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两眼十分有神的盯着南仲。赵吉之年龄怕与南仲父亲差不多。 “南师长,您还记得先前王宫后院内的一颗松树吗。” “别看那颗松树长得直挺挺的,可是那骨子里已经坏透了哟。”赵刚摇着头入了内。临进门时顿住半回头着道:“树会这样也不是没道理,先王差人把树移去了外边,这不这树如今还好好的呢。” 他的一席话让南仲顿悟。 “家主。”侍从见主人回来,忙得过去牵马。 一行人,除了他刚来时对其行礼,接着就是低着头,扫地的扫地,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 “是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吴世基被亚旅带走了,应该是子邺派的人。”子淑淡道。 南仲没有想到,这么快,子川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 南仲红着眼死死盯着,“他们去了哪儿。” “可是这明显是嫁祸。” “他既然知道为何不保?” “为什么,我不需要他,他不该” 刑司处,吴世基被带到了大堂之上,今日主审只有子邺一人,而吴修早已经不再王都。 将军府那么多人,还从未有人见过南仲哭。 “放弃吧,群臣,早已经倒向子受公子一边,他也有心为王,不是么?”子淑轻轻拍过他的背。 “连你要劝我吗?” 子淑的话,在某一刻与妖帝的话真像,南仲在内心嘲讽着自己,就连自己的妻,也说了这样的话。 南仲以为,自己在救世,救这些人。可是这些人的所作所为,都在激怒他。 “回王,走了。” “哎。” 赵吉一边烹着茶,拿着勺子的手在瓷罐里顺着轻轻搅匀,“王把师长当弟弟,臣实在替南师长难过。” 赵吉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帝乙瞬间拉脸,才抿了一口的茶就被连着杯子扔了出去。“哼。” “你们下去吧,我来弄。”赵吉听着帝乙的话,又让其他人离去了,回到烹茶的地方又重新煮茶。 “哦,还有那吴世基,写什么史,那都写的什么呀。寡人之好他记了几个,寡人之错便写满那一排骨甲。”吴世基学了父亲,为人刚正,帝乙封他为史官,为王家编写过往,帝乙派的线子将吴世基所著写如实告知,气的帝乙摔了一桌的瓷罐。 “吉叔,这事,寡人也无法,总不能得罪了那些宗室的叔叔伯伯,若寡人表态,便等于寡人倒向了他那一边,到时候群臣那边又如何想,储君一事,寡人不能太过随意,还得再斟酌。” “臣下知道王的不易,方才已经劝了他了,至于他如何想,王比臣下更了解他。” “昆山上冰雪里藏的,西周送来的。”赵吉接过帝乙手中的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