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璇老实点头,“是心理问题。”
沈霁渊握着她的手没松开,“我听说你母亲是自杀,而你的父亲也死在了工作室。”
有心去查岑家的人能够查到很多的事情。
比如岑家上一任当家人,才能绝卓的岑清慕的妻子听说是自杀,在他的工作室内自杀的。
岑清慕自己也死在玉雕台前,那块玉料也被传作是不详之玉。
“你现在还想拿起刻刀吗?”沈霁渊看着眼前的女人开口。
同他面对面的岑璇低头,秀气好看的眉眼低垂思索。
她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也十分认真的给出了答案。
“想。”
沈霁渊拇指按在她的手腕处轻轻的用了几分力气。
“奶奶也说了希望你能雕刻她的紫玉,既然决定了要做,便走下去吧。”
他说着右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之中,形成了十指相扣的亲密姿态。
岑璇愣了愣。
一时间分辨不出来这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有几分真心。
“走吧,带你去吃饭。”
他说着牵着岑璇起身。
岑璇反应过来,这个时候过去,那么能够在餐厅正桌用餐的,就只剩沈家本家了。
从进门开始,沈霁渊都没跟任何人正式公布过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
刚跨出门两步,岑璇拽着他停了下来。
沈霁渊一只脚迈在了门槛外,垂眸十分有耐心的等着身边的女人说话。
“你确定要闹的人尽皆知了吗?”
她仰头看着沈霁渊,问的格外认真。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失去的,孜然一身,怎么折腾都不害怕。
可沈霁渊不同,他是天之骄子,崖间白雪。
便给人一种就该完美无瑕的精致感。
现在告诉所有人他们的关系,将来分开了,这段婚姻于他而言也成为不了给他添砖加瓦的筹码。
沈霁渊收回腿,在她面前站定。
“我说过你没有后悔的机会。”男人弯腰,凑到她耳边,“既然开始了,就别想中途结束,沈太太。”
炙热的气息吹过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也烫到了她心上去。
沈霁渊十分有耐心的等她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握紧了男人的手,异常坚定的走向前厅。
……
“据江淮玉协透露,一个月之后即将开展玉雕大赛,此次比赛的冠将获得七号玉料的雕刻权……”
“据悉,七号玉料一年前在最大的玉髓矿区出矿,出矿之时便造成工人一死一伤,如今雕刻师岑清慕死因未明……”
新闻内播放的都是这些天以来的新闻。
湛伶坐在房间内,慢条斯理的对着镜子化妆。
一旁准备完的唐蓉等在听着新闻内容,十分好奇的开口。
“稀奇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丫头手废了的?”
这可是之前查资料全然没查到过的。
湛伶看着镜子里楚楚可怜的自己,唇角轻扬。
“这些事情只用点心思去问就能问出来。”
唐蓉对着外甥女竖起大拇指,“沈家人向来讲究言出必行,她入沈家答应的第一件事情就做不到,在老太太那儿肯定是要失了心的。”
一想到那个画面,唐蓉就觉得解气。
湛伶伸手拨动自己微翘的睫毛,随即合上了睫毛膏的盖子。
“小姨,你说她要是在雕刻的时候手滑了,碎了奶奶的紫玉,会怎么样……”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