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蚕不安的看了看阿杳,欲言又止。
“没事。”阿杳置若罔闻,“我们继续。”
颐上何其聪明,没多久就想通了舒溟沉着脸色的缘由,几个人看着阿杳打游戏,就听颐上宽慰小蚕道,“你那句话在阿姨听来,更像是在骂简杳老师,阿姨是简杳老师的母亲,她这才生气了。”
这把小蚕吓得爆粗口了,“靠,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连忙捂嘴。
温野发起了呆,他想起了她那个英年早逝的姑姑,抿着唇没说话。
这日过去,舒溟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伯母阿姨,小蚕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从此之后就有点怕她,就像是她怕她爸爸一样,她难以描述那种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温野的有新特训之下,阿杳的水平已经达到俱乐部的要求,她要正视搬入基地跟其他几个队友一起吃住,培养默契。
不过在走前,她还需要扫一下尾。
某个傍晚,简知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手术室里,身下是硬到发冷的床,头顶是令人眩晕的白灯,这把他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尿出来,他想说话,可他被麻醉了连嘴巴都涨不开,只感觉到自己头昏脑涨,究竟是自己的哪里被‘整’了,他也说不清。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他的整个脑袋被纱布绑得结结实实。
他的耳垂里被植入了实时定位监视的芯片,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能被简杳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说的话,也会同频传给她。
他倒是可以干脆利落的割了自己的耳朵逃跑,跑到天涯海角去,可他一没钱二没势力,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狠不下心,他最爱的就是自己。
他安慰自己说,说不定他身体里被种了炸.弹呢?要是胆敢反抗这个魔鬼一般的女儿,说不定她从那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去他就直接爆炸身亡了。
他不敢赌,只能听话!
舒溟是个喜怒无常的魔王,那她的女儿简杳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恶鬼。
这母女两人绝了,简知行半分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了,让上东绝对不敢往西。
就这样,有一天,简知行也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之中。
大家只知道简杳拥有一个热心善良的父亲,他喜欢做义工,照顾野外动物,侍弄花草。
做这些,他从不索要收入,只为了愉悦自己的身心,他热爱生活热爱一切,更爱舒溟和简杳。
可谁知道,白天里装好人装的令他反胃,回到家里,时常还得看着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在家里睡男人,他得端着温和的笑送那男小三离开,给舒溟洗她脱掉的衣服,打扫男小三在家里留下的痕迹。
男人是很会共情男人的,有一次,有男人起床后看到卑微可怜的简知行,起了怜惜之心,劝他离婚算了,舒溟难伺候的很,问他图什么?
男人以为简知行听了这话会面露哀色,同他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