官上,恩公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在他的脑子里翻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窄的肉环终于被不容拒绝地操干撞得松动了起来,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蜜桃,刚被戳破一点便淌出了温热的汁水。只不过这样的坦诚又很快消失,刚被撞开的入口倏忽消失不见。许秋分知道那处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撬开的,于是趁热打铁,把整根肉棒抽出来又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呜……”
玉露嘶哑的尖叫直接被许秋分无视,这样猛烈的操干之后,穴肉方才对子宫的保护也全然不见,温顺地臣服在了许秋分的肉棒之前。肉嘟嘟的宫口则随着许秋分的动作猛烈凿动逐渐被操得松动,最终随着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彻底投降。
“呜、操开了……”
龟头撞进狭小的子宫、湿红的肉壁上,玉露的大脑都不会转了,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粘稠的欲望。他哆哆嗦嗦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他翻着白眼,满脸潮红,津液来不及吞咽,全顺着嘴角淌了下去,倒确实像一只被按着操的发情期小母狗。这种从未想过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激烈了,他根本无法承受。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肉棒插得顶出来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玉露伸手摸了摸,又像怕了一样很快把手缩了回去。
比他想象得还要深……
“好些了吗?”
许秋分还是很温柔,至少没有插进去后立刻便暴虐地进进出出,但是龟头被紧致的宫口箍住也很难受,他强行忍着自己的欲望,才没有直接无视玉露的感受猛烈地操干。
玉露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喘,梦和现实就这样重叠在了一起,所以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错了、唔、呜……好难受、好涨……我不要了……恩公……别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许秋分轻叹了一口气。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做下去。许秋分不想在这上面继续让玉露任性下去,但是直接这样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子宫里顶撞,恐怕玉露会在被内射之前先昏过去。于是他又把整个趴在床上的玉露抱了起来,让他转了一圈,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怀里。
许秋分的心是好的,他想自己要是先将性器拔出去,恐怕一会儿插进来时,玉露又要拒绝得厉害,可他也没想到龟头碾在玉露窄小的子宫里转了一圈,会给玉露敏感的子宫带来多大的刺激。
但玉露连挣扎都没力气了,被抱着这么研磨了一圈,雌穴都不知道淌出来了多少的淫水,身体却只是小小的抽动了一下,舌头软软的搭在唇上。他生了一口贪吃的雌穴没错,但是肉棒的大小也同样很可观,许秋分浅浅瞥了玉露一眼,心里却有了些疑问。
玉露体内会不会也有雄蛊?
他伸手握住了玉露的肉棒,那处在最开始被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挺立了起来,只不过许秋分一直没管,如今一看,便发现那处竟然已经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擅自去了好几次,白花花的精水糊满了小腹。
看起来中了雄蛊应当是比中了雌蛊更容易解决。
他一只手掐住了玉露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握着玉露的肉棒缓缓撸动,拇指按在龟头上面磨蹭。两种不同的激烈快感又一次冲击着玉露的大脑,然而他的子宫紧紧咬着许秋分的龟头,稍微动一动都会拉扯到敏感的宫口。淫荡的身体在汹涌的快感刺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雌穴和漏了一样不断往下滴水,将白软的臀瓣都浸湿了,肉棒更是在许秋分的掌中不断跳动。
许秋分眼疾手快,一下堵住即将要喷出精水的小眼。玉露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大脑又一次成了浆糊,两条腿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很快又不再动作,整个人虚弱地倒进许秋分怀里,只有眼泪和急促的呼吸证明他此刻确实还是醒着的。
“玉露,放松。”许秋分一边用拇指上的茧子剐蹭着娇嫩龟头上的铃口,一边轻声说,“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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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是被欺负成了这副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的模样,玉露也没有一丝恐惧或者逃离恩公的意思,心里依旧只有满心的欢喜。
不过这种欢喜也没有让他的宫口更放松一下,他的努力成果显然不尽如人意,许秋分被他反反复复夹着,差一点直接射了出来。他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限,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把玉露按在了床上,不管不顾地把肉棒整根拔了出来,又用力地全数顶了回去。
“啊啊啊——呃、呜!恩公、呜呜……啊、嗯……”
玉露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初次刮擦过宫口的激烈快感,就又被整根贯穿的炽热情潮所包裹。他张了张嘴但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掉眼泪,浑身上下不管是何处都戳一戳就能淌水。子宫被研磨得像漏了的水袋子一般,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随着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抽插,宫口被不断拉扯,虽然依旧无比紧致,但却是讨好地向着许秋分的性器温顺臣服,肉棒进出也逐渐变得畅通无阻。
“……”对于这个结果,许秋分并不意外,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只有用强的才有用?”
