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邸内的空气,已经连续数日都处于一种冰点下的凝滞状态。
那晚高潮过后,萧峰从极致的欲望中猛然惊醒,伴随而来的是几乎将他理智吞噬的罪恶感。几乎是出于本能,萧峰一把将身下那个还沉浸在余韵中、浑身瘫软的身体推开。
“我们……再也不可以这样!”
那句话,与其说是在命令萧然,不如说是在警告他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连他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那天起,萧峰便开始了刻意的躲避。他不再与萧然同桌用餐,早出晚归,将自己完全埋在军区的公务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脑海中那幅淫靡放荡的画面驱逐出去。他试图用最高效的隔离,将两人之间那段已经畸变的关系,强行扳回“父与子”的正轨。
餐桌上,萧然将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推到萧峰面前,低声说了一句“爸爸,吃早餐”。回应他的,只有萧峰翻动军事简报的纸张摩擦声,以及一句冰冷到不带任何感情的“放着吧”。萧峰的视线,从未从那份简报上移开哪怕一秒钟,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勤务兵。
萧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他知道,父亲的躲避,本身就是一种在意。那座用道德和伦理筑起的高墙,看似坚不可摧,实则在第一次的口交吞精之后,就已经布满了肉眼看不见的裂痕。而他要做的,就是用最精准的力度,找到那最脆弱的一点,将其彻底击碎。硬碰硬是愚蠢的,他要用的,是水滴石穿的功夫,是化为绕指柔的利刃。
夜色渐深,司令官邸里一片寂静,只有萧峰书房的灯还亮着。萧然算准了时间,换上了一件质地轻薄的丝质睡衣,睡衣的面料柔软顺滑,紧紧贴合着他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曲线,胸前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房门口,然后抬手,轻轻敲响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进来。”
门内传来萧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
萧然推门而入,将牛奶轻轻放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萧峰依旧埋首于文件之中,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下,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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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看爸爸你还没休息,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能睡得好一点。”
萧然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萧峰没有抬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回应:“嗯。”
书房里的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和尴尬之中。萧然没有离开,他就那样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睡衣的衣角,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峰终于无法再忽视他身前那道执拗的身影。将手中的钢笔放下,萧峰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儿子身上。
就在萧峰准备开口让他回房睡觉的瞬间,萧然的肩膀开始轻微地耸动,压抑的抽泣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显得格外清晰。
“爸爸……”
萧然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猛地抬起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挂满了泪珠。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萧然一边哭着,一边绕过办公桌,向着萧峰走去。
“我不该……不该对爸爸做那种事……是我……是我不知廉耻……是我玷污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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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像是在巨大的悲伤中失去了平衡。就在他走到萧峰面前时,身体“恰好”向前一倾,手中的那杯牛奶,也随之泼洒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自己胸前的睡衣上。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那层薄薄的丝绸,让本就贴身的布料变得如同透明,将他胸前的两点殷红和紧实的胸肌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啊……”
萧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顺势跪倒在了萧峰的腿边。他没有去管胸前的狼藉,而是抬起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仰视着自己的父亲。他的膝盖紧紧抵着萧峰结实的大腿,湿透的睡衣胸口也因为这个姿势,紧紧地贴在了萧峰的军裤上。隔着两层布料,萧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腿部肌肉瞬间的僵硬。
“爸爸,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别不理我……求求你……”
萧然的哭泣,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一种极致的表演。每一个颤抖的音节,每一滴恰到好处的眼泪,都在精准地敲打着萧峰心中那根名为“父爱”的弦。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哭得如此伤心,身体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儿子,萧峰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成了一片空白。
