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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如不止不接他电话，还不接聂家所有人电话，摆明了要把自己排除在外，不掺和进来。
聂老太爷熬了一天，毕竟上了年纪，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疲惫感，他硬挺挺的支撑在那里不肯去睡觉。
直到聂家其他人快扛不住了，一个个坐在沙发上眼皮打架，苦哈哈的又不敢走。
而负责去联系聂清如的人再一次回来：“老太爷，女，女皇还是不肯接电话。”
聂老太爷狠狠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凶狠表情，又隐忍的压下去，像是想到什么。
他重新睁开眼，抓住稻草般看向那人：“去，联系乔念！”
*
等聂家的电话打到独立洲。
刚早上八点。
乔念昨晚上熬了一晚上在跟成大师商量原材料和几个实验上的事情，早上四点才睡觉。
所以她被手机吵醒，没有看来电显示就随手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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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手机那头的人叽里咕噜跟她说了一堆跟聂涛、车祸相关的事情，她混沌大脑总算有了些许清醒。
但眉宇间全是躁郁。
十分不耐烦的打断对方：“那就去死吧。”
“什么？”
手机那头的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乔念耐着性子再重复一遍：“你不是说我不管你们，你们就只有绝路一条？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