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随季节而迁徙,极有规律,代表着征婚嫁有时,不违婚约。” “说的真好听,什么不离不弃,你们男子都一个样。” 萧元宏从怀中拿出一个圆扁的小陶瓷,“这是母亲给我的,她亲手所做,可以吹。” 好在这个小陶器结实,又是落在了一旁的草地,没有碎。 子宁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突然愧疚起来,“抱歉,我不知道那是” “我继续给你讲完吧,这其三是,雁飞行有序,示意女子婚后在大家庭中也要分长幼尊卑之序,最后便是这雁最难得的一点,这不会说的动物都能做到,反倒是人往往做不到。” “雁一生,只配偶一次,且雁失配偶,终生不再成双,取其忠贞。”萧元宏自己说着,自己笑,这笑声笑的让明白人心酸,“寄托了人们期盼新人从一而终,白头到老的愿望。” 萧元宏这一人先是拜见了子川,现在又是登门见了这兄妹,父子二人都对其甚是满意,而这子宁虽仍不愿答应成婚,但是对他的态度却变了。 “见了哪家的小姐,也没有像相府这般的,活的真开心。” “公子方才对子宁小姐说的那一番话,怀景都被您说动了。” “你们要吃酒?”刚还在前面大远处的子宁,不知何时就蹿到了跟前。 “吴家,齐二”子宁顺着印象,想到了是那个吴家的疯公子。 “他不是疯了吗?” “有区别吗?” 可是子宁转念想了想,如今他连将军府都是不敢去了的,哥哥同得罪吴家与将军府,她纵是脸在厚也是不敢的。 吴家不同,自己本不熟,哥哥作为主审丝毫不留情面的斩了人家嫡子。子宁倒是不怕那个什么齐二一上来就掐自己,只是去吴府脸面上挂不住。 马车停在了吴府的后院,吴修在路上耽搁还未归,至今仍有吴婵管家,吴世齐来去也自由。 公子出去,少不了家仆撞见,但是也没有人敢将闲言,顶多是到了小房间里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不然这世子三番几次找个疯子作甚。 嘴没管住,话没说好,命给没了。 “何难,你不如公开了,以你之才,我举荐保准王上赏识。” “不行,日后你是要跟我回江淮的,哪儿能在这种地方,君臣猜疑,九世之乱得盘庚迁都而停,如今又不得当,不得当。” “今夜,难得有篝火,城内城外都会有,一年一次呀,届时,各家小姐也都会出来。” “你也该到了娶亲的年龄,物色物色,我替你做个媒人。”萧元宏是出自真心替吴世齐考虑,吴家人丁稀薄,纵使他那个父亲再不喜他,只剩一个独子了也该明白。 “这个,陶做的面具,刚刚买马车时碰到的见着好看就买了,夸父与后裔的你挑一个。”元宏拿出两块差不多的面具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