那份源自血脉的怜爱,和他身体里被强行压抑了数日的汹涌欲望,瞬间冲垮了他用理智筑起的堤坝。愧疚感,在萧然精湛的演技和主动的示弱下,奇妙地转化成了对自己“伤害”了儿子的深深自责。他忘记了那天晚上是儿子主动引诱,满脑子都是自己将他推开时,他眼中那受伤的表情。
此时此刻,萧峰只想把这个可怜的、惹人疼爱的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他。
最终,萧峰还是伸出了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没有去擦拭儿子的眼泪,而是直接穿过他的腋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跪在地上的萧然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已经完全超出了父子之间安慰的范畴。更像是男人对爱人的占有和安抚。
萧然的身体被圈在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里,他的脸埋在父亲宽阔的肩膀上,鼻息间全是父亲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好闻气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睡袍下那根沉睡的巨物,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蛮横地顶着自己的臀缝。那东西苏醒得很快,几乎是在他坐上来的瞬间,就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最后变成了一根硬得吓人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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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的嘴角,在父亲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他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自己坟起的臀瓣,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研磨,每一次摩擦,都能换来父亲更加粗重的呼吸和收紧的臂膀。
“好了……不哭了……”
萧峰拍着萧然的后背,动作却显得有些僵硬。
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了许久,直到萧然的“哭声”渐渐平息。
“回房睡觉去。”
萧峰沙哑着嗓子,在萧然耳边下达了命令。但是,那双依旧紧紧抱着他不肯放开的手臂,却彻底暴露了主人内心的真实意图。
萧然乖巧地点了点头,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出来。就在萧峰以为这场暧昧的闹剧即将结束时,萧然在他放开自己之前,飞快地伸出舌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快速地,舔了一下父亲那因为情动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做完这个动作,萧然立刻跳下地,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书房,只留下萧峰一个人,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下身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汹涌,更加无法平息。
那个夹杂着欲望与压抑的拥抱,如同一场及时的春雨,消融了父子之间那层坚硬的冰。冷战就此宣告结束。萧峰不再刻意躲避萧然,官邸里的气氛也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萧峰看萧然的眼神,变得愈发复杂。里面有挥之不去的欲望,有身为父亲的挣扎,还有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他的目光总会不受控制地追随着萧然的身影,看他吃饭,看他走路,看他穿着贴身的训练服,勾勒出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每一次注视,都像是在他心里那团压抑的火上浇了一勺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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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而萧然,则将父亲的这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他明白,仅仅是隔靴搔痒般的身体摩擦和口头挑逗,已经无法满足父亲那被彻底点燃的欲望了。他需要一次更具冲击力、更加直观的视觉展示。他要将自己最私密、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摊开在父亲面前,用这种最原始、最淫荡的方式,彻底摧毁父亲脑中还将他视为“儿子”的最后一点幻想。他要让父亲明白,自己不仅仅是他的儿子,更是一个时刻准备着,亟待他开发的骚穴。
傍晚时分,萧然算准了萧峰每天结束训练后的洗浴时间。他悄悄溜进那间专属于司令官的、宽敞得有些过分的浴室。他没有做什么复杂的布置,只是拧开一瓶无色无味的婴儿沐浴油,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不起眼地洒了几滴。然后,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件系带式的丝滑浴袍,那带子系得很松,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滑落。
一切准备就绪,萧然深吸一口气,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推开,萧峰高大健硕的身影走了进来。刚刚结束高强度训练的他,浑身都散发着炽热的阳刚之气,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落,浸湿了紧贴着身体的黑色训练背心。萧峰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径直走向淋浴间,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萧然在外面耐心地等待着。当水声停止,萧峰裹着一条浴巾,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从淋浴间走出来时,萧然知道,他的表演该开始了。
萧然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像是无意中路过浴室门口。他的脚步在踏上那块沾了油渍的瓷砖时,精准地向侧方一滑。
“啊!”