玉露自己也无从知晓,更回答不了他的话,他只知道自己被恩公不温柔地对待会非常兴奋,可恩公同时又是个温柔的人,甚至经常会因为自己曾经吃了苦而感到难过。
自己求他会有用吗?求他骂自己、凌辱自己……如果告诉恩公,自己喜欢这样,恩公会同意这么对待他吗?
不过他朦朦胧胧的想法很快又一次被一次操干撞散了,他很快便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从合不上的口中吐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微凉的精液终于射进了玉露的子宫。许秋分有些恍惚:从此之后,他就真的成了玉露的主人吗?玉露以后就只能吃自己的精水,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操了。
玉露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规则,不过被内射的感觉对于玉露来说也十分清晰,他失神地仰起头来,环抱着许秋分的手渐渐收拢,埋在许秋分的怀里轻轻的颤抖,但是并没有再落泪。终于得到精液安抚浇灌的子宫和终于吃饱了的蛊虫都安静了下来,它们正躲在玉露的身体里等待着下一次出来折磨这具身体的机会。
他的双腿已经被操到合不拢,穴口微微敞开,倒是精水全部锁在了子宫里,根本就出不来。
“身体好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很关心玉露的身体状况,但玉露已经彻底没了反应,回答不了他,失焦的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只有喉间溢出颤抖着的细细的喘息声。
子宫的燥热和痛痒在吃到许秋分的精液后都减弱了,只是他被干得太舒服、舒服得太过头了,脑子都要坏掉了。
……还是已经坏掉了?
玉露不甚清明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记忆碎片,仿佛久旱之人遇到了一股清泉,直接从他的天灵盖涌入,涤荡了他的脑海。记忆中的人有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但玉露并不确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记忆里是少年时的“自己”在挨打,他跪在地上,伸出手,细长的竹条一下又一下抽在他的掌心,将白皙的手心抽出一道又一道红痕,高高的肿起,就连指尖也要被迫遭此劫难,甚至被竹条粗糙的边缘划出了血。血珠子从伤口一滴一滴涌出,但是责打依旧没有停止,直到竹条也被血染得斑驳。记忆中的痛楚是如此分明,打他的人在他旁边一边踱步一边愤怒地说些什么,但玉露听不清他在说的话,对于这段经历他也一点都不记得了——打他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挨打?
他完全都不记得了。
“长是夜深、唔……与解罗裳……与解罗裳?”
玉露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道,他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与那些记忆一同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竹条每一次打在他的掌心,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复述一遍。
显而易见,这并非一段好记忆,甚至像幽黑处冰冷的海水,玉露沉入其中,无法脱身。他简直快要窒息了,直到被许秋分擦拭身体时,才从记忆里挣脱出去。
“你刚才说什么?”
许秋分听到了,那似乎又是一句诗词——一个荒唐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但他还是打算先把玉露擦干净再说。他正将细葛布用水打湿,轻轻擦着玉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淌出来的淫水糊满了整个腿根,许秋分擦拭的时候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碰到玉露红肿的阴蒂和阴唇,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
玉露已经稍微从极端的快感里缓过来了一些,身体淫荡也是有好处的,哪怕受了这么强的刺激,依旧很快就能恢复:“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
他微微侧头去看黑发垂落在肩上的许秋分,不自觉眨了眨眼。他瞬间将刚才想起的记忆抛诸脑后,记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份突然增加的记忆对他也不该产生任何影响,无论怎么样,他都还是玉露,还在恩公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现在应该担心一下正事了……
……所以恩公之后会凌辱他吗?
“恩公……”
他纠结着小声开口了,许秋分也看向他。不过还未等许秋分继续说下去,玉露便提前抢走了话头:“你以后也会这么操我吗?”
许秋分愣住了,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那……恩公喜欢我吗?”
许秋分愣住了,不过随即还是点头承认了。他像是自嘲般笑了一声,语气并不自然:“……如果说是一见钟情,那要你住到我家,看起来会不会太处心积虑了?”
玉露摇了摇头,他明白恩公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心底还是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可不太好:“就算是处心积虑也没关系,因为那我也喜欢恩公哦?”
