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腿三步并两步移得很快,程嘉澍被夹得顺着鬓角流汗,五指用力地抓住臀肉,掐出一道道发白的红印。 hale还真顿住脚,疑惑看着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那个老公呢?我看到他过来了。” 靠!他非得把这芬兰语学会了! “嗯哼…前边来人了,我这是、蹲久了,有点低血糖,一会就好。” 程嘉澍隐在墙后,挺着腰胯,肉棒在嫩红的骚穴抽插,初愫和hale说话时间太久,他心底生了醋意,轻缓地将肉棒整根退出来,只留龟头在穴口。 好想…被用力插进去、插到底。 不然,就像现在这样,他猛地挺身,将整根肉棒插进宫口,硕大的龟头杵在小腹,初愫被操得眼冒金星,眼珠向上翻起,恰好hale已经转身朝前走,没看到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地骚态。 程嘉澍把她的手指从齿间拉过来,紧接着拽过她的胳膊,愈发凶狠开始操弄,小屁股撞出层层波纹,捣出来的淫水打湿她的臀尖。 初愫仰着头,像只被人捉住飞不出的鸟,她已经被干得晕乎,只听出个问句,便跟着点头。 “嗯哼…嗯…唔~”淫水耷拉在半空,随着程嘉澍飞快的动作,一晃一晃。 他掰开她的下巴,撞得愈加迅猛,手指缠着小舌来回绕,听她有一声无一声的淫叫。 这一刻,程嘉澍加重了操弄的力度,腰身也快出飞影,龟头准确无误戳在穴心。 “啊…啊!嗯~” “嗷…老公、嗯…不要了…啊…回家、嗯再说嘛…”初愫转头看着她,小屁股被男人抬高,现在这幅模样她不知道有多迷人,只想让程嘉澍干死她。 程嘉澍眼眉低垂,含上殷红的嘴唇,舌闯进她的口中,吸食女人的津液,屁股渐渐撞出声音,掩在店中的交谈间。 程嘉澍最后加速操了几十下,精液一滴不漏射进子宫里,小肚子瞬间鼓出来,他拍了拍肚皮,满足地亲亲软在身前的女人。 一整天,程嘉澍都和她泡在花店里,时不时还能帮她做点事,这些年他也练成了个花艺好手。 第一次接孩子的感受,不仅潺潺很新奇,程嘉澍也很兴奋,尤其是小姑娘朝他跑过来时,简直就是刻dna里的反应。 小姑娘不知随了谁,是个小话唠,嘴巴见到他们后一刻不闲,分享欲极强,上了车才想起来:“嗯?少一个爸爸呢?” 到家后,小姑娘便拉着他的手不撒,把今天摘到的所有蘑菇和他一起分出来。 程嘉澍看着一脸骄傲的小脸,不愧是他闺女,把初愫放第一的习惯都一样! 在芬兰待了一个多月,潺潺习惯了几乎每天都看见爸爸的日子,最近俩爸却忙得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大大缩短,但小姑娘是个冲动的孩子,爸不来就我,我便去就爸。 初愫解释:“那不是爸爸家,那是酒店。就像我们去年去罗瓦涅米住的那个。” “去,我们每年都去!” 分开后,俩人一改精英人士的外表,像村口老太太那样凑到一块:“那是程总的女儿吧?” “这不妥妥的小公主嘛,没看刚才程总,还让我赶紧把别墅的房间重新装出来,要粉嫩嫩的。” 祁靳扭头眺望顶楼,好奇思索:“你说,以后初愫小姐…会是你我谁的老板娘呢?” …… “什么毛病…”初愫嘟囔。 这边迅速散会关上摄像头后,那边还迟迟没离开会议。 “难怪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国内,我听说是程总/周总夫人之前在国外养胎。” 俩人和小姑娘玩了一会,程嘉澍与一旁看手机的初愫说:“明天陪我去趟公证处,我有个文件需要你跟我签一下。” “好啊!” 嘿嘿,知道程总要拐她干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