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萧然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向着浴室里面摔了进去。他身上那件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也在这剧烈的动作中应声而开,整件浴袍如同蝴蝶的翅翼一般,向两边完全敞开,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
萧峰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要扶住摔倒的儿子。而萧然,则像是经过了精密计算一般,精准无比地摔进了父亲的怀里。
更要命的是,他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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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整个人背对着萧峰,光裸而挺翘的屁股,不偏不倚地,直接坐在了萧峰那根因为看见他光裸身体而瞬间抬头的巨大肉棒上。那根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依旧热得烫人,硬得惊心动魄。
萧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抱着怀里这个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感受着臀部传来的惊人柔软和弹性,以及那根巨物被柔软臀肉包裹住的销魂触感,一时间竟忘记了做出任何反应。
而萧然,则趴在父亲的怀里,假装因为惊吓而轻轻喘息着。他没有立刻起身,反而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让自己的臀缝更加精准地对准了父亲那根怒张的肉棒,用臀肉在那上面轻轻地画了个圈。
“嘶……”
萧峰倒吸一口凉气,抱着萧然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就在这尴尬而又充满情欲的沉默中,萧然做出了一个让萧峰毕生难忘的举动。
他背对着父亲,在他震惊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主动地,用自己的双手,分开了自己那两瓣白皙挺翘的臀瓣。
那个从未对任何人展示过的、粉嫩而紧致的稚嫩穴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父亲的眼前。
它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待着主人的采撷。
这还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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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伸出自己那根修长的食指,沾了沾地上因为刚刚的摔倒而溅出的水渍,然后,将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对准了自己的后穴。
萧峰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手指,当着他的面,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没入了那个自己连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禁忌之地。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瞬间击穿了萧峰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萧然能感觉到身后父亲身体的剧烈变化。那根顶着自己臀缝的肉棒,又硬又烫,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浴巾都烧出一个洞来。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当着父亲的面,将一根手指完全捅进了自己的后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压抑而又甜美的呻吟,身体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甚至还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让那根手指的抽插变得更加顺滑。
萧然没有停下。他抬起头,透过浴室那面巨大的镜子,看着身后父亲那张因为震惊和欲望而扭曲的脸,然后,像是为了火上浇油一般,将自己的第二根手指,也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
两根手指同时的进入,让那紧致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发出“咕啾”的轻微水声。粉色的嫩肉被迫向外翻卷,显得格外淫靡。萧然一边自己操弄着自己,一边用臀部在父亲的巨屌上来回地画着圈,将那份被侵犯的、羞耻的快感,通过紧密贴合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萧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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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抓住了萧然正在自己体内作乱的那只手,阻止了他更加过分的举动。
萧然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回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气声,他贴在父亲的耳边,轻声问道:
“爸爸……喜欢看吗?”
就在萧峰被这股汹涌的欲望反复煎熬,几乎要失去控制的时候,军区司令部下达了进行年度野外生存拉练的通知。
而作为本次拉练的总指挥,萧峰的名字赫然在列;同时,作为精英学员代表,萧然也必须参加。
这个通知,对萧峰来说,是一种煎熬。因为这意味着他要和那个让他心猿意马的“罪恶之源”朝夕相处。但对萧然来说,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完美的表演舞台。他知道,压抑的环境,反而更能催生出放纵的欲望。他要在开阔却又隐蔽的自然环境中,为自己的父亲,上演一出只为他一人准备的、惊心动魄的独角戏。他要用距离产生的美感,和被窥探带来的禁忌刺激,将父亲心中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彻底从牢笼中释放出来,让他从一个被动的观看者,变成一个主动的狩猎者。
拉练部队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进着。正午的阳光有些毒辣,所有人都汗流浃背。中途休息时,几个年轻的军官凑在一起,点燃了香烟,一边擦着汗,一边低声闲聊起来。
“哎,听说了吗?军区好像要空降一个特派督查下来。”一个黑脸膛的少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督查?查什么的?”旁边的同伴好奇地问。
“还能查什么,不就是作风问题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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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另一个军官立刻接过了话头:“你是说……我操,不会是那个赵天要来吧?”
“赵天”这个名字一出,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萧然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但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休息结束,部队继续前行。翻过一道山梁后,萧然捂着肚子,找到了负责带队的副官,说自己闹肚子,要去方便一下。副官看了看他的脸色,挥挥手让他快去快回。
萧然脱离了大部队,没有走向临时搭建的厕所,反而七拐八绕,悄悄地爬上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小山坡。这个位置是他早就计算好的,山坡下就是临时搭建的指挥部,而山坡的坡度,恰好能让他在不被山下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指挥部主帐篷前那个高倍军用望远镜的视野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