于是玉露看着他的眼睛,不断展现着自己的诚意,然后抿了抿唇又道:“而且我也喜欢在床上被恩公打屁股……很舒服……”
许秋分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了这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玉露雪白的臀肉,以及在自己一次又一次抽打下不断翻涌的肉浪,腿间那个艳红淌水的肉洞……他的脸瞬间涨红,仿佛刚才那个下手的人不是他。
“唔、以后可不可以……在床上凶一点对我?”玉露口出狂言,自己倒是不觉得害羞,他继续说道,“骂我、打我、命令我都没关系的……我不会难受、只会觉得很舒服……”
许秋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低下头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露不知道恩公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但亲亲总之是好的,而且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决定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恩公是那么容易心软的好人,要求他突然在床上摇身一变,变成施虐者,接受他的这种情趣,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呢。
他如果一直追问,会不会被恩公当场一种逼迫呢?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恩公,玉露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愧疚——如果不是他那么没用,也不至于叫恩公在床上辛苦完之后到了床下还要那么辛苦,所以他也不想强迫恩公,反正两个人只要是互相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哪怕只是普通的上床,他也会感到很幸福的。
至于甜蜜嘛——也许是方才做得太激烈了,玉露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打湿了他的衣服,所以许秋分把衣服脱了,现在呈现出了一个半裸的状态。常年在田地里耕作使得许秋分的身材健康而又匀称,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他精瘦的身材,但是脱下衣服就能看到上面均匀的肌肉轮廓。与玉露白皙柔软的肉体不同,许秋分的皮肤颜色布满了太阳留下的痕迹,玉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胸肌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总感觉口感会很好……
许秋分不说,玉露当然不知道自己昨晚其实已经埋在他胸口吃了很长时间。
而许秋分则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是才做完吗?
他打算快些把玉露擦干净,好让他睡觉去。玉露倒也配合——他也想干干净净的和恩公抱在一起睡觉,可谁想到湿葛布落到玉露小腹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没来由的快感袭击了。这次和之前子宫的胀痛不同,但同样激烈刺激。他又想蜷缩起来,但是这次却不成了,反而被许秋分按着大腿和肩膀强行展开,平躺在床上。
随即他便听到了来自恩公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什么啊……?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红色图案。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但是没有感觉——而换作恩公,不过是刚把手指放上去蹭了蹭,他就又开始被快感浸没,神志不清,仿佛是又一次被恩公用肉棒贯穿,直接顶进了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怀疑这个东西的出现和蛊虫有关,但是图案上面依旧沾着玉露的精水,也不能放着不管。他只好狠了狠心快速擦拭着那上面的皮肤,哪怕玉露不断哀求挣扎也不肯放过。虽然许秋分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结果却是短时间内积攒了过量的快感,玉露本来就还在疲惫当中,这下干脆被刺激得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了,玉露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叫醒的。他发现衣服已经在他睡着的时候穿好了——是他最开始那件白色的衣服,洗得非常干净。柔软布料摩擦身体时依旧会带来快感,不过比粗布衣服要好多了——他觉得有些可惜,衣服洗好了,他就不能再穿恩公的衣服了。
虽然是同一种皂角的香气,但玉露觉得,恩公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就是有一些区别。曾经接触过恩公身体的衣服,如今又包裹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上面还残留着恩公的温度,仿佛他正抱着自己。
唔……大不了以后多蹭一蹭恩公好了。
他像小狗一样爬到床边的餐桌,好奇地看恩公都煮了些什么——红豆粥,还有一些洒了葱花的香香鸡蛋饼,他这次又想伸手去抓,结果被许秋分阻拦,往他手里塞了两根筷子和一个勺子。
“现在怎么样了?”许秋分本来想摸一摸他的小腹,后来想到那上面多了一个只要自己碰到就会产生快感的奇怪图案,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还难受吗?”
玉露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一点胀。”
小大夫说蛊毒发作不管怎么样都要持续三到五天,许秋分也不指望玉露一下子就能好起来。为此,他下午趁着玉露睡觉时摘了几个西瓜送到了何小雨家门口,希望她这几天能帮自己照看一下田里。她答应得很爽快,然后又回屋拿出了一个小布袋递给了许秋分。
许秋分好奇,拆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一袋颗颗饱满的红豆。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小雨要给自己这个,就见她挤眉弄眼一阵,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洞房后不都是要喝红豆粥的吗?”
许秋分一瞬间就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瞬间脸红到脖子根。他简直要落荒而逃,但还是磕磕绊绊开口道了谢,七扭八歪地走回了家里。
也不奇怪,可能是玉露喊得声音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红豆放回家中后,他又去找了小大夫,问他玉露肚皮上突然浮现出来的红色印记是什么。小大夫表情不断变换,最终一脸钦佩地拍了拍许秋分的肩膀:“好兄弟,你真是实践派,这下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许秋分这下就顾不得害羞了,何小雨也就算了,她住在自己隔壁,玉露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她听不见才不正常,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你也知道我实践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帮他解决情欲之后,他的身体就认你做主人了,”小大夫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耐心地给许秋分讲解起来缘由,“那个东西叫淫纹,就是独一无二的认主后留下的印记,你是不是一碰到那个地方,他就会有感觉?”
