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君…有方法处理水井里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郑文杰接着道:“不过想要解决水井里的怪物,我要收取的报酬就不是钱了。”
“郑君想要什么报酬?”真琴看着郑文杰疑惑的问道。
郑文杰看着野崎说道:“真琴小姐不用着急,我想你们应该先试试能不能处理掉这个水井,我想野崎君也是这样想的吧。”
野崎收回注视郑文杰的目光,稍微低头看着真琴:“真琴,我们先回去报给事务组,探查出基本信息之后,我们再选择是不是需要郑先生的帮忙。”
野崎没有硬气的说不需要郑文杰,他现在还震惊于郑文杰将裂口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想两位有的忙了,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郑文杰冲真琴点点头,带着美月就先行离开这处废弃古宅。
留下真琴和野崎面面相觑,真琴余光看向水井:“这里的封印还在,我没有办法确定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野崎点点头,拉住真琴的手腕认真的说道:“现在你要做的是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真琴用力将野崎的手甩开:“不需要你来关心。”头也不回的跟着郑文杰和美月离开的方向。
站在山头,远远望去,东京闪烁着霓虹,比白日更加喧嚣。
“父亲,你在等他们吗?”美月装做若无其事的问道。
郑文杰摇了摇头:“我在看一个人,不过真琴小姐确实在后面,快过来了。”
美月看向身后,和前面的东京截然不同,身后的山林沉醉在黑暗之中,等了片刻,美月才看清楚从中走出来的真琴。
美月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真琴像是在披丧一样的表情。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美月上前两步打量起真琴。
真琴撅了撅嘴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刚才想起不开心的事情,美月酱,你们怎么在这里,是在等我吗?”说完,真琴冲着美月又笑了起来。
美月呵呵一声,扭过头看向望着东京的郑文杰:“我父亲说他在看一个人。”
真琴歪着脑袋看着郑文杰的背影:“美月酱,你能不能告诉我,郑君到底是什么人?”
“不能!”美月哼了一声:“你先走吧,别来影响我们。”
“啊咧?”真琴直接坐在美月身旁的泥叶上,抬着头看着美月:“我也要等郑君哦~我还准备邀请他去酒吧里喝一杯呢。”
美月低头瞪了一眼真琴,学着真琴坐在了一起:“你放弃吧!我不可能让我父亲单独和你在一起的!”
真琴轻轻一笑,将头靠在美月的肩膀上:“真羡慕你哦,美月酱。连驱魔都有人关心着你替你保驾护航。”
“你没有吗?你不也是大家族出来的,我听见你专门重复了两遍,梅川家嘛。”
“是啊,大家族,可是除了姐姐没有人关心我,在乎我。”真琴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大家族都是很传统的,可是我都去做陪酒女了,也没有人责怪我。”
美月听的一愣,不由沉默下来。
郑文杰的视线透过大半个东京城,定格在一处小酒馆之中,那里坐着的是秀树,和他的求救对象。
秀树的求救对象是他高中时最好的朋友白冈顺,现在在大学任教,研究的是日本的民俗文化,所以秀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
白冈顺一脸凝重的和秀树碰了杯清酒,放下杯子,在秀树急切的目光中沉思片刻后才说道:“你说的魄魕魔其实并不存在,对于魄魕魔民间也有很多种说法。”
“那时候人们生活的都很困难,养不起孩子,于是他们就把孩子丢弃,甚至是直接溺死。”
“然后就虚构了一只妖怪,就是魄魕魔,这谣言越传越广,整个日本任何有人的地方都听到了这个谣言。”
白冈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看着秀树:“秀树,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秀树痛苦的连喝了两杯清酒,随后痛苦的捂着脸:“你相信我,我很清醒,我是真的撞鬼了,魄魕魔…我小时候就看见过魄魕魔,我亲眼看见它带走了我儿时的同伴,现在它又盯上我了!这是真的!”
白冈顺担忧的看着秀树:“如果你真的需要找灵媒师的话,我应该能给你介绍一位神婆。”
“我一年前研究课题,因为需要寻找资料,所以曾经找到过这位神婆,按照周边人的说法,这位神婆十分灵验。”
“我们现在就去吧!”秀树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白冈顺。
“天色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去吧!秀树,你应该先回家看看香奈和纱织,然后好好睡一觉。”白冈顺说道。
秀树用有些僵硬的手掌揉起了头发解释道:“我已经让香奈先带着纱织离开家了,魄魕魔已经来过我家了。”
“那就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白冈顺果断的开口说道,无论秀树是不是真的撞鬼了,眼下白冈顺认为最要紧的是让他先安心。
这怨灵是在等什么?郑文杰原本以为今晚同样是秀树的忌日,但裂口女都被解决了,秀树还活着,周身缠绕的怨气依然还没有动手。
“我们先回家吧,美月。”郑文杰转身招呼美月,看了一眼靠在美月肩上熟睡的真琴。
“真琴小姐对美月很信任啊,经过一天的相处这是把你当朋友了吧。”
“父亲…”美月叹了口气,想要拍醒真琴却被郑文杰抬手制止:“她累了就让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