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凝鹤正在酒泉楼的包间中独饮,忽听手下传来消息,言太子殿下正在隔壁,便打算起身拜访一二。 而这一切,究竟是沉凝鹤真心如此,还是怕沉家兵权树大招风,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崔知温只觉她这副模样更加玉雪可爱,笑着让侍从去领了沉凝鹤进来。 只见那人身形挺拔,走来时有林下之风。幽深如墨的瞳孔含着笑意——扶玉忽然觉得,美人是有一种神奇力量的,她看进那双眼里变觉得能一直凝视至天荒地老。 倒是担得起名字里的“鹤”之一字。 崔知温似是对沉凝鹤熟稔得很,不待他见礼,径直招呼着他于二人对面落座。 扶玉听他唤沉凝鹤的表字,料想二人应是有些交情,于是报以得体一笑。她并非不想开口,只是体内那物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怕一张口便有呻吟溢出。 他先前见太子身侧坐着一颊衬桃花的紫衣美人,少女瑰姿艳逸,在太子身侧也神色自若,娇态有余而恭敬不足,一时想不出是何许人也。在沉凝鹤印象中,太子与他多年好友,为人行事端正,并不如京城纨绔一般耽于情事。 他见二人言笑晏晏,酒过三巡后,便也自去了。 “啊…嗯啊……皇兄。”扶玉身下的裙裳早已湿透一片,她到底还是娇嫩,又是个天生易动情的。那玉势折磨了她半天,底下早已泥泞不堪。晨精尚在小腹中下不去,又吃了酒,此刻被崔知温一激,简直欲生欲死。 而此时,桃木四扇围屏中,隐隐透出男女交缠的身影。 玉势不知何时已被解下,而那处却是因为长时间的插入而尚未恢复原状,一张一缩地流淌着浓郁的白浊,顺着少女的腿根流下来,好不淫荡。一颗小阴蒂也是肿胀不堪,直溜溜地探着头。惹得崔知温又重重拿指腹揉搓了几下。带着薄茧的两根长指碾上去时,扶玉只觉被拿捏了命门,却偏偏被堵了嘴,只能不断地扭动着细腰希望男人能停手。 被堵塞了许久的精水一泄而出,竟稀稀拉拉地流了数分钟才停。而扶玉被这反复的玩弄折磨,竟直接尿了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和着浓精,沿着少女丰满的腿部径直流了满地。 扶玉本来就因为在外被皇兄玩弄而羞愧不堪,现在看他又去舔自己的小穴,不由又羞又惊,软绵绵去推他,“你这又是干什么?脏得很!” 扶玉先是因他这般神色一羞,又觉这人颇为无理。若不是他逼迫,谁会去含弄那东西!还装什么礼尚往来,真是过分。 是以她第二日就求了崔知温,让他请了个女先生来教自己琴棋书画之流,也好消磨些时日。 男人眸光微闪,劝哄到,“乖痕儿,你帮孤一个忙,孤就允了。” 男人竭力压下心中的躁动,故作云淡风轻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