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沉凝鹤狠狠开发过的菊穴此时根本合不拢,深皱的小洞娇气地开着,却又紧密迎合着不断冲撞的巨物。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契合,每每嵌入地瞬间都使二人舒爽不已。 扶玉只觉得自己飘无所依,整个人被顶弄得只有脚尖点地,浑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那根炙热滚烫深入她菊穴的阳物上,其中刺激奥妙难以言喻。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滋味。 “骚货!是不是只要让你爽就什么人都可以上你,嗯?”他抽插得太猛,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让她永远只能张开屁股挨肏。 烛火式微之间,男人的眸光明灭不定。榻上的少女却无知无觉地睡去,一袭薄纱罩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却难掩疯狂欢好后羞人的痕迹。 少女往往只能套着一层透明的轻纱,胸乳处也被开了洞,露出两个因为男人过度的亵玩而已肿胀至葡萄大小的乳头来,俏生生地惹眼。但凡沉凝鹤稍有不满意,便对那奶头又揪又咬的,好不难受。 教扶玉写字时要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一手用力玩着她的酥胸,一手去顶着那珍珠玩她的穴,回回都把珠串插得更深。却还要逼着扶玉拿了毛笔写字,满纸都糊了墨色也不放过。 如果她叫得大声了,沉凝鹤就会用自己的亵裤堵了她的嘴。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男人乌黑的耻毛早已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她口中还咬着充满他气息的咸腥亵裤。 开过荤的男人就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