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作反应,只是有微表情,动了动自己的眼皮,长翘的睫毛擦过他手心。
应铎耐心问:“参观浴缸?”她摇摇头。
应铎慢声,尾音悠闲:“还是参观男士内裤?”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伸手去扒拉应铎遮着她眼睛的手,明摆达不到目的开始耍赖。
应铎根本都不需要动不需要用力,她都扒拉不开,唐观棋两只手都抓着他的大掌。
应铎手臂微微用力捆着她,笑着等她闹:“有这样的?”
唐观棋笑出来了,但再绷不住,还是去扒他的手。
都自己脱光了,又不反锁门,不是给她看是什么。
不给她看看,不就白洗了,如果不同意,干嘛为她一句话洗个澡,不是很在意她的看法?怎么还在这里装贞洁烈男。
唐观棋在他怀里扒拉他的手,应铎就低眸,笑着看她根本扒不开又想看的样子:
“又要对我霸王硬上弓?”
唐观棋鼻子里出了一声很轻的轻嗤,他都听明白了,她想嘲他哪有这回事。
应铎根本不怵,在她背后捂着她眼睛,看穿一切,还慢悠悠说出来:
“第一次同你约会,我说过不接吻的,你跑过来强吻我。”
唐观棋想起那个时候,忽然面色烧起来。
那个时候的确是。
一直想白嫖应生,她也不求未来,但是看见应生这种层次的天菜,她觉得如果不尽力享受,后面可能都谈不到这个水准的男人了。
靓仔得她感觉看了要吸氧,来同他约会,不和他接吻就是亏。
应铎感觉到手掌下,碰到她脸颊的地方有升温。
他轻笑:“现在又想强看我,可以这样的吗?”
唐观棋只想玩赖的,她进都进来了,如果不看,她进来干嘛。
她手捉着他手掌往下拉,应铎终于故意松手,让她一下拉下来。
但是锁着她肩膀,让她转不过身来。
唐观棋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样子,洗手台上的镜子雾气蒙蒙,刚刚她擦口红抹掉的那一块干净区域都重新蒙上了雾气。
她想转身,应铎长臂锁着她肩膀,伸手想去擦镜子,他捉着她的手。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这么坏?”
唐观棋看着水汽模糊的镜子,想去擦干净它。
她就是这么坏。
她手在应铎控制下,仍旧试图反抗。
应铎的长臂横过她单薄的肩膀,靠她近了一些。
唐观棋明显感觉到有东西顶自己后腰。
她浑身僵了一下,但应铎的声音还是温柔厚重,像一杯醇厚红酒,口感馥郁,酒体丰厚结实,酒力强劲:
“你说出来,想看什么,我就给你看。”
她怎么说?
唐观棋感觉应铎是故意耗着她,她纤细手腕被应铎的虎口轻而易举环了个整,完全被掌控着。
她伸手要挣脱,出奇意料的,这次挣扎竟然一次成功,她立刻流氓地要用自己的手大范围去抹面前那块镜子。
应铎一把抓着她,抓着她的手在镜子上写字:“让你写字,玩赖?”
被抹掉的那一块里,看得见应铎平直宽绰的肩膀和清晰锁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