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师长,子宁小姐的话您可得解释解释给我们大伙儿啊。” 南仲既然听到了,若是不好好解释一番,恐日后这流言更要传遍了去。 流言总是真真假假,可是亲眼所见的又怎么能作假,子宁这般举动,坐实了子宁小姐对南仲师长不一样的情感,就看南仲如何回应了。 单单凭借子宁局外人之言,不足为信。 南仲有意避开不答,都看的明白,只是没人敢说什么。 南仲也不是糊涂人,拍了拍子宁的手就松开了,“你今日,为何” “过来瞧瞧,我的夫,长得如何。” “仲和世人一样,该有的,都有。” “你也不看看自己就敢攀上我南仲哥哥。” “呵,谁不知道大商候府家嫡女容貌见不得人,否则你今日来又为何掩面。”子宁的话咄咄逼人,这刀子越插越深,丝毫不给虞候府留颜面。 “我我就要说。” 看来南仲来了,事情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激化了矛盾。 一直都是子宁在言,子淑极少答话,冷若冰霜。 “南将军。” “这是何地?” “相府。” “商。” 既然问了商,接着又问人,南仲顺着回答了,“大商臣子,南仲。” “虞候子煜家的小姐。”自己的话刚完,南仲便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呆愣的抬起头直视着子淑。 在场宾客唏嘘不已,这侯府家的小姐果真了不得。 “你是候府的小姐又如何,几代人与木头相伴,如何配得上我南仲哥哥。” 刚才子淑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而子宁不明其理而回答的话,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不,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所害。”子宁还没羞辱够,还没把人家羞辱到离开,她又怎么甘心呢。 就在前天夜里,侯府里油灯 被秋风吹得一明一暗,子淑闺阁外的院子里有一处池子,旁边种着三四颗竹子,因是临近月中,夜色不至于太暗,月虽被云给遮了大半,但是仍旧有着余下的月光,映衬着池面上的四五个倒影。 “他不知道你会去。” “你打算怎么做。” “宁儿还是个小孩子,这些事情” “我需要,做什么?” “尽所能。” 子淑反应极快,但是还是没能躲开,那块已不是南仲碰过的纱布,就这样顺着子宁的手落下。 子淑转过头,背对着子宁与她父亲。 纱布未落地前,在场除南仲与另一人外,都在猜测子淑的容貌,大多人都是往坏的方面想着,想着自己一会儿会见到怎么样的一张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