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乔念的照片和比赛视频，对照片里的人外貌的印象特别深刻。
所以乔念一抬头，她就认出人来：“是你？”
戚妍的声音实在太过惊讶，她脸上的表情也明显裂开来，没有一开始的八面玲珑，几乎没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露出厌恶和憎恨的情绪。
不过她很快就把自己脸上的情绪收起来，表情还是很惊讶，起码看不出她对女生有多大的敌意。
仲一流怔忪片刻，也挺奇怪的问：“你们认识？”
戚妍还不知道怎么说。
她和乔念算不上认识，起码现实中这是第一次见面。
可要说她不认识乔念又太假了，戚家就是因为在非法区碰到这个女生被整的差点没了…
这里面的仇恨，可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
更何况她现在还摸不透仲一流到底跟乔念有多熟！
“我们……”她还在措辞，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思索自己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罗伯特也挺惊讶的，没想到她们还能认识Q，戚妍就算了，好歹有王室背景，可江纤柔不过是药剂协会一个普通的新成员，他用艳羡的语气，跟江纤柔道：“你认识院长的朋友？”
他想着江纤柔是戚妍介绍进药剂协会的人。
戚妍都认识Q。
所以江纤柔一定也认识Q。
“……”江纤柔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甲都要被她掐断了，她脸色惨白一片，连嘴唇都看不出血色，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地女生，喉咙像是被人掐住般，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罗伯特还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有多不自在。