想到玉露直接昏死过去的模样,许秋分欲言又止:……何止是有感觉那么简单啊。
不过许秋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地方只有你碰会有感觉,因为你是他的主人。”小大夫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好了,就是个印记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你以后可以用这个来当个情趣什么的……”
“哦,对了。”说到这里,小大夫握拳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所以他那个雌蛊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朋友,许秋分也不想告诉他玉露身体的秘密,于是他随便编造了个谎言,也不管它是否拙劣,能否骗得过眼前这个大夫,就告辞离开,回家给玉露煮红豆粥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饭后,许秋分搬来了一摞书,随便抽出了其中一本,摆在玉露面前。
“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
玉露很乖地把书接了过来,然后随便翻开一页,照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其中简单的字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部分的句子却只知道发音而不知道含义。不过他念得还算顺畅——就像肌肉记忆一样,在看到它们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它们的发音。
念完那一页后,他抬眸看着许秋分,睁着漂亮的眼睛一脸要讨赏的表情。
许秋分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玉露的头发很软很滑,手感不错,摸起来很舒服。他又多揉了揉,结果一低头就看到了玉露心花怒放的表情。
“我再多念一页,还可以被摸吗?”
玉露竖起诗集挡住了下半张脸,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秋分,半晌才撒娇般地开口了。
唔。
许秋分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试探开口:“嗯……念倒是不必念了,但是,你可不可以……教我识字?”
玉露的眼珠子转啊转,虽然只有上半张脸露了出来,但是许秋分依旧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思考能用什么来交换。
这股傻乎乎的狡黠劲儿啊……许秋分有些无奈,不过无奈里更多的还是纵容。
“教我一页纸的字……然后亲一下,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许秋分主动抛出了诱饵,玉露双眸一亮,果然上钩,干脆利落地点了头,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那,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吗?”
“等你身体彻底好起来再说吧,我还要去买一本用来识字的书,”许秋分虽然一直都很想识字,但是都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几天。他还是打算先等玉露身体恢复一些再说——蛊毒的效用至少要持续三天,现在这才一天而已,“玉露小先生,还不用这么着急呢。”
玉露歪了歪头,抓来了许秋分的手——他的手比自己的大上一圈,而且因为常年劳作而骨节分明,掌心覆盖着一层硬壳。
就是这样一只手,在床上搓揉过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玩弄到欲仙欲死……
玉露的脸颊顿时被蒸腾得绯红一片,他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用圆润微凉的指尖一笔一画地在许秋分的掌心写了两个字。
许秋分觉得掌心有些痒,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玉露在自己掌心描摹的手指,还是因为他垂眸时那扑闪扑闪的睫毛。
“那,今天就先教你这两个字好了。”最后一横落下,玉露心满意足地把许秋分的手推了回去。
“这是什么字?”许秋分好奇地问道。
能让玉露今天特意拎出来教他的字,应该会有什么特殊含义吧?
“——是我哦。”玉露笑眯眯地说道。
“玉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呢,”玉露梨涡里的蜜几乎要溢出来了,笑得像是一只偷吃到鱼的小猫,“是‘娘子’哦。”
玉露话音落下,那不存在的字烫得许秋分的手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他愣愣地看着玉露笑意盈盈的双目,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脸上移开。
玉露本来还挺高兴的,见他是这种反应,心里不由自主感觉到有些空落落的: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难道又是自己自找没趣了吗?
说那一瞬间没有感到害怕是假的,他有些局促地抓着身上的衣服,看着许秋分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祈求他看一看自己:不对,不对,不可以这么想,不可以现在就放弃……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暗,紧接着唇上便落下了一个吻。亲吻炽热,但依旧笨拙,充满了恩公身上的气味。他愣了愣,知道自己该高兴的,可心里偏偏泛着酸涩的痛楚。
他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如串线珠子一般掉落,或许他是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渴求爱,祈求被爱,但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好像并不配得到这份爱。
这下反倒是许秋分慌乱起来起来,手足无措地给玉露擦起眼泪。
玉露则不管不顾,一把按下他的脖颈,将这个吻又延长了一些。如果终究都要是假的,那就再长一点,再长一点也没关系。他模仿着梦中的恩公,试探性地探出软舌,试图撬开许秋分的唇瓣,许秋分则傻乎乎地顺从着张开了嘴。
亲吻逐渐加深,二人唇齿交融,一点一点地沉沦在亲吻当中。玉露能感受到恩公逐渐抱紧了他,两个人的身体也逐渐贴紧,直到快喘不上气了,玉露才放开他。
玉露的脸颊涨得通红,但是许秋分反而没什么感觉,他还有余裕凑过去和玉露额头抵着额头,然后低声开口:“娘子——?”
玉露蓦然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则盯着玉露的眼睛,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如果连相信他都做不到,那就更不必谈什么喜欢与否了。
“娘子。”许秋分似乎是看不到玉露惊讶的双眸——或许看到了,只是故意要说。他不断反复咀嚼着自己新学到的两个字,脸上渐渐带了些浅浅的笑意,“娘子——”
这下倒是玉露被叫得满脸通红,他别别扭扭的,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继续听下去,于是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咕哝了一声:“嗯……夫君?”
