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略提着眼尾的眼皮,另一只手拿着眼线笔描画。
而他略侧着脸,始终看着她描描画画。唐观棋画多久他就看多久,还会认真看她画完前后的变化。
画之前就很漂亮,化妆只是改变风格,其实他还是钟意她不化妆的时候,可以随意亲她的脸。
她已经坐在他怀里,应铎还是要抱着她。
唐观棋拿皮筋,她伸手去拢起自己脑后的头发,一只手拢不好,她咬着皮筋,两只手去拢。
应铎看见她要绑头发,伸出大手握着她那一大把浓密的长发。
她终于空出手去理一理碎发,然后从他手里接过头发,开始绑低丸子头,应铎认真看着她怎么绑,像是要学会一样。
绑完之后她揪出几缕碎发,看起来更随意慵懒,应铎看着她把梳好的头发揪乱,不懂她的逻辑。
但觉得很漂亮,哪怕她面无表情在调整自己的发型,都漂亮得让他多看两眼就能窒息。
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她很漂亮,但越细看越看得久,她的美丽越惊人。
他低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硬挺鼻梁抵到她颈上。
唐观棋微微侧身想避开,但感觉到有支枪抵着她大腿内侧。
镜子里,她回头看男人,表情有点震惊。
应铎仿若无事发生:“上班的地方有冇男仔?”
唐观棋:“?”
现在应该谈论的是上班有无男仔吗?
她终究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应铎换了只手环她的腰:“少同他们说话好不好?”
少同他们说话,她还怎么适应环境?
但她还是面色微红,点了点头。
刻意去忽略某些存在,她在首饰抽屉里拿出大银圈耳环,细细的,简约的银色,戴到一边耳垂上。
她两只手共用,一只手定着耳垂,另一只手将耳针穿过耳洞,两只手抓着小小的耳垂,自然而然的妩媚娇嗔。
应铎看着她戴耳环,手握在她肩上,认真看她戴了好一会儿才戴上一个。
她要戴另一边,应铎不作声,从她手里接过另一只耳环,垂下薄薄的眼皮,专心看着她白净细嫩的耳垂,试着去帮她戴。
唐观棋怕他戴不上还扎到自己,但他动作很轻,摸索的时候也小心,反而一下就穿过去了。
她指了一下地面,示意她要下来。
应铎却悠然自得把手放在桌面上,手臂拦住她的去路:“可不可以亲?”
她对上他灼热的眼睛,表情好像淡然无所谓,但眼神烫人。
她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口红都碰到他下唇上,但应铎并不计较,还抱着她想深吻。
唐观棋移开脸,不看他的眼睛,表示自己要下去了。
应铎还摸了摸她的背和腰,一直摸到屁股,唐观棋触电一样,火速跳下去。
过了一会儿,唐观棋早餐都吃一半了,应铎才下楼。
应铎来吃早餐也不像之前一样,坐在她对面吃。
而是直接坐在她旁边位置,有意无意挨到她,唐观棋如坐针毡。
她先一步吃完,走到入门玄关去换鞋。
她穿灰色薄卫衣,头发在脑后扎成慵懒的一个低丸子,随意散落些碎发,戴着大银圈耳环,牛仔裤,帆布高帮鞋,高挑清瘦,穿深色牛仔裤的腿细长笔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食指上一枚小牛皮银戒,青春靓丽到人大于装扮。
应铎走过来说送她去公司。
但路上只是等个红灯,他都会来捉住她的手,握着她的手,大拇指细细摩挲她手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