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蝴蝶罐你还喜欢吗?” 没有任何人可以以任何手段来伤害她的家人!没有!如果有,那就做掉他!这一刻,她的血管里只剩下烈性毒药,迅速淬上利牙,只想即刻暴虐。 勒死他好了,她亢奋地想着,但又因为下一秒软了手脚所以颓废丢开领带。她的身体似乎正在背叛它的主人,冷玉无力地抚上男人大开的领口,然后攥住,用力······ 他的心脏跳得很平稳呢,他不怕自己吗?他为什么这么自信,但转瞬冷玉就又自嘲起来,她又为什么这么自信呢?以这健壮肌肉的手感,大概一定会被反杀吧?她见过温和的顾先生,也见过冷漠的顾先生,见过他被酒精与孤寂包围时的可怜,也见过他痛彻灵魂的思念·····可是,唯独没见过他的情欲与暴虐。 有趣。 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夜里的深海,冰冷静谧,迅速平息了她所有失控。一个人会是另一个人的药么?笑话,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病人。 她推开他,几乎是踉跄着下床拽开衣橱,随后就失了所有力气跪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监控了!这个恐怖的想法一旦产生就迅速吞噬了她所有残存理智。她要被胁迫,要被当作礼物送掉,要被卖到红灯区了! 沙发上林疏登时就吓醒了,裹在毛绒睡袍里的冷玉光着脚披头散发活像个中世纪女巫,抄着板凳一下又一下死力殴打那扇可怜的门。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那板凳“啪”掉下一条横木,然后,霹雳啪嚓,木头碎片四处飞溅。 “谁?”在那扇门都要被她砸掉了的千钧一发之际,林疏看见自己大哥侧身打开房门,姿势标准,明显已经准备好格斗。 “阿玉?”也许在实际冲突中这一迟疑真会要了他的命,多年实战肌肉记忆往往更为牢靠,只稍一偏头便躲开那只木凳残骸的掷击,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清脆。 鬼知道这病美人是哪来的力气。 备注:冷玉穿得是一种毛绒绒的卡通恐龙睡袍,很长很长到脚面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