许秋分凑了过去,想听他说得更清楚些。结果在闻到恩公身上的味道之后,玉露的脸热得要冒烟,眼泪都被蒸干了,脑子也几乎要不转了。慌乱之下,他几乎口不择言:“已经够了!太、太多了……今天的学费!”
许秋分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会儿才睡下。
按道理来说,玉露下午睡了那么久,应当没有倦意,但或许是蛊毒发作带来的消耗太大,所以玉露上床没多长时间,便闭上双眸,呼吸声均匀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久违地吃饱了,他这次睡得不错,也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倒是许秋分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于是把衣服的领子扯得更紧了一些。
结果第二天一早,许秋分又是被一阵湿热吵醒的,不过与昨天不同,这次不是在胸口。
他最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直到发觉到究竟是哪处又湿又软又热后才警铃大作。他猛得睁开眼睛扭头,旁边的床铺果然已经空空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掀开被子,便看到自己的裤子被玉露扒了个干净,玉露则趴在自己胯下,舔舐着自己因为清晨而有了反应的性器。也许是听到了声音,所以掀开被子的时候,玉露正乖巧地抬眸看着许秋分,五根白皙的手指握着柱身来回撸动。
“你、你在……唔!”
见自己被发现了,玉露一狠心将整根肉棒都含了进去,龟头撞在他的喉咙。他有一点想吐,喉管因为生理性反应而极速收缩,反而把许秋分伺候得更舒服了。许秋分猝不及防呻吟一声,想说的万语千言瞬间消失不见。
玉露的腮帮子鼓了起来,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口中火热的柱身,吮吸得顶端的马眼,水声啧啧作响。在这种极尽谄媚的攻势之下,许秋分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便忍不住了,直接射进了玉露的口中。
猝不及防间,玉露被呛到了,肉棒从他口中滑落,最后一些精水射到了他的脸上。
“快吐出来!”许秋分连忙凑了过去,随手拿了块帕子放在玉露唇边。玉露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他看了一眼帕子,又看了许秋分一眼,迅速地舔了舔唇角的白浊,然后咕咚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
“唔……不要。”玉露眨了眨眼,无辜得仿佛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夫君昨天也没有尽兴吧……今天的好浓哦。”
许秋分:“……”
呃啊!他一点都不想听到关于自己精液的味道的评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秋分看着眨巴着双眼的玉露,不由得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榨干。他想和玉露约法三章——比如不要偷着钻到被窝里做这种事,但是他看着玉露那张乖巧无辜的脸蛋,又狠不下心来。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玉露便委屈巴巴地抢先问道:“恩公难道不舒服吗?”
说不舒服是假的,说舒服又像在鼓励玉露之后可以继续这么做,许秋分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很舒服呢,但是,你……可以提前问问我吧?”
虽然感觉并不坏,但是许秋分还是希望玉露能平等地享受到上床或是性爱的乐趣。那帮人试图把玉露培养成性奴,但是许秋分并不想这么对待玉露。
玉露却不这么想,他对了对手指,虽然一副在看许秋分脸色的表情,实际上唇角一直是努力压也压不下去的笑容:“这是刻意不告诉恩公的叫早服务!”
许秋分张了张嘴,这下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最终他决定让玉露亲身体会一下比较好。
于是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许秋分按在了床上,衣服几下便被扯开脱了下来。玉露自然是不会逃避与许秋分亲密接触的机会的,只不过一时间猝不及防,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
白皙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腿根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抽动。然而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小腹上的淫纹吸引走了——痕迹颜色似乎比昨天要淡上几分,图案之下正好是玉露发育不良的子宫。出于几分惩戒的目的,许秋分伸手在淫纹的正中间轻轻划了划,不出意外地便听到玉露犹如小动物一般哀哀的叫声:“啊、?那里,不要、不要碰…噫、咿啊……”
淫纹被指尖轻轻搔过,临近的皮肉迅速变红,痒意自身体内部窜出,而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下一刻,许秋分便握住了玉露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强行打开。腿心当中是敏感淫乱的雌穴,被摸了摸淫纹就吐露出黏腻透明的花蜜。
