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不说话了。
因为没必要说。
戚家这次注定要完！
“乔小姐……”顾三抬头正好望向二楼的方向，又想起什么似的：“乔小姐从早上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么？”
叶妄川也撩起眼皮视线望向二楼，不过没说什么，只懒洋洋地说：“她去疗养院看江老去了。”
“哦。”
顾三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闭上嘴巴，不再多问。
乔念时不时的要去疗养院一趟，回来的时间不一定，挺正常的，他就观眼观鼻，又若有所思地说：“…那我等下发消息问一下乔小姐需不需要我去疗养院接她。”
叶妄川睥睨的睨他一眼，挺淡定的抄手，十分好脾气的语调：“唔，不用了。”
顾三：“？”
叶妄川矜贵慵懒看他，语调舒缓：“我去接。”
*
乔念去疗养院给江维尚送小药丸。
她到了疗养院以后，并没有急着走，又把江老爷子推出去散了会儿步，陪着老人聊了聊天。
两人回到病房，乔念又等着医生过来给江维尚测了血压，做完例行检查，才拿起东西，准备走。
她还没走，外面的小护士就进来了，喜气洋洋地跟江维尚说：“江老，江总过来看您了。”
乔念眉眼疏冷，没有耽误，也跟病床上的老人道：“爷爷，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啊，念念你要走了？”江老爷子一脸舍不得，动了动嘴皮子，本来想说你二叔要来了，但一想到自己小儿子最近一段时间干的事儿，他又松开眉头，提都没有提江宗南的意思，点点头，温和地跟女生说：“行，你早点回去休息，别熬夜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