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她几乎是他在这类生机勃勃长相里见过最美的那位,以至于平时在家看习惯她,出去看别人,总觉得别人的口鼻眼嘴长得不在位置,需要他适应适应,才能习惯。
应铎笑意若有似无:“kk好正。”
妹妹仔满意地对他露出浅浅笑意,扶着王冠去照镜子,去确认自己的美丽。
应铎走到她背后,看镜子里的她,大手替她扶着王冠的一边:“本来上午就想给你。”
她很快想到上午曾芳的闹事。
应铎的声音温慢:“我以为拿这个礼物给你,会是看见你漂漂亮亮地戴上,在镜子面前照很久,然后高高兴兴地跑过来吻我。”
唐观棋心知肚明地回头,她跳起来亲了一下应铎,但只亲到他削瘦的下巴,应铎被她亲得笑了一下,唐观棋故意又跳起来亲他一口。
这次准确亲到他唇上,上午的事好似已经烟消云散。
应铎托着她的王冠,低下头吻她,唐观棋咬他下唇一下,应铎反而定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她睁眼看他,发现应铎一直垂着眸看她的唇吻她,薄薄的眼皮完全垂下,她亲眼看着他闭上眼,有种难以言说的致命性感,她不自觉抿了一下唇,应铎徐徐又强势地撬开继续。
她莫名其妙嘴角扬起。
初秋的港夜,元朗大棠的枫叶林已经尽染,夜凉如水,太平山顶有蓝调巨月一轮穿云。
一夜无梦。
唐观棋早上起床,发现应铎还没醒,闭着眼呼吸平静。
她突发奇想,轻轻起身,去梳妆台里取出一条丝巾,蹑手蹑脚爬到应铎身上,把他前额的头发扎成一个小啾啾,用丝带绑成蝴蝶结造型。
而应铎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发,但气息却不危险,很熟悉,哪怕他不睁眼,都知道是谁,他的kk。
杜桑的气息飘飘悠悠。
他本来还有醒的意图,闻到这股香气却只觉得更舒展,不自觉又坠入梦乡里。
梦里有漂亮的小姑娘爬到他身上,杜桑清冷的香味混着她的体温,裹得他快醉死,想搂着她哪都不去,听她在怀里撒撒娇。
少女漂亮的凤尾眼带着疑惑,白皙纤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闹他:
“多多,好晚了,十点多了。”
梦里的应铎未醒。
小姑娘在他脸上亲亲,咬他的耳垂和他说话,带撒娇的语气:
“老公你醒醒啊。”
“我们今天结婚,你是不是忘记了啊?”
“你说好要帮我戴那只结婚王冠的。”
应铎在睡梦中,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
唐观棋正在给他扎头发,低头看见应铎好像有笑意,但仔细看好像又没笑。
她凑上去看他三分淡然三分睡死四分紧抿的嘴角,
然后明确看见了应铎锋利的唇角上升零点零一厘米。
唐观棋:“?”
他笑什么?
她抠抠太阳穴,思索再三。
觉得是她拨弄得他发痒,梦里都被痒笑了。
她把他的头发扎紧了一点,这样就不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