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两条腿。”
旬谦二话没说,抬起自己还能动的那条腿冲他招呼过去。
“不敬队长!不敬队长!我警告你旬谦——唉疼疼疼疼——”
“死小子劲儿还挺大。”
不过,看旬谦拒绝的说辞,他并没有说他对人家没意思,而是说她父母怎么样,年龄差怎么样。要说男人还是了解男人,这小子绝对不是他表现的那张决绝。
随后的日子,队长检查了旬谦的住所,多方安排,让他住的更舒服,药也一次性配了好几瓶,给他分批放好,“队里还有一堆事儿,我得走了,药放好了。”
旬谦坐在轮椅上,望着忙忙碌碌收拾东西的队长,嗯了一声。
队长扭过头来,语态放缓了些许,“旬谦,配合治疗,按时吃药,你会好的。”
旬谦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变化,“好。”一如既往的板着脸,什么情绪也不显。
这小子从进队到离队,唯一情绪波动大的,就是战后在医院。
此后被迫退役,他亦一脸平静的接受了,坐在轮椅上佩戴大红花,胸前挂着一堆奖牌。
拍照时他不悲不喜,仿佛退役的是别人,不是他。
提着行李要走,队长终究还是站定在旬谦身边,他屏住了呼吸半蹲下身来,跟旬谦维持平视的距离。
“旬谦啊,你得过去。”
旬谦稍稍偏头看他,“我没什么过不去的。”
午后的日光西斜,一半落在旬谦的面庞上,另一半落在棕色的地板上。
队长欲言又止,只笑了笑,起身拍了拍他肩膀,“空了来找你。”
阿杳接到队长的电话时,她正在跟小蚕下本,麦里传来颐上的鬼哭狼嚎,“又全灭了!怎么回事,躲技能不会啊!那个法师!就你死得多,还有那个坦克,你嘛呢,你躲奶妈后面干什么,你社恐啊?”
“再死一次我把我自己踢出去,我不配带你们!”
麦里被点名的畏畏缩缩,愧疚的出声道歉。
阿杳去一边接了电话,“林队长?”
队长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林东,这让阿杳想起来这些人一般执行任务都会有个代号,林队长的名字谐音刚好是‘凛冬’,很有感觉和寓意的名字。
“简小姐,旬谦在魔都没什么认识的人,除了你。我要回帝都了,所以这次给你打电话啊,也是有点麻烦你了,希望你能在闲暇之余照看一下他。”
“好,当然好啊。”阿杳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就是吧,旬谦自尊心不是一般的高,这话你可别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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