许秋分垂头下去,在玉露震惊的目光当中张口叼住了玉露的一片花唇。这样的刺激对于玉露来说有些过于激烈了,他几乎是立刻惊喘了出声:“不、不要,恩公……那里……哪里不行……好脏……!呜……”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雌穴却不这样认为,刚被咬住了一片肉唇便又激动地往外流了更多的水。湿软的舌尖不过抵着肉缝底部向上一碾,玉露几乎是立刻便被卸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略略抬腰,将自己的逼送到许秋分口中。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雌穴的两片肉唇在唇齿间轻抿,榨出了更多淫汁。舌尖细细地舔过肉唇的每一丝折皱,将两瓣肉花含在口中轻吮,吸得啧啧作响,淌出来的骚水全被他的舌尖卷入口中,他这才稍稍抬头,一本正经说道:“娘子是甜的,一点都不脏。”
玉露也未必信了,但是听到许秋分喊自己娘子,他瞬间动都不能动,更别提挣扎了。他躺在床上挺腰摆臀,被舔得有些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到恩公的口中了。等到舌尖用力拨开穴口挤进穴道,玉露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声音支离破碎,带着些惊慌和欢愉:“好、呃……好舒服、呜、被夫君用舌头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秋分却不理他,他张口将玉露的整朵雌穴都含住,齿尖来回刮擦着肉唇,舌头则在他的逼里快速进出,舔舐着湿热淫靡的肉壁。玉露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颤得厉害,双目失神难以聚焦。更别提舌尖从雌穴里抽出,然后碾过他从未使用过的尿眼,挑出他花唇遮遮掩掩试图保护的鼓胀肥蒂,含在齿间研磨。
敏感的阴蒂被含住轻蹭啃咬,玉露腰身猛得一弓双眼翻白,捂住了嘴也控制不住含糊不清的哭吟,两条腿无力地弹动着,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的大腿因为快感下意识就要并拢,几乎要夹住许秋分的脑袋。
他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甚至说是那一尖圆滑的肉蒂上,于是被男人含住便再也没了挣扎的资本,稍稍挣扎一下便会得到惩罚般的轻咬,于是整个人都臣服于对方和心底的欲望,连一点微末的反抗都不敢有。
许秋分专心对待玉露淫荡的阴蒂,没了软舌的戏弄和侍候,雌穴则空泛饥渴倍感煎熬,直到两根手指直接扒开穴口插了进去,不给他任何缓冲地迅速抽插起来。雌穴里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手指的粗茧撩拨到。玉露无助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传来了一阵巨痛,他的大脑几乎陷入了空白,凄惨的哭声再也藏不住,整个人犹如渴水的银鱼激烈地挣扎起来,除了想要逃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语气里连撒娇都不剩了,只有不住的哀求:“好痛、不、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呃呜、好疼……恩公……”
疼痛一直持续了下去,但是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龟头被湿热口腔含住吮吸的快感。玉露眼冒金星,犹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软软地吐了出来,连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都不清楚,等到痛意消散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高潮了,不过是被捏了一下卵蛋,稍稍吮了一下性器,肉棒和雌穴便一起去了。性器溢出来的精水稀薄,想来是昨天已经去了好多次的缘故,雌穴里喷出来的水则全部落到了床单上,氤湿了一大片。许秋分的亲吻继续往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放过玉露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依旧用坚硬的齿尖衔着一戳一戳。
高潮连着高潮,快感此起彼伏,玉露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双手搭在许秋分的肩头试图将他向外推,但反抗的力度就像一只奶猫,反倒是像把他往自己的腿间压。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淫虐才堪堪结束,玉露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双腿大张,股间湿淋淋一片,雌穴仍旧一下一下颤抖着。
“唔、我只能舔恩公的肉棒,但身体有两个地方可以给恩公玩……”玉露无意识呢喃着,“好不公平……”
许秋分哭笑不得,看着玉露腿间高高肿起的肉唇和阴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阴暗的角落,不管许秋分究竟想怎么对待玉露,等到了床上,他总想让玉露露出更多更可爱的表情,于是下手也不知不觉间狠了些。
他赶忙抱过玉露在怀里轻哄,然后低声问道:“被突然袭击的感觉怎么样?”
