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老bao的脸色很差,看着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小少年,不耐烦的挥手:“小兄弟,你来早了,现在打烊……”
老bao的话还没说话,眼神突然一亮,喜滋滋的从面黄肌肉的小少年手中拿过一个金叶子,立刻殷勤的说道:“哎呀,小兄弟快里面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您要是喜欢人多点,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想来和大姐你谈谈生意。”杜雨青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说道。
“生意?”老bao多精明,眼神闪了闪,立刻往楼上走去,“公子上来说话。”
古人说,大隐隐于市,杜雨青觉得这句话是真理。
越闹腾的地方,人流量越大的地方,越不容易被找到。
而且,闹腾的耳目众多,可以给她提供很多情报。
她就这么和下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专攻两个主要职业——乞丐和青楼。
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拉拢点关系,人脉广,好办事。
青楼是形形色色人物出没的地方,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更是容易一个创业致富的宣传部。
天子脚下,格外的繁闹,当然,治安也非常的好,因为城管多,三五不时的就来次人口普查,百姓那是相当的安居乐业,街道上也一排祥和,非常的和谐。
杜雨青要在天子的脚下,开始创业之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工商局”登记,所以只有找个替身出面,她在幕后做老板。
不过这年头生意并不好做,因为杜雨青要时时提防着被杜御熙的人找到。
她每天不但要扮成男装,画着妆,还要经常猫在乞丐堆里,躲避那些官兵的搜查,颇有点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
好在王城够大,她这么东走西奔,加上青楼和丐帮灵通的消息,居然躲了两个多月,都没有被杜御熙找到。
就在杜雨青感叹自己的运气太好时,官兵们贴着的一些公告,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写着:叛党臣子温寒,于三日后,在午门监斩。
杜雨青头上戴着乞丐帽,帽子下的一张脸,幸好被蜡黄色的粉底覆盖着,上面脏兮兮的看不到苍白的脸色。
怎么才过了两个多月,就发生了这种事?
杜雨青的脑中嗡嗡的响着,她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在街道上失魂落魄的慢慢走着。
难怪杜御熙没有找到她,原来他的精力放在对付温寒的身上。
记得自己要离开的前夕,杜御熙似乎就在采取行动,将八大侍卫派了出去,又把一些贤德之人调回王城,那时候,就是准备对付温寒吧?
只是她现在的人脉也极广,为什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难道杜御熙不费一兵一卒,用某种手段方式,将温寒除去?
杜雨青在小巷子里左转右转,终于回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
“哟,今天怎么这么没精神?”里面一个老头抱着酒壶,喝的满脸红光,笑嘻嘻的问道。
杜雨青不说话,坐在木椅上,眼里全是疑惑和伤心。
虽然不想着温寒了,但是听到他要被处死的消息,杜雨青还是不希望他死掉。
以前那么好的冰棍,虽然丢弃过她,但是她还没有恨到让他去死。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出冰棍。
当初就让他不要和杜御熙争权,偏偏不听自己的全,现在好了,自食其果!
“啧啧,今天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嫁给其他人了吧?瞧你可怜的模样,对爷爷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胖乎乎的老头,长的很猥琐,但是说话的口吻又很温柔,两个极端碰撞在一起,无比的滑稽。
“怪爷爷,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件事。”杜雨青脑子稍微冷静了一点,转过头,开始对那个胖乎乎的老头撒娇着说道。
“打听事情不难,不过报酬呢?”怪爷爷笑眯眯问道。
“一桶红酒。”杜雨青知道他嗜酒如命,立刻说道。
“说说什么事。”胖老头听到红酒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
“这个……”杜雨青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这就是刚才贴的到处都是的公告,她路过小巷子时,看见没人,就撕下来带走。
胖老头眯起有些浮肿的眼睛,慢慢的读着:“叛贼臣子温寒,于三日后,在午门监斩。”
胖老头故意把字咬的很慢很重,让杜雨青的心脏跟着不舒服。
“这个人是你的姘头?”胖老头突然抬头,眯着小眼睛问道。
“不是!”杜雨青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拉下小脸闷闷的回答。
“那为什么要打听他?”胖老头捏着山羊胡子,“温寒,温寒……咦,这个人不是以前的四侯吗?怎么成了乱臣贼子?”
“怪爷爷,帮我打听一下虚实吧。”杜雨青央求道。
“这个人就是你的姘头吧?”胖老头很固执的问道。
“都说了不是!”杜雨青不明白怪爷爷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打听他?”胖老头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