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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茵掐住手掌心，呼吸都要停顿了：“陆总，我方便问一下是谁吗？我实在好奇有谁能比季家更合适跟天宸合作这个项目。”
“呵。”陆执呵笑一下，不知道听出她的小心思没：“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也不奇怪吧。独立洲任何一个人都会想知道拿下这次合作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季子茵看似心平气和的应了一声，其实一颗心早就提到嗓子眼上，紧张到后背都紧绷起来。
“还是陆总不方便说？”
陆执并没有受她激将法的影响，足足晾了她一分钟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告诉你也无所谓。”
“Z国科研所，秦家。”
季子茵忍不住脱口而出：“Z国？！”
这两天来她想过无数个可能，比如拿下这次项目的人是M国王室或者非法区那边的某个势力，再或者对这个项目同样虎视眈眈的谢欣瑶他们家……
可季子茵着实没想过Z国。
芯片技术是全世界大热技术之一，Z国只有在去年非法区的一个交流论坛上压过戚家，稍微出了点风头。
除此之外，Z国在这方面可谓毫无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