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对谁都一样? 旁边的瑞贝卡还在感叹:“等阵我还要进去送这几年的运营报册,我想到要在这些大佬眼皮底下就紧张,我现在都紧张得有点肚子疼了。” 瑞贝卡有点脚打震。 旁边的女孩露出一个感同身受的眼神,只是想都想得到有多紧张。 那些大佬气场这么强,随便一个站在面前就够人心跳加速手发冷:“换成我我是不敢,你保重。” 瑞贝卡小小哀嚎一声:“如果可以有人替我去就好了,想到都怕,见一面是很荣幸,但是见很多面我没有这个胆。” 忽然瑞贝卡的衣角被拉了拉,她回头,看见是唐观棋拉自己:“怎么啦?” 唐观棋拿手机给瑞贝卡看: “不如我帮你去吧,我不是太怕。” 本来还以为瑞贝卡会犹豫,没想到瑞贝卡读完瞬间变成星星眼:“真的咩?” 唐观棋都有些意外,略点头。 有人愿意冲锋陷阵再好不过,瑞贝卡激动握住唐观棋的手: “多谢你,太好了,我正想去对岸的太子那边食鱼蛋粗面,等你搞完了,你过来,我请你食加两份鱼蛋的粗面。” 唐观棋笑着,点头答应她的邀请。 瑞贝卡不是说说而已,还教她走:“你坐地铁到太子站下车,直行一分钟就到了,我等你。” 唐观棋等阵也没有事情做,当然是同意。 而贵宾休息室内,委员们随意地聊着天。 偌大的休息室内有张台球桌,委员们难得有空,不忌惮那么多,有两位随意摆了开球三角球阵。 周竹文脱了西服外套,将衬衣袖口挽上,取一支重杆掂了掂,走到球桌一端,俯身,利眸定定瞄准球群,将白球击打出去开球。 白球极有力撞上球群。 旁边的委员看着有四个球撞库,意味着开球成功,但没有球入袋,轮到自己了。 他从容取挂在书架上的球杆,闲谈着: “以前不都是校董事会来颁奖的吗,怎么这次变成了年轻女仔?” 周竹文起身,调整衣扣,又解开一颗方便动作: “估计是董事会想拍照好看,好上报纸,年轻女仔虽然有些博噱头,但也是的确赏心悦目不少。” 同桌的委员击球前还笑着:“也确实,我们读书那阵议论最多的那种女仔估计都在这里了。” “有个很出众的,一进来我就看到了,年纪大了真是会忍不住去看,年轻的生命力不可小觑。” 周竹文看着对手打入一只单色球,手搭在胯骨上,轻笑着有些无奈,自愿坦诚承认自己的想法。 有点年纪了之后真是。 以前看那些叔伯去染指小姑娘,觉得过界觉得他们老不正经,但到了年龄,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是忍不住的。 自己如果是那种品德不行的人,估计凭借欲望,这个时候已经找人去和小姑娘联系了。 不过人都有自制力,现在压住,过了这个蠢蠢欲动的时间就冇事了。 应铎听到了,看着文件,不放在心上。 这次颁奖的女学生们个个都有姿色,男人,正常的。 很快有人问:“是哪个?” 应铎姿态淡然翻页。 周竹文看了眼球桌上的局势,垂眸给杆头擦巧粉,微微挂起唇角,依然是悠然又慵懒: “刚刚帮我拿奖杯的那个女仔。” 应铎的手一停,下意识去排算周竹文站的位置,对上的是谁。 是观棋。 他翻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 旁边有个正在泡茶的委员也无心地自然问起来: “是不是那个眼睛很靓很精灵的?” 周竹文低笑,俯身瞄准一颗双色球:“是。” 白球将双色球击得反弹,精准落入洞口。 好似猎物进口。 应铎却有片刻未动。 都记得她的长相。 一直在应铎对面坐着的那位也忽然开口,笑着:“我有印象,那个的确让人一眼就记住了。” 倒不是清丽的长相,是长相以外的灵动静婉,安安静静的,但好似一株刚刚淋过雨的新生小树,清新脱俗勃发。 但凡是入社会时间长一点的人,应该都能感觉到小姑娘身上那股清新的能量,晶莹剔透又纯洁。 很难不注意到。 其他女仔也很正很有气质,但对他们这班有一定社会阅历的人来说,留下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那个小姑娘。 应铎一直都以为只是自己独独被这种类型吸引,和妹妹仔有磁场火花。 这一刻才意识到,原来在其他男人眼里,她也是最打眼的。 他拿着文件,本来还在阅读的动作久久停止,一个字都未看进去。 而身边的男人还在聊:“怎么冇听见她说话的?其他女仔都会说您拿好,往这边走,她冇出声。” “被选过来的话,应该声音好听,可能内敛一点。” 男人都钟意内敛文静点的,就这么刚巧,沉默反而让人有探索欲。 应铎面无表情把那一页翻过去,忽然出声:“读书的时候不觉得你们变态,年纪大咗,议论这些学生妹,听众都觉得猥琐。” 几个男人笑了几声。 真是,自己都冇意识到。 议论同龄的异性还好,讲小姑娘就确实没什么风范。 各个都是注意自己在媒体前形象的,不会流出什么投资基金会就是为了包养女大学生,乱搞小姑娘的新闻,其他学校不论,如果在港三校闹出这种新闻,足够港媒和大众口诛笔伐。 还有委员不住嘴,小声问周竹文:“是不是有点像你在皇仁书院读书时追的那个,在女校打排球的?” 周竹文顾及小姑娘,只是维护着,绅士地轻笑:“不像,只是气质都很好。” 正在众人讨论着的时候,门钟突然被敲响。 “可能是校董事会的来了。” “看来他们都蛮得闲,刚刚开完会还过来。” 有位郑总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一个抱着一叠文件夹的女孩出现在门口,长发披肩,脸庞是骨相清秀的隽美,眼睛如璀璨的水光,宛若一支白玉兰,漂亮坚韧又飘渺。 披头发比头发全部挽起更自然野生,好似她是株花瓣随风飘摇的花盏。 见到是刚刚他们一致认同的那个女仔,开门的郑总有些意外,但立刻就回头叫了一声: “老周。” 周竹文本来在调整杆位,闻言,起身看了过来。喜欢港夏烈吻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港夏烈吻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