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拉着肖易就跑,生怕慢一步就会被骂。
电梯里,肖易幸灾乐祸的道,“我就说不用这么着急去买东西送来,你还不听我的。”
一向把效率当座右铭的临风,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况且以前砚总不就是看重他快准狠的办事能力,才聘请他的嘛。
肖易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以后学聪明点吧。”
临风,“……”
扶软是借着临风和肖易到访的机会溜回房间的。
所以等陆砚臣回过头时,沙发上已空无一人。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在蔓延,可她已经躲了起来。
陆砚臣盯着那沙发许久,才勉强平复身体的躁动,折身去了客卧浴室。
这个季节虽然不太凉,但冲凉水澡还是有些冷的。
陆砚臣淋了快二十分钟,这才压下身体里的燥热。
夜色如水,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依稀照耀着房内。
陆砚臣整个人身处在黑暗里,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朦胧的月光。
良久,他伸出手。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沐浴在月色之中。
他嘴角往上扬了扬,轻轻浅浅地说了一句,“晚安,我的软软。”
……
入了秋的天说凉也凉,天气晴朗时,说暖和也暖和。
扶软吃过早饭,见天气难得,便去了露台晒日光浴。
陆砚臣切了她爱吃的水果来,见她眯着眼,便下意识地站到了阳光处,为她挡住脸上的太阳。
忽然的阴影,让扶软疑惑地睁开眼。
一瞬便跌入男人盛满柔情的眸子里。
男人半阖着眸,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眸底像是铺了一层泛着光的碎钻,星星点点,比天上的日光更耀眼。
她被他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殊不知这样无心的动作,对男人有多致命的诱惑力。
他在她面前蹲下,拿起一颗葡萄喂到她嘴边。
扶软浅浅张嘴,男人便将葡萄顶进她的嘴里。
香甜的果汁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看得陆砚臣喉结上下滚动。
他哑着嗓子问她,“软软,葡萄甜吗?”
“甜。”扶软本能的回答。
她没撒谎,嘴里的葡萄格外的甜。
陆砚臣眼神暗了暗,又拿起一颗喂到她的嘴边。
待扶软张开嘴时,他又突然起身,连带着那颗葡萄一起吻在了她的唇上。
葡萄在两人口齿间碎开,果汁顿时盈满两人的口腔,让他们分不清彼此的气息。
陆砚臣单手挑起她的下巴,由浅而深地吻着她的唇,品尝她嘴唇的柔软细腻。
扶软微微仰着头,乖巧地承受着他的吻。
男人越吻越投入,牙齿撬开了她的唇,火舌探入她的唇间,吻得狂热。
葡萄渐渐融化在热吻里,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吃得更多一些。
等嘴里再尝不出葡萄的味道,男人才难舍难分地松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沙哑着嗓音说,“嗯,很甜。”
他分明说的不是葡萄。
男人又夹起果盘里的草莓,眼神撩人地看向她。
扶软读懂了男人眼底的兴味,下意识地捂住嘴,“我不吃了!”
“这草莓看上去也很甜,软软,你确定不尝尝吗?”陆砚臣引诱着她。
他单手撑在她躺椅扶手上,整个人由上而下地看着她,攻击性十足。
扶软就像是他笼中之物,根本无法逃脱。
“软软,我记得你最爱吃草莓的。”他眼底的星光渐渐变成燎原的火。
人也渐渐逼近,直至他眸子里全是她的脸。
门铃的响声突然挤入这火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