玉露抽抽搭搭,半晌才翻身钻到了许秋分的怀里,闷闷地开口:“喜、喜欢、以后还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不是许秋分想听到的回答,但他看着怀里的玉露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能怎么办呢?如果老婆一直是懵懵懂懂的样子,还总是喜欢撒娇,那除了宠着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办法了。许秋分只得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好在自己身体还算好,就算要精尽人亡也不会那么快。
就在两个人躺在床上温存腻歪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敲门声虽然小,还是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许秋分不知道是谁会现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但还是摸了摸玉露的脑袋,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叮嘱了他一句便出去了。
许秋分离开没多久,玉露也缓过来了,他披好衣服从被子里钻出来,探头到窗边,想要看是谁来找许秋分——其实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谁都不认识,什么都记不住。他只记得恩公的脸、恩公的姓名,倒是身体还记着恩公肉棒的长度和形状。他甚至连何小雨和那个小大夫的脸都记不住,想到他们的名字,玉露脑子里只有一团模糊又遥远的雾,一如他想起自己的过去。
玉露果然不认识对方,那是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长得很可爱,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是没有嫁人的女孩会梳的发式,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但是玉露也没有躺回去,而是继续趴在窗边盯着对方和恩公。
……嗯,不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没出嫁的女孩要梳什么样的头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许秋分不知道玉露正趴在窗边偷看,他把院门打开后见到来人反而愣了愣:“珍珠?你怎么来了?……”
许珍珠是许德贵的女儿——女儿之一。与她那缺德带冒烟的爹不同,许珍珠心思细腻、心地善良,可以说完全是她爹的反义词,何小雨新寡的那几天,是她把自己瞒着家里人养的小狗送给了何小雨看家守门,私底下还帮衬何小雨渡过难关。所幸,与何小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她也变得不像曾经那么胆怯了。不过许秋分猜不到她现在出现在自家门口的理由,毕竟自己前几天才和许德贵爆发了一些冲突。
许珍珠见许秋分为她开了门,有些意外,但还是快速伸手将食盒递了过去,声音很小声地开口了:“秋分哥,我爹前些日子说了浑话做了些混账事情,我来给你赔不是了。这是我熬的鸡汤,给你喝,就当是歉礼了……”
想来说的便是玉露第一天出现在村子里的事情……如果不是许珍珠今天突然到访,许秋分大概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事情。毕竟玉露已经在自己身边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对方的如意算盘总之是落空了。
而且许秋分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自己没有吃亏,最该接受道歉的人应该是玉露;许珍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最该道歉的许德贵反而觉得自己做得那些丧良心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正义之举。
现在是没做错任何事的人在对没受到任何伤害的人道歉,真正的罪魁祸首不但隐身了,还觉得是自己吃了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秋分心里一阵后怕:幸好他们没有得逞,幸好他们“吃亏”了。不然蛊毒发作,玉露之后的日子不可能好过,只怕要生不如死,还求死不得。
想到这里,许秋分也没再想要拒绝那碗鸡汤。不过他还是很平和,没有把对其他村民和许德贵的怨气迁怒于珍珠,而是稳稳当当地接过了那个食盒:“谢谢你,我回去就把汤热热给他喝了,食盒晚上还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没有资格做主。”
他没说自己话里的“他”是谁,许珍珠也知道那个“他”是谁。她嗫嚅了片刻也没说出来什么,最后只是又小声道了一句歉:“抱歉……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全都承担下来的……”
“这个倒是没关系,”许秋分想到玉露,唇角忍不住带起了浅浅的笑意,然后说道,“而且他也不是只吃我家的饭,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
看着许秋分的笑容,许珍珠呆了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她咬了咬唇,想做最后的努力:“那,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玉露刚到村子里来的那天,许珍珠本来也想要阻止父兄的恶行,结果反而被哥哥一巴掌推了回去,反锁在了房门里。直到玉露被许秋分带走,其他人各回各家,许珍珠才被放出来。所以对于她来说,玉露只是一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漂亮傻子”,那个语气实在是不像在谈论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更像是在谈论一个物件。许珍珠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毕竟她、她的姐姐、她的好友何小雨,在他们口中的形象与这个“漂亮傻子”也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她一直都想看上他一眼。
许秋分不知道要不要拒绝,最终他还是决定回去问问玉露的意见。
玉露此时还趴在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是未婚姑娘的发型,连恩公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都没发现。许秋分冷不丁地喊他的名字,反倒把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心有余悸地轻拍自己的胸膛。
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吸引,然后看了一眼他露在外面微微隆起的白皙胸乳,连忙将鸡汤放到了一边,伸手帮他把衣服穿好:“外面那个女孩——她叫许珍珠,她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玉露歪了歪头,又看了一眼窗外正低头踱步绞着手指的许珍珠,然后用力点了一下头。
许珍珠见到玉露时,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散着,不过衣服倒是好好地穿在身上。虽然只是这样一眼,许珍珠也能感受到对方惊人的美貌,就好像书里和戏中的那些人物。他的身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柔和的白光,就好像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珍珠忍不住自嘲一下:是啊,他是在村子外面出现的,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落后又破败的小村庄,与村子里的人和物格格不入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玉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盯着我看的吗?那我能不能打断一下,问你个问题?”
许珍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失礼了,连忙摆手:“呃……不、不是的!那个,你问吧!”
许秋分也不知道玉露会有什么问题去问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果然下一秒,玉露便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嫁人了吗?”
许秋分张大了嘴,珍珠则差一点被口水呛到,她悄悄看了一眼许秋分,脸颊上浮起一阵红晕:“没、没有啊!”
