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在监狱里,他们有太多方式可以羞辱、折磨她,把她的人格和尊严全然剥离,让她懂得他们教的道理。很快,白夜就在狱警残忍的“教导”下明白,像自己这样卑劣的罪人没有资格抵抗来自正义的羞辱。她不再反抗,每次那些男人嘴里辱骂着她的罪行要惩戒她,她都温顺、乖巧地全然服从,以求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昨天莫彦禾骂她的话,跟那些狱警如出一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监狱,变回那个下贱、低劣的囚徒,无助地承受着来自正义一方无底线的折磨。
不过她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她现在不在监狱。
她是个妓女。
在客人面前,再怎么骚媚放浪都是应该的。
如果说她在监狱里这样浪荡地勾引狱警,那些正义使者还会愈加轻贱折磨这个不知羞耻的犯人,那现在身为嫖客的莫彦禾,总不至于也不能容忍她这个娼妓太过献媚讨好吧?
依林蔓蔓所言,莫彦禾在床上应该没有很可怕的特殊嗜好,那他昨晚的残暴可能只是因为她隐瞒身世的一时之气?白夜不确定,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男人既然不是个性虐待的惯犯,那么自己的娇媚顺从有可能会让他失去凌虐自己的兴趣、或者说失去凌虐自己的必要。毕竟归根到底,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那么,她给他就是了。
白夜赌对了。
莫彦禾对她的反应有些吃惊,他看着这女子自轻自贱讨好他的样子,神色却跟昨夜的崩溃失控不同,反而与他一早认识她的时候如出一辙。
嘴里说着最卑贱的讨好男人的话,做着最下流淫荡的举动,眼神却仍是一派澄净坦然,不见丝毫卑微羞愧。
正如白夜所料,莫彦禾的确不是虐待狂,他昨天突然知道白夜的身世,大抵出于某种嫉妒+报复的心理才那么狠地折磨她,但说白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从一个穷小子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沾过手的脏污根本不比白夜这个罪犯少,他没资格也没兴趣站在高高在上的道德高位惩处这个已经为自己罪行付出过代价的女人。他折腾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很有趣,某种程度上说,他甚至是拿鞭打当前戏来用的。他很好奇,这个曾经尊贵的女人,她的身体现在是不是已经下贱到,每次被人鞭打羞辱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次获得了答案,白夜微微张开的两腿间,确实已经是濡湿一片了。
莫彦禾抬手轻抚白夜娇媚的笑颜:“这么快就湿了?”语气温柔,恍若情人间的暧昧私语。
“嗯……”白夜沉溺地伸手握住莫彦禾的手,脸在他掌心间讨好地蹭蹭,“三哥,你摸一下嘛,小夜水流了好多……”两腿难耐地蹭蹭,对男人发出邀请。
莫彦禾看了眼女人潮湿的那个部位,他眯了眯眼,有些恶意地猛地踢上去:“这样还流水吗?”
“啊——”白夜被他踢得闷哼一声,但她仍马上抱住莫彦禾的大腿,濡湿一片的秘处往男人的长裤上蹭蹭,“三哥,还是好湿,您帮帮我吧……”
他蹲下身来,扯着白夜的长发,又给了她还带着伤痕的脸上几巴掌,他很好奇这个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不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这几耳光的力度可比昨天轻多了,白夜却敏感地感受到了差距,暗忖这男人果然吃软不吃硬。她干脆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身子整个投入男人的怀里,软着声音撒娇:“三哥,疼……”她抬手抱着男人的身躯,湿热的秘处在男人大腿处蹭蹭,“小夜好疼,好痒……”
莫彦禾好笑:“哪里痒?”
“下面痒……”白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三哥,小夜的骚逼好痒,好难受,三哥帮帮我吧……”
“你想我怎么帮你?”男人耐心地笑笑,仿佛脾气很好的样子。
白夜干脆不客气地抬手解男人的裤扣,急切地说:“三哥插插我,就不痒了……”
男人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这一掌的力度是纯纯的情趣了,没好气地吩咐:“那就转过去,趴好。”
他释放出自己早已坚挺的硕大,对准身前乖顺跪趴着的女人濡湿的两腿间,不留情地插进去。
然而这么点前戏实在不算什么,白夜的身体也并非真的浪荡到随时随地都可供男人使用的程度,她虽然湿了,可男人的欲望一进去,就感觉到明显的阻碍,显然这具身体并没有完全准备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白夜也有些慌,她生怕惹怒了男人又像昨夜那样吃更多的苦头,连忙一边媚叫着,一边伸手偷偷抚慰自己的乳头,想让自己的身体更动情一点。
莫彦禾哪里看不出她这番小心思,他抬手没好气地给了女人还泛着红痕的臀部两掌:“你不说骚逼痒吗?怎么还这么紧?”他言带嘲讽,“我看我再给你几鞭子,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就会准备好了。”
“嗯,别……”白夜一时有些心慌,马上回过神来,媚着声音表示顺服,“三哥,您说怎样就怎样吧,小夜这副身子生来就是要伺候您的……”她一边说着怎么都行,一边手却抓着男人的手掌抚上自己的秘处,撒娇道,“三哥,您多揉揉,小夜想您多疼疼人家……”
莫彦禾手掌随着她的指示在白夜秘处微微揉捏按压起来,怀里女人的反应很大,他看出女人是故意做出这副骚媚样子来讨好他,却也确实吃这套,不由伏身在女人背上的鞭痕上微微舔舐亲吻起来,激起身下这副身子的阵阵战栗。在他的挑逗下,女人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不少,他挺挺身,阴茎完全没入了女人体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