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杰笑着将道袍披在身上跟在宫若梅身后也到了前院。
李权看着二三十岁,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应该算是现在的上层精英阶级,但此时的他眼眶发黑,嘴唇干裂,一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模样。李权看见一身道袍的郑文杰眼里浮现出希望,直接站了起来说道:“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
郑文杰淡定的点点头:“天色快暗了,现在就出发吧。”
“好好,大师,请,车已经在门口停好了。”李权迫不及待的说道。
郑文杰淡定的点点头,带着宫若梅和唐雪出了武馆,武馆门口停了两辆汽车,李权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让三人上了车,才上了后面一辆车。
郑文杰低声向宫若梅问道:“他怎么那么相信我们?”
宫若梅恢复成了清冷的表情,听见郑文杰问话,把头靠在了郑文杰肩膀上说道:“给他施了一个巫术,让他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不过他不知道是我做的,看样子是把我当成你了。”
郑文杰点点头,难怪这李权看着自己穿着道袍就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等汽车来到李权的小别墅,天已经渐渐黑了,唐雪一路上一直闷闷不乐的,下了车也靠在宫若梅身边不说话,眼睛时不时看向郑文杰身上的道袍。
“你就在外面等候着,等解决了我再叫你。”等李权开了门,郑文杰才淡漠的说道,说罢不理会李权,郑文杰带着二人进了李权的小别墅。
李权也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门关上,转身坐回车里,拿出一包烟,一根一根的抽了起来,眼睛时不时望向二楼的窗户。
郑文杰脱下道袍披在了宫若梅身上笑道:“行啦,咱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宫若梅一秒破功,脸色不再清冷,捏了捏道袍的立领说道:“我只是想试试像故事书里那样降妖伏魔。”
“我也想。”唐雪弱弱的说道,一脸郁闷的看着宫若梅。
郑文杰伸展了下手臂,坐在了大厅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周围:“那开始吧?早点解决咱们回去睡觉了,咳,晚上穿着道袍。”
宫若梅红着脸颊把唐雪手上提着的小箱子拿了过来,先取出一盏透明的容器,里面是微微泛红的液体和一枝鲜嫩的柳枝。
“用柳叶水擦眼睛,不变身就能见到鬼了,已经实验过了。”宫若梅取出柳枝边说边擦拭着郑文杰的双眼。
郑文杰眨了眨眼睛,四处打量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等宫若梅自己和唐雪也擦完眼睛后,宫若梅才取出桃木剑挂在道袍上,又取出一个黑色的人偶,和棺材钉。
郑文杰坐直身体问道:“这木偶有什么用?”
“这是邪隗,能够作为容器将鬼困在里面,再用棺材钉钉邪隗的天门,就能让被困的鬼魂飞魄散。”
宫若梅说完,划开指肚,轻轻挥出血珠洒在邪隗上,邪隗顿时泛起幽幽的红光。
砰砰砰一楼二楼都说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连头上吊灯也碎了一地。
车里等待的李权打了个寒颤,紧张的看着陷入一片黑暗的别墅。
“它就在这里,一楼一楼的把它找出来。”宫若梅轻声说道,一脸严肃的举起邪隗踏上了楼梯。
唐雪兴奋的跟在后面,手上拿着一把铜钱剑。
三人上了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看,直到最里间,还没等推门,门就自己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一道幽怨阴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们进来啊~”
郑文杰眯了眯眼睛,能干涉现实就代表着这只厉鬼过了头七也不愿意回归冥界转世投胎。
不过依然无法直接触摸到人体,只能靠着干涉人的思维让人自杀,或者控物杀人。
宫若梅冷声说道:“阴阳两隔,人鬼殊途,既然变成了鬼那你应该明白还有十八层地狱,你不怕入了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吗!”
宫若梅说完将手上的邪隗放开,邪隗发出黑红的光芒,咻的一声飞进房间里,房间瞬间被光芒照亮,随着凄厉的尖叫声,光芒散去,房间也恢复了平静。
“就这么解决了?我都还没动手。”唐雪看了看手上的铜钱剑,又看了看房间,郁闷的走进房间。
“这邪隗威力挺不错的。”
宫若梅摇了摇头:“书上记载的没那么厉害,并且还需要做很多准备,厉害的是我们的血,不仅能省去很多步骤,威力也非同日而语。”
唐雪将木偶拿了出来,木偶原本光滑的头部现在已经浮现出五官的痕迹。
宫若梅接过木偶,举起棺材钉准备直接让它魂飞魄散,唐雪一脸可怜的说道:“小姐,不是都说厉鬼是因为含冤而死的吗?要不把她放出来问问她有什么冤屈?”
宫若梅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看向郑文杰犹豫的问道:“直接灭了,还是把它放出来?”
郑文杰抿了抿嘴,知道宫若梅是被唐雪这话想到了杀父之仇,产生了些许同理心:“放出来吧,不然我怕你今晚上都睡不着。”
郑文杰说完又上前弹了唐雪脑门一下:“呐,一会儿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看你的了。”
唐雪也不生气,高兴的连连点头,挥着手中的铜钱剑:“没问题!一会儿我来解决它。”
宫若梅哑然失笑,再次划开指肚将带着意念的血珠洒在邪隗之上,邪隗瞬间射出一团红光落在了一旁。
一身红色丝绸睡衣的长发女鬼出现在眼前,高高抬起的脸上是一颗颗像唑疮一样的红点。
“你是谁?有什么冤屈快速速报来!”唐雪上前两步,将铜钱剑对准女鬼兴奋的说道。
女鬼退后两步,贴靠在墙上眼里流出两行血泪。
郑文杰皱了皱眉头:“把你的幻境收起来,有话就说。”
女鬼尴尬的收回怨力,刚流下的血泪也消失不见,知道没法反抗这三个人,差一点还没报仇就魂飞魄散了,老老实实说道
“我叫刘婷婷,是李权的妻子,我们是半年前从内地私奔逃来的港岛。”
“李权是我家商行招的小工,我对他一见钟情,他也说他爱我,我知道我父母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我就偷走了家里的钱和李权私奔逃到了港岛做起了生意。”
“刚开始还是好好的,我还发现怀了孩子,当我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很高兴。”
“后来他拿回家一盒药,他说是了大价钱从洋人那里买的安胎素。”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