玉露兀自陷入了沉思,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反应:看来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是对的,那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这可不像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这种本能一样的事情啊。
记忆的大门在他不停地追问下终于打开了一道口子,不过很快又吝啬地关上了,重新变得雾蒙蒙一片,玉露这次还是什么都没回忆起来。
就在这里,许珍珠也下定了决心,走到玉露面前弯下腰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对不起。”
玉露从思考里惊醒,然后歪了歪头,他看向许秋分,但是没有得到对方的答案,只能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我爹,之前想对你做不好的事情,所以……抱歉。”许珍珠的头又往下低了低,不过说话的声音依旧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露想起来了一些,虽然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了——也根本没有记住的必要。他看着认真道歉的许珍珠,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状况。他沉默了一会儿,在许珍珠的忐忑不安中开口轻轻问道:“那你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许珍珠怔了怔,然后摇头:“但、但是……”
玉露微微笑了,这个笑容许秋分见过,就像他当初安慰自己那时候的笑容一样,他好像直接变了一个人,至少完全不再像那个爱撒娇的玉露了:“那就不用对我道歉,没有谁应该去承担别人做错事情的后果。”
许珍珠也没有反应过来,或许是玉露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不像一个“漂亮傻子”了。他看起来与正常人没有区别,或者说与那些“正常人”比起来,玉露才更应该说是正常人。
不过还没等许秋分和许珍珠反应过来,玉露似乎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迅速补充了一句:“而且,当时有夫君保护了我,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嘛。”
许珍珠瞪大了眼睛,许秋分也瞪大了眼睛,只有玉露不明白他们怎么变成了这个表情,茫然地眨了眨眼。最后还是许珍珠脸颊迅速涨红,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开口:“啊?……啊?你们、你们原来已经是这个关系了吗?”
怪不得这屋里连个简单的临时床铺都没搭上,原来是睡在一起的……
许秋分扶额,他倒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不过现在确实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是……”
“是哦!”玉露接过话茬,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喜欢恩公,恩公也喜欢我……所以……”
“咳咳咳咳、那个……我我我我我我我先不打扰了!”
许珍珠没有听完便打断了玉露的话,匆匆忙忙地找了个借口,便直接一溜烟小跑着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珍珠出了秋分的家,一路向村口跑去,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似乎是想要逃避些什么,好在村口的赌场在白天总是空空荡荡,不会有人看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太耀眼了,她跑着跑着突然感觉眼眶有些疼,鼻子也有点酸。
随着第一颗眼泪掉落进尘土里,她知道自己的初恋已经结束了。
不过她的第二颗眼泪还没等掉下来,便发现有两个人在村口——其中一个正是她的父亲许德贵,另外一位许珍珠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他穿着华贵,一看便知道不会是这附近的人——这种料子哪怕在镇上都是稀罕物呢。
也许是来问路的?
许珍珠虽然这样想,不过在看到父亲脸上那谄媚又恶毒的笑容后,她立刻改变了原来的想法,隐隐约约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更不可能是问路这么简单的事情。眼看着四下无人,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打算现在就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大,许珍珠哪怕想要尽力听也没有完全听清。
不过许珍珠还是听懂了一个大概:那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是来寻找自己的弟弟的——他的弟弟生性淫荡,根本就离不了男人,久而久之就把脑子都搞坏了。几天前他又溜出去和野男人玩,结果就直接走丢了。他们的父亲为此已经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数日,所以他一路沿着痕迹找来,便看到了许德贵。
许珍珠微微蹙起了眉头,觉得事情有些怪异:如果他真的在乎他的弟弟,会把这种事情事无巨细地和一个陌生人说吗?直接说走丢了不就好了吗?
那个人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在哪里的话,能不能带我过去?我要确认一下他的安危,过几天好带父亲来接他回家。”
许德贵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您弟弟长什么样啊?”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发很长很黑,皮肤很白。
因为脸长得很漂亮,所以才总能勾引到男人。
他走丢的时候穿着一件料子很好的白衣服,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他的身上了。
他有一双漂亮的杏子眼,唇下还有一颗红痣。
躲在暗处的许珍珠越听越震惊,生怕急促的喘气声会暴露自己,赶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说的不就是玉露吗?!
许德贵眼珠子转来转去:前几日来许家村的傻子确实有一个,他的描述对得上。不过那个傻子如今被许秋分带走了藏在家里。
许德贵想起了自己那天吃瘪的经历,又想到了眼前这位贵人对那傻子的描述,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一个让其他人玩烂了的贱货,许秋分还那么护着,倒不如自己当初早点享受了才好。可惜他家里人现在已经来了,自己估计是不可能玩到了。
想到这里,他又露出了许珍珠最讨厌的那种表情:“这位大爷,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给你带路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他贪婪地搓了搓手指,许珍珠则拔腿就往许秋分的家里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能让玉露找回家人,那当然再好不过,不过许珍珠不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真心实意为了玉露好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弟弟那些不堪的遭遇用词恶毒地告诉一个陌生人?而且他既然已经知道玉露在这里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玉露带走?就算这些他都能找到理由辩驳,那为什么在听到弟弟的消息后,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能和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
这样的家人,对于玉露来说真的是好的吗?或者说,他真的是玉露的家人吗?
珍珠的神经纤细又敏感,她天生就能更清楚地感知到他人的恶意和善良,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必然不会是毫无因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