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又妩媚。
唐观棋把一缕没有擦过精油的头发放到他手心,示意他帮自己擦。应铎的眼神一下变得更温柔,像是这一刻沉溺在满载爱意的江河里:“我帮你?”
她认真点头。
他唇边伏着浅笑,学她的样子把发油挤到手心搓开,又搓抹到她发尾上,均匀地擦开,又把长发梳顺,她及腰的长发就这样流转在他手心,像丝绸一样柔顺。
是她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之一。
应铎感觉自己像是被钩子勾住一样,细细的线正在把他钓上去,但全程都是笑着的。
唐观棋看他抹得这么慢,感觉她三十秒能干完的事情,他要抹一个小时。
效率怎么突然变慢了,刚刚在床上明明很有劲的。
她看他手大抹得快才叫他抹的。
唐观棋:“?”
应铎突然低声道:“我好想同你结婚。”
唐观棋怔住,而应铎抬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全是流淌的情意,任何一个女人被这样深情地看着,大概率都会一震。
她其实有些不敢置信的。
一个久处名利场,有深厚阅历,又什么都见过的男人,如此轻易就对她许诺未来。
而且外貌、学识、身家,处处都最优。
如何轮都轮不到她。
但她又确定他不是随意许下的承诺。
因为磁场不一样,浪子和玩玩而已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看她的眼神,说出的话,送的礼物,无论哪一样都能感觉到他来真的。
唐观棋忽然仰头去亲了他一下,回应他的好想和她结婚。
应铎那个很不明显的小梨涡又出现,随着他笑意浮出水面:
“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她轻轻颔首。
又得到肯定,应铎用手臂揽着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观棋,我应是走运的。”
他对感情的期望太高,以为不会遇到达到他要求的另一半了。
但正缘总在毫无预料的时候出现。
他一开始以为她只会是个过客,最多拍拖一段时间。
因为她像是一时兴起,这种对年上男性的倾慕他有见过,以为就是小女孩的短暂痴迷。
他要求这么多,不必说她大概率也不能达成,她还这么小,怎么会懂他也需要照顾,希望另一半与他互相恋慕互相扶持,懂他也希望从另一半身上汲取到温暖,他也想对方哄哄他。
但越接触越发现她和自己曾经期待过的另一半吻合无误,她远远成熟过她的年龄,有足够成家的观念和心性,在她身边能感觉到温暖。
哪怕她不是婆婆的孙女,他都会开始考虑结婚。
更何况她是,就是天作之合。
应铎抱她去书房,终于call管家叫人去换房间的床草。
换好床草,应铎又抱她回去,她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转过身来,应铎还以为她要挣脱他怀抱,但唐观棋转过来面朝着他,伏进他怀里,脸贴着他胸膛,比之前更黏他。
应铎心一陷,看着她清纯紧致的小脸,想着应该要去上香和婆婆说一声,他们在一起了,他已经准备和观棋向结婚发展。
老头好,老头有低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