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梦,都是被他俩在后面追着跑,谁逮住她就按在地上直接干,所以她不知道梦里的两个人,现实中听了一整宿呓语,以至于连碰都不敢碰她。 下过雨后的天气特别好,太阳光是透着白的亮,照得人睁不开眼,周顾南把他们送上车,扶在车顶弯下腰。 下一秒,他的胳膊伸进来,搂过初愫的后颈,霸道吻了上去,“唔…”舌头闯进去旁若无人地撩拨她,脑袋逐渐开始发昏才被程嘉澍制止。 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越来越远,初愫想起来问:“他干嘛去?” 说到这,偏头斜睨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提醒她,为什么走得急。 她避开目光,看向窗外,小声嘟囔:“跟我有什么关系。” 到别墅外,车刚刚停稳,一个人影直接冲出去,程嘉澍看着那道身影直奔后院,颇为不赞成地叹口气。 搬过来之后,初愫一次没往后院去,平时只进出卧室,别墅里都未曾转悠过。 她分辨得出,这是激动的心情,原来也会有人真的愿意为她花心思。 程嘉澍拎着一双工作靴走过来,蹲下身给她换上:“喜欢吗?或者你有什么想法,让他们再改。” 初愫扶着他的肩膀,压住心里的悸动,瞠目结舌道:“没,没了,里面都弄好了?”花房里已经分门别类,按属性或特征摆放整齐。 “都放进去了。” “选了些不一样的,这样每一种都能吃到,不过这些是新苗,今年结果不会多,过两年才好。” 独居后,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株草莓苗,梦想着实现草莓自由,可当吃到嘴里也就那么回事,兴许是最想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初愫怎么可能不动心,从刚才到现在,手颤得没停下,她是一具深海上的孤舟,彼时刚经历一阵风浪,摇摇晃晃在海面上。 里面甚至还放了桌子和躺椅,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过冬天,谁会不想在下雪时,躺在葱郁的花房里,边赏雪边喝茶边看书。 小时候,家门口也同样有这么一棵树,树芽曾喂养过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她。 “可惜现在过季了,早两个月的话,上面的榆钱能做不少吃的呢。”她语气中有点惋惜。 “那明年我们摘点尝尝。” 初愫收回视线,当作没听见程嘉澍的话,继续在花房里转悠,心底细嚼那两个字:明年那时候,我说不准还在不在这了呢。 “有的是时间让你在这里面忙活,不差这一时半会。” …… “好,那你也要注意身体。” “再见西西,到时候聚会见。” “你哥是真不靠谱,说好的回来,这都几点了还不见人影。” “忙呗!就许我们临时加班,还不许他多开几个会?” 车门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落稳地面,背着光看不清脸,周家父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看身形还真猜不出。 “殷悫刚走,你怎么才回来?” “去了趟公司。”他从茶几上拾起一颗杨梅,没问殷悫来过的事,赵婧姝察看他的神情,也没特地跟他说人家等了他半天。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她才懒得管。 …… 她放缓脚步,男人垂眸入神看着手里的照片,没察觉到身旁站着人。 “干嘛呢?进来不敲门。” 她只知道他哥在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外校女生。 “切!我还不稀罕知道呢。”她上下翻了一眼,撇撇嘴。 ———了一波咽喉炎,我很倒霉中招了,外出要戴好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